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心肝儿,我就亲一亲。”纪聿衡使了一点劲,把她的手拉开压在头顶,炽热的唇顿时含吮住她的红唇,大舌长驱直入。
这不同于白日甜蜜的亲吻,这是一个霸道十足且爱欲满满的深吻。
暧昧的交缠声音响起在偌大的空间,缠长的吻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火热起来。
纪聿衡昨天抱着她盖棉被纯睡觉了一晚,今天又时时看着她搂着她,早就起了无数次的心思,想将她剥光了压在床上肆意怜爱。这会儿是越亲越刹不住了,他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跨进套房内室,将她扔在床上后,自己也覆了上去。
沈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他堵住了双唇。这回他的双手也有动作了,粗鲁地在她身上摩挲,沈宁觉得她的新衣服再过几秒就要报废了,不由轻声抗议,x虫上脑的纪聿衡气息愈发粗重,左右只答一句话,“我就亲一亲。”
亲着亲着,华丽的新衣服就变成了一团碎布,再亲着亲着,两人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沈宁被他弄得也受不住了,双手主动缠上了他的颈,纪聿衡这时却猛地推开了她,将被子一骨脑盖在在她的身上。
“还不是时候。”他抱着裹成茧的沈宁粗喘着气道。
沈宁眼中交织着欲望与迷茫的色彩,她从没想到他有一天竟能这般克制。
“想要了?”纪聿衡沙哑地问。
沈宁软软“嗯”了一声。
纪聿衡深呼吸一口,埋首亲亲她的颊,“乖儿。”
他伸手进去,沈宁咬着唇低低地溢出呻吟,片刻后,她抵着他满足地一声叹息。
“你真忍得住啊?”沈宁太稀奇了,伸出手楼着他问道。
“睡你的觉,别挨着我。”纪聿衡打算去浴室解决一下。
沈宁却拉着他不让他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礼尚往来。”说着她缓缓地弯下腰去……
经历了夫妻俩最“纯洁”的一次运动后,沈宁随意套着纪聿衡一件衬衫靠在床头,纪聿衡穿着一条睡裤,打开床尾冰镇着的一瓶香槟,但只倒了一杯便回到床上,饮了一口垂头渡给了她。
红唇虽然含住了,但还是有些溢出了唇角,纪聿衡缓缓地将其舔了干净,轻啄饱满的红唇,一口,两口,继而将舌探进绛唇中,慢条斯里地逗弄着她的小舌。
沈宁乖巧地由他亲吻,男人又如舔蜜般吮向她的脸颊,含弄她的耳朵,亲得愈发贪婪与啧啧有声。
直到又快刹不住时,他猛地抬起身,将香槟一饮而尽。
沈宁看着他这副模样直想笑,明明想要的紧,还偏偏要忍住……“你这么怕我爸啊?”
纪聿衡古怪地看向她,“我怕你爸?”
“你不是怕染指她的女儿,遭他打吗?”
纪聿衡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不是吗?”沈宁翻了个身,脚丫子一晃一晃的,“那是为什么?”
纪聿衡就见不得她白花花的腿,“把裤子穿上。”
“你先告诉我。”沈宁支着胳膊,甩甩长了一截的袖子,还故意晃了晃长腿。
纪聿衡眼神变了,“明天嗓子哑了别怪我。”
“……”沈宁立刻乖成小白兔了,默默收了爪子爬下床,洗漱睡觉。
第二天纪聿衡带着沈宁到了摩纳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拿人家的赛道来发泄一下自己过剩的精力。
蒙特卡赛道是世界四大知名赛道之一,平常就是普通街道,赛季是则是f1赛道中最短的一条,拥有最慢的弯角和著名的隧道,在这里赢得冠军是许多车手梦寐以求的愿望。纪聿衡经常会到这来看赛车与……娱乐,因此在这儿的酒店长期租下了一间套房,买了一辆车,海滩上泊了一架游艇。
他正开着改装过的跑车载着沈宁在赛道上疾驰,这时的街道正巧没什么车,有也是与他一样玩车的,因此他开得还算尽兴。
沈宁见他颇为全神贯注,明白这条赛道还是挺费技术的,因此也只默默地坐着享受刺激,并不说话。
等纪聿衡开了几圈速度缓了下来,她终于找到机会了,“我也要玩!”
