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孩到女人(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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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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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磊笑道:“那你就用我的吧。”
  ……
  7月13日的早上,我从梦中醒来。
  窗外艳阳高照,知了齐鸣。
  我从床上爬起来,先端起脸盆到水房冲了个凉,然后换上一件凉快的吊带短裙,穿着一双凉托,吧嗒吧嗒地来到磊的宿舍门口。今天,磊的室友们都已走光了,宿舍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我敲了敲门。
  “请进。”是磊的声音。
  我推开门,磊仍然盖着毛巾被躺在床上。
  我一边朝里边走,一边说:“懒虫!还不起床?!”
  磊却道:“把门关上。”
  我转回身关上了门,脸微微的红了一下。
  没等我转过身来,磊又说:“把门锁上。”
  我脸上的红润悄无声息的扩大了一圈,我依言锁上了门。
  我走到磊的床边,说:“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不起?!快起来!”
  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没穿裤子。”
  我脸上刚刚退去的红此时又涌了上来。我跺着脚说:“讨厌!”
  磊把身子微微向里挪了挪,然后拍着床说:“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再躺会儿吧。”
  我的脸此时已红到了脖颈。
  我对“上床”这个词是很敏感的,虽然我并没有幼稚到以为一上床就会怎样,或是不上床就不会怎样。据说,孔子便是他父母“野合”而生的。唉!想想也很可笑,一贯主张“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孔子竟极有可能是一个“非礼”的产物。呜呼哀哉!
  我轻轻地坐到床边,然后背对着磊侧身躺下去,头枕在磊的枕头上,穿着凉托的脚仍然“扎根”在地上。我自以为是地想,只要脚不离地就不应该叫“上床”,而应该叫“坐在床上”。
  磊从我的背后贴过来,说:“以后你别穿这条裙子了。”
  “为什么?”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穿成这样。”
  “穿成这样怎么了?”我道,“再说,我穿衣服又不是给别人看的,我是穿给自己看的。”
  “你自己怎么看?难道你还要整天背个穿衣镜到处乱串吗?”
  “哈哈!不是啊,虽然我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得到。穿上自己满意的衣服,我就会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我说不许穿就不许穿!”磊突然蛮不讲理起来。
  我道:“那好吧,你说不穿就不穿吧。”嘻嘻!反正你也没有千里眼的神功,以后我就是穿了,你也不知道。
  “这样才乖嘛。”磊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手滑到我的胸前…… 
                  (六十三)
    在他的爱抚中,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慢慢地燃遍了我的全身。
    我情不自禁地将身体翻转过来,竟忘了去制约我的两只玉足。极不安分的它们乘我疏忽大意之时悄悄地挣脱了地球的引力,慢慢地抬起。我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凉托也迅速地滑向足尖,而后“啪”、“啪”的跌落到地上。
    磊吻着我,慢慢地爬上了我的身体。
    那时的感觉很复杂,一种原始的冲动夹杂着几分对飘飘欲仙的好奇和为爱牺牲的豪气,还混合着一抹少女的羞怯和一丝本能的恐惧。我想,每个女孩子在第一次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的会有些恐惧吧,即便没有对失去处女身份的恐惧,也应该有一点点对疼痛的恐惧吧。
    不知道上帝哥哥,女娲姐姐还有老天爷爷都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女人成长中的每一次质的飞跃都伴随着疼痛——从初潮到初夜再到初娩。
    古代人给男女合欢起了一个很文雅很隐晦的名字,叫“云雨”。之所以取这样的名字,我想,或许是因为“地气上为云,天气下为雨”,云和雨本来就是天与地交合后的产物;再或是因为,这种行为,即使是在21世纪的今天,人们也还是希望于“暗箱”操作,即使不是在黑夜里,也最好是被浓云密雨包裹着。
    不管是因为什么,“云雨”一词本身便给人一种诗意的、浪漫的、尽情欢愉的、神仙般快活的感觉,就如同许多影视剧中曾经展示过的那样——中国的导演大都拍得比较朦胧(不过现在已经越来越开放了),曼妙的音乐,幽暗的灯光,硕大的床被长长的随风轻舞的纱幔包裹着,隐约间可以看到一对男女轻轻舞动的躯体。西方的导演则大胆许多,不过唯美的表现手法却是如出一辙。凹凸有致的女主人公光着脚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着一件洁白的束腰的睡袍。风度翩翩的男主人公走上前去,轻轻的将她揽在怀中,一边轻吻她,一边不着痕迹的解开她的腰带。于是,她那绸质的滑顺的睡袍便轻轻的滑落下来,露出她雪白的胴体。
    可是,艺术与现实之间往往相去甚远。在这个没有一片云、没有一滴雨的青天白日里,我们的第一次云雨更像是一场混乱的疲惫的战斗——羞怯恐惧的我与紧张笨拙的他之间的战斗。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最后,这场“战斗”以磊的胜利而告终。当一阵剧痛袭来的时候,我知道,我的城门被攻破了…… 
                  (六十四)
    原本我们打算下午六点从学校出发,如果那样的话,去北京站赶八点多的火车,时间将绰绰有余。
    可是,磊他们班的一个和我们同行的徐州女生却因行李众多而耽搁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
    于是,本来很从容的我们突然变得匆忙起来。
    出校门的时候,一位送行的同学问:“东西都拿好了吗?别落下什么了。”
    磊道:“都拿好了。”
    这时,磊身后的一个男生小声地说:“你把最宝贵的东西落下了。”
    磊装作没有听到,顾左右而言它。
    我们这群人打了两辆出租车,三个赶火车的人坐一辆,四个送行的人坐另一辆。
    这是下班的高峰时段,出租车堵在三环路上,怎么也开不动。而我们也找不到另一辆车的踪影了。
    好不容易,出租车蹭到地铁站站口。我们见时间急迫,便急急忙忙地拎着大包小包跑下地铁站,顾不得去等送行的同学。
    我们赶到火车站时,我和磊要乘坐的火车都已经进站了。我们乘扶梯来到火车站二楼。在扶梯口处,我们两个对望了一眼,互道了声“保重”,便转身奔向了各自不同的站台。
    没有“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没有深情的拥抱和忘情的吻别,没有声嘶力竭的呼喊和肝肠寸断的辛酸。一切都那么的平静,平静得让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直到我坐在火车的座位上,直到我听到了汽笛的长鸣,我才意识到,我们真的分开了。
    我躲进卫生间,在列车的隆隆声中号啕大哭……
    两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家门口,按下了门铃。
    “来了!来了!”我听到我老妈熟悉的声音,眼睛不禁又湿润了。
    我真的很想扑到她怀里大哭一场,可是,当房门开启的时候,我却“欢快”地搂住她的脖颈,高声道:“妈!你的宝贝女儿回来了!”
