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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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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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会为她的抗拒而疼痛,会因为她的言语而忐忑。

所以会期待她的真心,所以害怕她的敷衍。

“如果他能对我多一份尊重,我就会多一分真心。”他记起她怅惘又无奈的语气。

“你要说话算数,白晓晨。”他喃喃自语,“我对你尊重一分,你就要多给我一分真心——直到全部。”

奉上我全部的骄傲,只为你完整的真心。

————所以,你要言而有信。

包厢里的音乐闹得更响,方独瑜仍躺在沙发上,一瓶瓶地喝着红酒。

——————————————————————————————————————————

陶知竹在白晓晨家待了两天,没见其他人。

当初陶家和梅家举家离京,人脉俱在南方和边境,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走访亲友。又因为韩江深的缘故,白晓晨没能留住这个好友多住几天,陶知竹就悄悄离京了。

也不知严尚真这几天是怎么了,一个电话也没有。白晓晨拿起了毛线卷了卷,有点疑惑。

今天是小年夜的下午,白晓晨和家人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她拿着毛线试图织围巾,父母这一段时间关系融洽,她很高兴。

严尚真却来了,一进门,白父白母都满面春风地迎接严尚真,白晓晨放下针线,给他倒了杯茶,奇怪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严尚真不在意地回答,摸上了她正在给他脱大衣的十指,“严嘉诗心血来潮办了个茶会,我跟她们说不上话。这几天比较忙,没能顾得上你,又想看看你,就过来了。怎么手这么冷。”

白晓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尚真一定是见父亲和继母还有继妹三人其乐融融,心里不大好受才过来寻她,也有点为他伤感。

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大衣挂到壁柜里,微笑说道,“谢谢你这时候还惦记着我呢。”

“过来,”白晓晨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这个颜色怎么样,比一下。”白晓晨拿着没完工的围巾在他身前比了比,“好像还不错。”

严尚真一听她给自己织围巾了,心里喜滋滋的,但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挑刺道,”怎么现在才开始做这个,冬天都要过一半了。”

白晓晨知道这人从来就是这种得了便宜卖乖的性格,抿唇一笑,“你是嫌弃啊,那我,送给别人好了。”

严尚真一听立刻急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围巾,“也不是用不上,我收下了。”

白晓晨拍了他一下,笑闹着说,“围巾还没织完呢,快给我。”

严尚真直接坐下,审视着这个灰色围巾,“手艺不行啊,针脚太粗。”

品头论足,但没有还给白晓晨的意思。

白母指挥张嫂倒了茶水。

严尚真冷淡地看了一眼沏茶的张嫂,张嫂一个激灵,险些把杯子打翻。

白母以为他不高兴,插话说,“尚真,可别怪晓晨。我们晓晨可从来没做过这些,弄了大半个月才织出来这一条,做父母的都还没享受到呢。”

白父也在一边点头,深以为然

严尚真闻言,更高兴了些,白晓晨有这样的心意,他怎么会怪她呢,对白母说道,“我怎么会怪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晓晨见他被自己哄得高兴,有点愧疚——其实这围巾大半是白母帮着做的,眼下见严尚真这么喜欢,她过意不去,绕开话题说,“今天小年夜,你不回去吗?”

严尚真看了看窗外飘落的雪花,手里还把弄着那些毛线,满不在乎答道,“不想回去,对了,马上四点的时候你跟我出去一趟,好吗。”

白晓晨刚要拒绝,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求于他,就温顺的点点头,“你说的算。”

白父白母更不会阻拦,严尚真和白晓晨能多相处就多相处,还有不少人指望着搭上严家,他们可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只是小年夜家人也不是非聚在一起不可,再说了,往常白家就是除夕夜,也有不团圆的时候。

严尚真亲自开着越野车,大概三个小时,天色都黑了下来,白晓晨坐在副驾驶,几次都睡了过去。

待到了目的地别墅,已经天黑了。

严尚真扶着白晓晨下车,这一片很偏僻,是郊区,周围有虽连片别墅,但这个时候,没有人烟。

这复式别墅不大,是严尚真另一处私宅,里头常年有人打扫,他们一进门,就被引到餐厅坐下,佣人端了饮品上来,说是再等一等饭菜才能准备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华逦俪亲的留言。

其实我真没虐严尚真,只是吧,他要是不知道白晓晨的真实想法,他就没可能让白晓晨爱上他。

白晓晨是闷不吭声的性格,还认为他是一个以权势迫人的人。

我这是为了严尚真着想哈,你们看,白晓晨都打算给他机会了是不,他也可以针对白晓晨的想法改变一下是不。

我不喜欢男主角一直拿权势压迫别人,所以必须要有这个转折点,以后严尚真的转变才合情合理。

要不,你们看一个仗着权势金钱作威作福的男主角你们也不会喜欢对吧。

男女主感情会慢慢上正轨的。

嗯,谢谢大家,还是请求一下大家对我的文案提一下建议吧。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修改它了,哎╭(╯^╰)╮

嗯,照例求一下收藏,谢谢你们。

第31章 求婚


小年夜的下午;白晓晨和家人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她拿着毛线试图织围巾,父母这一段时间关系融洽,她很高兴。

严尚真却来了,一进门,白父白母都满面春风地迎接严尚真;白晓晨放下针线;给他倒了杯水,奇怪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严尚真不在意地回答,摸上了她正在给他脱大衣的十指,“严嘉诗突然回国了;我跟她们说不上话;又想看看你,就过来了。怎么手这么冷。”

