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初夏脸色惨白起来:“容青,你怎么过来了,还带着这些兵啊。”
“不是大哥的命令吗,说你们遇到刺客,我就过来了啊。”姜容青一直留在禁卫军里当一个统领,自己弟弟的事情他也清楚,可是他却明白自己的地位,有时候自己弟弟做出来的事情他也不赞同,可是他却无能为力,现在留在宫里的时间比回家的时间要很多。
“容青,你赶快离开,我们中计了。”初夏推着姜容青,一道冰冷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恐怕你们现在不能离开了。”楚将军慢慢的从黑暗中走出来,他的脸色带着阴郁的表情。
初夏神情冰冷了下来:“楚将军,你好卑鄙,你竟然利用容青。”
姜容青脸色也十分不好大声的喊着:“楚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近日无冤,往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
楚将军冷笑着:“你是和我没有冤仇,可是谁让你和镇南王一家有关系呢,没有办法啊。”
“镇南王蓄意谋反,镇南王妃顽固反抗,杀无赦。”他说完从腰间拿出长剑朝着初夏刺了过去。
初夏突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太后安排的,她这是连卓琳一块都要除掉啊,这样给卓琳安排一个蓄意谋反的罪名这样就可以株连九族,那么卓家的家产就可以完全的充公了,那地下金库的钱就可以完全补上了。
好狠的心计啊。
楚将军的眼神里带着杀意,他手中的长剑直直的刺了过来,带着冷风直逼初夏的胸口而来,卓琳和姜容青齐声的大喊着:“姐姐,小心。”
初夏如今哪里还管那柄要刺中她的长剑,她大喊了一声:“容青,你快点带着禁卫军离开。”
楚将军冷笑了两声:“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他一个回身就朝着姜容青的胳膊砍了过去,他的剑法出奇的快,只看到一个血光,姜容青的胳膊已经被割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的衣服。
卓琳惊恐的尖叫着,她捂着自己的肚子,鼻腔里闻到的血腥的味道让她开始连连的作呕。
初夏知道如果现在不把楚将军制服的话,那么一会古天翊要进行的事情就会功亏一篑的,如果自己失败的话,无论是卓家还是镇南王府都会有毁灭性的打击。
就在此时,楚将军的剑竟然指向了干呕的宜妃,初夏眼神冷了下来,她大喊了一声:“妹妹小心。”
她大步的挡在卓琳的面前,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那长剑直直的要刺中自己的心脏。
卓琳大喊着:“姐姐。”
初夏觉得浑身冰冷了起来,她的脑子里想了自己哈哈大笑的翔翔,还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她奋力的拔下头上簪子,身子一偏,她的身影好像一道光一样,闭着眼睛将簪子刺进了楚将军的眼睛里。
啊。。。
楚将军大喊着跌到在地上,那簪子稳稳的刺进了他的眼睛里,姜容青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初夏:“嫂子,你刚才的速度好快啊,没有想到你的轻功竟然这样快。”
轻功?
初夏心里也是一阵的诧异,自己根本不会什么轻功啊,她看了看周围只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而且脚步声很急。
她心里一沉知道这是太后派来的禁卫军赶到了,她脸色一白,觉得胸口有些痛,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才发现自己手上也带着血。
“嫂子你受伤了啊。”姜容情脸色十分焦急的看着她。
初夏笑了笑:“不碍事的,估计是刚才躲他的剑的时候划伤的,容青,估计你现在离开是来不及的,所以待会可能要委屈你了。”
远处的火把已经慢慢照亮了四周,姜容青的脸上带着坚毅的表情:“嫂子,我听你的吩咐。”
初夏点点头微笑的说道:“谢谢你。”
火把照亮的四周,皇上和太后身后一片黑压压的禁卫军:“你们这是干什么,姜容青,你这是要造反吗?”太后不问青红皂白已经把底牌掀开了。
姜容青单腿跪在地上:“回禀太后,皇上,楚将军喝醉了酒,要轻薄镇南王妃,所以属下过来是营救我嫂子的。”
被刺瞎眼睛的楚将军,浑身发抖的说道:“皇上,冤枉了,是姜容青蓄意谋反,臣戳破了他的计谋,初夏才刺瞎了我的眼睛。”他捂着自己的眼睛,手指的缝隙里流出了鲜红的血。
“皇上,臣妾可以作证,是楚将军要轻薄镇南王妃,臣妾刚才肚子不舒服,就来了这里净身的,就看到了这一幕。”卓琳捂着自己的肚子也跪在地上,如果不是刚才初夏替她挡了一箭,估计现在自己已经一命呜呼了。
“呵呵,姜统领,你救自己的嫂子何必要带这么多的禁卫军呢,你一定是蓄意谋反,让楚将军发现了。”太后眼神冰冷,自己安排好的一切,竟然这样失败了。
“属下失职,知道自己的嫂子有了危难,所以私自动用了禁卫军请皇上责罚。”这就是初夏说的委屈,如今只能说姜容青私自动用禁卫军了。
“姜统领你可知道私自动用禁卫军是什么罪行吗?”皇上的话里满是威严。
“属下该死,属下愿意承担任何的罪行。”姜容青这样认罪,自己的官职是不保了。
“来人啊,姜容青擅自动用禁卫军,削去官职,打入刑部大牢。”姜容青低声的回禀着:“谢,陛下开恩。”说完咚咚的磕头。
几个士兵将他的身上的官服脱了下去,压着他离开花园。
皇上冷冷的看着满脸鲜血的楚将军:“楚将军行为不端,在家自省一个月,罚俸半年。”这是刑罚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轻了。
“皇上,臣有事禀奏。”古天翊清冷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
刚才他刚要禀奏事情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太监惊慌的跑了进来,说姜容青带着禁卫军要造反,他心里一沉,想到这一定是太后安排的,所以也就跟着所有人来到了这里。
