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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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恐天下不乱-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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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切归于静宁,我悄然退出这个看似和平的世界,给我的米粒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间,让米粒在想起我时,可以感受到思念的痛。
    呵……我不是个好哥哥,我要让米粒痛,痛到她知道自己是如何爱我,痛到她不顾一切的疯狂。
    离开后,‘煞’亦隐身起来,与我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我却在等待中无法忍受米粒不在身边,于是,用针孔拍摄了白湖的试验,将镜头切割成暧昧的片段,邮寄给了米粒。
    然后再她家的门下塞了旅游指南,将她引到我身边。
    她怒我,她恼我,她凶我,都成为我低泣下的幸福。
    当她身体的柔软细致包裹住我的炙热欲望时,我的灵魂仿佛开出了花,有粉的、有黄的、有绿的、有白的,很多很多的花儿,很多很多的颜色,在我从来空洞的世界里朦朦胧胧地摇曳着幸福的声音。此刻,我最想的,就是米粒能一刀捅入我的心脏,让我就这么死去,真的是种唯美的极致。
    可是,我离不开她,我的身体和灵魂都贪恋的更多,想让她爱我,不是贪恋,不是痴迷,二是刻骨铭心的爱!
    这爱啊,埋藏在我的肌肤下,疯了,狂了,却无法破茧而出,最后变成了毒素,至死方休。
    米粒来了,白狐必然要追来,我所给予老局长的战书必然要展开。
    站在‘沙蕉岛’上,风刮的人衣衫噼啪作响,像拍在身体上的责罚一样。
    我丢下米粒,将白狐绑来这里,却又在推白狐下去的一刻犹豫了,我不想米粒恨我,不想啊。
    我等着,等着米粒的到来,第一次不晓得自己要什么,却执意等她来,明知道她如果来了,必然是洞悉了我的玉当家身份,警匪之间,敌对之间,无需想,也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只是,我能承受得了吗?
    她来了,脚步急促,却小心翼翼地躲在石头的后面,我的唇角悄然弯起,因为我在这一刻做了一个决定,想知道米粒爱我多一些,还是……爱白狐多一些。
    为了这一些的高低,我愿赌上自己的性命。
    当我欲推白狐坠崖时,米粒冲了出来,那幸福的撞击没有落在我的身上,但却也不至于将我撞落悬崖。只是……那一刻,我不但没有了存货的欲望,更是想在米粒的心里,永远占有无人可及之地。
    我自私得连我自己都要唾弃,可是,我又如何能不让自己自私一回?
    守望者患得患失的爱情,即憎恨血脉里跳动着同样温热,又感激这永远割舍不断的涌动。
    疯了,笑了……
    下坠的过程里,我仿佛听见米粒那哀哀无声的哑然哭泣,让我,心痛。
    人是个其妙的组成,前一刻我想这成为米粒心中的永决,后一刻我却拼命游上岸,在哭泣中庆幸自己没有死,在庆幸中哭泣米粒环绕的不是我。
    虽生,犹死。
    在极度的矛盾中消耗生命,直到听说米粒与段翼遭遇‘煞’的追捕,险葬火海,我一直涣散的精神才收敛回身体,变成锋利的刺,要刺穿所有企图伤害米粒的人!
    如果我够冷静,就应该引‘煞’来本国,因为那里不是我的势力范围。可事情一发生在米粒身上,我就如同毛手毛脚的孩子,皆是慌乱的无措。
    尾随米粒去了‘吧抓国’,但这一直被我抛弃的身体却也抛弃了我,竟然一病不起。
    当我撑起身体去布置接近米粒时,得到的却是她被注射了新型毒品,消失的无踪迹。
    愤怒、暴躁、憎恨与自我厌恶混在一起,刺激的我险些毁了我自己!
