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若不是钟灵妹子与段兄弟,你的死活与我何干?”萧月生摇头一笑,摇了摇头。
刚才那一下,若不是自己身法快,已经被毒箭射中。
他心下明白这般喜怒无常僻乖戾的女子,好言好语根本白搭,她只会越来越骄横,不但不会领情,反而更加反感,更加瞧不起自己,与其如此如随自己性子来,不去理会她。
想罢,他笑眯眯:“姑娘,咱们并肩对敌一场我见一见你真面容如何?”说着,伸手一拉将她脸上的黑巾拉下。
他一直好奇,想看看她面的脸庞究竟什么模样,究竟为什么一直蒙着脸,莫不是有什么残疾。
“你……”少女惊呆怔怔望着萧月生。
……
面巾拉下,萧月生一看了呆,大觉意外前所见是一张清丽绝俗的秀脸,眉毛细细鼻樱唇,娇柔婉转着一股楚楚动人的风情,与说话的神情截然不同。
能蒙着脸太久,这张秀脸血色甚浅,略有几分苍白,却更显得清丽脱俗,薄薄嘴唇紧抿着,没有血色,恨恨盯着萧月生。
“来姑娘并无残疾。”萧月生点点头,装做不在意,重新将她的面巾拉上去,一挥手解去了穴道。
“嗤嗤嗤!”四道风声响起,萧月生已有防备,脚下踩着凌波微步,瞬间斜斜移出一丈外,笑道:“姑娘还是先治伤罢,在下告辞!”
说罢,哈哈一笑,身形闪动,转眼之间,已然消失在树林中。
“我一定会杀了你……”远处传来了尖叫,萧月生摇头一笑,身形在树林中穿梭,从容自如,洒脱飘逸。
他进入十几丈,便坐下来,盘膝坐到一棵树杈上,稳稳坐着,调息打坐,刚才与人动手,内力汨汨而入,蓄在各处穴道中,需得调息一番,转成北冥真气。
这几个人武功不俗,内力颇深,虽然仅是动手几招,却也颇有收获,内力又深一层。
调息过后,周身暖融融,心神清明,便开始思索着他们的剑法与刀法,取长补短,添加于无量剑法中。
如今的无量剑法,已与原本大不相同,增添了几招,删去了几招,威力大增。
萧月生一直坐着,偶尔朝下一瞥,暗自看着那黑衣少女,送佛送到西,他不想如此麻烦,但总要让她跟段誉会合,再走不迟,也算是给段誉一个交待。
但见那少女包扎好伤口,怔怔站着,忽然恨恨一跺脚,撮唇发出一声清啸,清亮高亢,传出极远。
片刻后,一声清亮长嘶响起,马蹄声渐渐响起。
一匹黑马如同披着一匹黑缎,远远奔来,阳光照耀,周身闪着亮芒,转眼功夫到了近前,发出欢快的轻嘶。
它不断的轻蹭黑衣少女,状其亲热,马背之上坐着一人,衣衫破烂,正是段誉,正一脸欢喜的看着她。
“姑……姑娘……”他跳下马,欢喜的道。
“啪!”她挥手给了段誉一记耳光,又快又准,突兀无比,响亮非常。
段誉捂着脸,怒道:“你怎么打人?”
“哼,都是你那猪狗朋友!”黑衣少女狠狠瞪着他,按上长剑,双眼射出凶狠目光。
段誉一怔,忙道:“萧兄……?他怎么啦,怎么不见萧兄?”
“这个胆小鬼,他早就逃了,不必找了!”黑衣少女恨恨道,咬牙切齿,双眼瞪大。
“哈哈……背后议人非,非君子所为!”忽然传来一声长笑声,萧月生身形在树林中闪现。
“萧兄……”段誉笑道,得意的一瞥黑衣少女。
萧月生遥遥一抱拳,笑道:“段兄弟,你们快走为妙,后面有人追上来,我要去少林啦,先行告辞!”
