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激动。
门刚开,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陆半夏压在门板上,低头准确的攫住她的柔软的红唇,游舌灵巧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翻搅。
“……唔……”他吻的又急又重,吸的她舌尖都麻了,无法喘息,双手抵制在他的胸膛,清冷的眸光染着情动,不解的看着他。
李越祈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一只手深入她的衣摆下,额头紧紧贴着她,声音嘶哑:“夏夏,你不会明白,你让我有多高兴,像疯了一样……三十年来,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的高兴、疯狂……”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跟着自己走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需要莫大的勇气!
陆半夏几秒的失神,反应过来,娇艳欲滴的红唇晕开浅笑:“我也是……”
这么多年她一直规规矩矩的成长,学习,工作,所有家长眼中的乖乖牌,没有一件事是忤逆家长的;今天和李越祈就这样离开陆家,是她第一次忤逆了陆恒,自己做的决定。
疯狂,亢奋,青春期第一次叛逆一样。
深邃如海的眸光紧紧凝视她,浅笑倩兮,每一个眼神的流转,波光潋滟,媚而不俗,慑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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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逃之完结作品:
勇敢系列:《总裁的豪门前妻》《警匪共寝:老婆无恶不作》《契约情人:女人只准爱我》
治愈系列:《讨债小宝:还我妈咪十块钱》《恶魔少爷,请你饶了我》《总裁的翘家小娇妻》
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12
第三百四十四章: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12
李越祈回到家中时,陆半夏已经回来了,刚洗完澡,看到他神色很平静,淡淡道:“你回来了。”
“嗯。”他点头,脱去西装,僵硬的手指扯了扯领带,解开领口,黑眸看她,真诚的开口:“晚上工作晚了点,顺道送了陆二小姐回去。”
陆半夏没想到他会主动的解释。上次陆子矜处理的一宗案子很成功,赢的很漂亮,在事务所逐渐有地位,加上又是陆恒的女儿,很多人都卖她几分薄面,已经逐渐会交给她一些有分量的案子,如此她和李越祈接触也是理所当然。
“用过晚餐吗?”她避开这个话题,既然他解释了,她就相信!
“在办公室订的外卖。”李越祈回答,声音顿了下,感觉家里的暖气不是很足,她不是应该回来很久?“你吃过了?”
“吃了,和陆川一起。”陆半夏坐在沙发上擦着头发,没有隐瞒他。
李越祈身子一僵,抬头看过去,她神色安宁,无风无浪,垂着的眼帘让人想不通,她在想什么。
“好好的怎么会和他一起吃饭?”
“关于陆恒。”陆半夏没有说财产的问题,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况陆恒现在身体不错,讨论这些太早,她也不在乎!
李越祈沉默,走到衣柜前拿睡衣,“我去洗澡。”
陆半夏没有说话,头发的水擦拭的差不多,她放下毛巾。起身,收拾他丢在衣架上的衣服,掏出手机和钱包放在桌子上,欲起身,手机突然叮咚一下,是一条短信。
李越祈没有设置过通知,短信的内容是直接在屏幕上。一串陌生的号码下面是甜腻的文字:谢谢你送我回家,晚安,晚安,晚安……
身子僵硬许久,紧盯着简短的一句话她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一字一字的读,最终什么都没做,不动声色的继续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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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矜盘腿坐在*上,发完短信,她情不自禁的笑起,像是坠入爱河里的小女人。
门口不知何时多一抹欣长挺拔的背影,阴鹫的眸光不善的盯着她,气势迫人。
她抬头看向他,冷笑:“大哥是年纪大了,常常大半夜走错房间?”
“晚上是李越祈送你回来的?!”是质问也是陈述。他开车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李越祈的车子离开,两个人车子擦肩而过,李越祈当时正在打电话,没注意到陆川,但陆川注意到他了。
“是又如何?”陆子矜起身,赤脚踩在地上,铺上柔软的地毯,没有丝毫的凉意,漫步走到他面前。
陆川看着她的时候,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不要以为进了陆家自己就真的是陆家小姐,比起半夏你永远都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私…生…女!就算父亲让你们平分了属于半夏的东西,公司还在我手里,我不会再让你们触碰属于半夏的东西!”
房间里的暖气明明很温暖,陆子矜没由来的觉得冷。这个男人永远这么狠,不留丝毫颜面的将自己的自尊贱踏如泥。
他的眼里,永远只有陆半夏,陆半夏,人家完全不将他当一回事,他还一如继往的维护着陆半夏!
“陆川,我年少无知喜欢过你,活该被你伤害,我认了!”陆子矜冷脸如霜,不同于在外人面前的甜美,阴沉下来颇有陆恒的气势,“可是我告诉你,现在的陆子矜也不是当年的陆子矜!你越是要保护的人,我越是要伤害,我不只是要陆家,更要抢走属于陆半夏的一切,不信,我们走着瞧!”
“——你!”陆川阴测测的眸光瞪着她,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姚玉的声音:“陆川,子矜,怎么了?”
两个人看到姚玉,收起争锋相对的锋芒,陆川转身对姚玉说了句,我先回房间了。信步离开,没有一秒的逗留。
姚玉眼底划过一丝狐疑,眸光落在陆子矜的身上,声音冰冷:“当年我是怎么警告你的!”
