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流。”猴子金睛一扫,冷笑了两声,出得水帘洞,来到花果山后山。
“此事还要了结一场,如能拖得几个天道门弟子应劫,那日后便好了许多。我有地书,修罗旗,料定无碍,你等却是杀运逢身,跟我不得。那些菩萨,佛祖,正可为我花果山挡上一挡,死了不关我事,反正不是我花果山的猴子猴孙,能拖下天道门弟子更好。”
“无本生意,又有万利,谁会不做?更何况这些菩萨,佛祖都是要完杀劫后才能清净,也是瞌睡碰枕头,谁都莫怨谁,要是天兵不来攻打我花果山,莫非燃灯他们自己上天庭去杀么?说来还要感谢我呢。”
猴子嘿嘿怪笑起来。
突然一道红光划破长空朝这边来,猪八戒一眼看见,顿时道:“却是乌巢禅师,他莫非也想乘这机会来摸鱼么?”
话音刚落下,那红光正落到后山,现出身来,正是一身袈裟的乌巢禅师,身边更有一男一女,猴子认得,这一对男女正是上古妖神计蒙,英招。上次为周青所擒,但周青那时善尸未斩,放了两人,如今却自然投身进了乌巢禅师麾下。
见了乌巢禅师,猴子将菩提木移开了一点,让禅师三人进了后山。
“正要禅师来!”猴子收起嬉皮,大大咧咧地唱了个肥诺。
乌巢禅师还了一礼,正值说话,却惊动了在前洞静坐的诸佛菩萨,一同来到山后,见得乌巢禅师,个个发问。
“因是释迦牟尼尊者,镇元道兄前来炼宝,无暇前来,我正是空闲,听说道兄花果山被困,正好前来助阵。如今天庭,是巫人当道,天不为天,我妖族与巫门有若大因果,此次借这机会,或可了结得一两件。”乌巢禅师道。
鲲鹏见了乌巢禅师,只是不说话,心中极是不快,但却奈何不得。他如今是失了爪牙的老虎,弟子死光光,河图洛书也被夺走,本身法力虽高,但和乌巢禅师比起来,就有些不敌。
“小畜生……”鲲鹏暗骂了一句,自回洞去了。乌巢禅师也不在意,当下与诸佛菩萨,猴子在一起谈论,过了一两时辰,头上现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照耀整个花果山。
时值入夜,花果山有些幽暗,但吃得红日一照,顿时宛如白昼。
乌巢禅师一现,自然引起了对面的天兵注意,禀报了廖小进。
那廖小进,灵珠子,敖鸾几人虽然疑惑,却也只得由他,反正周青赐下灵符,任是来什么帮后,都自枉然,来得越多,只是死得越多罢了。
次日天亮,那红日便降了下去,花果山与天庭两方只是休整,不见动静,一日平淡。
只是天庭这方,西瓜,张自然领了五百万阿修罗战士终于来到。廖小进一见,顿时大喜,当下天兵越发强大不说。
过得这一日,花果山又来了一援兵,却是那西牛贺洲刑殇山的猕猴王,因被猴子强借了两仪灯,因此前来讨灯,一面是得罪了申公豹,不做好人,日后只得与天庭对抗。
待到第三天一早,旭日初升,照得一片艳红,比乌巢禅师那轮红日广大了许多。廖小进已经排兵布阵,叫巴立明前索马里叫阵,如若花果山一直不应,便张挂都天旗,将整个花果山炼成齑粉。
巴立明就下去叫阵,刚狞笑一声,轰然一声炮响,猴子披挂穿铠,威风凛凛出来,乌巢禅师,燃灯佛祖,观世音菩萨,文殊菩萨,普闲菩萨,定光欢喜佛,鲲鹏,马元,毗那遮,惧留孙也自出来。
英招,计蒙也在其中。
“此乃九黎一族之巫人!”乌巢禅师对计蒙道:“可完杀劫!”
计蒙道:“果真是巫门残留之余孽,皇子不用说,我也会将其擒杀!”当下一飞出来,指巴立明道:“小小巫人,速速受死!”
