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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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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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都有无奈的时候,都有孤寂的感觉,发泄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挺真诚,现在说实话的人不多。不过,我这是买卖,你明白吗?”    
    “非常清楚,我是北大新闻系毕业,而且,是出类拔萃的。”    
    过奇反应奇快:“记者先生,你这一步迈得不好,撞到我的枪口上。”    
    记者:“我喜欢和聪明人和明智人打交道。”    
    过奇针锋相对,话茬子绝对一流:“我最喜欢挣聪明人干没理智事的钱。”    
    贾涛匆匆过来:“大哥,四万一千八。”    
    记者惊得站了起来:“搞错了吧?”


第十部分第139节 亮底牌

    过奇冷笑:“笑话,做买卖的人能算错账?坐下,正经见过大世面的人,四万至于吗?我可听说,有偿新闻吃的包的可不小。”    
    记者也静了静神:“干脆我亮底牌。”掏出自己的记者证递给过奇。    
    过奇:“政法记者?太好了,你更应该知道这厉害关系,而且一旦传出去,你可就一败涂地,从此就没有现在的优越性了。”    
    记者又拿出一个精致的本子:“你先过过目,这么做不怕后果吗?”    
    过奇一翻:“行,真不少上层人物,有些人经常上电视,不过,这些人恐怕也不喜欢你干这种勾当,如果帮了你,那是傻子。”    
    “面能给吗?有个商量余地。”    
    “大记者,我这个人呀有个毛病,喜欢挑战,越横越不怕你,越越不欺负你,你这么宽的路子,偏钻死胡同,没辙,算你点背,赶上这拨了,血得吐。”    
    “逼我是吗?”    
    “哪里,做生意是明码标价,你就值这么多钱,话已经点透,再讲没意思,你考虑吧。”    
    “看样子,不答应是走不出去?”    
    “理智,大哥,怎么想起干坏事来?工作不顺心,嫂子不如意,还是……”    
    过奇开始缓和,套他的实底:“喝点水,静下心来,慢慢聊。”    
    “我呀是外地人。”    
    “一点儿口音听不出来。”过奇尽量拉近。    
    “考上大学,找的北京媳妇,借她的光,靠着老丈人的权势,提升得较快,到了这个位置,顾忌的多,尤其是要害部门的宣传,相当敏感,同时接触的人物都掌握着生杀大权,借着这个便利条件,真的……”    
    过奇马上接过话:“真的轻轻松松拿下我们,按常规,就凭你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干什么,早有人给安排了。”他还真不理解。    
    “这,就是我宝座不倒的法宝,毛病绝不能让别人抓住而不放,一点碴儿也不能让他们找到,就算伪装得好吧。”    
    “我明白了,哥们儿,自古啥事不能两全,仕途上得了意,婚姻就是空白,甚至就是利用,女人满足不了男人,本身就是一场悲剧。”    
    “兄弟,看得真透,服气,一般来讲,有的事情可以容忍,而这种没有任何味道的夫妻生活,真是苦不堪言,说实心的话,除了往上交,我的确有私房钱,今天的事,认账,但得明天取,肯定送来。”    
    过奇问:“身上有多少钱?”    
    “两千。”    
    “行,给你留二百打车钱,明天请你履行诺言,你定地儿,我去取。”    
    “那么相信我?”    
    “我这人眼里不揉沙子。”    
    “不怕我黑你?”    
    “你不敢,而且本人亲自去。”    
    贾涛:“大哥。”    
    过奇瞪了他一眼:“没你说话的份儿,你可以走了。”    
    记者:“明天中午十二点,酒吧街十字路口,希望……”    
    过奇:“保证守口如瓶,我们也有职业道德,尽管放心。”    
    “不见不散,谢了。”    
    “我应该谢谢你。”过奇很客气地送记者走出大门,握手告别。    
    过奇心情特别爽:“打赌,明天结果,愿意押钱的,赶紧下注。”    
    贾涛又犯老毛病,心中的不服又涌上心头:“过哥,你平平安安回来,结了一半,兄弟顺峰请客。”过奇:“好,还有没有?”    
    “我,过哥解决战斗,王府饭店,是不是德彪?”奇勇子找着机会,喊着。    
    “对,我们哥儿俩给过哥当徒弟。”德彪马上回应,嗓门贼亮,“拜师。”    
    过奇头脑立即有了印象,门底手底下的,跟着过来跑这儿混的,挺勤快,不多说不多道,能甩出这话,有心,自己不能晾人家,也就答应了。    
    阿生他们都极力劝过奇不要亲自去。    
    “兄弟,这可不灵,绝对不行。”    
    “就是,戴眼镜的没几个好东西。”    
    “那孙子,有把刷子,丫那行当,能把人搞死,现在说孙子话,心里指不定怎么恨,丫打个电话,打个招呼,咱们全瞎。”    
    过奇不以为然:“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这种人,官迷,把柄在咱手心里,想翻篇儿门也没有,除非他不想混了,否则,你们瞧好儿。”    
    梁小心真着了急,小眼泪往外扑:“以前没管过你,这次,过哥,你一定要听大家的。那个四眼,通着天呢,你出事,大家怎么办?我怎么办?”    
    过奇拿出手绢:“省省吧,保证手拿把攥,小菜一碟,本哥们儿判断绝不失误,各位好意,多谢。晚上夜宵,有一个算一个,我做东,全都忙自己的去吧。”拿出手机,给过智打电话:“喂,宝丽姐,跟过四抱窝呢?”    
    宝丽:“找抽呢?这是当哥哥说的话吗?还有我呢,没大没小的,有话说,有屁放。”    
    过奇:“宝姐,守着过四是您的心愿,兄弟理解,但他不是那种踏实过日子的人,您比我清楚他怎么回事,凭良心说句话,他根本就收不了,作为哥哥,只要他别干傻事,让我出什么力都行,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不含糊。”    
    宝丽:“真难为你。”    
    过奇:“应当应分的,真难摸得清他的路子,没给您透过风?”    
    “我?跟我沟通?从来没有。哎,你们哥儿俩不是聊得挺透?”    
    “哼,滴水不露,怕也就怕的是这个。他不在家?”    
    “废话,要是在家,能给你说这些。”    
    “每天都出去?”    
    “从早到晚,七点钟正点进门,夜里从来不出去,相当规律。”    
    “喝酒吗?有人找过他吗?”    
    “不喝,根本没有上门。哎,克格勃呀,怎么跟特务似的?”    
    手机中传出过智的声音:“谁跟特务似的?”    
    宝丽:“过智,你接吧。”    
    “喂,二哥呀。有何见教?”    
    过奇:“客气,刚回来?外边够花的吧?巡视完毕,有何感想?”    
    “没感想,农民,刚进城,人多车也多,瞧着就眼晕。”    
    “嘴不贴着心,不光是瞧西洋景吧?深入生活,看看有什么漏洞可钻。”    
    “你们那个行当够热闹的,二哥你也大名鼎鼎呀,真得尊敬你呀,玩儿得真不错,前前后后也是个小集团呀,成气候了。”    
    “是没闲着,小打小闹,根本不值一提,只是混口饭吃。”    
    “劝你搂着点,不可能回回得逞,留条道,折了最不明智,以往的失败就在于轻敌呀,人在得意的时候最不听劝。”    
    “我时刻都在警觉,当然,有些事赶上了,根本躲不开,不信命不成,闪都闪不开,它往上找兴。”    
    “不用神经兮兮的,只是给你点一下。”    
    “决定了什么事,心里有我,吱个声,还是老话,无条件的帮。”    
    “知道,不过确实没有想法,这么忙,还惦念,有工夫回来,咱们聚聚。”    
    “没问题,就这样。”    
    过智回来以后的举止,真让过奇百思不解,是真给关傻、关怕了,还是装疯卖傻?以自己的判断,还是坚信后者,但是,就目前他这么沉得住气,有点出乎自己的意外,而自己这么上心于他,真是上赶着,看来道行还差着行市,还得练。


