《5.戏言系列 之 绝妙逻辑(下)-石丸小呗之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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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戏言系列 之 绝妙逻辑(下)-石丸小呗之装神弄鬼-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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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是是……”这时我又发现另外一件事,猛然停步。“小呗小姐,我只是问问看……这个手法……我是指这种在屋顶间跳跃的方法,不是就可以一路入侵第七栋吗?” 
小呗听见我的假设,一时露出惊讶的表情,但马上说:“我想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明白她没有立即驳斥,为何又如此坚决的否定这项提案,忍不住质疑的问:“为什么?” 
“你没事别这么激动,难看死了,跟卿壹郎博士争执时也是这副模样吗?” 
“这……不,对不起,我对这种卤莽的语气致歉。” 
我乖乖低头致歉。 
没错,激动又能怎样?就连我们交谈之际,玖渚和铃无小姐都无时无刻身陷危机,我再激动也无济于事,反到会败事。正因是这种时刻,我才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一如平时,压抑感情,当自己是一具思考机械,是一具没有心得机器人。 
“可是,为什么没有办法这么简单的——”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你以为我活到今日,连这种活象是鲁邦三世在屋顶间跳跃地计谋都想不到?”小呗小姐背对我走向门扉说:“总之,你是不可能使用这个方法的。理由呆会再说明,目前最重要的是调查兔吊木先生的尸体吧?” 
“……我明白了。”我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跟在小呗小姐后面。“可是,既然说这个方法不可能——” 
还以为终于找到解决这起困难事件的线索,是我多心了吗?还以为完美无缺的密室——第七栋终于出现一条路径。 
“问题并非只有密室吧?”小呗小姐一边开锁,一边说道:“兔吊木被那般残忍杀害的理由,还有墙上的血字也叫人在意。想法太集中于一件事,小心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看了一下时间,剩余时间大约是三小时三十分,实在很难说是绰绰有余。话虽如此,必须思考的问题却堆积如山。老实说,希望很渺茫,但既然不是零,就只能继续追查下去,这还真是毫无意义的想法。 
我跟着小呗小姐下楼,忽然又发现另一件事。这跟事件无关,而是刚才与小呗小姐的那场打赌——铜板正反面。虽然最后是我赢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小呗小姐的左手确实空无一物,但我亦为确认她的右手里握有铜板。换句话说,那只手里也可能没有东西。体谅我时间紧迫,小呗小姐才特地让步——这种过于多愁善感的想法毕竟难以启齿,“根尾先生是做什么的?”我于是跟小呗小姐的背影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你没问过他吗?” 
“问是问了,可是他好象只是在随便敷衍,不,是岔开话题吗……什么内部告发达人、背叛大师、秘密工作专家、悖德效仿者之类的,净说这些一听就很假的名称。” 
“所以,你是怎么定义他的?” 
“恩……我想他可能是其他机构派来的间谍。” 
“这解答并不十全,就像在说‘在海里游泳的就是鱼类’,恩,顶多只能算是三全或四全吧。” 
“嘎?”无法理解她的给分基准。“那你说根尾先生是做什么的?” 
“这可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哦。”小呗小姐停下脚步,将食指放在樱唇前方,轻轻抛了一个媚眼。“他不是间谍这种不冷不热的存在,而且那些名号也不是谎言,通通都是真的。恩……他就像是大型集团……不,是大型联盟派遣的全权大使,要说的话,是比间谍高了好几级的人物。” 
“大型联盟这个字眼挺令人在意的哪。” 
“这就代表这座研究机构有多么引人注目。卿壹郎博士目前进行的研究……不过兔吊木先生已死或许该说是以前进行的研究。可是,既然有意用玖渚小姐当标本继续,说不定也无须订正,这方面就看你的努力了。恩,那种地方的话,我想应该没错。” 
“……还有你也是。” 
“正是。”小呗小姐温柔一笑,接着又举步前进。我忍住不再追问,随她下楼。我们通过四楼门扉,抵达三楼。小呗小姐在门前等我,然后小心翼翼的用小刀轻声开锁。 
“他刚才说是几号房?” 
