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孩到女人(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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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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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贝从鼻子里轻哼了一下,说:“你不要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 
                  (二十六)
第二天,天空晴朗得没有一丝云朵。
我和石磊牵着手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游走着。我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如同满天飞舞的杨花一般,轻盈飘逸。
彩霞满天的时候,我们来到了紫竹院公园。
湖面上,几只鸭子正悠闲地游着。突然,一个龌龊鬼捡起一块巨石朝湖中扔去,正落在一只鸭子的近旁。只听“扑通”一声,石落处溅起巨大的水花,那只刚刚还悠然自得的鸭子竟然一飞冲天……
我看到有人“行凶”,先是紧张地尖叫,待看到鸭子轻功了得,便又兴奋地拍着手,道:“没想到,鸭子急了也能跳墙。太厉害了!”
我正一惊一乍着,不提防,石磊把嘴凑近我的面颊,飞快地吻了一下。
我轻轻地捣了他一拳,娇嗔道:“讨厌!你是强盗,专会趁人不备。”
石磊笑道:“你错了。专会偷偷摸摸、趁人不备的是小偷,不是强盗。强盗都是明目张胆的去打劫的。”
我眨了眨眼睛,说:“嗯,也对。那你就是个小偷。”
“可是,我现在突然想改行做强盗了。”
我诧异地望着他,一时没搞清楚他的意思。
他突然搂住我,低下头来,把他的唇贴在我的唇上。唉!我平生第一次觉得,“强盗”原来是这么的可爱。
我闭上双眼,尽我所能的仰着脸,象向日葵拥抱阳光一般,承载着他的吻。此时,腼腆的斜阳害羞地躲进了地平线,黑暗悄无声息地吞噬了樱桃色的霞光。
他抚着我的背,不遗余力地吻着,直到气喘吁吁的时候才停下来,他把唇挪到我的耳边,轻声地问:“初吻的感觉如何?”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唉!石磊倘若知道,我的初吻早就被另一个更加胆大妄为的“强盗”夺走了的话,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石磊把手放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把我的身体推离他的胸膛。他打量着我的神情,问:“你怎么了?”
我灵机一动道:“谁告诉你这是我的初吻了?”
“啊?”石磊的脸突然暗淡下来,不过,只一眨眼的功夫,他又笑道,“你不会是想说,你的初吻早在你是个小baby的时候就被人抢走了吧?”
切!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一下子就说出了正确答案,没给我留下一点卖弄的机会。哼!我才不要看到他那得意忘形、自以为是的脸呢。我一定要杀一杀他的锐气,让他尝一尝我水大侠的利害。我说:“当然不是了,我哪有那么俗啊。”
“哦?那是什么?”他惊讶地望着我问。
我故作神秘地说:“我干嘛要告诉你呀?!”嘻嘻!其实,我还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贴切的回答。
石磊阴着脸说:“无所谓了,不过是一个kiss嘛,不说就算了,我也不希罕知道。”他说完便撇下我,一个人往前走。
哇噻!石磊这小子这么容易就吃醋了。看来,我坚决不能把李大桶非礼我的那件事告诉他。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回答,于是跑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嬉笑道:“你真的不希罕知道吗?这可是一个决定了我的生死存亡的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致命的kiss呀。”
石磊喷笑道:“哦?那我倒要洗耳恭听了。”他说着,用手“洗了洗”他的耳朵,然后躬着身子把耳朵凑到我的嘴边。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虽然不是在清代,但男子们都还留着长长的辫子。其中,一个最具活力的、最健康的男子,跑过某某道,穿过某某宫,游到某某管,最后与一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女子相遇。他们kiss后,便有了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究竟在说什么?”石磊不解地问。
“哈哈!猪头!”我大笑道,“这都不明白吗?那男子就是我老爸的精子,那女子就是我老*卵子。精子跑过***,穿过子宫,游到输卵管,最后与卵子相遇,kiss后便成为受精卵,受精卵发育长大后就有了我。”
石磊用力捏着我的脸颊说,“*,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哎呦!”我大叫着,挣脱了他的“魔爪”,然后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这是生理现象,科学常识。就像你每天吃的是山珍海味,排的是尿尿和便便一样。”
“哇!哇!哇!”石磊夸张地干呕着。
我突然想起,上次在麦当劳,我干呕后,李大桶说过的话。他说:“喂,拜托你,不要再‘呕’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我想到这,嘴角不禁微微地上扬,露出一丝笑意。不过,很快的,我便将这不合时宜的笑藏了起来。唉!我怎么可以在和石磊相处的时候,想到那个龌龊鬼呢?!
