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潘泰恩先生,在坐的所有先生啊,我向你们道歉并恳求你们的原谅。他不是一个说话很负责的人。我们其他人对刚才他所说的话感到很抱歉,我请求你们不要把他带出去,不管带出去意味着什么。我个人对他的行为负完全责任……阿莫顿先生,现在请坐下吧,否则的话,我就撒手不管了。”
阿莫顿神父还在犹豫。
“我会有时间的,”他盯着年轻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很不情愿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厄斯莱德轻轻地但非常清楚他说:“你们地球人真是难以取悦的客人。这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很明显,这个人脑子很不清醒。他的性想像力在加剧,而且是一种病态。他这个人很容易生气,很急于污辱人,伤害人。他的声音也非常可怕。明天给他检查一下,处理处理。”
“怎么处理?”阿莫顿神父的圆脸变得灰白。“你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
“请不要说了,”伯利先生说,“请什么也不要说了。你闯的祸已经不少了……”
这件事好像已经过去了,但是它在巴恩斯但波尔的心中却留下了一种很奇怪的恐惧感。这些乌托邦人是非常高雅。有风度的人,但是,一时间内他感到有一只强大有力的大手在控制着地球人。他们的身边到处都克满着明媚的阳光和秀丽的景色,然而他们毕竟是陌生人,孤独无援地待在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星球上。乌托邦人的脸非常和蔼,他们的眼睛对什么都感到好奇,举止行为也非常友善,但是他们对地球人多多少少有些戒备之心,好像他们同地球人之间存在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就在巴恩斯但波尔先生感到沮丧之时,他无意之中看到了莉切妮丝那双棕色的眼睛,她的眼神看来比其他乌托邦人的眼神更加友好,至少她看出了他的不安和恐惧心理,他能察觉到她愿意帮助他,成为他的朋友。巴恩斯但波尔看着她。此时,他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条离群的狗,从一群和蔼可亲的人那里讨到了友好的一瞥或一声招呼。
2
还有一个在脑海里同乌托邦对抗的人是弗莱迪·穆什先生。他对乌托邦的宗教。道德观念和社会组织的结构确实没有什么争议。他老早就知道,一个真正懂得美和艺术的人是不会对这类事情感兴趣的。刚开始时,他感到乌托邦社会太美好了,可是,现在,他却清楚地认识到,一个很古老、很美丽故,被称之为“生态平衡”的东西已经被鸟托邦人用科学的手段给摧毁了。他所说的“生态平衡”是什么?在地球上是怎样运行发展的?乌托邦人和巴恩斯但波尔都搞不清楚。在大家的盘问下,穆什的脸变红了,心里有些不安,显得有些不耐烦。“我以燕子为例,”他重复着,“如果你们连这一点都不明白的话,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
他从在乌托邦看不到燕子这个事实开始。在乌托邦看不到燕子是因为这里没有蚊子一类的小昆虫。在乌托邦,昆虫数量的大大减少,这就影响了直接或间接阻碍依靠昆虫生存的动物的生长。新的国家体制和教育体制在乌托邦一开始实施起来,他们就一直赞同有计划、有系统地消灭有害生物的观点。他们详细、认真地调查了许多有害昆虫和动物的危害,比如说,苍蝇、马蜂,大黄蜂、老鼠等等。他们开始捕杀、根除这些昆虫和动植物,直到把他们灭绝。从病菌到犀牛;从猎狗到刺人的尊麻,有一万多种生物和动物被推上了审判台。每一个物种都配有一个辩护人,会被问到:“它对人类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危害,怎样才能根除它?把它根除后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跟它一起灭绝?根除它值不值得?或者该不该对它减轻惩罚而保留它。”既使对它的最后裁决是死刑,乌托邦人在根除它时也是非常谨慎的,总要保留一个而且至今还保留一个样本。在一块被完全隔离的土地上,每一个被根除的物种都留有活的标本。
在乌托邦,大部分流行性传染病都已经彼彻底消灭了,有的很轻易就被根除了,还有的在人们向它宣战,对它采取积极预防措施的同时就已消灭得元影无踪。人和动物体内和体外的寄生虫、病菌也被彻底消灭摔了。此外,还在全球范围内,对有碍健康的昆虫、萎草和害虫进行了大规模的清理。蚊子不见了,苍蝇不见了,蛆卵,实际上很多蝇类害虫都已销声匿迹了。经过几代人的艰苦努力。这些害虫终于被从人们的生活中赶了出去。清除较大的害虫,如猎狗、狼等要比清除微小的害虫相对容易得多。为了清除苍蝇,乌托邦人不得不对大部分房屋进行重建,还在全球范围内进行了干净彻底的大扫除。
某一种生物灭绝后,会不会引起生物界的连琐反应?这是乌托邦必须面对的一个敏感问题。有一些昆虫,在它们生命的开始阶段是具有破坏性和攻击性的,比如说,毛毛虫、蛹等,但是,后来它们就变得非常漂亮,甚至成为一些昂责的、精美花卉的肥料;还有的成为人们所需要的不可替代的上等食物。说燕子在乌托邦已经消失是不妥当的,但它们确实很少见:还有一批五颜六色的以虫为食的鸟,也很难见到,还不能说它们已经完全灭绝了,乌托邦某些地区还生存着许多种类的昆虫足以用来养活一些美丽可爱的小鸟。
