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桃花朵朵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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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朵朵开-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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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3。天翻地覆

且说我紧紧攥住药包的手,一直在不听使唤地颤抖着,王秀云要我去害腊梅婶子,然后她就会告诉我一个重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与我而言,是一种莫大的吸引力。

于是我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她的要求,但心里已经盘算好了,我会按照她所说的想办法让腊梅婶子把这包药吃下去。

等腊梅婶子吃药昏迷之后,王秀云就会扒光她的衣服,然后丢到村中心马路上,以此达到羞辱她的目的,到时候我就用身上的隐身符再把腊梅婶子隐去。

这样以来,也不算伤害了腊梅婶子,又可以从王秀云嘴巴里得到秘密,可以说两全其美。

第二天一早,我离开了王秀云的家,直接去了腊梅婶子的家,心还是惴惴的,纵然已经想好了一个万全之策,也逃不过良心上对我的谴责。

我一手插进裤兜里,捏着昨天夜里王秀云交给我的药包,手心里满是汗,一想到要对腊梅婶子下药,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但王秀云开出的条件,又实在太诱人了。

“咚咚……”

我敲响了腊梅婶子家的大门。

片刻后,门开了,腊梅婶子发现是我,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把将我拉进门里,宠溺地问我:“送儿,你还没吃早饭吧!先进屋等会,婶子马上去做饭,做你爱吃的油饼好不好?”

“好!”

我木讷地答应着,几乎要掉下泪来,胳膊被她紧紧地拉着,生怕我会消失一样,这样疼爱我的人,我却对她怀有不轨之心。

早饭很快做好了,她将一碗绿豆稀饭放到我面前的饭桌上,然后递给我一块香喷喷的油饼,眼睛充满爱意地望着我,说:“送儿!快吃吧!今天天气有点热,所以婶子就烧了绿豆稀饭,解暑的,不知道你爱不爱喝?”

“爱喝!”

我依旧是木讷地回答着,眼波里流动着满是愧疚的颜色,怕她瞧见,赶紧低下头喝了一口稀饭。

“送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是不是在外头被人欺侮了?是不是任务的事完成的不顺利?是不是……”

她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无从答起,嘴角裂开一抹生硬的笑,冲她说道:“婶子,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是谁啊!我是玉面小旋风,走遍天下浑不怕的小旋风。”

“咯咯……”

她放心地笑了,“这样才对吗?刚才看你那个表情,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心怀鬼胎地吃完了早饭,腊梅婶子暧昧地将我拉进她的房间里,我以为她是要迫不及待地和我上~床呢?便不由得吻上了她的唇,舌头蛮横地探进她的口腔里,索取着专属于她的甜蜜。

她双手支在我胸膛上,轻轻将我推开,娇媚地白了我一眼,说:“送儿,你等会,婶子先给你看一样东西。”

见她神神秘秘地从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双千层底的布鞋,交到我手里,说:“送儿,婶子前些日子见你脚上的鞋子已经破了洞了,于是就给你做了一双,穿穿看大小合不合适?”

她什么时候做的鞋子?我竟然没有发觉,她又是怎么知道我脚的大小?看着手里这双崭新的鞋子,我一时被感动的无以言表,像个木偶立在那里,脉脉地望着她。

“怎么了送儿?还不赶紧试试,这可是婶子熬了几宿做出来的,你可不准不喜欢的,要不然婶子和你没完哦!”

她见我迟迟未动,便蹲下身子,抬起我一只脚,脱去了破旧的鞋子,然后帮我换上新鞋,接着重复这个动作,把我的另一只脚也套上新鞋子。

我怔怔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帮我换鞋的动作,眼泪不由得在眼眶里打着旋儿,伸进口袋里捏着药包的手,再次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我是比划着你原来鞋子的大小做的,没想到做得还挺合脚,怎么样?你腊梅婶子的手还算巧吧!”

她左右打量着我脚上的鞋子,甚是满意地笑了。

下一秒,我带着感激之情,带着愧疚的一颗心,蓦地把她从我身下拉起来,然后热热地吻上了她的唇,在她口腔里贪婪地啜吸着一缕一缕香泽。

一边吻她,一边逼着她的身体朝旁边的床上挪移,此刻我所能做的回报她的方式,就是爱她,就是在她空虚的身体里盈满我的深情。

“唔……送儿……”

她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我强势的吻,堵住了她想要说出的话。

我把她按在了床上,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嘴巴紧紧地贴着她的嘴巴,她一开始还不知所措被动地承受,到后来慢慢开始主动迎合我,于是一个绵长的吻,直吻得天翻地覆、江河泛滥……

正文 94。中了*计

漫长缠绵地吻过腊梅婶子之后,我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胸前的一抹丰盈上坐地抚摸起来,好软,软中带有弹性,毕竟她没有奶过孩子,所以照旧保持着少女的风采。

不像是王秀云的,软塌塌的就像是晒蔫了的枯草叶子,一点没有精神抖擞的范儿,还是腊梅婶子的奶摸上去过瘾,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送……送儿,你快些要了婶子吧!”