太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自己算计了许多,可是却没有想到古天翊也会有事情禀奏,皇上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一身白衣的古天翊:“镇南王你有什么事情吗,今天朕乏了,有事情明天禀奏吧。”他的话明显拖延时间,这样他就有时间可以调查他有什么事情禀奏,这样他就可以有准备了。
古天翊神情十分冰冷,因为他看到了初夏胸口上的血迹:“皇上,臣禀奏,我们朝廷里有人要谋反。”他的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可是他看着初夏有些苍白的脸色,想着刚才如何的凶险,而自己却不再她的身边。
皇上对别的事情不在乎,可是谁要谋反却在乎的紧:“你说谁要谋反。”他的眼睛里满是冷冷的杀意。
皮肉之苦
2
古天翊单腿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臣前段日子查抄八王府的时候发现一个不明的账册,臣就顺着蛛丝马迹的盘查下去,却发现这账册是楚将军夫人和当年端宁公主两个人私自罂粟交往的账册,臣还查到了楚将军克扣军饷证据,请陛下明鉴。”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
所有人听到这样的话,全部开始低声议论了起来,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楚将军听到古天翊的话已经不顾脸上插着的簪子了,他大声的喊着:“皇上,臣冤枉啊,臣一直忠心爱国我没有克扣过军饷啊。”
皇上的脸色不好看,他看着手里黑色的账册本子,却不翻看,其实他已经知道这里的账目,如果自己翻看了,那么楚将军就会依法治罪的瑚。
古天翊眼神里满是阴寒:“陛下不想看看这个账册里写着什么吗?”他的眼睛里满是寒光,那气势咄咄逼人。
皇上低着头慢慢的翻看着账本,古天翊声音清冷的说道:“楚将军一直镇守我国西部的大门,这只是三年的账本,臣调查过这三年朝廷共拨款三百万两军饷,可是楚将军下发军饷的时候却只有两百万了,还有一百万两建设军防事物,而臣清查过那军防事物只是用了不到五十万两,还有臣在西边的密林里发现了十亩的罂粟田。”他的话好像一颗炸弹一样哄的一声让所有人都开始发出议论的声音,还有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皇上慢慢的说道:“镇南王你能得到这样详细的账本还真是用心良苦呢。”他的话有些咬牙切齿。
古天翊似乎根本没有看出他的不高兴,慢慢的说道:“这个账本是臣暗中调查了一个月,从多个军师和帐房先生那里查到的,臣的手下也曾经经历了多次的暗杀才保护住这个账本,一路上不知道遇到多少艰难险阻,陛下这个账本记载着太多血和泪,请陛下明鉴。”
初夏也跪在地上,她的脸色很苍白,胸口的伤口在隐隐的作痛:“陛下,臣妾在几个月前也曾经遇到过楚家大小姐和楚国燕郡主的陷害,他们两个人合谋要把我卖到一个寒窑里,是我抵死不从才逃脱出来的,而且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很完善的联络通道,皇上一定要将这个通道摧毁才能保证我们京城百姓们的安居乐业啊。”她的话给皇上扣上了一个高高的大帽子,意思就说如果你不严惩楚将军的话,那么将来京城则永无安宁之日。
“皇上,这些事情臣觉得不能是楚将军一个人所为,臣觉得这朝中一定还会有人参与其中,臣请皇上彻查这件大事,如今我们国家刚刚在经济上有了起色,不能让这些朝廷的蛀虫毁了我们的朝廷,皇上,边境是我们的大门,不能经历再次的动荡了啊,请陛下明鉴。”古天翊的话铿锵有力,句句情真,这是逼着皇上彻查这件事情铄。
楚将军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一时之间刚才还议论纷纷众说纷纭的后花园,变的鸦雀无声,皇上看着账本,心里却想着古天翊的话,他知道若留下楚将军,朝中一大群臣子就会拉下马,他的脸色在火把的照耀下有些阴霾。
他将账本狠狠的扔向了楚将军的面前:“你给朕好好的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了满是愤怒。
他知道如果今天不处置了他,古天翊会拿出更多的证据来。
楚将军不断的磕头:“皇上饶命,臣知罪了,那五十万两。”
“大胆你还敢狡辩吗,你一个将军竟然贪下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有你竟然纵容你的夫人做出这些事情来,你可知道朝廷的律例种植百斤罂粟就要株连九族的,楚将军,你好大的胃口,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他不等楚将军说完话,抢先将罪名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楚国侯听到皇上暴怒的声音,他带着自己剩下的三个儿子还有女眷齐齐的跪在地上,他苍老的声音带着颤抖:“陛下,臣教子无方,请臣责罚。”
楚将军看到自己的老父亲也出来认罪了,他激动的大喊着:“皇上,这些事情全部都是臣一人所为,和父亲没有任何关系。”
楚国侯回头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你给我闭嘴,我怎么养出你这个逆子来。”
“楚将军,你的贪婪害了你的忠贞为国的父亲,你让朕如何处置。”皇上痛心疾首,可是话语里却透漏另一个信息,如果他在说出多一句话来,他就把他们全家全部都杀了。
楚国侯身后的家人全部跪在地上,他们各个瑟瑟发抖,女眷们已经开始低声哭泣起来。
楚将军另一只完好的眼睛里有着悲伤和绝望,他淡淡的说道:“皇上,臣愿意一人承担罪过,请陛下放过我的家人。”
“楚将军啊,朕曾经那么相信你,可是你却用你自己贪婪回报朕,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的野心差一点害死了你的肝胆忠烈的父亲。”皇上痛心疾首的痛骂着他,因为生气他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抖动着,跪在地上的楚家臣子们全部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