深更半夜,陆子矜穿着吊带裙,陆川又站在她的门前,姚玉不免要多想。
陆子矜脸色微微的泛白,垂下眼帘遮住黯淡的光,声音很低:“我和他没什么……”
那一场噩梦,她没有忘记过。在冰冷阴暗的房间里,铺天盖地的痛苦折磨着她生不如死,她打电话,止不住的颤抖抽泣,哀求他,放过自己。
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冷的一声冷笑,彻底将她打入地狱。
从那以后,她就告诉过自己,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自己。
谁,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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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越祈不用上庭不赶时间,特意开车送陆半夏去上班,因为他忘记拿一份文件,车钥匙给半夏,要她先去车上等,自己折回去拿文件。
陆半夏上车,系安全带发现被什么卡住,扯不动,她弯腰弄好一会,抠出一颗耳钉,红色钻石耳钉,很显然是一个女人的。
这颗耳钉陆半夏并不陌生,是陆恒送给陆子矜的礼物。上次陆子矜赢了官司,请一家人去摘星殿去吃饭,越祈没去,她露个面,饭吃到一半就被阁下急召回去,刚要走时陆恒就送给陆子矜一对耳钉,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就记住了。
脚步声从电梯那边传来,陆半夏回过神来,将耳钉紧紧的攥在掌心里,一路无言。
李越祈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车子只能将她送到外面,随后赶去事务所。陆半夏站在原地看着车影消失在眼帘中,掌心的耳钉似乎刺破肌肤,麻辣辣的疼,她回过神转身要进去时突然被人叫住。
不远处站着的陆子矜似乎已经来了很久,应该是看到刚才李越祈送自己来上班。
陆子矜身材纤细,小家碧玉,长相甜美,笑意盈盈的走向陆半夏,热情的打招呼:“早安,姐姐。”
陆半夏一语不发,只是暗暗的收紧指尖的力气。她不相信,陆子矜一大早闲来无事,特意在这里久等,只为向自己问早安。
陆子矜停下脚步,一身粉色的大衣,踩着高跟鞋,站在陆半夏面前多少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和自信:“姐姐和姐夫的感情还是真好,好的让人羡慕!”
“陆子矜,有话直说。”陆半夏冷漠的开口,精致的面上蒙上风霜,“你应该知道,我没时间站在这里听你说废话!”
陆子矜不由的冷笑一声,讥讽的眸光紧盯着她,眸底掩饰不住的恨意,“其实我找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昨晚有人找我,警告我,别痴心妄想抢走属于你的东西!我*没睡好,想不通一件事!到底什么是属于你的东西,我是陆恒的女儿,你倒说说看我到底抢走属于你的什么东西?”
陆半夏猜测可能是陆川因为陆恒财产的事在陆子矜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这种无聊的事情,她真不想了解,不想知道。
“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件事,我没话和你说,我很忙,不奉陪了!”陆半夏说完,转身就要走。
陆子矜一愣,没想到陆半夏这般的沉得住气,不甘的抿唇,声音有些大:“陆半夏,我怀过陆川的孩子!”
陆半夏的步伐倏地一顿,没有转身,背影却明显的僵硬起来。
陆子矜眼底涌上一抹得意,她上钩了,陆半夏,你终于不是刀枪不入了!
“我怀过陆川的孩子!”平静的声音又说了一声。
陆半夏始终没有回头,背对着她,背影挺的很直,有些寂寥。在阴霾的天地之间,格外孤单。
一声刺耳的声音,轮胎与地面产生剧烈的摩擦声音,车子还没有停稳,陆川急匆匆的下车,阴翳的眸光恨不得杀了陆子矜。
“你在这里做什么?跟我走……”二十分钟前他接到陆子矜的短信。
她说:陆川,如果陆半夏知道我怀过你的孩子,你说她还会不会因为你而难过?
他觉得陆子矜是疯了,一路飙车赶到这里,没想到她真的在这里,半夏。。。。也在。
陆子矜看到慌张的陆川,眼底逸出罂粟般阴毒的笑意,陆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几欲折断她的骨头,强势的要将她带走。
“陆子矜,你找死吗!”
“你以为我怕吗?”
陆半夏缓慢的转身,冷清的目光无风无浪的看向争执不下的他们,脸上很平静,看不出喜怒。
陆子矜说:“陆川,我告诉她了,我怀过你的孩子!你看她一点都不伤心,你不觉得自己这些年一直都很可笑吗?”
陆川被她的话狠狠的刺一刀,眸光看向半夏,她很安静,没有愤怒,没有伤心,更没有一声的质问,漠然的好像连同他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陆子矜看向她沉静的神色,薄唇展开笑容,声音很轻:“我怀过陆川的孩子,那年我刚满十八岁!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吗?他找人把我绑在小诊所里,让我流产……无论我怎么哭求都没有用……”
想起那段黑暗的过往,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伤口被撕开,鲜血涌动,她如何不恨?
陆川可以把陆半夏当做宝贝一下千呵万护,却将她弃之敝履,她刚满十八岁,还是一个孩子啊!她那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孩子从身体里流走,她清醒的承受着所有的痛苦……
那时陆半夏在做什么?
她是光鲜亮丽的陆家大小姐,每个人都在为她骄傲;不像她背负着私…生…女的骂名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尽别人的脸色,十八岁就怀孕,流产……
凭什么要这样对她自己?
她做错过什么?
陆川很想掐住陆子矜,不让她说出口,不想让半夏知道自己那些被隐藏起的黑暗与不堪,她本就疏远他,一旦知道,更加不会原谅他。
此生,他的感情再也无望。
“我知道!”她的头发盘起,五官显得更加挺立。一只手拎着包被风吹的很痛,另外一只手放在风衣的口袋里却也没有温度。
三个字,很平静的从唇瓣逸出,被冷风送进他们的耳畔。
两个人皆是一愣,陆川漆黑的凝视着她平静的神色,眼底划过不可置信。
不,她不可能会知道!
陆子矜更是诧异,“你早就知道了?”
这件事当年只有自己和陆川,妈妈知道,不可能会有人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