    索性,我还有一步棋,一步深远的无可预知的棋。
    烙七,曾经是他为我找来的医生,经过接触,我知道,烙七与‘吧抓国’皇家有着联系。
    所以,我将我的意念灌输给烙七,让他明白我是如何爱米粒胜过于自己的生命。
    在等待米粒消息的过程中,我开始变得不信任任何人,因为他们竟然找不到我的米粒。所以,我要将眼睛治好,要亲自去找、去寻。
    烙七说我的身体不适和做手术,成功率低的会直接要了我的命。而且,就算身体很好,我眼睛的恢复率也只有一半。
    缓缓闭上眼睛,依旧坚持,我相信,我可以。
    在等待开到的日子里,值得庆幸的是,当我查不到米粒音讯时,烙七带给我了她的讯息。
    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感觉?已经难以形容,更加分析不清。
    我明白,即使我去找米粒,她亦会躲开不见我,甚至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继续恨我。
    深呼吸,坚决要做眼部手术,我要看见米粒,要望着她的眼底,说爱你。
    然而……我仍有顾虑,尤其是在听到米粒没有药物可打的情况下,我又如何能做我自己?
    戴上面具,第一次以玉当家的身份站在那恶魔的面前,他的声音我没有忘,他的扭曲我没有忘,他的丑态我没有忘,他的仇恨更没有忘!
    他忘记了我,他想象不到一个瞎子也可以入常人一样,甚至,比常人更加敏感锐利。
    我那不可控制的杀意,却是必须要安抚的情绪,为了米粒的药物,我拿出了最擅长的隐忍。拿到五只试验针剂,转身离开。米粒,哥哥回来救你。
    每天从烙七哪里得到米粒最新的消息,说她因药物的影响开始健忘了。
    我的情绪变得惶恐不安,深怕米粒再次忘记我。
    精神变得如同拉漫的弦,怕是一个杂音就会顷刻间溃散。
    就这样一直将自己困在矛盾中,直到手术的当天,米粒来了……她,真的来了。
    她不理我,她漠视我,她忽略我,她要转身离开。可我怎么能让她就这么静静地脱离我的生命?
    不顾一切的抱住她,却被她狠狠甩开,我开始憎恶自己的不能视,我看不见米粒的脸,不明白她此刻的表情,洞悉不了她冷漠的毒素,到底要怎样才会原谅我?
    曾经以为,自己不会有的泪水,就这么涌出眼眶,如汪洋般流淌。
    无法控制,无法擦拭,整个人都如一页扁舟般随波逐流,不是放任自由,二是放流荒凉。
    在我的空档绝望中,米粒将我粗暴的拉起,然后,这种痛却是我全部的存货力量。
    紧紧抱住她,战栗的唇瑟缩地吻着她,不敢深入,怕米粒会咬掉我的舌头,让我在不能视后,亦无法说出自己有多爱她。
    爱啊,让我揉碎了自己的爱。
    米粒没有问我的过去,甚至连一个为什么都没有问,这让我惶恐不安,却又有丝窃喜。隐约间,我觉得米粒知道了什么,或者说,聪慧的洞悉到了我们之间最隐匿的关系。只是,她不想说,我不想说,我们都不说。
    米粒不同意我做眼部手术,我无法不顾及她的感受,因为她的在乎,所以我在乎。放弃了,看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即使一辈子活在世人所谓的黑暗里,只要米粒在我身边,我仍旧可以呼吸着有她的气息。
    就这么拥着毒瘾发作的她,贴着她潮湿的汗水,闻着她淡淡的乳香,遍遍吟唱着歌曲,让我的米粒可以酣然睡去。
    至于那个害了米粒的恶魔,即使要下地狱,亦是要成为残缺不全的腥臭垃圾!
    订好dupin交易地点,设计陷害那恶魔永世不得翻身,却在突发状况中,被撞掉了面具。恶魔的枪法极好,一枪便射进了我的身体里,不会立刻死,却需要大量的血液供给。
    昏昏迷迷被段翼救回,从失去意识到醒来,耳边听见的却是米粒想让我死,却无法看着我死的声音。
    当米粒转身离开,我动手拔了氧气,心里,却是满足的微笑。米粒她在乎啊,她真的是爱我的。
    烙七赶了进来,强行将我的氧气按上,只说了一句,便安抚住我所有极端的情绪,他说:“也不知道你是要做舅舅还是要做爹地了,但你最好别这么激动,不然两场都空。”
    我……我要做……爹地了?
