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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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恐天下不乱-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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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白毛狐妖的档案,结果除了那一路挂满的成绩,以及各项奖学金评注,其它全无!
  看来,各位仁兄都在玩神秘啊。
  在黑翼睡神的帮助下,我将学生档案放了回去,又撬开教师档案柜子,找了N遍也没找到青菊泪痣的资料。
  长腿支地坐在桌子上的黑翼睡神看着我上上下下的翻腾,终是开口道:“别找了,花青的资料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唇角勾起可人的甜笑,双手缠绕住黑翼睡神的胳膊,哄骗道:“翼,你怎么知道花青的资料不在这里?”
  黑翼睡神不受美色诱惑:“找不到,就是没有。”
  我将娇躯往他身上一靠,猫样的蹭了蹭,软软地撒娇道:“翼,可我觉得你和花青好象认识哦。”
  黑翼睡神呼吸一紧,大掌覆盖在我的腰身。
  我再接再厉地扭了扭柔软的身体,娇嗔道:“你个坏蛋!都不跟我说实话,最讨厌了你……唔……”糟糕!话没套出来,先让狼叼了一口肉。
  黑翼睡神大手一托,将我跨坐到他的腰身处,姿势暧昧得不可言喻,有种点火就着的干柴状。那炽热舌吻湿漉漉地袭来,彷佛要搅动我最深处的悸动,引起灵魂的共鸣。
  我享受着这个男人的一切,无论是他的黑色神秘,还是他的酷毙脾气,或者是他的深邃眼眸,再者是他沉睡时的孩子气,一如他给我吻一样,即使浓烈得让人融化,依旧是厚实的安全包裹。
  我承认,我喜欢与他口舌相交的感觉,喜欢他厚实的柔唇被我咬在牙齿缝隙中的口感,喜欢他火热的唇舌迫切需要我的配合。
  一个女人,不会一辈子只爱一种口味的饮料,如果真得如此,也并非这女人的不幸,而是被她喜欢的那个男人的不幸。这种可怕的执着,若非偏激的怪癖极端,就是枯燥得陈列乏味。(江米怪癖论之一)
  一个靡丽般的女人,其实和一个妖孽般的男人一样,都有致命的吸引力。你别指望从他们的身上找到原始的纯情味道,若是有,那也是在洗衣粉的作用下产生了某种致命的错觉。(江米精辟论之一)
  肢体的纠缠间,我恍惚觉得将这个男人勾引下地狱也许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在异性的炽热喘息中,黑翼睡神的大手粗糙厚实地划入我的宽大睡衣,在通体的全裸中轻轻战栗,如虔诚的教徒般膜拜着我的身体,由光滑细致的大腿寸寸抚摸上我精致的小蛮腰,载着最真实的高温粗糙而舒服地上爬着……
  就在要灭顶那情欲的玉雪峰时,咣地一声巨响,我们身侧的玻璃被一块大石砸得粉身碎骨!
  黑翼睡神在第一时间将我完全包裹在安全的怀抱里,用身体抵挡住那四处崩裂的锋利碎片。
  我窝在他的怀里,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耳朵非常清晰地听见红糖三角愤怒的海啸:“白米!你他妈地要是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今天就把这座楼炸了!”
  黑翼睡神将我放到地上,绝对意外地从他口中咒骂出一个经典字眼儿:“操!”人随之就要从窗口跳出,看样子是打算好好教训一下楼下的嚣张红毛。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衫,亲吻上他的唇角,安抚道:“拜托,我和鸿瑭犯冲,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你闪人吧。”
  这时,走廊里传来狂奔的脚步声,我情急之下一把将黑翼睡神推出了窗户,在门被红糖三角大力射开的同时,我也听见楼下黑翼睡神摔出的一声闷哼。看来,我下手猛了点。
  红糖三角那燃烧着火焰的眸子异样刺目,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我的周围,然后一把扯开我,就往楼下看去。
  我紧张地随着他一同观望,在没有瞧见黑翼睡神的身影后,如同偷汉子的小媳妇般悄悄松了一口气。
  红糖三角噌地转身怒视向我,一把抓住我单薄的睡衣,强行将我扯到自己的鼻尖前,张开血盆大口磅礴袭来:“你……呜……”
  实在是怕引来校警,我不得已牺牲色相,再次用了这记必杀绝招,以唇封住了红色雷管的嘴,将那千尺高的海啸堵在了发源地。
  红糖三角倒吸了一口气,没享受到我的热情服务,倒是猛地咳嗽了起来。
  我拍着他的后背,口中恶声地埋怨道:“你半夜不睡觉怎么跑来砸窗户做什么?看看,看看,差点打到我的头!”