说罢,身形一纵,落入树林中,转眼消失不见。
“你……”黑衣女子跨出一步,又停下,身子气得簌簌发抖,却是知道他身法太快,追赶不及。
多谢各位老大的月票,让我尝了一回进前六的滋味,提心吊胆呐,大伙骂得厉害,可能写得不好,订阅也锐减,还好有各位老大投月票,给我一点儿安慰,振奋一下精神。
第五部 天龙 第11章 神行
一日,萧月生来到少林寺,站在少林寺前,看着这悠,他心中生出莫名之感。
这是眼前的这一片寺院,便是神秘莫测的少林寺,少林七十二艺,得其一艺,便能克敌制胜,纵横武林。
他忽然生出一股好奇,站在塔碑前,低头沉思,少林派为何能够源远流长,长盛不衰,其秘诀何在?
正在沉吟时,两个黄衣和尚自台阶上下来,走上萧月生前,合什一礼,柔和问道:“这位施主,不知驾临敝寺,有何贵干?”
萧月生抬头,看了一眼二人,见是两个年轻和尚,脸色稚嫩,神情平和,便微微一笑,抱拳问:“敢问两位小师傅,玄悲大师可在寺中?”
两个年轻和尚》一眼,其中一个合什一礼,文质彬彬的说道:“施主来得不巧,玄悲师伯已经离寺外出了。”
萧月生眉头一皱:“离寺了?……时离开的?”
“玄悲师伯已;走了三四天,不知何时能回来。”青年和尚点头,平和说道,语气柔和。
“请问小师傅,不知玄悲大师去了处?”萧月生问,自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青年和尚双手接过,了一眼,似是放下心,再次合什一礼:“玄悲师伯去往大理了。”
萧月生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此……那烦请小师父将信送呈玄慈方丈一览。如何?”
“是。施主稍等。”青年和尚点头答应。合什~转身进了寺门。脚步轻捷。轻功竟是不弱。
……
片刻后年轻和尚出来。脚下轻捷。来到萧月生跟前什一礼。柔声道:“掌门有请。施主请随小僧来。”
“有劳小师傅了。”萧月生点头微笑在他身后。进了少林寺。直趋而入。转过两处寺殿来到一处小院前。
年轻和尚轻声说道:“此处乃方丈禅院。施主请进罢。”
萧月生笑着合什一礼:“有劳。”
年轻和尚合什还礼,笑了笑,轻盈退了下去,周围恢复了宁静。
萧月生笑了笑,心下好奇到这位赫赫有名的少林第一人,也是武林中权柄最重之人知是何模样。
他也未想到,竟能如此容易见到少林的方丈他原本所想,应是事务繁忙或是自恃身份,不会轻易见人。
想到此,他心下好奇,不再犹豫。
他迈步进了小院,一眼扫过,尽入眼中。
院中只有一片小竹林,再什么也没有,没有假山,没有小亭,也没有桌椅,只是一片小竹林。
一阵风吹来,青竹随风清飘,簌簌而响,更显幽静。
萧月生站在院中央,抱拳一礼,徐徐吐声:“末学后进萧观澜,拜见玄慈大师!”
他内力不深,却胜在精纯,声音如一缕细丝,凝而不散,袅袅飘了进去,钻进屋里。
“萧施主请进!”威严肃重的声音徐徐传来。
萧月生微微一笑,果然不愧是少林方丈,内力深厚之极,这一句醇厚平和,却是蕴着极刚猛的内力。
他推开房门,迈步进入,却是一个布置简单的屋子,正中佛像下蒲团上坐着一个老僧,须眉皆白,面色红润,一双眼睛平和无波,眉宇间透着庄严之色。
萧月生进屋,合什一礼:“见过玄慈大师!”
“萧施主请坐罢。”玄慈大师伸手,徐徐说道,不缓不急,从容不迫,自有一股祥和之气。
萧月生点头,坐在一个黄色蒲团上,抬头望向玄慈大师,二人目光一对,微微移开。
……
一个小沙弥端上茶盏,萧月生接过,轻啜一口,微微苦涩之后,满口余香,不由点头暗赞。
玄慈大师放下茶盏,抬头望向萧月生:“施主此来,找玄悲师弟,是想投到玄悲师弟门下?”