    我不希望孩子是我的,因为我想让米粒的宝宝足够健康,但这个小生命带给我的,却是一种新生的希望。我摸着米粒肚儿圆圆的样子,我想听着米粒肚子里小东西的咚咚声,我想陪着米粒一同散步,我想让那个孩子叫我……爹地。
    人类的求胜欲望是最坚韧的磐石,我撑起自己薄弱的身体,将米粒保护入怀里,没有人晓得我是多么的幸福,一种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极致妖冶。
    这种幸福没与人可以夺走,亦没有什么可以代替,即使看着那恶魔在眼前死去,我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慰,只想枕在米粒的肩头,听着她,软软的唤着我哥哥。
    至于那些所谓的失忆与健忘,以我们的血脉相连,还有什么需要解释分说?
    这世上啊,除了我,你还会恨谁?这世上,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米粒,让哥哥爱你。




色宝好棒!

       我叫四色,今年六岁了,是个粉嫩嫩的宝贝哦。爹地们也较我色宝,那是我的小名,很可爱的,吼吼……我喜欢这个名字,因为我喜欢五颜六色的爹地们,好漂漂,想捏捏,呼呼~~擦口水~~
    其他小朋友有一个爹地和一个妈咪,可色宝有四个爹地和一个妈咪哦。
    妈咪说,色宝好幸福,有四个爹地疼,别人要羡慕色宝的,所以,如果有人欺负色宝,色宝要努力欺负回来,不然,要给爹地们丢脸,最重要的是,有辱妈咪亮晶晶的名号。
    色宝不懂什么是欺负,不过有天在幼儿园,旁边的小哥哥亲了色宝一口,色宝有狠狠的亲回来哦,还弄得小哥哥满脸口水,色宝很厉害的!
    色宝没有姓,因为一提起我的姓,三个爹地就会吵得不可开交。
    红爹地说,如果色宝不跟他的姓,她就要将所有人喂阿鲨。阿鲨啊,好大好大的鱼哦,会吞人的,色宝怕怕。
    白爹地说,色宝就应该姓白,单看这眉眼,就不会是暴躁的产物。
    黑爹地很少说话,可是色宝很喜欢黑爹地脸上的花花,黑爹地说,如果色宝跟他姓,就给色宝贴一个更好看的花花。可白爹地说,那会痛。不,色宝怕痛,不要。
    青爹地最喜欢色宝,去哪里都会把色宝戴在身边,不会像其他爹地一样,有了妈咪就不要色宝了。色宝也随喜欢青爹地。青爹地的头发好长好长,好滑好滑。可青爹地从来不说让色宝跟他的姓,她说只有妈咪跟他一个姓,就够了。
    色宝不喜欢爹地们吵架,可妈咪最喜欢看爹地们为她争吵,直说这是她魅力的表现。色宝也要当闪亮亮的宝贝,于是色宝用块糕点,让两个小哥哥打架,最后胜利的就有糕点吃哦。
    老师说,色宝不乖,怂恿小朋友打架。
    可怂恿是什么意思呢?色宝去问妈咪,妈咪说,这就是怂恿。妈咪将一条腿伸到桌子底下,勾上红爹地的腿,挠啊挠地,又将另一条腿伸到黑爹地脚上蹭了蹭,然后站起身,打个哈气说:“我要睡觉,谁困了一起来。”
    结果,红爹地说他困,黑爹地也要睡觉觉,喏,就打起来了。
    色宝懂得了什么叫做怂恿,很佩服妈咪,她比色宝厉害,色宝用糕点让两个小哥哥打架,可妈咪用腿一勾爹地们就打了起来。
    色宝要好好学习,用学会勾勾小脚趾,有能怂恿幼儿园的小哥哥们打架,到时候,老师就抓不到证据来批评色宝了。呼呼~~色宝好聪明呢。
    四个爹地都很忙,妈咪更忙,我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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