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我家境很好,事实上也没错,不过我妈是二老婆,上面还有大老婆和大老婆的三个子女,更何况我从母性,以后恨本分不到任何遗产。」他的笑容很苦涩。
两人的际遇也许不同,但因为身世都比一般人「曲折」,心欣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同病相怜的认同感。
「原来我们都一样……」心欣忧郁地道。
「对,我们都一样,必须要努力、奋斗、乐观、自立自强,绝对不能被现实打败,明白吗?」齐磊鼓励她。
听到他的话,心欣不知不觉的找到一股力量。收起沮丧的表情,她打起精神。
「知道了,我曾向你看齐的!」心欣笑着说。
「这才对!」齐磊拍拍她的头,语气中有一丝爱怜,不过心欣并没有发现他对她有不同于其它女子的温柔。
这天心欣送齐磊走后已经将近晚上十点,她踏进浴室才刚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澡时,电话就响了。
因为心欣房间的浴室刚好没有装电话,浴室外的电话铃响了不止三十声她才听见,身上沾满了泡沫,心欣只好随便披了一条浴巾就冲到外头去接电话。
「喂?」她直觉认定是田馨打来的。
自从上次和那个姓段的地产大亨吃过饭后,田馨就变得很奇怪,每天只要一到下午七点就急着回家,跟以前非撑到半夜不肯回家睡觉的习性完全相反,简直判若两人。
「睡了?」电话另一头传来唐洛的声音。
意料之外的声音出现在电话另一头,听到他的声音,心欣激动的握紧话筒,呼吸变得困难,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喂?」话筒另一端传来疑惑的声音。
「我、我在。」她匆忙回答,就怕他挂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在纽约吗?」她接着问,生怕他突然挂上电话,又失去了联络。
电话那一头突然沉默了一阵子。
「刚从纽约回来,现在住在阿隽这里。」他轻描淡写地道。
心欣知道阿隽就是唐司隽。虽然没见过面,但是她听妈妈提过。
「你……还要回纽约吗?」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回来住,但她知道问了也没有用。
「事情已经办完了,短期间不会回纽约。」
「我可不可以到阿隽哥哥那里去?」怕他拒绝,她急切地补上一句。「我到美国这么久,还没有去拜访他。」
「你想来就来好了。」没想到他干脆的答应。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
他又沉默了一阵子,直到心欣的心跳快停了,突然听到楼下门把转动的声音。
「有人来了──」
「我就在楼下!」话筒另一端终于传来唐格的声音,他用手机打电话。
「你在楼下?」心欣呆住了,因为太高兴的缘故,她竟然就这样呆呆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回家拿点东西,马上就走。」他的语气显得有点冷淡。
心欣已经听到他上楼的声音,终于回过神,匆匆丢下话筒奔出自己的房间──
「你肚子饿不饿?」心欣自己也不明白,冲到门口看到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这个。
唐洛在她身上扫视了一遍,透露出一抹嘲弄的眼神,心欣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只裹了一层浴巾,身上的肥皂泡早就已经挥发掉。她的脸蓦地红了起来。
「打扰你了?」他问的话更奇怪。
心欣觉得他低沉的声音有一丝冷冷的不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没有啊……」她反射性地摇头,听不太懂他的意思。
「我看到那个男人刚走不久──男朋友?和上次的段先生可不是同一个人。」他淡淡地说,语调很冷。
心欣终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那是教我英文的朋友,他每周一、三、五来替我上课──我在打工的地方认识他的。」她恨详细的解释。
「教英文需要脱光衣服围着浴巾?」他讥刺地盯着她身上的浴巾。
「我刚进浴室准备洗澡──」
唐洛耸耸肩,打断她的话。「无所谓,反正你有交朋友的自由。」
心欣说到一半的话被他打断,她默默地低下头,望着脚下的深色檀木地板,不再为自己分辨。
「朋友在阿隽那里等我,我回来拿个东西就走。」他冷淡地说,径往他的房间去。
心欣虽然想开口问:是什么样的「朋友」?但她终究没问出口,因为知道自己如果追问,一定会惹他不高兴。
她两手拉着胸前的浴巾,默默跟在他后面,然后罚站一样呆立在他的房间门口。
「有事?」他翻着抽屉,心不在焉地问。
「你为什么不搬回来住?」一直考虑着该不该说出来的话,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唐洛停顿住:「不方便。」他轻描淡写地说,转过身盯着她。
「为什么不方便?就因为我住在这里吗?房子是唐家的,如果是因为这样,那我搬走好了!」她握紧拳头,看着他,专注地凝视他从来就不曾停留在她身上超过一分钟的眼睛。
「你也是唐家人,说这种话不怕妈伤心?」他转开眼,云淡风轻地继续收拾东西。
「我不想当唐家的人!」大胆地走进他的房间,心欣绕到他面前要他看着自己。「我,我根本就不想当你的妹妹!」
她终于大声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
唐洛抬起脸盯住她,眸光幽深。
「很晚了,你该睡了。」
过了很久,在心欣的感觉里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的时间,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却是完全无关的回答。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我说我并不想当你的妹妹!」她再重复一遍,不屈不挠地想要一个结果。
至于这个结果是什么,完全是她不能预料的。但她只知道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他问,定定地盯住她因为激动而泛着泪光的大眼睛,态度是那么的冷静。
「我……」
她想怎么样?