第十部分第140节 骄阳四射

    第二天中午,骄阳四射,马路上泛着热气,热度难忍,过奇坦然一个人独往。酒吧街此时与晚上形成巨大的反差,寥寥无几的过客匆匆,不大一会儿工夫,他已汗流浃背。    
    十二点整,记者走下出租车,迎面而来:“有胆量,还怕你不来呢。”说着递上厚厚的信封,“请查验。”    
    过奇顺手接过:“不用,你来就证明一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把弟兄们的血汗钱拿回来。更何况,你这人好对付。”    
    “心理素质真好,是干大事的人,只可惜,入了偏门。”    
    “命该如此,没辙。”    
    “交个朋友。”    
    “不是不敢,当官的为了某种利益,翻脸太快,自古官匪不同路,终归是对立面,各走独木桥,做陌路人挺好。”    
    “不强求,就此告别。”    
    “给句忠告,这年头,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你不做,人家也会认为你做了,因为,你不可能不做。”    
    记者竖起自己的大拇指冲过奇挑了挑,车转身,渐渐远去。    
    王府饭店的豪华,让不少兄弟们咋舌,平时的咋咋呼呼,全都变得中规中矩。    
    梁小心洋洋得意地挽着过奇的手,心里特别地美,总觉得自己比周围的女人高过不知多少倍,过奇的俊美,过奇的潇洒,过奇的超群,吸引了众多美眉的目光,自己完完全全感受到那种渴望、向往的眼神,自己好舒服、好痛快。    
    德彪他们早已订好桌,人一到齐,坐了整整四桌子,看着人气就旺。    
    酒席开宴,这帮子一看到美酒佳肴,马上又露出本来面目。    
    “还是有钱人日子过得舒服呀。”    
    “这一桌三千三,据说是很普通的。”    
    “管他妈的那么多,足吃足喝。”    
    “德彪、奇勇子,拜师傅得叩头呀。”    
    德彪:“你丫歇菜,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奇勇子:“用他妈的你教?真成。”    
    贾涛心里气鼓鼓的,可又不敢得罪,只是低头喝闷酒。    
    旁边带的小姐珠珠偏偏添他的堵:“嘿儿,可逮着不花钱的酒,少喝点,回去又当醉猫。”    
    “啪!”一个又响又脆的大嘴巴抽到她的脸上,立即出现五指扇红,珠珠放声大哭。    
    范黑子瞧不下去:“贾涛,你丫找事是不是?你不服谁呀?”    
    贾涛是酒壮人胆:“自己的人愿意打,咸吃萝卜淡操心。”    
    范黑子:“行,长行市,跟我敢说这话?活腻味了是不是?现在出去,就咱俩。”    
    “你们全上都行。”犯的口越来越大。    
    过奇保持冷静,他清楚贾涛这小子不得烟儿,又气性大,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出息,没成想,二狗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蹿到贾涛跟前,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往上一提,人已离地。    
    二狗:“孙子,死活你自己选。”    
    贾涛酒已惊醒,一头的冷汗,又说不出话来,使劲地摆手。    
    过奇不得不出面:“二狗,放他下来。”    
    二狗手一松,贾涛被扔到地上。    
    过奇:“疯华子、齐三,你们给他架出去。贾涛回去醒醒酒,长点本事再说话。”这刚处理完,没消停半分钟,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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