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头痛,但是这一次尤其严重!”
说完之后安玦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为什么会向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
女人解释这件事情呢?
顾长安似乎有些意外:“做完手术后不是就不会痛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安玦坐在沙发上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
因为刚才头痛的缘故,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深邃的眼睛幽深的像个黑洞。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曾经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过,
她的那些动作和神情骗不了,可是自己的记忆里确实不曾有过这个人。
“我们以前认识吗?”安玦嗓音低沉带着不确定的疑问。
“我们……”
突然,他的电话“滴滴……”的响了起来。
安玦不好意思地朝她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朝窗户走去。
“江南……有什么事吗?”
顾长安看着站在窗前的高大背影,心里一阵阵的冷。
江南,他还在他的身边,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不然爸爸会有危险。
她低着头缓缓走出了房间。
安玦打完电话,转身却发现顾长安已经走了……
他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那个有些单薄的背影,还有他身边为她披上外套的男人。
那种妒忌的感觉让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南宫澈看着顾长安:“告诉他了吗?”
顾长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而且江南刚好打电话过来!”
南宫澈叹了口气:“你爸爸没有住在原来的家里,他在一家很好的疗养院里。
一切都好,只是……”
顾长安似乎并不意外,“是江南对吧……他把我爸爸软禁了……”
南宫澈点了点头:“是的……那家疗养院是他名下的财产,你爸爸身边二十四小时有人
监视,想进去可能需要点时间……”
顾长安看着南宫澈:“谢谢你……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别的我也不敢奢望太多!”
南宫澈将她身上的外套拉紧,“我送你回家吧……两天没见他们两个了,我也想他们了。”
顾长安点了点头,两个人并肩缓缓地朝外走去。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安玦站在那里,心里竟然闷闷的疼。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跟自己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爸爸不要我们了吗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安然刚从卫生间里换好衣服出来,
他手里拿着白天穿的小礼服,看到顾长安进门抱着东西就往楼上跑。
顾长安看到他小小的背影喊他:“安然,你慢一点小心跌倒了!”
他边跑边回答:“知道了……”动作却一点没有放慢。
安心坐在沙发上好像有一点不开心,看到顾长安和南宫澈进来只是闷闷都看了一眼。
也没有打招呼啊,顾长安换下鞋子走到她的身边蹲在来看着她。
“妈妈的小宝贝,你怎么了?”
安心嘟着嘴巴半晌才说:“今天老师留了家庭作业,让跟巴巴一起完成。
可是……”
顾长安捧着安心小脸儿的手顿了一下,
“心心……麻麻也可以陪你做的……来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麻麻不是说不能撒谎的吗?麻麻不是巴巴……”
南宫澈将安心抱进怀里,“那澈来陪心心做好不好?”
安心很坚决地拒绝了他:“不要……澈也不是巴巴……澈就是澈……”
两个人看着闷头埋进自己膝盖里的小人儿,都有点不知所措。
安心之前一直都很乖的,很少这样任性。
顾长安握着她的小手:“心心……麻麻跟你讲过的,巴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有办法照顾我们,所以我们都要坚强。你忘记了么?”
“有什么事情会比我们重要,为什么别人家的巴巴麻麻都和宝宝生活在一起。
我的巴巴就不跟我们在一起呢?心心一直都很乖,没有不听话!麻麻,巴巴是不是
不要我们了……”安心的大眼睛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萨利的巴巴就不要她跟她的妈妈了……”
顾长安的心生生的痛,她把安心抱在怀里,亲着她的小额头。
“巴巴真的有事情,他没有不要心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吃饭,
长大了,爸爸就回来了……”
“我每天都有按时吃饭,而且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他还不回来呢?”
安心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顾长安别过头擦掉脸上的泪水,声音哽咽。
“那是因为心心还不够大啊!等你长到像妈妈这么高的时候,爸爸才会回来哦!”
安心仰头看着顾长安:“那要好久啊?”
南宫澈点着她的鼻子说:“很快的,很快……”
卫明明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卫多多已经睡着了。
左辰抱着她去了房间,卫明明有些恍惚。
在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今天必须跟他谈一谈让他离开。
左辰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一转身看到坐在沙发上擦头发的卫明明。
她低着头露出一旁纤细的颈子,有一种难得的温婉,
他缓缓走向卫明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很仔细的擦了起来。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卫明明一下子脊背挺的倍儿直。
左辰看着她拿衣服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失笑。
很霸道地把她按住:“别乱动……”
卫明明果真一下子老实了不少。
☆、爱很多,时间很少
左辰一只手将卫明明的头发托起,一只手拿着吹风机。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响在耳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时隔六年的时间,两个人再次站在一起,
似乎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左辰的动作很轻,卫明明的身体也渐渐地防松了下来。
后来吹风机也停了,院子里有“吱吱”的虫鸣,
两个人都坐在那里没有动,半晌卫明明看着左辰,
“你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左辰嘴角微扬:“我也没打算让你跟我回去啊!”