心欣想笑却更想哭!她又能怎么样?他不会不明白她想要的,可是他却不肯给她……
「你不碰我,就因为怕我玩不起吗?」她问,声音轻柔缥缈的像一朵棉絮。
唐洛没有回答,他沉默地盯着她的眼睛。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呢?」
一字一句说着的同时,她揪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
厚重的美国厚棉布,随着她的动作应声坠落──
白晰、赤裸的女性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我知道你的心态,我不会在乎、真的不会在乎。」她像是要强调自己的感觉,一字一句地说。
「在不在乎不是嘴巴说说,你受得了没有责任、谁也不欠谁的关系?」他的语气依旧冷静,只有眸光变得深沉。
「我不止说说而已,我做了、你的眼睛也看到了。」她走到他面前,不够丰满却挺俏的乳房不知耻地抵住他的胸部。
「你来真的?」他挑起眉,不主动也不退开,就让她维持羞耻的姿势。
「抱我。」心欣只温柔地说出这一句。
「抱?男人跟女人不是这么简单而已。」他眯起眼,声音渐渐低嘎。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们之间没有责任……我要你、你要我,很简单,谁都没有负担。」她说出他心底想的。
唐洛的眸子变深,然后,他伸出手握住抵在胸前的乳房。「不后悔?」
「不要开玩笑了……你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想过这个字吗?」她轻浮地嗤笑,努力想象他的想法,努力变成他要的女人。
「是没想过。」他坦白。「不过,我不认为有女人会跟我一样。」他一直认为世上最麻烦的是女人的思想,女人总是把性和爱相提并论。
「不管我怎么想,你只要知道……」她停了停,然后往下说:「只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好……啊!」
唐洛突然伸手抱紧她──
「奇怪,你的身体好象特别有弹性,乳房虽然不是特别大,却沉甸甸的,很诱人……」他笑着握住一团雪白色的肉球,捏在手中随便玩弄。「小乳头好硬,虽然是处女却很敏感。」牠的声音很低沉、很粗嘎。
心欣的脸孔因为他的话而涨红。
「你喜欢我的身体……」
「没有男人不喜欢。」他狡猾地回答,眸中掠过一抹幽暗的欲火。
「那就抱紧我……」
「你可是一个处女,真的一点都不害怕男人对你做什么?」他挑起眉,挑衅地玩弄一枚粉红色的乳头。
「我怕……」她说出心底的脆弱,但仍然鼓起勇气说:「可是我要你爱我──」
「为什么?」他问。握住腰枝的手掌显得蛮横、充满了占有欲。「对处女来说,男人刚插进去的时候可是很痛的,我的尺寸可能会把你撕裂!」他措词淫秽地吓她,并且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像棍于一样粗硬的胯下。
「我……想知道。」专注地锁住他的视线,她红着脸,小手秀气地圈握着慢慢在她手掌里胀大的、发热发烫的粗棍,惊讶于「那里」奇妙的变化,她的小嘴急促的喘气,闪烁的眸子迷迷蒙蒙的像沾了一层雾水……
看她的反应,他咧开嘴低嘎地挪揄:「想知道被男人插进去是什么感觉?」他坏坏她笑出来。「这可是很危险的,小妹妹。」
但是他的手却不像他口头上发出的警告一般君子,捏住乳房的手掌握紧软绵绵的乳球淫亵地捏握,拇指和食指拧住两枚可爱的小乳头,一直到它们充血、发硬。
「唔…」
心欣倒抽一口气,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抖动。
她缓缓抬起晶莹水亮的眸子对住他阴暗的眼瞳,清澈的眼眸里有一汪纯真的湖水,好专注好专注地凝望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深深爱恋的男人,任由他随便玩弄自己的身体……
唐洛的心脏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接触到她眸中那抹深情的悸动,他胸口一股强烈的罪恶感突然像潮水一样泛滥,让他有几乎被淹没的错觉──
「该死的……」
他皱起眉头,低嘎的诅咒吓住了她,心欣像容易受惊的小鸟一样,柔软的身体瞬间蜷缩起来。
「怕什么?!」他扯着她的手臂,用力拉开她的身体,不在乎足否会弄痛她──
「你敢做,我就没道理不配合!」他撇起嘴,笑容很冷。
心欣还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的手就已经按住她大腿间的细缝拨弄……
心欣轻喘一声,没有经验的她夹紧了大腿微微的退缩。
「怎么了?不是要吗?」他低嘎的笑,食指戳进粉嫩的小缝,紧小的窄洞立刻紧紧包住他的指头──
「好痛!」她皱起眉头,轻轻呢喃。
唐洛的眼光幽深起来。「小穴好紧,慢慢湿起来了,开始舒服了?」他的声音很低嘎,有一点揶揄的意味。
是自己勾引他的,心欣虽然听出他声调里的捉弄,却没有反抗,任由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筱男人的指头掏着玩弄……
唐洛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斜靠在沙发背和扶手的角落上,然后掰开她的大腿,甚至拉开她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让她腿间的密花在灯光下毫无隐私地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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