巴立明大怒,一把抓来,计蒙微微冷笑,一道红光如游龙惊天,那口沧阳刀舞动,朝巴立明斩了过去。
巴立明正扑身而去,突然心神警兆,突然面前一红,庚金煞气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浓烈,心中大骇,慌忙将头一甩,一头绿毛先迎上去。
扑哧!红光扫过,血光一现!
巴立明哇哇大叫,一头绿毛漫天飞舞,被沧阳刀一削,连头皮都似乎被削了下来,。只觉得天灵盖发冷,“好生厉害!不要送死为妙!”巴立明身体一转,全力运起天相尸鬼神通逃回阵中去了。
计蒙没料到巴立明一个回答就跑,却也不好追赶,只得收刀停在阵前。
“计蒙小子!让你逃了千年,今天你还敢出现,伤我手下!”刑天见巴立明逃了回去,心中大怒,那计蒙正是自己在洪荒星空中追杀了千年地妖神。
巴立明一逃回阵中,就被刑天一巴掌打了个跟斗:“你丢了九黎一族面皮,待我诛杀此妖之后,再与你好看!”巴立明不敢动弹。
一个刹那,刑天就与计蒙战在一起,一个大巫,一个妖神,在洪荒星空争斗了千年,知道根底。那刑天失了
盾牌和战斧,计蒙却法器都在,两人斗了个不分上下。
英招见刑天神通居然又见长了许多,怕那计蒙有事,一飞招摇铖也直取刑天双目,相柳连忙跳身出来,与英
招战在一起。
“大天尊有法旨,要将花果山荡平,虽然还有几日期限,但却越快越好,今日定要一举拿下,传将出去,我
天庭威严必将大增,三界有谁不服?”廖小进喝道。
“九凤,你且下去,将那两妖神擒来,如若不能生擒,便就地格杀!”
“太阴金仙,白灵圣母,红云,晶仙子,你等且去助阵,红孩儿,你用射日弓对在阵中伺候。”
“幽冥圣王,圣母,天蓬元帅你们两人领修罗将士去后山。我观这猴子兵将不多,且没有一个猴子,连那崩
芭二将军,马帅二元帅都没有在身边,三个兄弟更是不见踪影,定是要乘我天兵攻打之时,乘机脱身。你等
前去拦截,将其歼灭!天庭威严自大闹天宫大损,今天就从花果山讨回来罢!”
廖小进一连下了数条将令,众人无不服从,九凤一飞场中,便朝英招,计蒙两人打去。
猴子见状,暗道:“此两妖神可为我所用,在此葬送,未免可惜!”当下抢身出来,又对上九凤,燃灯亦飞出来,与猴子合战九凤。
九凤大怒,飞出白骨玄冥珠,无穷量的白骨堆山而起,九凤踏在白骨山顶,一身衣裙飘洒,大战两人,把个灵珠子都看得呆了。
形势一下混乱起来,众佛菩萨都抢进场中,一时庞大到无可计算的天地元气暴走,虚空被切割成无量块,整个花果山顶都几乎成了一块混沌。
“定光欢喜佛,你今天难逃!”贺子博夫妇一上场,就瞄准了定光,双双祭出紫电锤,渔鼓打来。定光欢喜佛连忙飞出金身,催动寂灭佛光敌住。
许仙夫妇见了定光欢喜佛,也眼不得杀之而后快,一个照面,飞出太阴灭绝神球,绿光在场中乱飞,无人见了不逃避。
观世音菩萨见定光欢喜佛危机,连忙来援救,先抵挡住贺子博。
“慈航小辈,你敢阻我!”贺子博大怒,一片红云朝观音裹来。文殊,普闲立刻上来敌住红云夫妇,马元,毗那遮,也上来助阵,红云夫妇便是不敌,亏得是许仙太阴灭绝神球威力大发,无不顾忌三分。
