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表情?!当然,他们也很想知道,向以农真的会吻他吗?!
这些问题个个都诱惑力十足,让他们肚子里好奇的虫宝宝们全都兴奋到极点,所以,绝不是他们讨厌展令扬,才希望他输的啦!
“姓展的,你注意啦!”
来势汹汹的向以农一副不揍到他死不休的表情,以快如闪电的动作朝展令扬那自负的下巴猛力一挥——在他的拳头即将吻上展令扬的下巴之际,向以农倏地双眼发亮,透出诧异难解的光芒,同时将拳头的力道减轻许多——究竟,他还是舍不得那张他心中的“最佳男主角”脸蛋——接着,他的拳头便吻上了展令扬的下巴。
包括出拳的向以农在内,几个好奇宝宝全都睁大双眼,想看清楚展令扬被揍那一剎那的表情——虽然他们都知道展令扬是故意“放水”的,但那已不是重点!
只可惜,展令扬就是不肯如他们所愿,当下巴被拳头吻上的同时,他旋即分秒不差的将自己的脸侧向他们看不到的方向去,因此,一群想“捕捉一剎那”的“同好们”,只好空欢喜一场的坐看期待落空,唉!太可惜了!
不过,接下来将要发生的“趣事”,很快又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使他们重新振奋起来。
不等展令扬从草坪上站起来,向以农便以骇人的语气说话了。“既然你故意放水,那么我就不客气的索取约定的”战利品“啰!”
言下之意就是:吻定了!
几个满心好奇的“观众”全屏气凝神的注意展令扬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展令扬竟坐在草坪上,发出令人不安的笑声,按着才潇洒帅气的自草坪上一跃而起,维持着那张兴奋的笑脸,出其不意的扑向向以农,眼神暧昧的瞅住他,双手更紧紧的绕过他宽厚的双肩,勾住他的颈项。“太好了!打从一开始,我就一直想尝尝和你”打ㄅㄜ“的滋味,只可惜前一回失败了,这次我不会再错失良机了,呵呵!”
那两声“呵呵”实在够教人全身发麻、血液顿时冰到最低点。
“你……别又想故技重施,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向以农力持镇静的态度。
冷静!这小子八成又想耍我了!
虽然以他那善于视破别人演技的雪亮双眸所做的判断是这样没错,但这小子的演技也实在太逼真了,简直已到了“几可乱真”的地步。
谁知展令扬又暧昧的“怪笑”两声,圈住他颈项的劲道更加重些。“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快吻我吧!”
语毕,还不忘坏心眼的朝向以农拋了一记足教人吐上三个黑夜的“媚眼”。
见他瞬时如化成石膏像般动也不动,展令扬眼底那闪烁不已的促狭光芒,更加的灿烂,顺便再多增加一点儿“效果”,在他耳畔轻吹了一口气。“eon!Baby!”
“你给我滚开!我说过我可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不准再靠近我!”
明知道这个坏家伙八成又是在演戏,但面对他那少说九成像真的的传神演出时,他的“本能”还是战胜了“理智”的判断,蒙蔽了他雪亮的双眼,再度上当受骗,像在避什么邪神恶鬼般,用力推了半挂在他身上的展令扬一把,逃得老远。
总算展令扬够识趣,没再死黏过去,只是站在原地,用不解的语气问道:“咦?!你不是要吻我吗?怎么突然离我那么远,莫非你习惯在接吻之前还得有”助跑“的动作?!”
他那双充满促狭味道的眼眸,在在透露出他以捉弄人为乐的“本性”,因此几个“旁观者”不禁对向以农同表同情之意——可怜哦!只怕他这回还是要在这个怪小子手中裁定啦!
遗憾的是,被众人同情的男主角向以农,由于过度惊讶,以至于未能及时发现展令扬那双眼眸中清楚写着“恶作剧”三个字,而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惊慌之中。
“谁要吻你!我又不搞同性恋!”向以农厉声的为自己辩驳。
开玩笑!虽然他曾不下一次的以开玩笑或捉弄人为目的,而和几个同性(奇*书*网^。^整*理*提*供)友人“打ㄅㄜ”过,但那全是开玩笑罢了,绝对没有认真的成分啊!
展令扬一听,旋即表现出毫不掩饰的失望,“可是你刚才明明——”
“刚才是刚才,而且那纯粹是开玩笑,总之,我不会吻你的,你死心吧!”向以农只差没有指天立誓,以表明自己这一番话是如何的出自肺腑,字字真心。
“这么说你是决定放弃”战利品“啰?!”展令扬嘴角扬起胜利的笑意。
“谁要什么鬼战利品!你自个儿留着用吧!”向以农铿锵有力的表态。
“很好!”展令扬满意的一笑,转向几个“观众”,气定神问的说:“你们都听到了吧!是他自己自动弃权的,所以,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对吧!”
“呃?!”
一直到此刻,向以农才惊觉自己果真又上了这个坏家伙的当了。“你——”
哈!哈!哈!
安凯臣再也忍俊不住,放声大笑。
“以农啊!我看你那”天才演员“的头衔可能要拱手让人了,居然在同一天里,连续两次上同一个演技的当——”话尾还没来得及收,安凯臣便又笑得人仰马翻。
瞧向以农那一脸“糗相”,实在有够滑稽,因此,其它几个也“被迫”放弃绅士风度,齐声大笑。
面对这样的情景,向以农真是哭笑不得,连生气或惊讶的气力都提不起来。
唉!怪只怪他一时失察,栽在这个坏家伙的演技中,否则现在享受胜利笑声的应该是他,而脸色大变的失败者才是展令扬那小子啊!
直是失策啊!白白的错失良机,太可惜了!愈想向以农就愈泄气,啧!