白晓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尚真一定是见父亲和继母还有继妹三人其乐融融,心里不大好受才过来寻她,也有点伤感。

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大衣挂到壁柜里,微笑说道,“谢谢你这时候还惦记着我呢。”

白晓晨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这个颜色怎么样,比一下。”白晓晨拿着没完工的围巾在他身前比了比,“好像还不错。”

严尚真一听她给自己织围巾了,心里喜滋滋的,但妆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挑刺道,”怎么现在才开始做这个,冬天都要过一半了。”

白晓晨知道这人从来就是这种得了便宜卖乖的性格,抿唇一笑,“你是嫌弃啊,那我,送给别人好了。”

严尚真一听立刻急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围巾,“也不是用不上,我收下了。”

白晓晨拍了他一下,笑闹着说,“围巾还没织完呢,快给我。”

严尚真直接坐下,审视着这个灰色围巾,“手艺不行啊,针脚粗。”

品头论足,但没有还给白晓晨的意思。

白母以为他不高兴,倒了茶水,插话说,“尚真,可别怪晓晨。我们晓晨可从来没做过这些,弄了大半个月才织出来这一条,做父母的都还没享受到呢。”

白父也在一边点头,深以为然。

严尚真更高兴了些,白晓晨有这样的心意,他怎么会怪她呢,对白母说道,“我怎么会怪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晓晨见他被自己哄得高兴,有点愧疚,其实这围巾大半是白母帮着做的,眼下见严尚真这么喜欢,过意不去,绕开话题说,“今天小年夜,你不回去吗?”

严尚真看了看窗外飘落的雪花,手里还把弄着那些毛线,满不在乎答道,“不想回去,对了,马上四点的时候你跟我出去一趟。”

白晓晨刚要拒绝,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求于他,就温顺的点点头,“你说的算。”

白父白母更不会阻拦,严尚真和白晓晨能多相处就多相处,还有不少人指望着搭上严家,他们可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只是小年夜家人也不是非聚在一起不可,再说了,往常白家就是除夕夜,也有不团圆的时候。

严尚真亲自开着越野车,大概三个小时,天色都黑了下来,白晓晨坐在副驾驶,几次都睡了过去。

待到了目的地别墅,已经天黑了。

严尚真扶着白晓晨下车,这一片很偏僻,是郊区,周围有虽连片别墅,但这个时候,没有人烟。

这复式别墅不大,是严尚真另一处私宅,里头常年有人打扫,他们一进门,就被引到餐厅坐下,佣人沏了茶,说是再等一等饭菜才能准备好。

白晓晨见严尚真眸色奇异,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严尚真一顿,笑着说,“晓晨,之前你记得我提过让你从事行政方面的事吗?”

白晓晨心中一紧,嗫嚅着要开口否决,然而严尚真没给她机会,笑着说,“我改变主意了,晓晨。听独瑾说,你是项目的骨干,而且你很喜欢这份工作。如果你不嫌科研累的话,我们就不转了,好吗?”

严尚真斟酌再三,搬出了方独瑾为自己的转变做个解释,暗道,回去要和方独瑾通好气。

他面色温柔,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惊异欢喜的表情,也渐渐欢悦起来——如果她开心的话,其实,很多事情并不重要。

他有的是时间,向她证明自己的改变。

白晓晨喜不自胜,怎么也料不到严尚真会自己提出来,她之前为了提这件事铺垫了很久,生怕他不同意,如今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所愿。

一时欢喜,又想到别的地方,忐忑问道,“那如果,如果伯父和陈阿姨不同意我待在实验室呢?”

严尚真微微一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晓晨,我说了,我的家人,只有你,还有我们未来的儿女。他们的意见,都没关系。只要,只要你开心。”

只要她开心?

白晓晨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男子,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了解过严尚真一样,咬唇问道,“你,你不是希望,希望我转行政吗?如果你,那我也,也无所谓。”

这个口是心非的姑娘。

严尚真表情愈加柔和,这是解释的好时机,他要把握,“晓晨,我之前只是觉得你的工作太累,我很心疼。而不是为了所谓的家族名声,谁说我老婆一定要坐办公室整体无所事事当国家蛀虫。我严尚真,不在乎那个。听了独瑾说你喜欢这份工作,我就改主意了。我想要尊重你的想法和意愿,你明白吗?”

白晓晨总觉得他有言外之意,然而,然而他能有这样的退让,她已经很高兴,无意识地想,也许,知竹是对的,他不一定是她以为的自以为是的人,而她也未必,不能改变他。

于是抿唇一笑,“谢谢你。”

她这么真诚,这么喜悦,严尚真觉得,很值。

严尚真被她的反应鼓励到,她不是说过,没有理由恨他吗?面对他的好会心虚吗?那,让她再心虚一点,再对他改观一点。

严尚真接着说,““晓晨,自从和你定了关系以后,我没再亲近别的女人。我说的是实话。我觉得,婚前是要给你绝对的尊重,婚后那些人才不会看不起你。”

白晓晨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很多人以为她是主动在远山别墅向严尚真献身,才换来了他们眼里的好姻缘,什么难听的话都有,真是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她不在意别人说什么,那时候,她会在意的人已经有了别的未婚妻。

她也想的很简单,保留自己最后的自尊就好,她不打算控告眼前的这个人,就当是一夜情,虽然她为此付出了童贞,当然恨,但她惹不起如日中天的严家。

只要再没有瓜葛就好,她咽下屈辱的眼泪,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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