飞熊,巴立明,毒龙,蓝神,都来助阵势,凭空又来了周竹,用手一指,元屠剑飞起,朝那定光欢喜佛暂去。
“苦也,我之因果太多,都来打我!”定光欢喜佛正叫苦。
鲲鹏一声狞笑,扑的朝周竹抓来。却有魔女拿修罗镜照来,红孩儿拉弓满月,一箭射来,鲲鹏正斗两女,准备使那恶毒地天妖摄魄大法抓去两人元神,突然红光一现,心神顿叫不好,连忙翻身后退。
避开了一支射日箭,突然另一支朝鲲鹏泥宫丸奔来,鲲鹏大惊,要是被射中了泥宫,元神都难以保住,连忙又一拔身。
“扑哧!”一箭穿了鲲鹏心窝,熊熊真火燃烧起来,鲲鹏顿时成了个火人,发出凄惨的吼叫。
好鲲鹏,不愧是万妖之师,长于混沌,一转法力,将苦修北冥寒煞凝成的精华喷出,刹那将火焰熄灭,不要命的朝花果山逃去。那射日箭却被红孩儿一引,收了回去,又搭弓一箭射来。
包巢禅师动手故意迟了一下,就见射日箭,心中一惊,几个瞬间,鲲鹏已经中箭飞逃,魔女,周竹取法宝暂来。
包巢禅师袖子一扬,一团太阳真炎,朝魔女,周竹打去。同时一大片寂灭佛光飞出,将射日箭阻了一阻,身上就飞出一根金黄色火焰羽毛,一个转眼,化为一个分身,迎了上去。
将袈裟一飞,一片金火流云朝鲲鹏裹去,乌巢禅师喝道:“鲲鹏道兄休慌,我来救你!”
鲲鹏遭了暗算,好不容易逃了大难,猛见前面金火流云朝自己裹来,就听向乌巢禅师大喝,顿时骗得魂魄飞天外。
但是逃势太快,已经不及转身,火云罩下,鲲鹏把心一横,天灵碎裂,肉身毫厘之间迎上了火云,一个照片,就裹进其中,随后大爆开来,将那袈裟炸成了粉末。
随后,一团绿光中裹一条似鱼非鱼,似鸟非鸟的元神朝西天飞去。
“陆压小人,你不得好死!”鲲鹏尖叫远远传来,元神已经消失不见。
乌巢禅师暗道一声可惜,随后喧一句:“阿弥陀佛!”正要动手,与周竹,魔妇女缠斗,使用妖法,杀死一个,突然见到天上黑气翻滚,黑白二气流动,一股铺天盖地的凶煞戾气涌动。
“不好,此乃都天神煞大阵。”他被此阵轰杀了一个分身,记得清楚,如今的天都大阵,又比那时何止大了千倍?
周青成就混元无极,比之当年洪荒祖巫更加厉害,这法器乌巢禅师不想再试一次,当下化为太阳炎火入了山中,从后山向娑婆净土去了。
廖小进乘诸菩萨在天上打斗之时,已经转了一圈,都十二杆都天旗布置在花果山菩提大阵之外,便见黑云滚滚,阴风荡荡,无数魔鬼涌现出来。
廖小进见天上九凤,猴子,燃灯数人斗得正热,先毁去了花果山大阵,叫猴子无依凭,再一举擒杀。
“老师在上!”见黑云笼罩了花果山,廖小进念动真言,将周青所画符篆一抛。
哧溜!符篆化为一股清光射进了黑云之中,顿时天象变化,黑云之中隐隐现了白色,一个刹那,鼓荡出无数地肺泡,其大如山,黑白流转,宛如太极。
廖小进咬破中指,一溜血光射出,以生血催动了大阵。
轰隆!轰隆!那无数肺泡突然脱落下来,化为一个个旋转的太极球朝那菩提巨树撞去。
那菩提巨木越发清亮,枝叶清晰招展,一条条地树枝长有万丈,朝那太极球缠绕过去。但那太极球一碰,就爆裂开来,其声震得东海中海水奔涌,潮水大起,掀上了天际。
还没有等廖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