石磊突然停止了干呕,搂住我,说:“说实话,我也想给你一个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致命的kiss。”
“讨厌!”我推开他,羞怯得掉头就跑。
也许是学医的缘故吧,我并不觉得,在异性面前谈论什么月经,什么排精,什么受孕,什么性无能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但是,我从没有将这些名词或生理病理现象与具体的人物或部位联系起来,只是很学究的就事论事而已。可是,石磊的话让我猛地意识到,在书本上介绍的这些奇妙的过程背后还隐藏着很多不能用文字来描述的东西…… 
                  (二十七)
我跑到一条长廊前被随后而来的石磊拽住。他说:“难怪东北狐说你是抽风型选手呢。一会儿嘚塞得吓人,一会儿又腼腆得要死。”
长廊里坐着一对情侣,女士坐在男士的腿上,两人拥吻在一起,那姿势真的很不雅观。我们很自觉地选择了一条离他们最远的路线走过去。当我走过他们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稍后我们也会演练这种在我看来很不雅观的姿势。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做到发乎情而止乎礼的人究竟有多少;我更不知道,人们究竟为什么要发乎情而止乎礼。
长廊对面的湖水边有一个巨大的白色的莲花台,每一个“花瓣”其实都是一个石椅。看到它的一瞬,我想到的是《西游记》里的红孩儿,而不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红孩儿被莲花台的“美貌”所吸引,并没有想到那是观世音菩萨为了降伏他而设下的陷阱。他轻率地走上了莲花台,在菩萨的宝座上嬉戏。可惜,等他知道“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的道理时,一切都太晚了。
我们牵着手走上莲花台。石磊坐进一个“花瓣”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朝我抛了一个眉眼,说:“过来坐吧。”
我怔了怔,朝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没什么人经过,便拘谨地把屁股搭在他的腿上,身子直直的向前倾着,两条腿绷得紧紧的,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自己的两只脚上。
石磊望着我,笑道:“喂,我说,我的腿又不是马桶,你怎么摆出一幅上厕所的架势。”
我听了,噗哧一乐,浑身僵直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我可以不必思考,他给我吃,我就吃;他给喝,我就喝;他摆弄我的小脸,我就朝他微笑;他要是胆敢无视我,我就放声大哭。可是,他怎么会“无视”我呢,他想疼我还疼不过来呢。
石磊拧着我的鼻子,轻声说:“你这个小狐狸精!”
我噘着嘴,不满地说:“干嘛叫我‘狐狸精’,多难听呀。”
“你就是狐狸精,专会勾人魂魄,散人心智的狐狸精。我要吃掉你!”他说完,张牙舞爪地在我面前比划了一通。
我暗觉好笑,心想,从来都只听说狐狸精吃人的,到他这怎么变***吃狐狸精了呢?这似乎跟“人咬狗”如出一辙。
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说:“我想变成一个小人,钻到你的心里去,就象《大话西游》里彩霞仙子钻进至尊宝的心里去一样。”
“你打算在我的心里做什么?”
“嗯——”我想了想说,“白天坐在你的二尖瓣上荡秋千,晚上枕着你的左心耳睡大觉。渴了我就喝你的血……”
“我的天!那你不就成了吸血蝙蝠了嘛?!”
我说:“那不一样。我喝完了,还会还给你的。”
“还我什么?”
“嘻嘻!还你一泡尿。”
“恶心鬼!”石磊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腋下,胡乱地搔抓起来。
我是最不耐痒的,几乎浑身都布满了笑穴。我一边大呼“饶命”,一边笑不可遏地扭动着身子。
石磊突然紧紧拥住我,低下头来,给了我一个千回百转的吻。我真的觉得自己飞入了仙境,我真的希望我们可以永远这样肆无忌惮地吻下去……
临近熄灯的时候,我和石磊牵着手回到了学校。来到宿舍楼前,我突然发现,李大桶竟然坐在楼前的花坛边,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正在玩游戏。
仿佛是感应到了我的出现,李大桶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快速地从我的面庞滑过,精准地落到我和石磊握着的手上。
我感到一阵慌乱,急忙从石磊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想当初,我拒绝老醯儿后,没有感到一丝的不安与内疚,反倒觉得轻松和愉悦。当时,贝贝还曾意味深长的对我说:“这种事只有被拒绝的一方知道痛苦,而拒绝的一方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可是现在,面对着李大桶绝望的责备的眼神,我竟然惊慌失措,羞愧万分。这种感觉仿佛就像是,我和石磊本是一对见不得光的私通犯,正在偷偷摸摸、作奸犯科的时候,却被我的正统老公捉奸在床。唉!怎么会这样呢?!
石磊因为我的突然“逃窜”而诧异地望着我,似乎在问:“你怎么了?”。
我机警地抬起手来,挠着自己的头,说:“我的头有点痒。”
石磊把我送到楼前的石阶上,说:“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我说。
石磊把唇凑到我的面前,想要和我吻别。我急忙闪开,焦急地辩解道:“别这样!这儿的人太多了。”
石磊扑了个空,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那好吧,明天见!”
“明天见!”
石磊转身走了。
我偷偷地朝花坛边瞟了一眼,发现李大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然后,我转过身去,走进了宿舍楼…… 
                  (二十八)
  也许是之前我和磊都压抑了太久,所以这次一复合,我俩的热情便如火山喷发般的爆烈出来。我们终日粘腻在一起,不知今夕是何年。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石磊逛了一天的街,回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雨。我的那把遮阳小伞无力抵抗疾风骤雨的侵袭,没过多久,我和石磊各自靠外的半边身子便被淋湿了。我们于是只好躲进图书馆的屋檐下。
  因为是假期,图书馆没有开门,图书馆前一片漆黑。石磊把撑开的雨伞放在一旁,然后走到我的面前,帮我掸了掸头发上的水珠。
  我问:“要是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怎么办?”
  他笑着说:“那我们就在这儿过夜吧。”
  我说:“会很冷的。”
  “这样就不冷了。”他说着,抬起双臂把我包裹在他的怀里。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的温度。他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嗅着我的发梢。
  今天白天很是闷热,奔波劳碌的我出了许多汗,所以我自觉头发潮潮的,还微微的有点味儿。
  于是,我急急地抬起头,说:“这会儿要是能洗个头就好了。”
  他把我的头按回到他的肩头,闻着我的发丝,说:“不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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