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娇柔的身体就被程骏放在了冰冰凉的桌子上。
程骏□地站在她面前,陆瑶的双腿却还依旧不死不活地缠在他的腰上:“老婆,难舍难分是这么解释的吗?”
程骏象看好戏般的看着陆瑶的惊慌,不动,但两只手却卡在她的腋下,一双美眸在晨时的阳光里,风情万种:“老婆,饿不饿,是让老公喂还是老婆听话的自己吃。”
陆瑶一听这话就更慌了。
在新城,程骏不准她再陪妈妈住在医院里,订了酒店。并且让柳宇凡将彤彤带回了枫城。
陆瑶不知道程骏白天总是不见人影地在忙些什么,可是每天下午他却能准时地出现在病房里。给妈妈的病房已换VIP房间,有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陪护。陆瑶除了跟妈妈聊天,便闲得什么似的。
回到酒店,天已发黑,顾不得开灯,程骏便将陆瑶抵在墙上,用他的话说,“这几年你欠了我的,要抓紧时间补回来。”
在枫城的几天,陆瑶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每晚都被程骏拉着干体力活,累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去病房的时候,妈妈看着女儿的黑眼圈,就开始心疼:“别替妈妈担心,妈妈老了,迟早有这么一天,我可不希望看着自己的女儿把自己累趴下。”
陆瑶的脸就更是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一到晚上,一看到程骏的身影,一贴上他烫烫的肌肤,她就止不住地想跟他运动,热身。
此刻,如此近距离,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赤/裸/裸地看男人的完整;她吓得气都呼不匀。
程骏放在她肩头的手微微用力,一个暗示已送出:“怎么,看不上老公的身体?不知多少女人在排队等着呢,不要算了。”猛地松了下手中的力道,陆瑶没防备,悬空的身体瞬间前倾,在无借力之地的时候,一个慌神,手本能地下垂,就近抓住了一样东西。
“嗷!”程骏呲牙,陆瑶的手劲,差点折断了他的东西。陆瑶被程骏的惊呼声吓得手差点松开,待她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东西时,恨不得拿锤敲晕自己。
“老婆,确定要让我喂吗?”程骏缓下神来,刚刚陆瑶的那一握,差点要了他的命。
陆瑶明白程骏在说什么;不过她哪里还敢让程骏自己喂上来。程骏的冲锋;凶狠异常不同平日的和风细雨;那种把人的心提悬了找不到落脚点的感觉;想想都让她后怕;此时又是白天;正是早晨;男人精力最旺的时候。
陆瑶的脸早就红到了脖了根;不敢抬头看程骏要将人吞入腹中的眼神;乖乖地点头,将手中的硬物贴向自己:“我自己吃呀。”
少了最初的冲刺,稍后,陆瑶还是被程骏的强攻整得差点魂飞魄散。她大睁着眼睛,看着程骏那双瞪得夸张的眼睛,突然就想笑,正好被程骏看到,唇角一扯,身下猛的用了力:“你这只喂不饱的小兽,老公已经很卖力了,还嫌不够。”
陆瑶心旌摇曳,程骏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磁性,简直是种诱惑。下一刻,乘着程骏一个不留神,陆瑶双腿一夹,勾住程骏正在发力的腰身,将他翻身压下。
女人,谁说不可以翻身!
“骏,如果手术不成功,以后,彤彤怎么办。”一场激战之后,两人终于鸣金收兵。躺在浴缸里,陆瑶将水捧起来,淋在程骏汗渍渍的身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沐浴,但随着激情消退,陆瑶的心情渐渐消沉起来。妈妈今天动手术,虽然说器官移植的手术现在已不属高难度的手术科目,但出现意外的概率也很高。
医生说,也许在手术中途,捐肾者有醒不过来的可能性。
意外,意外的概率是多少呢?