  红糖三角咳过后强撑起脑袋,狠狠瞪向我,刚要张嘴,我就将手指放到他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口中小声道:“别吼,我来查点资料,你把校警吼来了,我又得被记过,若是被开除了,我老爸一准儿跟我玩命。”

 




……(本卷结束) ……



月夜迷香绯痕吻(三)
月夜迷香绯痕吻(三)

       红糖三角半信半疑地冷眼扫我,我使劲瞪他一眼,然后转身收拾起手中的档案,全部快速放回原处。
  在放学生档案时,我仍旧够不到那个位置,对红糖三角使了个眼神,扭了下小蛮腰:“把我抱起来。”
  红糖三角大手一掐,泄恨般将我举起,就在我快将档案放到原来位置上时,睡衣一滑,整个人顺着他的大手出溜了下去。
  这个过程满快的,导致我反应过来时,他原本钳在我腰上的大手赫然托在了我的双峰下,而桶状的睡衣更是被掐在胸上,露出了浑圆俏丽的性感小屁股。
  我觉得身后的红糖三角呼吸一紧,抚在我玉雪峰的大手越掐越紧,我开始怀疑我要某某豆奶,欢乐开怀了。
  红糖三角突然向前一顶,将我按在了档案柜上,左手拦胸抱住我,右手就往我的神秘三角洲摸去……
  靠!这雷管是要检查我被人动了没有!
  真他妈地尿性!
  我久违的小火苗蹭蹭蹿起,将手中厚重的资料斜飞出去,就要砸他那沙文主义猪的脑袋!
  他却彷佛早就料到我有这一手,非但没躲,还猛地将手指用力一顶!
  我因不适而身子一绷,忙收了手中力道,紧紧夹住大腿,防止他手的继续进攻,破口大骂道:“操!鸿瑭你他妈地要是再敢顶一下,老娘一准要了你的命!!!”
  红糖三角身体一僵,半截手指放在我的身体里进也不是,出也出不来,终是在我极度紧张中沙哑开口道:“对……对不起……”
  我一愣,完全没想到他会道歉,不觉放松了力道。
  红糖三角缓缓抽出了手指,脸上划过可疑的红潮,眼波闪躲地不肯看我,而那根进入过我身体的手指却一直不知所措的无意识动着。
  我撑起不太舒服的身子,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口气不善道:“放上去!”
  红糖三角本伸出顶过我的右手接,却又缩了回去,然后,换成左手,将档案放回了原位。
  我扫了眼没有什么异样的屋子,呃……除了被砸碎的窗户,一切都完好如初,这才准备转身离开。
  红糖三角一把拉扯住我的手腕,将我带入怀里,就这么不言不语紧紧抱着。
  我觉得他有点异样,微微扯开些距离,问:“你怎么了?”
