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花心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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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花心铁汉-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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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不是好惹的角色,他要谷隼骑在死前记取这句话!
  “你……”
  “你要搞清楚状况,就算是镖影杀手也不准拿我的钱开玩笑!”
  “我没有!”
  “少与我争辩,你都过去他房里住几天了,他最近的动作频繁,手边一直有股票在进出,你却一点消息也没传报给我!”这几天他赔得极修,全怪这个贱女人!
  握住话筒的手禁不住发抖,孟岑不明白她怎么变得这么没用?
  她从来不允许任何人用话威胁她,若不是她急需要钱替家里解决问题,她不会让白虎这般嚣张!
  “我告诉过你我不知道!”
  谷隼骑果然说话算话,这几天他很认真的教导她玩股票的基本观念与所须持有的心态,关于他手中琨握有的股票,她很清楚,最近日子买卖的张数,他更是不瞒她,但他愈信任她,就使她愈不安,她不敢背叛他……他很有玩股票的头脑,投资观念很清晰,平常更是肯花时间去研究一些公司的营运与前景,他会成功是必然的。倒是白虎,想一步登天、坐拥财富,她很想劝他收手……但这只是心里在想,她不会付诸行动,在这个时候,白虎是孟家的救命恩人,她是唾弃他,可是又能如何?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最好依令行事,你不希望手术进行至一半喊停吧?”
  他拿着针没命地戳着自己的伤处,孟岑瘫在沙发里,“我懂!”
  “最好如此,我们是合作关系,是互存的,得罪我你没好处。”
  “我可以知道我姊姊美国旅馆的电话了吗?”
  “好,我就让你知道,等你明白我已付出多少后,也许会难为情的赶快替我做一件事情。”
  拿着笔,孟岑快速的抄下电话号码。
    (由yanqing888制作)

    『5』第五章


  孟岑才挂上电话,谷隼骑就走进房间。
  “你想出去吗,我带你去吃饭?”
  “我想打电话。”
  “你不是才刚说完而已,想打电话给谁?”谷隼骑的口气已不再那么轻松了。
  不是计较电话费的多寡,她来西班牙没有很久,就他的记忆中似乎曾要求打电话回台湾给朋友,当时他没多加追问对方是谁,如今又被提起,他怀疑她的那个朋友性别是男的!
  台湾不会有个情人在等她吧?这个意念一起,几乎让他窒息。
  孟岑没有看他,任由沉默拉长,可以听出他的不愉快,她这时候不想和他吵,但是过了好一阵子,他仍然不发一言,她才抬头偷观他一眼。
  “我想打电话到美国给我姊姊,等一下我就陪你去吃饭了。”此时此刻,她只想和姊姊取得联络,她的疲惫或许不能说给她听,但至少听听她和皮皮的声音,她会较好过些。
  讶然她的客气语调,谷隼骑盯着她。
  阳光映出身着白衣的她纤细的身形和腰部的曲线,完美的双腿、丰满迷人的胸部侧面,她的黑发美丽无恍,诱人去碰触,生动地提醒他,它在手指底下的柔细。
  最近是乱了,这一赵西班牙之行,他的烦恼比生命中的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对孟岑的心境,那是渴盼永恒与爱情吗?他不明白,在这方面他缺乏经验。
  “你有姊姊?”
  不明白他话里的不相信是为了什么,孟岑没有多想,“我们相依为命。”
  “她住在美国?”谷隼骑很疑惑,既有能力移民至美国,应该家境不至于匮乏到她得如此拼命赚钱的地步。
  发现自己太大意了,孟岑赶忙解释,“她去办事情。”
  还是有些狐疑,但谷隼骑尊重她,“好吧,报上我的姓名,讲完后到楼下的咖啡厅找我,我们一起去吃饭。”他转身而去。
  谷隼骑唐突的离开和漠然的态度使孟岑产生一闪而过的愤怒,但片刻的思考后,她不再有那种愚蠢的反应。
  很想对他的背影说声谢谢,但又说不出口,她不喜欢他,可他那份总是不经意的体贴却很让人动心……
  ☆        ☆        ☆
  “姊,是我,孟岑。”听到熟悉的声音,孟岑鼻头一酸,坚强如她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孟岑,你跑到哪儿去了?”孟萝又惊又喜,也带着一丝的责备,有着身为人姊的模样。
  “姊,刚才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电话是透过转接才送至她的手中,孟岑不知道还有谁陪着他们一起到美国去。
  吸了一口气,孟萝惊惧的声音送了过来,“你不认识他吗?他自称是你的朋友,你不告而别几天后,他就到医院去帮皮皮办出院手续,然后又要我们收拾行李,他说你都安排好了,要我们到美国来动手术……可是你现在却反问我他是谁,你不要吓姊姊呀!”
  “姊,你别怕,大概是我一时认不出他的声音,他现在还在旁边吗?”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在,除了睡觉的时间之外,他都和我们在一起。你要和他说话吗?”
  “不,不用了,你和皮皮在那边还好吧?”
  看来白虎真的遵守诺言,他派去的手下也未对姊姊与外甥不礼,他真的很看重这个计划。
  “是不太能习惯,但为了皮皮着想,只能再忍个半个月了。”她受不了天天都是速食的日子了,原来台湾的清粥小菜是那么的好吃,来到美国后她看清了这个事实。
  “为什么还要这么久?”
  “你那个朋友说什么医生的行程排得满满,还要十天才会有空,不过若有突发状况,他会尽量要求把皮皮的手术排上前的。”
  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凝肃的神情移至孟岑的脸上,这是白虎在作怪,所谓的突发状况是指她是否能在这十天内给他一个具体的资料吧,他办事果然小心,狡猾得像只狐狸。
  所有的事情真的就在他的掌握之下,只要他一声令下,一切安排好的事情都可能不见,端看她的行动与决定……他够狠!