卫明明有一些怔忪,左辰看着卫明明:“我会留下来陪你……”
卫明明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男人,
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不要脸。
“不好意思,您这尊佛太大了,我们家庙小,容不下您……”
说完起身朝里面走去,左辰也不逼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
看着她走到卧室关上房门,他就和衣躺在沙发上睡了。
今天是会议的最后一天,上午结束之后,下午就是宴会。
安玦拒绝了组委会的邀请,直接回到了阿美琳堡他想去找顾长安。
跟她问清楚昨天的问题,可是到了却发现她今天没来上班。
安玦问工作人员要了顾长安的家庭住址,直接去她的家里。
车子刚走到顾长安家门口,就看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和床单,
走廊下有两大两小四个背影,穿着粉蓝色的家庭装,带着报纸折叠的小帽子。
一起刷墙,除了顾长安另一个男人是南宫澈。
他们默契的配合,不时传来孩子开心的笑声,他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他们的欢乐,
看了半天对司机说:“回去吧……”
回到酒店后,安玦直接收拾了行李下午的机票回了S市。
顾长安他们直道旁晚的时候才忙完,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
南宫澈已经把今天的照片全都洗了出来,陪着安然和安心趴在客厅的桌子上
粘贴他们的家庭作业,顾长安在厨房忙着张罗晚饭。
音响里放着音乐,女人空灵的嗓音幽幽唱。
“你对以往的感触还多不多,曾让我心碎的你我依然深爱过……
我对以往的感触还那么多,曾给我幸福的你我亦然深深爱着
有一种相见不能见伤痛,有一种爱还埋藏在我心中……”
她听的有些出神,直到锅里的水噗噗地响起顾长安才回过神。
手忙脚乱地关掉火,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盘子。
白色的陶瓷落在地板上,打了几个转儿居然没有碎。
她弯腰捡起来,想起了那个时候住在他的小公寓里用的那些骨瓷,
薄薄的几近透明,每次她拿起都觉得稍微一用力就会碎了。
现在回想起,在一起的日子,就那断时光最平淡,
除了他偶尔的粗暴一切都还是挺温馨的,安玦几乎除了上班剩下的时间都会呆在家里。
只是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爱上他,后来等她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的时候。
才知道他们的爱那么多,相爱的时间却那么少。
☆、安然和安心失踪了
一抬头,有飞机闪闪的灯从头顶飞过。
客厅里三个人挤在一起,粘着照片,安然鬼鬼祟祟地转头看了一眼厨房,
转过头问南宫澈:“都安排好了么?澈……”
南宫澈朝他眨了一下眼睛,“放心吧……”
安心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如果妈妈生气了怎么办呢?”
安然看着她:“如果你还想以后家庭作业都需要澈来帮忙,每年的家长会
妈妈都为难的流眼泪的话,你就尽管去告状吧……”
安心小手捂住嘴巴,呜呜地说:“我一定不会告诉麻麻的……我会帮麻麻把巴巴找回来!”
南宫澈揉着她的小脑袋说:“放心吧……妈妈这边还有澈在呢,你们只管放心大胆地
做,一切有澈在,但有任何事情我们都随时保证联系。”
“来,我们拉钩。”安心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伸出右手的小拇指。
三个人郑重地拉钩,两天后的下午顾长安在去学校接他们放学的时候,
被老师告知孩子已经回去了,她当时以为是南宫澈接走了孩子,
于是开车回家,可是后来一想有些不对劲,如果是刚才下班的时候他就会告诉自己啊!
于是她把车子停在路边,往家里打电话,没有人接,给南宫澈打电话才知道
他根本没有派人去接孩子,顾长安的脑海里面冒出了,前两天在电视看到的
关于拐卖小孩卖小孩子的器官的新闻,她吓得浑身哆嗦,
“澈,安然和安心不见了……”
南宫澈一边安慰她一边询问事情的始末,并且马上派人四处查找孩子的下落。
挂断电话顾长安瘫倒在座位上,下午的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
外面车水马龙,一辆辆的车子从她的身边呼啸而过。
车内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她闭着眼晴回想这是个时候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孩子失踪前最后的画面。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把孩子找回来,于是她发动车子折回学校的保安处查询监控。
大约在早上九点多钟的样子,安然牵着安心的手,从学校出去了。
之后一整天学校的监视器画面上再也没有出现过两个孩子的影子。
顾长安看了一下时间,下午六点四十的样子,还是失踪还不足二十四小时。
即使报警警^察也不会立案,并且警^察未必会比南宫澈更可靠。
就在她离开学校没多久,南宫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查到了,上午十点的多的时候,两个孩子搭乘了去往S市的飞机。
我已经联络了我在S市的人去查找了。”
“什么?去了S市?他们两个去那里干什么?”
一个念头突然跳入顾长安的脑海中,“难道安然发现了什么?”
“你先别着急,先回家去,看一下他们是否留下了什么线索。我们二十分钟后见!”
南宫澈挂断电话后,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澈,一切顺利……安抚好我妈妈……”电话那端是安然稚气又沉着的声音。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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