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我们重归于好吧!”安拉因为无法再忍受圣子的性虐待,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圣子发怒了,让他滚出去。
为了和圣子彻底断绝关系,安拉决定放弃在日本的工作回到美国。在回国前一天晚上,他又接到了圣子的电话,圣子在电话那头哽咽着说:“拜托你到我这里来陪我最后一个晚上吧!我只要你睡在我旁边,搂着我就行。”为了不再和圣子产生任何瓜葛,安拉断然拒绝了她。
安拉就此事向媒体作“最后告白”时说:“松田圣子这个女人,不仅想要得到我的心、我的人,还要利用我的才能去助她的事业。她以雇主自居,无视我的人格,无理要求我与她发生性关系,还对我不断地进行性虐待。她是个只懂得伤害他人、利用他人的女人。我因为饱受折磨,造成精神过度压抑,以至于得了身心不全症,有时候脑袋会裂开似的疼痛。身体也时常会麻木。严重的时候,还会尿血。”
2。感情世界原是“多彩缤纷”
就在安拉向媒体披露的内容陆续见诸报端的时候,12月7日下午,38岁的松田圣子所在的唱片公司宣布,圣子昨天已经签好二度离婚证书,年内将正式离婚。1998年5月才与牙科医生波多野浩之再婚的松田圣子,目前与在洛杉矶进修的丈夫处于国际分居的状态,两人离婚的原因据称是松田与41岁的音乐家原田真二之间有了婚外情。对此,安拉感叹道,松田圣子的感情真是“多彩缤纷”,除当年与乡裕美拍拖外,就算嫁了第一任老公神田正辉后,其间仍不放过“与我的亲密关系”。圣子这段持续12年的婚姻于1997年告终,但她紧接着在1998年又做了新娘,嫁给比她小6岁的牙医波多野浩之,两人各有追求,婚变消息一点儿都不出奇!就安拉控告松田圣子对他进行性骚扰一事,双方已经私下了结,圣子仅赔偿了安拉作曲及唱歌的酬劳,数目低于500万日元。但对于性骚扰一事,圣子至今还是矢口否认的。对此,安拉无奈地说,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社会现象:当一个男人遭到性骚扰的时候,多数人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安拉的代理律师石川胜利感慨地说:“安拉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取得他正当的权利,以弥补他这几年来奴隶式的生活。然而,性骚扰这种案子,立证比较困难,加上社会对性骚扰看法的极端偏见,所以想打下这场官司几乎不可能。”
3。男人遭到性骚扰: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日本媒体也表示,事实情况确实如此,在日本,男性遭女上司或者女同事性骚扰并不在少数,但多数遭性骚扰者顾及“男子汉”的颜面,外加男性遭性骚扰说出去后基本上没人相信,甚至可能会引来更多的麻烦,所以遇到性骚扰的男性多数只能选择沉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与此不同的是,日本社会对女性遭男性性骚扰事件非常关注。不久前,东京地铁专门开了女性专用车厢便是一种典型的保护举措。而男性遭性骚扰呢?多数专门处理性骚扰事件的机构,甚至包括绝大多数的心理治疗机构都表示连听都没有听过!为此,这一现象现在已经引起日本许多社会学家的关注,东京大学的社会学教授田中广悟说:“既然男女平等,那么在如何处理性骚扰问题上也应该一个样。”当然,如何妥善解决这一社会问题涉及到诸多方面,同时,也是许多国家都应关心的话题,它包括男人们是否敢放下颜面,敢把自己遭遇性骚扰之事公诸于众。只有他们勇敢地站出来,此类问题才会受到整个社会的关注。
第六篇 来自少年儿童世界的报告一、不同于成人的伤害(1)
———避免儿童遭受性骚扰的伤害成人所受性骚扰的伤害往往经由其特定和成熟的思维去化解它。而少年儿童受到性骚扰后,因其思想的不成熟和对此类事件的无知,其造成的伤害与影响将是深刻与久的。重视少年儿童遭受性骚扰这一现象,及教育少年儿童如何避免受性骚扰的伤害,是值得每一位家长及成人都应关注的问题。随着性观念的开放,我们性教育的缺乏和教育方式的不正确,使种种社会问题接踵而来。
性骚扰并非成人的专利,来自少年儿童被性骚扰的现象也越来越多。由于少年儿童最弱小,最无助,所以也最容易被侵犯。少年儿童遭受性骚扰后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所以投诉的也就少之又少。儿童因不知该怎样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合法权益,不知那些性骚扰者是在丧失人性,所以既便受到伤害,也与成人对所受伤害的处理方式不同。对少年儿童性骚扰现象的关注,也就是对我们自身的关注。因为儿童时代所受的伤害很容易影响他未来的思维或行为方式。所以,对儿童性道德的教育等于为将来性骚扰现象的减少提供了可能。
一、不同于成人的伤害
成人所受性骚扰的伤害往往经由其特定和成熟的思维去化解它。而少年儿童受到性骚扰后,因其思想的不成熟和对此类事件的无知,其造成的伤害与影响将是深刻与久远的。重视少年儿童遭受性骚扰这一现象,及教育少年儿童如何避免受性骚扰的伤害,是值得每一位家长及成人都应关注的问题。
1。性骚扰:儿童也无可幸免
性骚扰不仅发生在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或成年男子身上,性骚扰这一恶魔同样纠缠着少年儿童。来自台北的一条最新消息:
台北市教育局2002年3月23日公布去年针对台北市小学生为调查对象所作的两性平等教育评估报告中显示:约20%小学生曾遭性骚扰,且小学生遭性侵害的比率也有所攀升。据台湾媒体报道,该两性平等教育评估,是在2001年10月以随机抽样方式,对台北市16所中小学生总计共2223人进行的问卷调查。调查显示,发现小学生对性骚扰及性侵害认识不足,有近20%的学生曾被抓裙子或被人恶意触摸胸部、臀部或隐私处;令人吃惊的是男生受侵害比例高于女生。在对性骚扰与性侵害及相关法令的认识方面,调查中有高达60%的高年级小学生不知道性侵害为公诉罪;57%的中年级及53%的高年级学生不知道大部分强暴案件中,受害人与加害人是认识的;约28%的高年级学生不知道有关性的肢体动作或言语不被接受时,就是性骚扰;不知道与未满16岁的人发生性行为,就已触犯法律;另有14%的高年级学生误以为只要双方同意,小学生也可结婚,法律管不到。又据另一条消息报道:
台湾地区性骚扰不仅发生在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连小学生也会同样遭到骚扰。调查发现,30%小学高年级学生曾被性骚扰,0。4%曾遭性暴力,而男童受性侵害的比率更是女童的7倍,使得家有男童的家长更不得掉以轻心。
由台湾杏林医学基金会所作的“台湾地区小学高年级学童性教育调查”发现,在一千八百多名学童中,有31。4%被性骚扰,包括被骂脏话、有人显示色情书刊、暴露性器官、被偷看洗澡、被掀裙子、脱裤子、被摸大腿、胸部、暴力攻击私处,甚至遭到暴力胁迫性交;在7名遭到暴力性交的学童中,男童占6名,比率是女童的7倍。
被骚扰的学童70%表示会寻求父母协助,部分向老师投诉或请同学或兄弟妹妹帮忙,也有4。6%的人会隐忍下来,还有1。1%的人被威胁不敢说,显见在单纯的小学校园中,仍有少数学生笼罩在性骚扰与侵害的阴影中。台湾杏林医学基金会执行长晏涵文指出,男童被鸡奸、诱拐的现象时有所闻,原因不明。台北市忠孝小学校长瞿德渊认为,男童性骚扰比率高出女童,可能是男童喜欢开玩笑,在玩耍间常讲黄色笑话或相互触摸对方的生殖器官,但被摸者就感到相当的不舒服。家长保护女孩儿的安全固然重要,也不宜轻忽男孩儿的安危。学校更应教导学童学习相互尊重,对于让人感到不舒服的言行举止,更要勇于说“不”。来自香港的资料说:
香港一项有关青少年网上交友及ICQ(网上寻呼)陷阱的调查发现,被访青少年对网上情缘并不完全抗拒,但却有逾半数被访青少年玩ICQ时曾被性骚扰。这项青少年玩ICQ调查是属于由中华基督教青年会主办的“E时代当代青年与成长”计划的一部分,该计划探讨电子传媒如电影、电视等文化,以及资讯高科技如电脑、上网等项目对当代青少年成长的影响。
香港中华基督教青年会主任干事李道生表示,青少年在玩ICQ过程中被性骚扰是最严重的问题之一,虽然不牵涉身体直接接触,但语言上的性骚扰亦对青少年有不良影响。而在这次计划中,青少年主动探讨此问题,可令他们更清楚ICQ的危险性。
以上的一组资料是对少年儿童遭受性骚扰现象的一次提醒,但更多的事实却因种种原因未能被及时发现或披露。儿童遭受性骚扰比成人被性骚扰更不可原谅,它是道德沦丧和人性扭曲更彻底的一种表现,也使性骚扰这块“毒瘤”更进一步地扩大和延伸。
第六篇 来自少年儿童世界的报告一、不同于成人的伤害(2)
2。伤害:影响深远
社会上总有一些道德败坏、心理有些变态的人,他们对年幼无知的孩子实行性骚扰、性虐待、性侵犯,并以此宣泄自己的性欲望,满足自己的生理和心理需求。他们的手段卑劣、行为丑恶,对孩子身心的伤害是很大的,造成的不良影响有时是长远的,甚至可能影响孩子的终生。
以下是一组成年女性对童年的回忆,也许对我们都有警醒作用。它值得每个孩子的家长都应该从此注意孩子那些细微的变化,也许那些不被大人注意的孩子们的喜怒哀乐,对孩子的成长有刻骨难忘的意义。那些挫折会影响他们的一生,他们会把这些阴影带到未来的成长岁月里。他们会拿这些挫折来对比,判定这个世界究竟是好还是坏。孩子就是孩子,他们永远不会像成人预防瘟疫那样来提前给自己增强免疫力。孩子是最容易遭受性骚扰甚至暴力的侵害而不知用法律手段保护自己的人。
阿君28岁(宾馆服务生)
我第一次受到性骚扰时,大概只有五六岁,那时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想干什么,只是觉得他的行为太有异于常人。那是在我生长的地方———陕西省咸阳市。我家住在一条居民街上。那是一条小街,不是上下班时间,没什么人走动。在距我家差不多十几米的马路对面,有一个公厕。那天我和邻居家的孩子在家门口玩,有一个男人(记不清他的脸,但肯定是成年男性)从厕所解手出来,他并没有把他的裤链拉上,而是冲着我们叫了一声,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我抬头看时,他手里正握着他裸露着的阴茎冲着我们晃。当时差得我脸通红,赶快低下头。那个男人浪笑几声,拉上裤链走人了。这件事当时对我影响并不很大。我只是知道,一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拿着不该随意给人看的阴茎冲着小女孩儿晃,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可能算是流氓一类吧。
14岁那年的经历算是让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极丑恶的一面。那次经历对我影响很大,我至今记忆犹新。那是初中毕业后的暑假的一天,妈妈让我到副食品店去买咸菜。那天天气很热,我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是姐姐去外地出差给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