  红糖三角扫我一眼,又将眼睛挪向它处,闷声道:“老子……老子不知道你还是处儿,刚才……”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当即一把将他推开,低吼道:“你个沙文猪头!移动雷管!是不是处儿是我的问题,尊不尊重是你的问题!你老爸就是这么教育你尊重女性的吗?”没有错,我确实还是处女。虽然以前我经常想处理掉我自己,但显然没有人愿意要。现在我摇身变成高档货了,却也不屑了打折行为。这一拖就拖到现在,真是误人青春啊。
  红糖三角竟然还点了点头,自然承认道:“就是那老色魔说的,女人紧不紧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我狂晕~~~~
  当即一掌拍出,怒喝道:“就算老娘是处儿,第一次也扣不到你的头上!”转身,欲走。
  红糖三角一把将我扯回,压向桌子,动了怒气的眼睛异常璀璨,一拳头砸在我脑侧的桌面上,咬牙切齿道:“老子怎么就摆弄不明白你个臭娘们!”
  我一眼瞪去:“因为老娘是骑马的,不是被开的!”
  红糖三角低吼一声,随口呼啸:“老子他妈地还是闯红灯的呢!”
  两个人谁也不服气地对望着彼此,本来针尖对麦芒的紧张场面却在细想我们之间精辟的对吼时突然破了功,导致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红糖三角显然和我一个心态,几乎是同时笑了出来。
  他就这么趴在我的身上,两个人一同震动着胸膛,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咯咯地笑着。
  别看我俩现在融洽,说不准下一秒就嗑起来了,所以,我抓紧时机开始盘问,推了推他的肩膀,问:“喂,你半夜不睡,怎么跑这里来了?”
  红糖三角恶狠狠地咒骂一声:“操!老子本来睡得挺好,谁知道那白湖竟说看见你在楼下晃荡呢。老子冲下楼时没有看见你,爬了女寝去找你,却被拖把杆打了出来。操!要不是看那些娘们穿得太少,真他妈的想踹两脚。是个女人都有的乳房,还他妈地当宝捂着?白给老子看老子都没时间!
  知道你个贱货没回寝,老子就找这里来了。
  告诉你,你以后少他妈地到处晃骚,惹毛了老子,老子一准儿撕烂你喂阿鲨!”
  我眼波微垂,看来,又是那该死的白毛妖狐坏我好事!他准是借红糖三角的手来砸场子的。真阴啊!
  红糖三角见我不语,不分轻重地掐了掐我的脸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谁在一起,没抓着算你点高,再有下次……哼……”
  我一点点斜过眼睛扫向他:“你知道是谁?”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这不明显被人诈供呢吗?
  红糖三角眼冒火光,凶神恶煞道:“谁的卷子没答,需要抄袭?谁到现在还没他妈地回寝?谁能打开这些大门?谁他妈地能抱着你拿卷宗资料?若不是段翼跟你一起,那白湖早就踩猫步下楼了,还能让老子知道你在楼下晃荡?”
  我开始以新的目光打量起这个移动雷管,他好象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粗吗?反倒是非一般的人精啊:“鸿瑭,你明知道自己被当枪使,你怎么还来?”
  红糖三角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个贱货在这里,就知道给老子找晦气、戴绿帽,老子他妈地能大半夜的杀来吗?”
  得,又踩雷管上了。
  不过,我长久失修的心房,竟然冒出了几根红彤彤的装饰物,远看是绚丽的火焰,离近一看,就他妈地几根雷管!
  开始神游的我渐渐感觉到红糖三角的呼吸乱了,听见他呢喃似的嘟囔道:“刚才,是你主动亲老子的,对吧?”
  我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献吻行为,倒也坦诚的点了一下头。
  红糖三角盯上我的唇,又扫向我的一眼,状似轻松道:“那你再亲一下。”
  我微愣,问:“为什么?”
  红糖三角眉毛一立:“操!就你他妈地废话多!”低头,就啃上了我的唇……
  我呜咽一声,挣扎无用,在他的大手溜进睡衣里时,竟然喊出了一句我自己都诧异的话:“老娘的处女膜是后补的!!!”
  红糖三角身体一僵,我心一紧,木然地推开他,向门口走去。一边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话生气,一边恼怒着红糖三角的反应。
  就在手搭上门把手的一瞬,身子被他猛地抱了回去,狠狠压在桌面上,眼若野兽般犀利,嗓子若凶兽般狂躁:“就算你他妈地补了一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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