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艾的日子该怎么过?他痛苦绝望到了极点!
西恩打着雨伞快步走到司徒焰身边,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少爷非送命不可!自己一直觉得方小姐温柔善良跟少爷又两情相悦,所以一直帮少爷瞒着老爷夫人,没想到今天才发现那个方小姐竟然如此狠心!看来自己真是老了,连看人都会走眼了!用雨伞遮住跪在大雨中的司徒焰,“少爷,您想开点儿,在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见司徒焰没有任何反应,西恩着急了,“少爷,天涯何处无芳草,比方小姐条件好的女人有很多,既然你们两个人没有夫妻的缘分,就各走各的吧!您------”
不等西恩说完话,司徒焰向他伸出手,“车钥匙!”
西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车钥匙!”司徒焰继续冷冷地说。
西恩这次听清楚了,但并没有照着司徒焰的话做,“少爷,您现在的身体不能开车,太危险了!您想去哪儿我送您!”
司徒焰面无表情的继续伸着手,“给我!”
西恩没有办法只得把车钥匙交给司徒焰,司徒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在大雨中步履蹒跚的向停车场走去,西恩几次想扶他,都被狠狠地甩开!
司徒焰打开车门上车,浑身颤抖的好几次都无法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最后发动汽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冲出停车场,车速快的不可思议!西恩怕司徒焰出事赶紧通知保镖跟上,自己也跳上保镖车。
司徒焰驶入高速公路,几次被公路监督人员警告,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方艾!他的方艾不要他了!从此他将失去她!从此他的生命中将没有那个凶巴巴的小野猫陪伴、从此他的生命中将没有那么善良到傻的女人陪伴、从此他的生命中将没有那个对他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的那个女人陪伴!不知是冷还是饿,司徒焰浑身颤抖的厉害,几乎把不住方向盘。牙齿抑制不住的上下抖动发出‘哒哒’的声音,双手不听使唤的哆嗦个不停,腿也抖得几乎踩不住油门和刹车。因为车速过快、方向盘不稳,司徒焰狠狠地撞在了隔离带上,没有系安全带的身体大力的离开座椅,头部狠狠的撞在了挡风玻璃上,鲜血喷洒在破碎的玻璃窗上,如同一朵肆意绽放的花蕾。一双深不见底的双目被鲜血渐渐蒙住,而刀雕般的唇角却微微的弯起,好似这样的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是一种解脱!眼睛慢慢的闭上,眼角和着鲜血留下两行清泪——方艾,我的宝贝!等着,我去找仔仔,我去把他换回来!
分手那天我看着你走远所有承诺化成了句点独自守在空荡的房间爱与痛在我心里纠缠我们的爱走到了今天是不是我太自私了一点如果爱可以重来我会为你放弃一切想你的夜多希望你能在我身边不知道你心里还能否为我改变想你的夜求你让我再爱你一遍让爱再回到原点------
哭死了!蛋蛋在码字的时候不停的擦着泪水,也该虐够了!蛋蛋可不是后妈捏!小焰焰和小艾艾都是俺滴心头肉!抹泪~~~最后一章公众章节了,亲们接下来随着蛋蛋的脚步走进V的世界吧!蛋蛋等你呦!疯狂求订阅!
☆、92葬礼
一大早,韩凯就来到医院接方艾和江珊去墓地。江珊整理好方艾的行李,焦急的看了一眼脸色非常难看的方艾,心疼她心疼得要命可又不敢跟她说话,生怕那句话说得不对刺激到她。昨晚淋了雨,回来后方艾就开始发高烧,打了一夜的吊瓶也吃了退烧药。江珊一直劝方艾不要急着出院,她就是不肯!江珊知道她心里难过也就没有强迫她,昨晚回来以后方艾在窗边站了整整一夜,也整整哭了一夜!她知道方艾心里的苦,索性就让她任性一回吧!她真是感叹上帝造物弄人,既然选择让他们相遇、相知、相爱,为什么又残忍的将他们分开?躲着方艾江珊也偷偷的流了一夜的泪。
韩凯进门看到方艾苍白的脸色,大步走到方艾的身前,心疼的拉住方艾的手觉得很热,皱起眉头又摸摸她的额头,“怎么发烧了?昨晚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昨晚他是看到方艾的情绪和病情都很稳定了才离开的,没想到。。。。。。
方艾不动声色的躲开韩凯的手,“可能是昨晚睡觉着凉了,没事的,吃过药就会好了!”除了司徒焰,她不习惯任何人的碰触,司徒焰?怎么又想起他,痛苦的把他赶出脑海!
江珊欲言又止的看着韩凯,韩凯接收到江珊的讯息,知道事情没有方艾说的那么简单,可是又不想说破了让方艾难看,满脸阳光的笑了笑, “那就好,多加一件衣服吧,山上风很大!”说着把江珊手里要放进行李袋的一件黑色小外套给方艾披上,温柔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江珊看着韩凯对方艾的万般宠爱,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一方面方艾是自己最亲的人,有人这样疼爱她自己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可是另一方面。江珊在心里已经爱惨了韩凯,看到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方艾身上,对自己简直就是视而不见,她的心里真的很难过?自己是哪里比方艾差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对方艾好,难道是自己太独立太强大了吗?自嘲的摇摇头,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还吃方艾的醋?拎起行李袋,对方艾和 韩凯说:“我整理好了,可以走了吗?”
