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来势太凶猛,初尝人事的她难以承受,小手虽抵着床头与他相抗衡,但全身因他而起的强烈撼动,似乎连床都要随之粉碎。
「不……啊……」身下的柔嫩有被插坏的恐惧,她慌乱的想开口要他轻缓些,但声音一溢出唇瓣,皆转为蚀人心魂的浪荡娇吟,他犹如受到鼓励,抽插的攻势更为猛烈。
她会死掉!她会死掉!严湖惊恐得如溺水之人两手在半空中乱抓。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恐惧着,却又深深期待着,期待着他带领她沉沦、堕落,灭顶,最终毁坏在他怀里。
蓦地,一阵激烈的高潮朝她涌来,她发出死亡前的最终呼喊,随即堕入无边黑暗里——
卫柏方的分身立刻感受到她小穴强烈的颤抖,他低低嘶吼,几个急促抽送之后,再一个强烈的顶击,将欲望的火种洒向花壶深处,那滚烫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焚毁……
胸口的喘息逐渐平复,美好的波动也渐渐止息,严湖一张开水眸,就看到以手肘撑在她身旁,笑看着她的卫柏方。
想到自己刚刚羞耻的模样全都落入他眼底,她立刻难为情的拉被掩脸。
「害什么羞?」他拉下盖住她脸蛋的薄被。
她红通通的俏脸似苹果般可爱,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俯身轻吻她的脸颊。
「会饿吗?」他问。
他一说完,严湖的肚子立刻附和的发出好大一声「咕噜」。
「看样子是很饿。」他笑。
严湖难为情的起身,假装忙碌的寻找衣服。
「等等再穿。」他拉下她正准备套衣服的手。「我也饿了,可以吃下一头牛。」
「可是……衣服……」
「我也不穿,这样就不用感到害羞了。」他大方的裸身下床,站在床沿,手伸向她,「我的公主,可有荣幸与你共进晚餐?」
「嗯。」她娇羞点头,小手放入他温暖的大掌中。
「以后来我的屋子都不准穿衣服。」
她愕然抬头,「可是来的路上会被看到啊!」
他噗哧笑出声来,「我是说,进了这屋子,就不准穿衣服。」
「呃……我……」这么简单的意思,她怎么会会错意呢?真是笨!严湖自我厌恶的抿紧唇。「我好笨……可是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一到了他面前,她就像个连小学生都不如的笨女孩。
都快二十八岁了还这么蠢,一定会被嫌弃的!
「我知道你平常不是这样。」卫柏方为她拉开椅子,「你太在意我,所以紧张。」
她的情感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全被他看透了。
严湖低着头看着自己因失措而搅扭的的小手,不期然发现双腿间的湿濡染上了臀下的椅子,愕然抬头。
「我……我弄脏你的椅子了。」她慌忙站起。
「别担心,我知道那是什么。」他取来湿纸巾,「把腿张开。」
「什么?」他不会是说真的吧?!
「把腿张开,我帮你擦干净。」
这……这样好吗?严湖心中虽惶恐,但仍是将大腿打开了。
卫柏方就蹲在她面前,手上拿着湿纸巾,细心的为她擦拭爱的痕迹。
他拨开丰软的花唇,柔软的纸巾在细致花肉与嫩核上不断的来回。
置于腰前的小手缓缓向上,被轻颤的小嘴咬住。
湿纸巾是冷凉的,可他擦拭过的地方却是散发着热度,每接触一回,热度就升高一度,唤醒了她才平息的情欲。
蓦地,她的花壶一阵悸动,同时卫柏方抬起头来,眉梢眼角带着笑意。
「怎……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好像……好像她刚做了什么好笑的事。
「我发现我越擦越湿。」
「为什么?」她纳闷的看着他。
这还要问他吗?
拿着纸巾的手空出中指,滑入她湿透的小穴内。
「你这儿不断的涌出爱液,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严湖清楚的看到自她小穴抽出的长指上头闪着晶莹的水光,黏腻透明的液体证明她又再次动情了。
她难为情的捂住脸,「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他将她拉过来,背靠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很高兴我的碰触都让你有感觉。」
「真的吗?」他不会觉得她太不知羞耻?
她一脸天真看着他的模样让他莞尔。
明明身体已经成熟,他稍一挑逗就春水四溢,她的神态怎么还能够像百合一样不染纤尘?
「真的!」
他转过她的头,薄唇吸吮她富有弹性的嫩唇,手指在蜜穴内抽插捣弄,很快的,刚才拭净的春水又濡湿她的大腿间,连他的也不能幸免。
「唔……」她伸出舌头与他在空中相遇,喉头因痴迷的快感而不断发出呜咽声。
纤腰不安分的扭动着,玉臀蹭着他高潮过后垂软的分身,渐渐的,她感觉到她身下好似有什么粗硕起来,顶着她,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有东西……顶着我……」她在唇舌交缠的难得空隙不安的说。
卫柏方毋需查看,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把我的那里又弄大了。」他坏坏的在她耳旁低喃。
她骇跳了一下。
「我什么都没做啊!」她只跟他亲吻而已!
