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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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第3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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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自己不是陆恒的女儿时,陆半夏虽然震惊,但倒没多少伤心难过,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陆恒都不喜欢自己!

无所谓,她不在乎自己是谁,亲生父亲是谁,但是她绝对不会因为这样而自怜自哀,顾影自怜!

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让这件事扩大,影响到母亲的名誉。

沈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是书香门第,沈月自幼被严苛教育,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如果被人知道她婚前有孕,孩子不是丈夫的,可想而知受波及的不单单是陆半夏,还有沈家的人。

上一代的人的恩怨,本不应该波及到下一代,但如果波及到了,那么除了默默承受,陆半夏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解决。

她一点也不恨沈月。因为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本就不易,沈月给了她生命,为她付出这么多年的爱与温柔,仁至义尽,她没什么可恨的。

至于陆恒,她就更不恨了。她不是他的女儿,他还能养她这么多年,让她背负着陆家千金的身份,而不是身份不明的(野)种,已经足够对得起沈月和自己。

没有选择权利的来到这个世界,还要接受那些本来不属于她的担子,人生原本足够疾苦,即便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自己,自己也要挺直了腰板行走在这个尘世间。

她没有错。

只是没有出生的选择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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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离开皇后咖啡厅的时候,陆子矜说了一句话:“李越祈在医院,医生说再不动手术他的腿会彻底残废。”

步伐顿了一会,没有迟疑的离开。

关于李越祈的腿,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并不清楚。那段时间发生太多事,她自顾不暇,看到李越祈和陆子矜的新闻,更让她难受,索性关闭所有的信息通道,像是活在世外桃源,与世隔绝。

等她出来时,才听闻李越祈消失匿迹差不多有大半年,但究竟发生过什么不知道,消息被封锁的很严实。

现在听陆子矜的话,陆半夏可以推测,李越祈消失匿迹的那大半年估计和他的腿有关。

只是,他残不残废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秦南司知道她回来,特意邀请她到咖啡馆做客,楚冰炎也来了。昔日好友见她,气色不错,面露欣慰。

“若不是刑天提及,还不知道你回来了。”秦南司喝着绿茶,声音低低的,“怎么也不联系我们?”

“想一个人静静,就谁也没通知。”不是不相信南司,只是她的身体状态太差,不想让他们担心。

楚冰炎喝着热巧克力,眸光仔细的看着她的气色,放下杯子道:“有机会去医院找我,我给你做个检查。”

陆半夏没有拒绝她的好意,点头。

三个人坐在一起闲聊一会,楚冰炎看了下手腕的手表,“我得回总统府了。”

“怎么了?”陆半夏问,若不是有特殊的事,楚冰炎不会走的这么急。

“夫人从A国回来染了风寒,这两天在服用中药,阁下命我事事亲力亲为。”楚冰炎对于阁下的(*)妻无度,相当的无语!

陆半夏抿唇浅浅一笑,“代我向夫人问好。”

“好。”楚冰炎匆匆离去。

陆半夏的嘴角一直含着笑容。秦南司忍不住的问:“你在笑什么?”

“羡慕阁下和夫人,经历那么多风波后还能厮守,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淡淡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的一抹怅然若失。

秦南司点头,眸光里呈现一抹温软,想必一定是想起心头挚爱之人,连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那需要很大的勇气与很深很沉的爱。”

陆半夏垂眸看着眼前的杯子,眸底一点一滴黯淡下去……

扪心自问,她做不到。

“听刑天说,你决定和李越祈离婚是真的吗?”

秦南司问起时,陆半夏的手指无声收紧,许久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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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矜换下脏衣服,洗澡,换睡衣,让佣人拿来冰袋敷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陆半夏说的话,心底无名的火就在燃烧。

这么多年厌恶陆半夏的存在,厌恶她的高高在上,本以为只要把她从神坛上拉下来,她就没什么值得骄傲,清高的。

但没想到陆半夏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还能那么镇定,没受到半点影响。

不甘心,好不甘心!

冰袋缓解脸上麻辣辣的疼,却缓解不了心里的烦躁与怒火。

陆川从公司回来,回房间时路过陆子矜的房间,想到有事找她,敲门。

陆子矜回头看她,陆川刚准备说话就看到她红肿的脸,薄唇一勾:“没听说陆大律师输了官司遭当事人袭击的新闻。”

言语之间讽刺是那么的明显。

“我才没有输了官司,我是……”陆子矜开口,想到什么话语突然顿住。

“是什么?”陆川挑眉,想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什么,但陆子矜敛眸,转身拿冰袋敷脸,没好气道:“没什么。出去,我想休息!”

陆川沉默几秒,因为小插曲忘记了之前要和她说的事,转身离开。

陆子矜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松弛,缓慢的转身看向空荡的门口,薄唇勾了勾,几分苦涩,几分自嘲。

陆半夏消失了两年,李越祈不停的找了两年,而陆川。。。。这两年已经不怎么回陆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公司和他的私人公寓之间。

除了必要的场合,她也见不到他,见到他,他也总是一副冰冷冷的神色,不冷不热,偶尔几句冷嘲热讽的话语。

就如同今晚。

放下冰袋,掌心被水湿润了,毫不在意的握住自己的衣服,沉沉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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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不顾医生的劝阻,强制性的要出院,医生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陆子矜。

她赶到医院时,李越祈已经换好衣服,准备离开。看到她也是当做空气般无视,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没来看你吗?”