虽然是换了一家大型的医院,但手术的风险却依旧不会改变,她给妈妈移植肾脏的决定也是不可更改的。
程骏则半躺在浴缸里,眯起眼,象永远看不够似的欣赏着她的胴体:“如果手术不成功,彤彤就会有一个新妈妈。”
陆瑶简直要抓狂,回头,白他一眼:“要换就抓紧,最好赶在我还睁着眼之前,免得我到地下还担心我儿子。”
“你不担心我呀?”程骏凑上来,贴在陆瑶的耳根轻轻吐气。陆瑶冷不防,浑身一个激灵,连身上的水也顾不得擦掉,起身逃出浴缸,站在地上,脸上的惊悸未消。
程骏躺在浴缸里笑得花枝乱颤:“美人出浴,果然是副绝好的图。”
陆瑶这才发现,自己从水中跳出来,身上一丝没挂,象一尊雕塑一样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任他欣赏,顿时窘得无地自容,抓起旁边的衣服就去捂程骏的眼睛。
可是下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
刚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只顾着安排妈妈,将行李放到医院还没来得及拿,现在仅有的一套衣服被自己扔进了浴缸里。
陆瑶着急,身上披着床单,在地上来来回回地踱。
程骏从浴室出来,边擦头发边往外走,身上还滴着水,但看到陆瑶的形象,立刻就咧嘴笑了:“不错,这个形象去医院,明天,这家器官移植医院就该改科目了。”
“什么科目?”陆瑶纳闷,现在,让她陌生的,何止这个城市。以前相处了八年,竟然没发现程骏还有冰山消融的诙谐一面。
“神经病专科。”
陆瑶被噎得无语,而某人却坐在床上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一副雷打不动的痞样。
程骏的手段
陆瑶看着一副悠闲德性坐在床上的某人,恨得咬牙,想跟他绞劲,实在又斗不过他,只能咬牙。
“我说,程骏……”
“改口。”陆瑶刚一开口,下面的话还没出口,便被程骏一句堵回来。某人侧目,眸光中的神情立刻带着耐人寻味的“阴险叵测”。
陆瑶心下紧了又紧,此刻自己可是浑身不着寸缕的处于弱势,硬碰硬,不见得能占上风。
“改什么?”陆瑶揣着明白装糊涂。程骏的嘴角立时蹙起一圈痞痞的波浪,起身,朝陆瑶走过来,那具系着浴巾的健硕身体,呈现着诱人的胴色,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向陆瑶倾下来,象没吃够的宝宝,捧起陆瑶的脸,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好差的记性,还是没吃不够,要让我每天、每时、每刻的提醒。”
陆瑶被唬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身体的某个地方,还有充肿的麻木感,看这样子,似乎一场浩劫又要难逃。瞪大的眸子瞬间露出了几分暧昧,开始妥协:“老公,骏,亲爱的……”乖乖伸出一双柔嫩玉臂,攀住了某人的颈子,眸子里附上春暖花开的温柔。
“叫哥哥。”程骏的手,顺着陆瑶掉了床单之后再无摭挡的香肩抚下去,一路向下,摸到她柔软滑嫩的腰,动作一下子温柔暧昧起来。
陆瑶身体颤颤的,心里已开始犯迷糊,明明是害怕他强取豪夺的,可现在,依着他的身体,心头竟张开了几许欲/望,目光柔柔的,身体渐渐的放松,将自己主动地贴合了上去。
程骏咬着陆瑶的耳垂,一抬臂,悠忽一个转身,两具身体已落在床上。但下一刻,陆瑶却没有等来她期待的,令她心惊的男人的狂风暴雨。
程骏的动作,仅仅停留在了她的耳垂上,湿湿的,滑滑的吻,间断,又延续,似乎并不想有再深入的交际。
“老分帅不帅。”程骏附在陆瑶已烫得不行的身体上,贴在她的耳根部,轻声呢喃。
陆瑶的心里颤了又颤,象个无耻的欲女,早已将今天的事情,医院里等待手术的妈妈忘得一干二净,攀着程骏的颈子,轻轻扭动着身子,强行将一条腿勾在程骏的臀/部,眯着眼,大脑早已云里雾里。
“哥哥……我想……要……”
程骏的吻停了又始,在她白白嫩嫩的颈子间狠狠吮了一口:“瑶,你有没有爱过我。”他的声音很低,近乎象蚊子的嘤咛。
