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杏眸如是说。
休想!阎峻双子撑扶在地,膝盖顶着冷硬的地板,强忍住驰骋悍马的欲望,太阳穴两旁淌下汗珠、滴落在她雪白的腹部上。
两人就这样相互瞪视、静止不动好一会儿。
蓦地,阎峻腰身往后退,让靳蕴波松了一口气,但那间,火热的欲望又在敞开的双腿间猛然往前!
「啊──」靳蕴波惊呼,一口气来不及提上来,体内再度被充满,穴口将坚硬的欲望尽数吞入。
「妳太天真了。」阎峻咧唇讽笑,表明征服的决心,硕大的欲望旁若无人地驰骋在湿热的甬道内。
报复的序幕刚开启。
春阳逐渐西斜,浅橘的余晖透射进窗棂,厢房内双手被缚绑于身后的雪白女体,正趴伏在偌大的圆桌上。
「嗯啊……」引吭而出的是不容错认的欢愉。
阎峻吮咬着靳蕴波雪白的背脊,留下一道道烙印的痕迹,湿热的唇舌随即来到臀瓣间,大手将两瓣雪臀扳得更开,方便唇舌吸吮住暗红潮湿的花蕊,长指在流着汨汨爱液的甬道内穿梭,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住它,释放出另一波高潮。
这男人存心要折磨她。
「不……别这样……」靳蕴波晕眩地趴在圆桌上喘息,不知已经是第几次高潮,瘫软的双脚早已无法支撑她的身子。
「记得那天晚上,我哀求着妳解开我的绳索,妳却让我一个人不停的出丑……」长指在她体内旋弄,挑逗出不同的快意。
下药的人又不是她,绑上绳子的也不是她……靳蕴波想指正他的错误,却被瓣蕊上强力的吸吮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再次无助的喘息,将所有的抗辩吞回腹中。
说话间,长指终于撤出,取而代之的是湿热的舌,已经无法再承受的娇躯狠狠一震,随着灵巧的苦在粉红花穴中戳动,雪白的身子染上诱人的红潮。
「为了找出妳,我花了多少心思,妳可知道?」
「嗯……」心绪再次迷离,忍不住体内澎湃的热潮,她全身开始颤抖。
已经宣泄过数次的欲望再度挺立,阎峻将火热男性抵住引人犯罪的穴口,再次挺身进入,恣意地攻城掠地。
她不知道这如火般的煎熬何时才能给吏,随着他的入侵,一阵阵蚀毁于智的感觉再度于体内涌起,她无力地低吟,任随热潮席卷身躯。
朦胧中,她听到他志在必得的宣言。
「我会要回孩子的!」
你……休想……她想反驳,但逸出口的却是求饶的娇吟。
意识逐渐在强力的撞击中溃散,靳蕴波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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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窃 种 』 作者:贝蓓
「娘怎么还不醒来呢?」靳妍趴在床榻上问。
靳蕴波紧闭双眸,身躯在床上不安的翻动。梦中的她努力地跑,眼前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指引的光亮,双脚彷佛踩在不见底的泥泞上,每跨一步都艰难无比。
「哥哥,娘是不是很难过?」靳妍小小的脸因为不安而皱成一团。
从来不曾碰过这种情况的古天也担心不已。
「娘是不是生病了?」见哥哥不说话,她紧张地追问。
「小少爷,你们不用担心,送小姐回来的人说她只是一时身体不适,没什么大碍的。」在旁边伺候的丫鬟连忙出言安慰。
「嗯……」好吵……靳蕴波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周遭不断传来的干扰声音,让她努力地想张开眼晴。
「小姐醒来了!」
在一片喧闹声中,混沌的意识逐渐清醒,杏眸霍然圆瞪,她记起来了!
「娘!」靳妍一看娘亲醒来,立即扑到床上,一旁的古天也急忙跑向前。
身躯被女儿抱住,靳蕴波急忙低下头检视身上的衣物,都在!
「秋月,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回来的?」她缓缓地撑起身子,四肢的酸痛及双腿间的不适,清楚地告诉她今天下午不是一场梦。
秋月躬身禀告:「傍晚时分,阎大公子送您回来,说您在宴会途中忽然昏倒。」
「是吗?」她咬了咬牙,柔声安慰女儿,见儿子一脸忧色,她强自微笑道:「天,你别担心,娘很好。」
古天迟疑地点点头,似乎是在判断她话中的可信度。
纤纤五指暗地紧拽丝被,胸臆焚烧着怒火,她无法忘记下午的屈辱,心知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阎峻接下来一定会有其它的动作。
「天,你先带妍儿到外面去。」压下心中的愠怒,她转头吩咐丫鬟,「秋月,我要净身。」
「是。」秋月躬身应道,随即又开口:「对了,伟康表少爷下午就来找您了,一直在花厅等到现在。」见主子挑高了眉,她机灵地往下说:「表少爷浑身酒味,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让他等。」靳蕴波冷笑。
「你还敢来?」
玉足小心翼翼地迈动,身体的酸痛依然传遍全身,靳蕴波暗自诅咒赐予她这一身苦难的人。
「蕴波表姊……」杜伟康满脸纤悔。
「几杯黄汤下肚,你还记得我是你表姊?」身躯无法像平日一般移动自若,她僵硬地靠在茶几旁。
「我……我……」杜伟康心虚的干笑,没有办法推诿。
唉,都怪阎子祺那家伙的酒量实在太强了,也是他太大意,黄汤一杯接着一杯下肚,酒酣耳热之间,就被人家套出话来了。
在知道自己闯祸后,他不顾宿醉的头痛,连忙跑上门来赔罪示警,岂如表姊已出门赴约,而作东的人居然就是阎峻!