“第七解剖室。” 
小呗小姐说着转动铁门把手,轻轻一推,从门缝偷窥室内,但刹那间又关上铁门。那几乎是瞬间的反射性动作,但小偷不愧是小偷,除了自动锁的喀嚓声职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怎么了?” 
“情况很不十全,有两位女性恐怕是从第七解剖室出来了。” 
“两位吗?穿什么衣服?” 
“两位都是白衣,一位戴着圆眼镜。另一位是冷酷型的。” 
那绝对是老师和春日井小姐。女性的话,还有一位美幸小姐,不过对照刚才根尾先生的情报,再加上白衣打扮,我想应该可以排除她。 
“……………………所以……” 
“………………差劲透了…………” 
“……是……真辛苦……啊。” 
“早就习惯…………麻烦……” 
听不太清楚,两人想必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可是,两人的声音逐渐清晰,大概正朝我们走来。 
“不,话虽如此,博士到底想对那三人怎样?” 
这是心视老师的声音。 
“还能怎样?我想结果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这是春日井小姐的声音。 
既然如此,小呗小姐看见的果然是心视老师和春日井小姐。我轻轻用眼神向迎面对坐的小呗小姐示意,她微微颔首,继续倾听两人的对话。 
“虽然平常也是如此手段还真强硬。我是这么觉得。实在不像成熟学者的风范。将那种小孩子关在地下室就已经够邪门了更何况要诬陷他们是杀人事件的犯人实在不像正常人的行经。” 
“真是正常的意见啊。恩,这才叫‘堕落三昧’吧?可是,咱家倒也不是无法理解博士的想法,这毕竟是在那三人出现后的突发事件,就算不管逻辑云云,说可疑也就够可疑的了。” 
“这种搬弄是非的言论真不像三好。关在我那地下牢笼的三人里头也混了一个你的弟子吧?”春日井小姐的预期仿佛将人类视为搀杂物。“三好难道不想庇护他?这么说老他发飙时也是你率先阻止的。” 



“啊~~那个啊~~诶,该说书基于过去经验的预测吗?在休士顿的时候,那小子就经常发飙。平常明明乖的很,可是一被人踩到尾巴,就马上大发雷霆。将人生奉贤给学问,或者脑筋好的人大多如此,但那小子好象又不是这一类。总之,就是很容易动怒的家伙,尤其是头一年。当时每次都要咱家出手制止,真是教人费心的学生啊。” 
虽然内心有诸多不满,姑且先按兵不动。 
“恩,要说可爱的话,这也挺可爱的。” 
“是吗?我到是有点失望。” 
“咦?什么?原来春日井并不喜欢热情澎湃的男人?” 
“我最讨厌热情澎湃的男人。” 
“春日井的价值观还真严苛。不过,要说那小子很差劲,咱家也是举双手赞成的。”老师泰然自若的说着即使背着当事人亦很残酷的台词,接着又道:“可是呀,那小子并非只是差劲而已,是空前绝后、前所未闻、举一也无法反二、说有偏往左走,那小子是绝无仅有、天下无双的差劲男。哎,我到也没有夸赞那小子的意思。” 
不劳您费心,那种台词听不出半句夸赞之意。 
“对三好来说好象完全没有任何不安要素。” 
“恩,咱家一点都不担心。何止如此,反到越来越期待了。咱们只要静观其变即可,在博士、志人君和宇濑小姐思考善后策略的数小时之内……诶,虽然是善后策略,反正这种事件。那小子也有办法解决的。” 
“解决?他吗?” 