纪聿衡道:“这里保护设施不够,下回我带你到其他地方玩。”
“可是我都热血沸腾了。”哪有只让她看不让她吃的?
“我教你开船。”
幸而沈宁很好打发,立马点头答应了,“好。”
于是这一下午,纪聿衡带着沈宁出了海,手把手教她怎么开船,直至日落两人才尽兴而归。
二人十指相扣慢悠悠走回酒店,沈宁指着不远处停着许多名车跟开展览似的地方问道:“那是哪儿?”
“赌场,”纪聿衡顿一顿,“晚上想去玩一玩吗?”
“好啊。”想当初她也是混过的。
纪聿衡与她想一块去了,“你曾经经常跟着丰宝岚出入赌坊,还赢多亏少?”丰宝岚是景朝皇太后的侄子,也是皇帝东聿衡的表弟兼侍读,沈宁曾为了找到黑玉福祸兽回家故意接近假纨绔的丰宝岚,扯出一段“孽缘”。
沈宁道:“唉,我不过运气,丰宝岚才是高手。”
“今晚我看着你玩。”
“嗯,好。”沈宁手痒痒了。
由于赌场要求正装出席,纪聿衡通过网络选了两套礼服,让酒店在两个小时之内拿回来。
等他们用餐完毕,酒店已高效率地将衣服送进了套房。
一个小时后,当沈宁再度出现在酒店经理面前时,看多了名媛淑女的经理的眼神中也出现了诧异的光芒。
☆、第十八章
这夜被沈宁震惊的,不止酒店经理。
当沈宁挽着纪聿衡的手臂出现在赌场大门时,在场的宾客与门卫都因她的出现而惊艳。
她穿的是一条重工手绣的长至脚踝的真丝旗袍,上头绣的正是一条一飞冲天的金色凤凰。
近年来中国风盛行,愈来愈多的人为东方韵味着迷,也有愈来愈多的人明白东方之美难以驾驭。一个不小心,名媛就有可能变成穿错衣服的乡下姑娘。
而在这位年轻女士身上穿的,无疑是一条极为挑人的旗袍,它的种种细节要求装者有着优雅的举止,高贵的神秘感,还有……睥视天下的王者风范。
在场之人都是已见过无数美人华服的人物,他们同时挑剔地认为能穿着这一件旗袍者,世界名媛寥寥无几。
但这位年轻的女士却完美诠释了、不、应该是这件旗袍完美的衬托了这位年轻女士的神韵。她的身上散发着东方的古典雅致之美,按理这种韵味需要阅历的沉淀,但这位神秘的女孩得天独厚地忽视光阴的作用。
纪聿衡自己则与之相配挑选了一套绣边的黑色西装,两人步于场内,颇有君临天下的气势。
由于场内多数是男士,因此大多数人的目光都锁在了异性的沈宁身上。如果她身边没有护花使者,并且还是个气场强大的护花使者,估计他们就要一哄而上了。
纪聿衡眉头微皱,有种想转头回去的打算。他喜欢把他宁宝打扮得漂漂亮亮,但同时也不喜欢别人——特指别的男人也欣赏她的美。
沈宁也习惯了多人的注目,她若无其事地环视一圈。
这个赌场并不大,规模不能跟其他大赌场相比,但内部装修极其考究。一楼场内有买了票进来试试手气的游客,但外头停满的超级名车表明这个赌场的真正客户群是何许人。
纪聿衡是这里的常客,接待员上前与他招呼几句,引着他们去乘电梯。
男士们的视线随着沈宁的移动而移动。
几个与他们一同进来的名绅富豪加快了一点步伐,打算与他们同搭一部电梯。这时的他们才看清了她的身边的男人竟是纪聿衡。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有戏!