害得他当下冒出一身冷汗,知道阎峻此宴必无好宴,但已经来不及警告蕴波表姊……
「妳没事吧?」杜伟康关心地问。
「你说呢?」靳蕴波眉目含怒,没好气地横他一眼。
这下子让杜伟康只能低头纤悔,连一句话也不敢再多问。他无法想象表姊今天下午与阎大当家爆发了多大的冲突,见到蕴波表姊不省人事地被阎峻送回时,他就自责不已。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谁教蕴波表姊自己先败露线索,才让对方循线找上门来,还利用阎子祺那长袖善舞的小子接近他、从他口中套由真相。
不过最令人意外的是,小妍儿的亲爹居然会是阎大当家!举凡长安城里的居民,大都知道四年前阎大当家被手足陷害,夜宿群莺楼的糗事,只是没想到,他会因此和蕴波表姊的「窃种计画」扯上了关系……
看着表弟委屈的眼坤,靳蕴波心知也不能完全怪他,谁晓得那夜阎峻虽然什么都没看见,却偏偏记得她的……
蓦地,她的脸颊烧红,脑中浮现今天下午被他羞辱时的画面,那无耻之徒居然将唇抵在她的私处,一再逼出她更多的呻吟。
无论妳逃到哪里,我都认得妳的声音,妳的呻吟……
无耻!无耻!
杜伟康愕然看着表姊忽然涨红了脸,愤慨地用粉拳极打茶几,那副样子……简直……简直就像撒娇的小姑娘,任谁看了都无法相信她会是个纵横南北、手段高明的豪商巨贾。
从姨丈过世到现在,整整十年他不曾看过蕴波表姊有这种神情。或许……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杜伟康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阎峻行为自持,不喜涉足烟花之地,论家世也与靳府门当户对,不失为良配,既然当初误打误撞有了孩子,那么……」两人成亲的话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妍儿和天也就有个爹了。
「别想!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他休想抢走。幸好你没将所有事情吐实,阎峻现在以为天是他的孩子。」靳蕴波换个坐姿,嫩臀在椅上的软垫小心地轻挪,以免扯动腿间的酸痛,她在心中再次咒骂那个可恶的男子。
什么行为自持!真要如此,那些折磨她的花招哪里学的?!哼,她压根不信伟康的说辞。
「那妳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他知道,以表姊的个性,绝不可能将孩子给人,不管是妍儿还是天。
「这你就不用管了。」身体的酸痛让她的心情更恶劣,她出言警告,眼神变得冰冷。「记住,要是你敢说出妍儿的身分……」
杜伟康忽然觉得背后冷风台醮,一股凉意自脚底窜起。他知道表姊已原谅他先前的无心之过,但是他若再捅出什么楼子,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可以善了的。
「是是是,我知道!」杜伟康连声保证,决定赶快远离这是非之地,明哲保身。
暗夜中,书房仍透着微光,传出喁喁低语。
阎子祺万万想不到自杜伟康口中问出的答案竟是如此惊人。
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敢跑到青楼找男人窃种?!
也难怪当大哥知道时会一脸错愕,那副张口结舌、无法置信的表情他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好笑,只不过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火山爆发,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这样被利用。
不知道今天的万芳楼之约,情况究竟如何?阎子祺端起面前的醒酒茶,为了灌醉杜伟康,他付出的代价也不小,现在在脑袋里踏步的小兵仍迟迟不肯退下,让他头疼不已。
「大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阎峻沉着脸坐在书桌前,烛光摇曳,在他轮廓深刻的脸庞投下阴影。
等候许久,茶杯里的茶水都快喝光了,阎子祺终于得到响应。
「明天差媒人去说亲。」就算她又找了其它男人生下一名女儿,但他可以不计较,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将儿子讨回来,改姓为阎。
这个答案显然大大出乎阎子祺的意料之外,不是他要漏自家兄长的气,但他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这计画会成功?
「你打算强娶靳大小姐之后,孩子就是你的了?」阎子祺不敢置信的问。
阎峻点头。
阎子祺静默片刻,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或许一般女子对于阎大当家肯放下身段差媒人说亲,会感动得痛哭流涕,但对象是靳大小姐的话,他持保留态度。他完完全全不认为上青楼窃种的靳大小姐会对婚姻有兴趣。
看来大哥压根没想到这一点。阎子祺叹气,目露悲悯地看着兄长。
「别这样看我!」阎峻冷冽的目光朝他直射,可惜没造成多大的吓阻效用。
「靳大小姐会答应吗?」
「由不得她不答应!」阎峻靳钉截铁地说。
想起今天下午靳蕴波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样,他的身体又燃起欲火。那双炯亮如电的杏眸总是惹得他失控,让他不顾一切的想自她身上索取更多。
就这样决定!过去的事他可以不计较,但从今以后,靳蕴波只能有他一个男人,他不容许她再恣意妄为,不管她的反弹将会如何激烈。要子嗣,她要几个就有几个,前提是孩子的爹只能是他!
「奶奶一定会很高兴,她有了一个四岁大的孙儿。」阎子祺在心中叹息。大哥,你想得太简单了,别说做弟弟的没手足爱,我就等着看你吃瘪吧!
「妳说阎大公子要娶我?」靳蕴波俏容冷然。
「是的!一点儿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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