“正是,因为对这种情况……或者该说是这种处境而言,那小子是最适合的人才。不,应该说对那小子而言,这是最适合的处境吗?说的再白一点,这种处境是那小子的天敌,他应该会发愤图墙、努力解决才对。” 
“更何况还是你的弟子。” 
“弟子啊,这个字眼虽然好听,不过扯不上关系。” 
老师笑着模糊焦点。 
……话说回来,声音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继续接近或远离,好象停在原地,她们两是在做什么呢?实在想不出在逃生门前谈话的理由,既然如此,难不成是早接发现我们躲在门后?不,若是这样,根本不必说这些有的没的,应该早就开门抓人了。之所以没有开门,换言之就是没有发现我们。 
我这时突然想起,昨天进入兔掉木的第七栋时,(志人君表示是‘兔吊木先生拆毁的’)电梯旁边有楼梯。假如第三栋的结构跟第七栋一样,这扇门的旁边就有一座电梯。换句话说,老师和春日井小姐并非杵在门前,单纯是在旁边等电梯。 
既然如此,如今是大好机会。两人即将离开这层楼,换句话说,潜入安置兔吊木尸体的第七解剖室的困难度大幅降低。 
恩,情势大好。我今年的运势搞不好很顺,虽然已经七月初了,而且前六个月有好几次差点惨遭毒手。 
“话虽如此他目前仍被关在我那地下牢笼。最适合也好天敌也好他根本就无计可施。莫非他是‘安乐椅型’?” 
“应该说是‘扭转乾坤型’吧?到中途还是‘不知道,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超级不知道,超级不知道,再一次不知道就会死翘翘,可是还是不知道,所以只有死翘翘’这种白痴角色,可是因为某种小小的契机就变成‘对拉!就是这个!为什么之前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知道呀我真是愚蠢至极!愚蠢,愚蠢,愚蠢到还是死翘翘吧’。” 
“不论哪个都只有死路一条嘛。” 
不论哪个都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才不是‘安乐椅型’哪。当然也不是‘远距离遥控型’,话虽如此,又不是‘近距离攻击型’,对了,恩,仔细一想,既然身陷牢狱,那小子或许也束手无策。” 
“到头来就是‘电椅型’?那么期待他也是枉然。”春日井小姐说的非常冷淡、漠然、事不关己。“恩这种事无须我俩费神。全部教给博士去吧。” 
“又是春日井的招牌台词?‘教给博士吧’……不过咱家倒不讨厌春日井这点。” 
“这点指哪点?三好。” 
“懒的自己思考,所以全部教给他人,什么都不选择这点。” 
门外传来老师的笑声,春日井小姐未置一词。 
我想起根尾先生刚才的那席话,又继续听两人的对话,但两人接下来没有谈什么要事,净是说些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话题。具体来说,例如:“‘Kokkurisan’的‘Ko’是指狐,‘ri’是指狸,但‘ku’是指什么?”“我记得是狗。”“‘ku’为什么是狗?”“同义学,就像十二地支把‘蛇’写成‘巳’一样。”“原来如此……可是把狐、狸、狗并列不是很怪吗?”“它们三者有在荒山出没的共通点。”“那其实野猪也无妨啊……”或者“‘欺人太甚’是很常见的成语,但仔细一想,应该是‘被欺太甚’吧?”“‘欺人太甚’的话,确实自己就成了加害者。不过,或许就像‘虎落平阳’那样省略了后半段吧?说不定其实是‘欺人太甚者是你’。”或者“恩,换句话说,就像日文版的《麦田捕手》吗?”“你这么一讲实习医生时代一位留学过的友人就说‘这个盘仪有问题!根本狗屁不通!这才不是塞林格想表达 的意思!我非常了解塞林格的心情!所以我要为塞林格进行完全正确的翻译!’开始撰写名为《麦田捕获者!》的小说。”“有趣吗?”“差劲透顶。”等等话题。话说回来,或许是我多心,总觉得她们俩在胡扯反而时比较热烈。 




电梯抵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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