不过,他倒是没有真个生气,反而更加喜欢展令扬一些。
他的一切反应,自然逃不过展令扬的“法眼”。“好啦!我们算扯平吧!反正你也如愿的揍了我一拳,不是吗?”
那副表情摆明了确信向以农绝对不会再追究下去。
偏偏向以农就吃他这一套,冷不防的纵声大笑。“很好!有意思!我决定加入你们,和你们一块儿去上那所烂学校!”
“以农?!”安凯臣以为自己听错了。
向以农这才收起笑意,换上认真的口吻吐露自己真正的心声。“令扬说得对,我不能老是这样,既然有想要的东西,就应该极力去争取才是,这样也比较合乎我的个性,对吧!”
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要为自己的理想放手一搏了,从他的坚定神情,在场的人全都能轻易的感受到那份炽热的决心。
安凯臣深深的看了老友一眼,他花了多少年,费了多少唇舌,都无法让以农下定决心,如今竟因那个怪小子的一番话而——“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我们也全都支持你!”南宫烈、雷君凡和曲希瑞义气不落人后的齐声“声援”。
向以农感动极了!有朋友如此,夫复何求?!“谢谢你们,就让我们一起闯吧!”
“那么,可要赶快办好入学申请手续才行,下个星期就开学了。”展令扬很好心的提醒他们。
在场的人,绝对没有人担心会无法通过申请,因为那所“贵”族学校正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最佳力行者哩!
“真希望下个星期快点到来。”雷君凡一句话,道山了六个人共同的心情。
“是啊!这么一来,日子才不会像以前一样的一成不变。”
“没错!”
接着,六个在落日余晖下缔结“友好同盟”的年轻小伙子,又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个没完,一直到星光满天,依然没有散场的迹象。
他们的心中都带着相同的期盼和兴奋,期待即将展开的校园生活——绝对不会无聊,只要他们六个人一直聚在一起的话!
他们六个人心中都如此坚信!
第二话
K。B。大学“凯臣!你快回来!我们不许你去念那间烂学校!”安家的长辈们气急败坏的追着脚步远去的安凯臣,嘴巴还不停的嚷嚷。
只可惜已踏出安家大门外的安凯臣,却不把他们的抗议当一回事,理直气壮的说:“你们不是一直希望我到外面的大学去念几年书,好建立自己的人际关系纲吗?现在我不就是在付诸行动,你们应该很高兴的支持我才对啊!”
“我们是说过要你到大学去念几年书见识见识没错,但我们可没要你选上那间烂出名的学校啊!”几个长辈险些急出病来。
心意已决的安凯臣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的反对,“反正我是念定那所学校了,你们就别再反对吧,除非你们想要安家多一个”失踪人口“!”威吓力十足的语气。
“凯臣?!”安家长辈们果真犹豫了——这怪小子从小就是说到做到的个性啊!
“看来你们是答应了,那我就去报到啦!”安凯臣见他们不再出声,满意的笑道。
话才说完,人便一溜烟不见了。留下一堆长辈们无奈的叹息,而远去的人儿却是满面春风,快乐得不得了。
相似的情况,也逐一在南宫烈、曲希瑞、向以农和雷君凡身上发生,而且结果都相同。
于是,六个年轻小伙子便如期在K。B。大学的校门口会合,一齐成为这所“烂”出名的“贵”族学校新鲜人。值得一提的是,这群十八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全是研究所的新鲜人,而非大学部,同时创下K。B。大学创校以来最辉煌的入学纪录——六个智商全在一八○以上的各型天才,在同一天进入六个不同的系所就读,羡熬了各大名校。
六个身高都超过一八○公分的国际级帅小子并肩走在校园里,原本就已够抢眼的了,何况他们全都来自东方,身上带着东方人特有的气质与色彩,更让他们才一踏进校门,就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然而,他们六个人却一点也不在乎那些“注目礼”,只是有说有笑的谈论着属于他们的话题。
砰——磅——!
一个不明重物倏地从侧边的树丛滚出来,扑在他们六人面前,阻断他们的去路。
仔细一看,不明物体原来是三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年轻人,应是这间学校的学生。
“这不会是学校迎新的新招数吧!”向以农打趣的说道。
曲希瑞则俯下身,伸手去碰触那三个昏睡在路中央、动弹不得的学生。“左边这个肋骨断了三根,中间那个左手骨折,右边的那个双手的韧带被挑断了,而且三个人都有吸食毒品的现象。”
真不愧是医学天才,一下子就把症状摸得一清二楚。
雷君凡是第二个靠近那三个学生的,他将那三张“破碎的脸”仔细的端详了一遍,便开口说:“如果我没看错,这三个人应该都是这间学校篮球队的成员。”
“你怎么知道?”安凯臣感兴趣的追问。
“我昨天到校长室和校长见面时,在他桌上摆了一张和篮球队的合影,他们三人全都在照片中!”“过目不忘”一向是雷君凡的看家本领之一。
“看来马上就会有新鲜好玩的事发生了!”南宫烈兴奋的宣布——他那奇异的第六感是这么告诉他的。
展令扬则笑着一张无关紧要的脸说:“喂!咱们才刚入学,别一进校门就惹事好吗?我们是来念书的耶!先去看看咱们的宿舍吧!”
说着,他便自顾自的往前走。
其它五个人看他表现得那么像个“正宗乖学生”,心中都充满狐疑——这小子如果真只是来这儿念书,那才有鬼呢!
不过,他们还是跟着他走了。
真不愧是“贵”出名的学校,宿舍建得还算不坏,是一幢幢独栋的双层式木屋,其中一区的宿舍盖得特别豪华,一看就知道是享有“特权”的“特殊学生”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