「你有。」他故意在蜜穴中再加入一指,扩张紧致的花肉,令她舒服的嘤咛一声。「就是这里,紧得我想入非非。」
她不好意思的羞红了睑。「你喜欢吗?」
「喜欢。」他移动了一下她的玉臀,让他的昂扬矗立在她的腿心间。「帮我个忙,将它放进你的小穴。」
她无措的望着他,「我要怎么做?」
「站起来,然后握住它。」
严湖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火烫。
卫柏方抽出长指,严湖立刻感觉到身体像失落了什么,空荡荡的令人难受。
「将它放进我刚放手指的地方。」
严湖试着以感觉去引导自己的手,将他炽热的顶端碰触她的花心,缓缓的放入。
「慢慢的坐下来……很好……」
随着她坐下的动作,紧致的嫩肉逐渐将他的分身吞没,难以言喻的快意涌上,他喟叹了口气。
「这样吗?」这感觉跟他刚在她体内时一样,她应该没做错吧?
「对!」他点头。「你学得很快。」
他的称证让她笑逐颜开。
「我要给好学生奖赏。」
他抓住她的纤腰,猛然几个强力的顶击,严湖控制不住的小嘴跟着溢出娇吟。
「你喜欢我用力,对吧?」
「嗯……」严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由着他恣意顶撞,连应答都显得破碎。
他抓住她胸前晃荡的丰乳,两指扯住粉红的蓓蕾,蛮横的拉扯夹击。
受不住凌虐的娇蕾硬挺成殷红果实,小嘴恍惚高吟。
「啊……柏方……」俏脸忘情往后,两手高举扶住他的头,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弯颈吻住她的唇。
雪白餐椅因受不住两人的放纵而发出岌岌可危的求饶声响。
激情中的两人无视时间的流逝、臀下椅子的哀鸣,激烈的索求着对方,直到高潮的喜乐将两人彻底淹没……
第五章那一餐美食是在匆匆忙忙的情况下塞入肚子里的。
自情欲中清醒过来,严湖赫然发现时间已晚,诊所都快打烊了。
「我得回去了。」她慌乱的说,「我出来太久了。」
卫柏方自她的神态察觉她此次赴约,应是背着严凯庭出来的。
「你怕你爸?」
她点点头。
「把饭吃一吃,我就放你回去。」
「可是……」她为难的凝睇着他,「已经快九点了。」诊所九点打烊啊!
「这是我特地为你做的。」
他为了她特地做了这一桌佳肴?那她若一口不吃,可就辜负了他的好意。
「那我吃一点。」
她夹了点菜准备送入口中时,卫柏方张口吃掉她筷上的菜。
「冷了,走味了,别吃了。」
「不,我要吃。」这是他为她做的。「我会把它吃完。」
菜肴虽冷,但味道仍佳。因过度运动而饿坏了的严湖很快的就吃掉了一盘。
「这样就行了。」他挡下她的筷子。「吃得狼吞虎咽,我看了更难过。」
他落寞的语气让她胸口发紧。
「抱歉,我没能好好品尝。」
「道什么歉!」他轻弹她额头一下,「我开玩笑的。」
「你没生气?」她松了口气。
「我EQ还满高的。」他笑。「先回去吧,免得挨骂。下次我会记得先吃饱饭再来做床上运动。」
严湖害羞的点了点头。
她快速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绕了一圈回到诊所,小梅一看到她立刻怪叫起来。
「怎么这么慢?医院人很多吗?」
看医生看了快三个小时,也太扯了吧!又不是去什么教学大医院!
「对啊!」严湖不自然的笑,「人很多,排很久。」
「不会是全台北市的人都在今天闹肠胃病吧?」
对于小梅的揶揄,严湖只能尴尬的笑。
「病人都看得差不多了吗?」严湖脱下薄外套搁在椅子上。
「挂号的都收完了,现在只剩看诊了。」
「谢谢。对了,我爸有说什么吗?」严湖担忧的问。
「他有问起你,不过因为太忙了,所以他只问一下而已。」
「那就好。」严湖松了口气。
小梅端凝着她的脸,神色透着古怪。
「你干嘛一直看我?」严湖不自在的问。
「你不是生病去看医生吗?我怎么觉得你的脸色出奇的好?」小梅不解。
生肠胃病的人不是都会脸色暗沉、精神不济吗?怎么严湖看起来却是洋溢着蔷薇色的柔光,肌肤好像比出门前还要好,闪着亮晶晶的光彩,像极了柜台上摆放的瓷娃娃。
「呃……可能……可能是医生的药用得好,药到病除。」严湖夸张的呵呵笑。
小梅古灵精怪的眼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后,在严湖脚边半跪了下来。
「你去约会了?」
严湖闻言一惊,差点跳起来。「哪……哪有……」
小梅诡谲的一笑,「还很热情喔?」
「我没有去约会!」严湖慌忙压低音量澄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梅拿起椅上的外套,「先把衣服穿上吧,晚点你洗澡时,就会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了。」
严湖心里虽然纳闷,但生性小心的她还是乖乖照着小梅的话,将外套穿上。
诊所打烊后,严湖回到了三楼的住家,在进入浴室脱下衣服后,恍然大悟。
她的颈上、胸前布满了粉红色的吻痕,她穿着的U形领T恤完全遮掩不住欢爱的痕迹。
难怪小梅会猜出她是去约会!
严湖捂着脸,难为情的蹲下身来。
万一小梅将这事传出去,还传到父亲的耳朵里,那可怎么办才好?
如果她约会的对象是一般男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他们的敌人卫柏方……她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的!
想到卫柏方,严湖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以未曾预料的速度爱上了他。
她是被鬼迷了心窍,她想。
可是,若要她选择,她宁愿因为爱上他而被父亲责骂,也不要未与他相爱一场。
想到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严湖的嘴角不由自王的散发出温柔的笑容。
她好高兴爱上他,也被他所爱。为了保护她难得的恋情,她得想法子堵住小梅的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