一些不受欢迎的植物还是化学合成物质非常方便的来源。如果用人造物质来制成这些化学合成物质,其造价是相当高的,而且生产工艺又非常复杂,所以,人们把这些植物种在特定的区域内,通过杂交方法繁殖培养出来的植物和花卉要比动物更易于适应环境,它们在乌托邦星球上变化得特别大。我们地球人在乌托邦看到了二百种不同品种的叶子和美丽芬芳的花朵,在地球上我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叶子和花朵。巴思斯但波尔了解到,这些植物经过培养专门用来生产前所未有的分泌液、蜂蜡、树胶和香精之类的东西,而且质量是最上乘的。他们驯服大型动物,同它们交朋友,给那些肉食动物梳理毛发、洗澡、规定饮食,在精神上感化它们,以驯服它们的野性,它们已经成为人们的宠物和装饰品。几乎要濒于灭绝的大象数量得到了增加,长颈鹿的数量也在回升,棕熊现在开始改吃糖果和素食,而且智商也有明显提高、狗也不在大声吠叫,运动犬也不复存在,再也没有人把狗当作宠物。
巴恩斯但波尔没有看到马。他是一个很现代的城市人,对马倒也没有什么迷恋,所以他没有就马这个动物提出任何问题。他木知道马是否在乌托邦已经绝迹了。
他在乌托邦的第一个下午就听到了这么多人们对大自然王国的改造和创新的议论,人们不断地耕耘,除草、收获,他认为这是人类发展史上最自然,最必要的阶段。“总之,”他自言自语地说,“如果说人生来就是一个好的园林师,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发明创造。”现在,人类正在清除自身的杂草,耕耘人类自身的肥沃土壤。
乌托邦人述了有关优生学干始的过程,在选坪父母标准方面的新规定以及发展遗传科学的必要性,每一个乌托邦被完全隔离的土地上,每一个被根除的物种都留有活的标本。
在乌托邦,大部分流行性传染病都已经彼彻底消灭了,有的很轻易就被根除了,还有的在人们向它宣战,对它采取积极预防措施的同时就已消灭得无影无踪。人和动物体内和体外的寄生虫、病菌也被彻底消灭摔了。此外,还在全球范围内,对有碍健康的昆虫、旁草和害虫进行了大规模的清理。蚊子不见了,苍蝇不见了,蛆卵,实际上很多蝇类害虫都已销声匿迹了。经过几代人的艰苦努力。这些害虫终于被从人们的生活中赶了出去。清除较大的害虫,如猎狗、狼等要比清除微小的害虫相对容易得多。为了清除苍蝇,乌托邦人不得不对大部分房屋进行重建,还在全球范围内进行了干净彻底的大扫除。
某一种生物灭绝后,会不会因起生物界的连琐反应?这是乌托邦必须面对的一个敏感问题。有一些昆虫,在它们生命的开始阶段是具有破坏性和攻击性的,比如说,毛毛虫、蛹等,但是,后来它们就变得非常漂亮,甚至成为一些昂责的,精美花卉的肥料;还有的成为人们所需要的不可替代的上等食物。说燕子在乌托邦已经消失是不妥当的,但它们确实很少见;还有一批五颜六色的以虫为食的乌,也很难见到,还不能说它们已经完全灭绝了,乌托邦某些地区还生存着许多种类的昆虫足以用来养活一些美丽可爱的小鸟。
一些不受欢迎的植物还是化学合成物质非常方便的来源。如果用人造物质来制成这些化学合成物质,其造价是相当高的,而且生产工艺又非常复杂,所以,人们把这些植物种在特定的区域内,通过杂交方法繁殖培养出来的植物和花卉要比动物更易于适应环境,它们在乌托邦星球上变化得特别大。我们地球人在乌托邦看到了二百种不同品种的叶子和美丽芬芳的花朵,在地球上我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叶子和花朵。巴恩斯坦波尔了解到,这些植物经过培养专门用来生产前所未有的分泌液。蜂蜡、树胶和香精之类的东西,而且质量是最上乘的。他们驯服大型动物,同它们交朋友,给那些肉食动物梳理毛发、洗澡、规定饮食,在精神上感化它们,以驯服它们的野性,它们已经成为人们的宠物和装饰品。几乎要濒于灭绝的大象数量得到了增加,长颈鹿的数量也在回升:棕熊现在开始改吃糖果和素食,而且智商也有明显提高,狗也不再大声吠叫,运动犬也不复存在,再也没有人把狗当作宠物。
巴恩斯坦波尔没有看到马。他是一个很现代的城市人;对马倒也没有什么迷恋,所以他没有就马这个动物提出任何问题。他不知道马是否在乌托邦已经绝迹了。
他在乌托邦的第一个下午就听到了这么多人们对大自然王国的改造和创新的议论,人们不断地耕耘,除草,收获,他认为这是人类发展史上最自然、最必要的阶段。“总之,”他自言自语他说,“如果说人生来就是一个好的园林师,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发明创造。”现在,人类正在清除自身的杂草,耕耘人类自身的肥沃土壤。
乌托邦人讲述了有关优生学开始的过程,在选择父母标准方面的新规定以及发展遗传科学的必要性。每一个乌托邦人身材都非常健美,相貌都非常英俊。漂亮,同那些松松垮垮,身体各个部位都不大协调的地球人比起来,巴恩斯坦波尔认识到,乌托邦人至少比地球人先进三千年,他们已经完成了普通人类的发展进程、正迈步跨进更高的人类境界。他们变得与其他人类完全不同了。
3
他们是不同种类的人。
在那个下午,随着问题的提出,对问题的解答以及思想交换的深入,巴恩斯但波尔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地球人同乌托邦人在身体上的差别同思想上的差别比较起来根本不足挂齿。他们的孩子的先天条件要远远优予地球上的孩子。他们的大脑在发育中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挫折和无知的损害,而这些危害正是破坏地球人大脑发育的阻力。他们光明磊落,坦诚布公,直截了当,从来没有对老师产生过任何怀疑和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