萧月生也放下茶盏,摇头笑道:“那是家师之意,却非我的本意。”
玄慈大师微微一笑,和声问:“不知萧施主的本意何为?”
萧月生浑不在意,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微微一笑:“在下经络天生细小,我来少林,是想请教增强经络之法。”
“经络细小?”玄慈大师一怔,低头想了想,道:“这并非罕见,世人大多如此,我少林武功皆有这等功效,增强经络,坚体固髓。”
萧月生微微一笑,道:“寻常法子,我也知晓,却是想寻一门见效显著的法门。”
玄慈大师恍然点头,但笑不语。
萧月生见他如此,却不放过,笑道:“我曾听闻,贵寺的易经筋,乃当初达摩祖师西来之后所创,威力宏大,改经易骨,最是殊胜。”
“阿弥陀佛……”玄慈大师宣一声佛号。
萧月生笑道:“这易筋经想来是贵寺之宝,我想借经一观,大师怕是不会答应。”
“阿弥陀佛……”玄慈大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萧月生沉吟片刻,道:“这样罢,大师非少林弟子,不能习练易筋经,但若是能看一看经文足慰自己心愿,大师能否开恩?”
玄慈大师叹息一声,道:“易筋经乃敝寺镇派之武学不宣之于外,还请施主见谅!”
萧月生皱了皱眉头,笑了笑:“即使无法修炼上一眼,大师也不准?”
玄慈大师叹息一声,脸上露出悲悯神色,摇了摇头:“贫僧虽是方丈寺中自有戒律,容不得我妄动。”
萧月生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如此说来,在下却是白来一遭,定要失望而归了?”
“阿弥陀佛……”玄慈大师又宣了
号,宝相庄严。
……
萧月生笑了笑,站起身来,抱拳一礼:“打扰大师了说少林武功博大精深,在下想要见识一二知可否?”
玄慈大师蔼然一笑,道:“派武功只是强身健体持佛法之用,并非用来争强斗狠……”
萧月生呵呵一笑了摇头然之间,身前一道银芒闪现烈开来,化为一片光雨,笼罩了玄慈大师。
他笑容满面,心中却是极怒,这个老和尚,简直是一个老油条,滴水不露,哪里是什么高僧。
心中失望之下,无耐心,他想做便做,直接拔剑出招,逼玄慈和尚动手过招,算是出一口气。
玄慈和尚长袖一拂,迎上光。
萧月生只觉股巨力自剑上传来,长剑仿佛陷入激荡的洪流中,难以自持,几乎脱手飞走。
他手腕一颤,剑身一抖,数处穴道内力同时涌出,先后涌至手腕,一波一波,传至剑上,减消去这股巨力。
然后长剑顺势一送,“”的一声,似是刺破了空气,直刺玄慈大师的胸口,宛如流星划过天空,速度奇快。
玄慈大师脚下一飘,平平滑∶三尺,避开长剑,双手合什,长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且住!”
萧月生眉头挑了挑,拈着青锋剑,打量,淡淡笑道:“大师好俊的武功!”
“萧施主好剑法,”玄慈大师神色平和,并不见生怒,深深望着他,道:“施主与敝寺贫有渊源,为何贸然动手?”
萧月生哈哈一笑:“家师与玄悲大师有旧,我嘛,却高攀不上,告辞啦!”
说罢,他抱拳一笑,飘然退出,脚下如不沾地般,无声无息,迅捷无比,直接离开了少林寺。
若是玄悲大师在此,说不定凭借左子穆的这一层关系,可以一试,借阅易筋经,但如今玄悲大师不在,仅凭一封书信,定是不管用的。
他当初来少林时,是抱着舍去脸皮,拿出在商场上拼杀的厚黑之术,委屈自己,求得少林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