  “孟岑,你有在听吗?”
  “我还在。”她该怎么做才好?
  “不是姊姊喜欢说你,可是你怎么让一个外人来照顾我们,你现在跑到哪儿去了?”
  “我在西班牙。”习惯姊姊的依赖,孟岑从不抱怨,她的这一生是太坎坷了,要是没有自己,恐怕她早已自杀了。
  “西班牙?”孟萝喃喃自语,“你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做什么?”
  “我来这里工作,有人看重我的长才,到这儿来是保护一个老板。”她又说谎了。
  仿彿是陷在谷隼骑布下的魔咒里,孟岑说起他,忍不住回想起他的每个表情,他浅浅的笑容,他诱惑的语气……他是全世界最危险的男人,她清楚地明白他有多容易扯下一个女人的裤子,做完他想做的事情,而她必须和这样的男人周旋,不顾困难,不在乎会失去什么样的东西……
  “会不会很危险?”孟萝担心妹妹的安危,却不敢多问。她很注重隐私与自由,从小就如此。
  她这个妹妹,很与众不同。在大学时代,她迷上了许多阳刚的玩意,什么柔道、跆拳道或是射箭,她样样精通、无一不行,而那时候的她,行踪就像是团谜,常常找不到人,却在每次离家后归来,让存款簿里的存款位数增加。
  为此她当然纳闷过,但孟岑总是轻描淡写的回答是比赛奖金,她很相信她,所以向来不会继续追问,看着电视那些运动选手一出国参加比赛逃不了十天半个月,妹妹的解释自然可信。
  “你放心好了,我的身手道么好,谁能动得了我。”姊姊若是明白她的双手曾经染满了血腥,或许会担心别人家的性命又要少了一条,而非挂虑她。
  “你什么时候过来美国,我和皮皮都很想你!”因为儿子的心脏散尽了妹妹辛苦得来的金钱,她一直很不好意思。
  “皮皮的情况还好吗?”
  “还可以,他最近比较没有发病了,美国的空气好像比较好,他除了心脏较不痛外,咳嗽也少了。”
  “真的?”这个消息让孟岑很高兴。
  “可是他得了相思病,他天天在喊着小阿姨不要他了!”
  了解姊姊的暗示,“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皮皮需要一个没有污染的环境成长,她或许提供不起美国这个昂贵的地点,但在南投买块地绝对不成问题,只要她狠得下心……她已经突破谷隼骑的规则了,他不让女伴参与生意的禁忌不再了,对于他的一切资产资料,只要她肯,就能了若指掌,她能相信他迷上自己的程度已根深蒂固,出乎她的意料。
  但以冷硬著称的镖影杀手却一再的描豫不决,这是为了什么?
  冷硬的杀手与世故、没有感情的男人,这其中是谁影响了谁的本性去造就另一个自己,她糊涂了……
  如今鞭策她的两个字是──“加油”……
  ☆        ☆        ☆
  “西班牙人习惯画寝,夜生活则多采多姿……”坐在孟岑的对面,谷隼骑忙不迭的介绍。
  他要她在西班牙的日子过得快乐与充实,要她对自己的观感不只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少爷。
  “你说过了。”
  “是吗?我忘了……”出了糗,他有丝脸红,眼睛看到桌面上排列整齐的刀又,他又说:“喔,还有,所有的餐厅依1-5把叉子标志分为五个等级。”
  “这个常识我还有。”原来他也是会有难为情的时候,孟岑觉得好玩。
  “那点餐吧!”接过服务生的菜单,谷隼骑递了本给她,视线立刻移开。
  他表现友善的举动,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尴尬,他不太高兴。
  “乳猪!?要怎么吃呀!”看着菜单上的食物,孟岑咕哝着,秀眉紧皱着。
  耳尖的听到她的低语,谷隼骑清了清喉咙,“窑烤的乳猪,不仅是塞哥维亚的名菜,在马德里也可吃到好的,这道菜的特色是脂肪少,肉和骨头也都柔软,味道当起来像鸡肉,让人回味无穷。”
  不敢领教的摇了摇头,但也感觉到介绍上瘾的谷隼骑脸色是兴致勃勃,她看了眼菜单上的某一道不知名食物,问道:“arroznegro是什么?”
  阻止了懂中文的服务生的介绍,谷隼骑自己说:“西班牙的米饭美食虽然种类繁多,但务必品尝的就是煮得黑成一团的,叫arroznegro,这是用乌贼墨汁煮成的,上面加上红椒,色彩搭配得很美妙,你想试试吗?”
  “不了,我还是吃些正常的东西好了。”点了份极为平常的套餐,在吃的方面,孟岑向来没有尝试新口味的勇气。
  叹了口气,“你真是不赏脸,枉费我带你出来吃饭,结果你终究点了我的酒店就能吃到的东西。”
  “我吃不惯那些东西。”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她不敢吃恶心的食物,纵使它装饰得多么漂亮,但只消想到一团乌漆抹黑的饭,她食欲都不见了。
  “算了,等一下看我品尝时,你就不要口水直流。”为了准备等一下强迫要她试吃,他两样东西都点了。
  “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吗?”有钱人就是喜欢浪费。
  “我说我吃完这些东西还能吃下你,你是否能相信我现在够饿了?”等她讲完电话,他的口水都分泌不知几公斤了,她还好意思问?
  错开眼神,闲倚在长椅上的他是如此的英俊,脱下大衣后的他只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其下的胸膛,他似乎正展示自己,不压迫她,但表明了他是唾手可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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