陆瑶没听清楚,似乎自己心跳的声都比他说话的声音大,只含乎地嗯了一声,不规矩的手触在男人的敏感处,怔得赶紧撤回来,羞红了脸的咬着程骏的胸肌:“不,不要啦。”
附在上面的程骏,含着陆瑶耳垂正浅吻得投入,听到这句话,身体蓦地僵了一下,唇间的动作渐渐迟缓。好半天,嘴角才重新蹙起笑意:“真是个小禽兽,以后要是哥哥满足不了你,可怎么办呢。”
这句话声音高了点,陆瑶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听得清楚,睁开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闪:“那好办呐,换人。”
“你敢。”程骏手下顿时来了力量,抓着陆瑶的双臂,指甲掐进了她的肉里般的狠:“今生,不管做人做鬼,你都是我的,永远都不准再掂记别人。”
看着程骏着急吃醋的样子,陆瑶幸福的有天上没地下,眼睛里全是旖旎之色:“我就想了,你咬我呀。”
程骏扯唇,一抹好看的笑容挂在脸上:“这算勾/引吗?老婆,技术好生硬哦,不过不要紧,我可以给你时间,你得抓紧练习才行,否则,再不给肉吃的哦。”
陆瑶被轻飘飘地搁在了床的另一边,而程骏,果然说到做到,不再给陆瑶一丝甜头的起身,一件件地从内到外穿好衣服,临出门时,将陆瑶身上的被子往上掖了掖,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这里的衣服我拿去洗,你躺在床上不准动,记得要等我。”
陆瑶等人的耐性自认还是有些修炼的,但是这浑身不着寸缕的窝在被子里等,还是让她着急上火。
妈妈还躺在医院里,程骏也不知道给她安排手术安排得怎么样了,今天还是明天,直到现在还一点消息也没有。
陆瑶睡不着,索性披着床单在地上转圈圈,踩着太阳的尾巴,从窗口一直移到床头。
午饭是酒店的服务生送来的,可能是程骏走时就吩咐过了的。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看着她披着床单的样子,忍着没敢笑:“小姐,您的先生点的餐,请您品尝,如果不合您口味,我们可以随时为您更换。”
服务生将推车中的餐盘端出来一一摆在茶几上,站在一边等待确认。
还好,总共三样菜,甜品和小吃,都是陆瑶最爱吃的。
“谢谢,我很满意。”陆瑶说着,回头在屋内找她的包包。在这种星级酒店接受服务,给服务生的小费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找不到,程骏不知道把她的包包和一些小零碎折腾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个房间,里里外外,除了酒店应有的设施,其他的私人物品,等于没有。
陆瑶不好意思的转过身来,对着服务生抱歉地一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东西放在哪里了。”
年轻的服务生,二十一二岁的小帅哥,看着陆瑶身上裹着床单,一圈一圈地绕着,把自己装扮得象阿拉伯人,嘴里的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地喷出来:“如果小姐满意这次的服务,请您签字。”
服务生将签字本递到陆瑶面前,陆瑶的脸唰地就红了,再不敢看面前的服务生,抓起纸笔,原本就漂亮的一手行书,此刻更是写得龙飞凤舞。
服务生接过签字本礼貌地推着餐车往门口走。
陆瑶这才象想起了什么,张口叫住了服务生:“那个,我的衣服拿去洗了,请帮我问一下洗好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麻烦你帮我买一套。”窘归窘,但要做的事情却一样都不能拉下。
服务生脸上的表情迟疑了一下,立刻恢复了职业化的微笑:“您的先生已经订好了服装的,放在前台,只是……”服务生卡了一下,那位酷酷的象是黑社会老大的先生可是吩咐过,那些衣服必须要在过了下午四点钟以后才能拿给他的太太,现在……是不是早了点儿?可是看这样子,没有衣服穿,一个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