    ……
    第二天早上,当老爸老妈都出门后,我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个时间,磊应该正在准备下火车。
    我心里有一个结,很想找个人帮我打开,可是,我前思后想就是找不出合适的人选。
    我换好衣服,走出家门,漫无目的地溜达着。
    以前我总以为,一旦我破了处女之身,我的世界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今天我才发现,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没有绕道去西边;天气依旧炎热,没有飘雪的迹象;行人依旧匆匆,没有因为我的些许变化而对我稍加留意。
    我路过一家网吧时,猛然想到了白开水。
    这个该死的家伙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因为天气太热,白开水变成水蒸气了吧。哈哈!
    我走进网吧,在最里面找了个位子坐下。
    我在网上搜索出N种破解隐身上线的方法,然后逐一试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终于逮到了白开水。
    我道:嗨!你这家伙,干嘛总躲着我?
    白开水:明月已经掉进沟渠里去了。
    我道:唉!……
    白开水:你还好吧?
    我道:郁闷中……
    白开水:为什么?
    我道:我变成女人了。
    白开水:你不一直都是女人吗?难不成你做过变性手术?哈哈!……
    唉,这个白痴!我该怎么说才能既含蓄又明了呢? 
                  (六十五)
    我正琢磨着,白开水又道:因为成为女人而郁闷吗?
    我道:不是。
    白开水:那是因为什么?
    唉,该怎么说呢?曾经我以为,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由一声凄厉的惨叫开始,再由一摊殷红的血迹结束,而她身下的那条被血污了的床单就是她的处女鉴定书,可是……
    我道:我遗失了处女鉴定书。
    白开水:啊?
    我道:我郁闷的是,我将它珍藏了许久,关上门又纽上锁,可待到要把它拿出来炫耀的时候,却发现它早就不翼而飞了。就好比我毕了业到一家自己很中意的公司去面试,面试原本进行得很顺利,可是等到面试官要看毕业证的时候,我却发现那个可以证明我的学历的小本本竟然不见了。不过,毕业证遗失了,我还可以找些证人来证明;可处女鉴定书遗失了,却无人可证。
    这些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憋得我快要发疯了。我也不管白开水是否能听得懂,一股脑的都发送了出去。
    白开水:???
    我苦笑着望着屏幕;暗暗地叹了口气。
    以前我看过一本小说,女主人公因为不是处女,于是便在新婚之夜小心翼翼的用鸡血来伪造处女鉴定书。如果此事发生在现在就方便多了,去做处女膜修复术就好了。
    不是处女的可以有一份伪造的处女鉴定书;而像我这样真真正正的处女在莫名其妙的遗失了它后却连一个伪造的机会都没有。虽然磊说“没什么”,可是当他看到“一尘不染”的床单的时候,眼神里分明写着怀疑。
    唉!我的处女鉴定书究竟丢到哪里去了?
    我正苦恼着,白开水突然又道:你这个医学院校的傻瓜!怎么一点常识都不懂?!
    我道:什么常识?
    白开水:猪头!20世纪的常识——有困难找警察;21世纪的常识——有疑惑上网查。
    哎呀!自己在网吧消磨了大半天的时间竟然没有想到在网上搜一搜。我急忙上了google,输入了“处女膜”三个字,没想到竟蹦出了1;730;000条相关信息。我粗略的读了一下——
    由于每个女性的处女膜的形状和厚薄程度不同,在经历性生活后,可能出现处女膜不破裂,也可能即使已经破裂而不出血,还有极少部分女性,天生就没有处女膜。
    另外,少年时或者青春期时有些女性由于腿部的大幅度运动而使得处女膜早已经破裂。
    相反,一些女性的处女膜很坚韧,甚至经历多次性生活而不破裂,直到生产前需要手术切开。
    唉!我记得学妇科的时候,老师似乎只是笼统地讲过处女膜分未婚型、已婚未产型和处女膜痕(产后)。搞得我一直以为,那层膜只能有这三种形态,而且它的变化就只与婚否和产否有关了。
    唉!这方面的知识为什么就不能像教“1+1=2”似的教给每一个人?如果每一个人都懂得,处女膜也如庐山一般“远近高低各不同”,处女鉴定书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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