在我火热的挑逗之下,腊梅婶子终究抵抗不住,主动开口索要了。

我扒下她的裤子,像一枚离弦之箭,沉沉地贯穿了她的身体,运用刘麻子叔叔曾经交给我的十六个字的技巧,娴熟地律动着。

她时不时摆动腰肢配合着我的动作,更加刺激了我体内荷尔蒙的膨胀,又时不时来一个快速地收缩,使得我的强硬在她身体里被包裹的结结实实。

我下面在忘情地攻城略地,上面空下来的双手就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或者紧紧地抱住她,让两个人的身体融合的天衣无缝。

一种姿势做累了,就变换下一种姿势,而最让我充满兽欲的姿势,是让她反身趴在床上,两腿并拢到一起。

然后从她的后庭进去,胯部撞击着她的美臀,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与我而言,这是世上最美的和弦了。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兔儿姑娘喂养的兔子,曾在她家的兔笼子里,看到两只兔子在交合,用的就是这招后庭开花,当时兔儿羞的满脸通红,而我却眼不眨地欣赏着。

不知兔儿可还好吗?自从上次“偷”走了她的第一次之后,就再也未曾见过她了,对她这个救命恩人,也太过忽视了,有时间该去瞧瞧她,问声好才行。

当凝聚着热流的渴望在腊梅婶子体内绽放的时候,她身体本能地来了一个大收缩,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将我牢牢地吸附在里面。

我嘴唇贴着她光裸的后背,笑着问她:“婶子,怎么了!不想让送儿出去吗?”

“是啊!”

她趴着的脑袋,努力朝后转了转,看向我,“婶子每次都舍不得你出去,可每次还不照样送你出去,婶子知你有事情要做,不会用这种方法挽留你的。”

她的话一语双关,我撇嘴苦涩地笑了笑,想到王秀云和我的交易,脸顿时暗了下去,我在犹豫,在矛盾,到底要不要做?

宝贝逐渐软了下去,不自然地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湿湿黏黏地,像是一条刚从河底挖出来的泥鳅,泛着淡淡的腥味。

我赶紧拿卫生纸擦干净了,又帮她擦干净,然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着小眼,或深情、或暧昧、或说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眼神?

“婶子,你渴了吧!送儿去锅屋给你倒杯水吧!”

我一边穿衣下床,一边很讨好地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每次你主动对婶子好的时候,婶子都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说吧!这次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没……没有。”

我心虚地说着,穿上鞋子后,望着她不相信我的眼神,掩饰道,“送儿就是想给婶子倒杯水而已,感谢婶子为送儿做了一双新鞋子。”

“哎呦!你这孩子,干嘛这么客气了,弄的婶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婶子为你做这些,不是为了听你说声感谢的。”

“嗯!送儿知道。”

说罢!我转身去了锅屋,从暖瓶里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裤兜里的药包,迟疑了半响,还是倒了下去,不过只倒了半包,剩下的扔进了垃圾堆里。

我端着水走进了屋里,把水放在她床头旁边的台子上,当她端起杯子,准备喝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打鼓,到底要不要这样做?难道非要这样做吗?

为了一个秘密,我竟然对腊梅婶子下药,为了一场交易,我出卖了她,她对我这么好!她一直把我当成她的亲生儿子……

脑子里电闪雷鸣,但手上却没有去阻止,因为我有把握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王秀云前脚把她脱光了送出去,我后脚就会用隐身符把她弄回来。

她喝完水之后,良久都没有睡意,依然很兴致地陪我聊天,又过去了一些时间,突然看到她脸色变得相当苍白,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我忙扑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一叠声问她:“婶子!婶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婶子突然好难受,胃里面在翻江倒海,不知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还来不及说出来,只见她已经在口吐白沫了,整张脸因为痛苦,扭曲的变了形。

我慌了,乱了!不知所措了!不说是安睡药吗?怎么会口吐白沫?怎么会如此痛苦?啊……难道王秀云在骗我,这根本不是安睡药,而是毒药。

正文 95。有惊无险

当我看到腊梅婶子口吐白沫,痛苦的线条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魔鬼般张牙舞爪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中了王秀云的奸计,她说只是安睡药,却分明是毒药。

她想借我的手害死腊梅婶子,这可恶的女人,狠毒的女人!靠!现在哪有工夫去骂她,赶紧送腊梅婶子去医院吧!

“婶子……你不要死!送儿不准你死!”

我一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一边慌乱地给她穿衣服,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进入了昏迷之中。

妈的,越是慌乱手里的动作越是出错,靠!这千杀的王秀云!我像个疯子,又是叫,又是骂,又是哭的,不能,我绝不能让腊梅婶子死掉……

好不容易给她穿好了衣服,我正准备出去找车的时候,突然想到,王逢时叔叔曾经告诉过我,绿豆汤可以解毒,是的,早上腊梅婶子烧得不就是绿豆稀饭吗!

我急忙去锅屋里盛了一碗绿豆稀饭,用汤匙一勺一勺地灌进腊梅婶子的嘴里,由于她深度昏迷,一碗稀饭只能灌进去一半,剩下的都从她嘴角流出来了。

我不敢耽误,怕绿豆稀饭救不了她的命,于是赶忙找来了一个名叫大胡子的村民帮忙,整个红杏村也只有他家里有拖拉机,也是村里唯一的一辆拖拉机。

不多时,大胡子的拖拉机开来了,我和他把腊梅婶子抬上车,然后直接送往镇中心医院,红杏村距离镇医院有十几里的路程,一路颠簸的厉害,我怕腊梅婶子受罪,就一直把她抱在怀里。

嘴里不停哭喊着:“婶子!你不能死!送么不能让你死……”

哭到后来,完全哭不出声音了,嗓子哑了,活该,谁叫自己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的,王秀云说是安睡药,我干嘛就相信了呢?

如果救不活腊梅婶子,我也不要活了,我无法原谅自己亲手害了她这个事实,她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怎么可以!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她的脸上。……

镇中心医院的走廊里,急诊室的门口,我焦急地等待着,腊梅婶子被推进去半个多小时了,论说只是洗胃,也该出来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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