李越祈经过她身边时,陆子矜开口,他的步伐一顿,侧目看向她白希的侧脸。

“昨天我见到她了,也告诉她你住院的事。”陆子矜美眸直勾勾的与他对视,拨开自己的长发露出还没有消肿的左脸,“她给了我三个耳光,也没来看你!你还对她这样铁石心肠的女人抱有什么期待?她根本就没有感情,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李越祈剑眉一蹙,没想到陆子矜倒是先去找她了。鹰眸落在她红肿的半张脸,薄唇轻启,声音极冷:“活该!”

陆半夏还是那个陆半夏,睚眦必报。

两年前陆子矜给了她两个耳光,两年后她连本带利的还陆子矜了。

陆子矜脸色微白,好不容易压抑的情绪还是被他挑起来了,“李越祈,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别羞辱狗了!”李越祈冷笑,墨眸里有着无尽的寒意,“两年前若不是陆半夏帮你,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回报她是什么?”

他的话很明确,羞辱她连狗都不如。你给狗一根骨头,狗还会对你摇尾巴,陆子矜连摇尾巴都不会……

陆子矜气的粉颊涨红,咬牙切齿:“李越祈,我从来都没告诉过她关于沈月的事,说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是她抛弃你,你不用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我头上来!当年是你要和我做这笔交易,只要我保守她身世的秘密,你就在事业上帮助我!至于那些*我是故意的又如何?你们要是真的情比金坚,她就不会不相信你,更不会要和你离婚!”

凭心而言,这两年李越祈在事业上是帮了她不少,但是她不也一样有照顾他!真要计较起来,她陆子矜不欠他李越祈什么!

李越祈眸色无声的深了,薄唇紧抿着冷漠的弧度,神色虽然沉静,但额头凸起的青筋凸起,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绪。

陆子矜不甘示弱的瞪着他,眼角的余光扫到门口一抹清凉的身影,神色怔了下。

李越祈锐利的捕捉到她眸光的变化,侧过身看到站在门口的陆半夏,怔愣。

陆半夏没想到会碰到他们争吵的画面,怀里还拿着一束百合花,被他们看到也没有任何尴尬的神色,“我出现的时间点似乎有些不对。”

声音很平静。

李越祈没说话,眸光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刚才的话,她全部听见了。

陆子矜冷笑:“要说不对,谁没错过!”美眸斜睨李越祈一眼,“你们慢慢重温旧梦,我去处理下你们离婚案的事!”

‘离婚案’三个字的音咬的格外的重。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李越祈的眸光一直没离开过她,陆半夏转身走向*头,将枯萎的花拿出来,(插)上自己新买的百合花。

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散,遮住冰冷的消毒水味道。

“我以为就算我死了,你也懒得看我一眼。”一开口,语气忍不住的嘲讽。

指尖微僵,转过身看向他,“不会,好聚好散,前夫的葬礼我一定会参加!”

“……你!”李越祈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平静,这么直接。“我们不会离婚!”

他不会同意离婚。

陆半夏神色平静,他的反应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否则她也不会消失了两年。

“我们已经分居两年。”要是走法律程序,离婚成功率很大,“你和陆子矜的绯闻满城皆知,你说到了法庭,法官会相信你还是我?”

李越祈一怔,黑眸不可置疑的盯着她,将前因后果飞快的在脑海里过滤一遍,不早不晚,刚好两年。

“两年前离开,你就打算好离婚!”

陆半夏抿了抿,没说话,也没有否认。两年前那次说离婚一半负气,一半试探,知道他不愿意离婚,她不会傻到硬碰硬。

唯一的办法就是分居两年,再谈,谈判失败,再走法律程序。最后还要感谢李越祈和陆子矜,若不是他们这半年的绯闻闹的满天飞,或许她还没这么大的把握可以离婚成功。

“陆半夏,你连我都算计!”李越祈原本只是想利用陆子矜逼她出现,却没想到倒是掉进她的陷阱中,成全她的阴谋,“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心?”

“彼此,彼此。”面对他愤怒的指着,她很淡然,从容。

李越祈神色微怔,步步紧逼,声音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什么意思?”他除了结婚的事,什么时候算计过她!

陆半夏侧身避开他强大的气势,坐在沙发上,明眸凝向他时有几分嘲讽,“李越祈,既然你知道我不是陆家的女儿,自己报复错人了,那就要及时修正。陆家的女儿是陆子矜,你想怎么报复,请找她,不要再纠缠我!”

李越祈的身子一僵,脸色逐渐变成死灰,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件事如此隐秘,除了陆恒根本就没人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庄告诉她的?

“你不应该在徐百川的墓碑上写自己的名字。”陆半夏浅笑,眼底的是没想的,眼神极其的空洞,苍凉。

徐百川的墓碑就是沈月墓碑旁边的那位,之前冬季下大雪,墓碑的名字被大雪覆盖,没有注意到。后来几次,陆半夏也没仔细的注意。

一直到离开国都的那天,她先去拜祭母亲的墓碑,不小心掉了东西,刚好滚到徐百川的墓碑旁,她去捡,不经意间看到墓碑最下面用深色的油漆添加了三个字——李越祈。

字体很小,颜色和墓碑相近,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陆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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