方艾站起身点点头,“可以走了!”说着伸手要来接过江珊手里的行李袋。
韩凯抢先一步接过:“我来,两位女士抢着拿行李。被别人看到了,我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韩凯风趣的逗着她们俩,想让她们悲哀的表情能暂时舒缓一些。
墓地在山上所以大家步行来到仔仔的碑前。阳光斜斜的照在冰凉的石碑上,凄凉的风伴随着远处传来的琴声寂寞的低语着,为这里沉眠的逝者哀悼。
牧师穿着白袍手拿圣经站在碑前,声音悲哀的诵读诗文。方艾站在碑的正前方,韩凯和江珊一左一右站在她的两边。三个人都穿着一身黑衣裤带着黑墨镜。气氛安静而悲痛!江珊无法抑制夺眶而出的泪水,一直哭个不停!仔仔也算她的半个儿子,从小到大两个人的感情非常好,亲密程度不亚于亲生母子,所以江珊哭得死去活来!
相对于悲痛万分的江珊,方艾显得过于安静了。她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睛紧紧地盯着石碑上仔仔的照片,好像要在这一刻把仔仔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一样!
韩凯忧心忡忡的看了方艾一眼。他很担心她,他宁愿她大哭大闹把心里的伤痛发泄出来,像现在这样外表好像平平静静的,但是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还有一件事很让韩凯想不通,就是司徒焰!整个后事的操办都是司徒焰的人在执行。墓地选的很好,面山背水!整个葬礼的仪式也是庄重中透着奢华。但是却没有看到司徒焰本人,就连他的助理和手下都没有来,按道理讲这种情况是不应该发生的呀?难道司徒焰决定对方艾放手了?还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葬礼仪式结束,牧师跟家属一一握手表示哀悼。送走了牧师,韩凯回到方艾身边,单手轻拥住她的肩,眼睛看着仔仔的照片,“仔仔在天堂会幸福的,那里没有罪恶、没有伤痛、没有疾病,有的只是快乐和美好!这么可爱的孩子,他会幸福的,相信我!”
方艾脸上平静的淡淡一笑,心里刀割般的痛翻江倒海的侵袭着她,强忍着痛开口说,“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真的!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再跟仔仔说会儿话。”
韩凯和江珊先下山了,江珊一步一回头的看着方艾,担心地埋怨韩凯,“你怎么可以答应她一个人留下来?她万一做傻事怎么办?我很担心她!”
韩凯用手扭过江珊的头,拉着她的手下山,“看来你并不是很了解你的好姐妹,她是那种肩上扛不起事儿的人吗?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留给她空间,让她好好的缅怀一下,她在我们面前不哭不闹的是不想我们担心,这会儿若是可以痛哭一场,她心里就会完全释怀了!丧子之痛是一辈子的伤痛,但只要她能想开了,就是万幸了!”
江珊红着脸看着被韩凯拉住的手,心里像有一百只小鹿在乱撞,一股电流袭遍全身。听了他的话,更加觉得他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男人,爱他的心又更进一层!
方艾慢慢的靠坐在仔仔的石碑边,泪水如决堤水坝汹涌而出,“仔仔,妈妈答应过你不哭的,可是妈妈很努力很努力的忍着,为什么忍不住那?妈妈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边用手轻轻地抚摸仔仔的照片,边擦着眼泪,“仔仔,你去天堂遇到爸爸了吗?你开心吗?妈妈在这里觉得好孤独,没有宝贝的陪伴妈妈真的觉得任何事都没有意义了!好宝贝,你在天堂等着妈妈,妈妈帮你完成梦想就去天堂找你,好吗?那我们就说定喽?打勾勾!”方艾满足的微笑着,脸颊贴在仔仔的照片上,满脸幸福的闭上眼睛。。。。。。
☆、93重生
三年后,美国明尼苏达州的布卢明顿市
夏日的午后,阳光暖暖的照在咖啡馆的橱窗上,韩凯把一份资料递到对面的女人面前,“这是这次活动的详细资料,里面对演奏家的介绍很细致,还有她对主场景的要求,你回去好好看一下,大概下星期要回国开会研究,到时你就得把设计方案的初稿交出来,明白吗?”
女人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不仔细看任何人都会忽略她那双勾人魂魄的美目,一头浓密如锦缎般的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一身灰色的套装裙,整个人显得老气横秋!天生的妩媚动人不是任何装束可以掩盖的,优雅的接过资料拿出来翻看着,“谢谢你,总是帮我介绍这种既省力又赚钱的案子,我会好好做的,不然就辜负了你的一片苦心了!”
韩凯温柔的拉过女人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吻,“方艾,这次回去见一见我的父母好吗?”满眼渴望的看着他用灵魂去爱的女人。
方艾唇边的笑意微僵,心里有说不出的苦闷,三年了,韩凯一直不离不弃的关心帮助着自己,他对自己的好不是用语言可以表述的,但自己一直以来就只能把他当做知己、当做亲人,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放下了,若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去见他父母,不就是等于答应了嫁给他吗?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怎么能在心里装着别人的情况下嫁给他那?那样做对他太不公平了!可是如果拒绝了,他又会像每次一样伤心好久!轻叹口气,满眼歉意的看着韩凯,“韩凯,我——”
韩凯用纤长的手指点住方艾的樱唇,“不要说你还没有想好,我不想等了!我已经等你三年了。我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等你爱上我,但是我不想打着光棍等,我们结了婚边过日子边等好不好?”今天的韩凯有些霸道的耍赖,其实方艾不知道,这几年韩家一直逼着韩凯联姻,为了方艾韩凯一直跟家里打着游击战,这次真是被韩老先生逼急了,没有办法只能强迫方艾了,他真的是打从心眼里不愿意强迫她做任何事,如果不是家里催得紧他愿意等她一辈子。只是这次真的十万火急啊!
方艾意外的看着韩凯,觉得今天的他很不一样,自己确实耽误了他太多年了。其实想想嫁给他有什么不好那?帅气多金对自己又百依百顺,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全天下女人的梦想吧?释怀的笑了笑,嘟起唇撒娇的说:“哪有这样的?你是在跟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