纪聿衡不近女色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他带来的女伴莫非是他的侄女什么的亲戚?
“嗨,纪,一起玩两局吧。”一个曾与他赌过两回的灰发希腊大亨邀请道。
纪聿衡心情不佳,淡淡说道:“今天我不打算玩,是我的妻子玩。”
妻子!几个成家了的没成家的统统失望不已。
希腊大亨犹不死心,以怀疑的目光看向他,“妻子?”莫非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如果真是这样,这位佳人也太可惜了。
纪聿衡脸都黑了,低下头就深吻沈宁一记。
一吻即罢,沈宁微红了脸,知道他醋劲大,也只得淡定地点头示意。
会脸红的东方神秘佳人。几人因不能拥有美人扼腕不已。
因为这一吻让电梯等候多时,众人鱼贯而入,刚走来的一个东方男子一脚踏进了关了一半的电梯。
众人眉头微皱。
“多谢。”进来的男子笑眯眯地用法语说道。他体形微胖,脸色白净,梳着大背头,手指带着两个镶宝石的金戒指,还带着一位妖娆的性感金发美人。
小插曲一过,电梯上了二楼,众绅士让女士先行,不料那微胖男子挽着金发美人就率先踏出了电梯。
沈宁与纪聿衡压根不在乎这种小事,出了电梯让人引去棋牌室。
一行人知道纪聿衡玩得很大,因此除了希腊大亨,其余人都往其他贵宾室走去。
微胖男子跟在三人后面,眯着小眼,不确定地唤了一声,“纪聿衡?”
纪聿衡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你是……”
“哦,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周式,你以前赞助的一个打工大学生,在巴黎奥顿酒店的时候?”
纪聿衡资助过很多人,他稍稍想了想,“哦,你是那个自告奋勇帮于杰杀电脑病毒的服务生。”他好像是个为客人提行李的侍者,于杰一路都在为自己的电脑中毒而生气,他毛遂自荐帮他杀了毒,同时也与于杰聊得颇为投机,最后电脑修好了,于杰便将他引荐给了他,说是他是来法国留学的穷大学生,很有计算机天赋。那天他正好赢一笔钱,转手就把这笔钱资助了他。
看样子他成功了。纪聿衡打量他一身行头。
“是的,就是我。”周式挺了挺胸,“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穷学生了,我创办了一个搜索网站,非常成功,现在我是公司的ceo。”
“哦,你还做好人好事?”沈宁仰头笑问。
“爷就是个好人。”纪聿衡勾了勾唇道,揽着她往前走。
周式跟了上去,又道:“对了,我前段时间还在一个经济会议上见到了令尊。”
“嗯。”
“我一直想把钱还给你,但我忙得总是忘记,现在遇到了正好,我等会就给你开支票,连带这些年的利息一起算给你。”周式说话的语气并不客气,好像跟纪聿衡认识很久似的。这种语气对朋友没问题,但问题是纪聿衡并不是他的朋友。
说起年龄他与纪聿衡差不多大,他一直牢牢记着酒店里的那一幕,他辛苦打工交学费,连水也舍不得多喝一口,这个无所事事的豪门少爷却也坐在带着泳池的豪华套房里寻欢作乐,施舍似的随手就能给他一张大额支票。这个场景深深地刺激了他,他忍辱负重拿了这笔嗟来之食,废寝忘食地学习创业,每每撑不过去的时候都会回想那一幕,都会硬是咬牙挺过去。如今他成功了,他一手创办了公司,身家过亿,这个当初趾高气昂的少爷如今还是靠父亲养的寄生虫。他本来打算找个时间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的,没想到竟在这里不期而遇。
这个赌场他也是第一次来,当初在法国留学时,听寝室曾羡慕地说出这个赌场出入的人士是多么富贵,如今他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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