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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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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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蔡妈妈听蔡采讲,向殃如何?如何?

从女儿那爱慕崇拜的眼里,她一直以为向殃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现在看来她想错了。

向殃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蔡妈妈不接电话。

打了好几通,最后变成了“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暂时无法接通……”之类的套话。

一拳砸在医院的床上,向殃的脸变成了猪肝。

“废物,废物,向殃你真是一个废物。”

他真的没用,女朋友都失踪快半个月了,他却像个残废似的,躺在床上浪费时间。

钢牙被向殃咬得“咯咯……”直响,心里的郁闷、悲伤、无助、气愤、羞辱……无处可说。

没有蔡采,谁懂他?英雄一般的崇拜着他,盯着他,鼓励着他?

“小妞……”

包含感觉的呼唤,在呜咽里同声,是那么的让人痛心疾首。

忍耐,忍耐,忍耐!

快疯了的向殃只能拼命的自我暗示,他必须忍耐。

没有足够强大的爆破力,他只能忍耐,将一切都忍耐下来。

如蝼蚁之弱小的他,如今即使舍命反扑,也救不出蔡采,可能自己都会搭上性命。

他的生命不要紧,本能他曾经都发过誓,要用生命去守护他的小妞,可是她不能白白牺牲。

即使牺牲也至少能确保她的小妞是自由的、幸福的。

是时候决断了,尽管那个决定会辱没掉他所有的男人自尊、人的基本人格。

但是他别无选择,那是唯一快捷的路,可以最快的时间救出他的小妞。

这一步迈出去,再也没有回头路

“地狱天堂的老板吗?我是向殃,那件事情已经决定了,请派位前辈给我提前指点……”

放下电话,向殃的手还在颤抖。

小妞如果知道为了救她,他做了什么事情?她会原谅他吗?

“砰砰……”

敲门声,在向殃的病房前响起。

“请进!”

向殃已经整理好心情,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整理的很好。

来了,这一步迈出去,永远也没有回头路。

“你是向殃?我是地狱天堂的猛哥!”

走进病房的男子,一米八五左右,身材健美、面容俊朗帅气,一身的名牌服饰,打扮得相当有品位,又很潮。

“你好,请坐!”

向殃打量着猛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富二代,或者商场青年才俊,其实他只不过是……

鄙视的心里,在一直很传统的向殃心里冒了出来。

想到不久,他跟猛哥将是同行,向殃的脸苍白如纸,手颤抖得不成样子。

“还没准备好?过不了心里哪一关?一开始都是这样的,只要迈出一步,勇敢的跨一步,你会发现之前的那些是多么的可笑。”

猛哥注意到了向殃的状况,他刚入行的时候也是这样,紧张不安、觉得羞辱。

可是现在他很心安理得,很多事情只要是习惯了就好。

“你先整理心情,我等你!”

猛哥是过来人,很体贴让向殃调整心态。

蔡采的脸,笑脸如花的脸,在向殃的脑海里浮现。

那夜的噩梦,蔡采的血染红了整个世界的画面,也在脑海里闪过。

向殃牙齿一咬,下定了决心。

“猛哥开始吧……”

猛哥深深地看了向殃一眼,入这行的,开始都各有各的原因和理由,可是一旦进去了,绝对没人愿意再离开。

虽然向殃身上还缠着纱布,只凭他露在外面的那张脸,还有身上的气质,猛哥已经预想到了他的前景。

老板破格亲自教他上面教导的这个向殃,果然是一颗好苗子。

如果你缺女人,可以叫山哥安排

“她在干什么?”

裕风询问着季茵茵,这已经成了最近的新惯例。

“发呆,望着窗口发呆!”

裕风眉头皱得死紧,加上他那棺材板不够言笑的脸,跟地狱阎罗差不多。

“吃饭吗?”

“吃!”

“饭量如何?”

“还可以!”

裕风松了一口气,幸好她还吃饭。

“还是不说话?”

季茵茵如实以告:

“恩,无论我说什么,姐姐都不搭理!”

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成了那样,跟个哑巴似的,季茵茵心里有些难过,第一次有点怨怪裕风。

“风哥,你跟姐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绑她?还对她做那样的事情?”

裕风眼神危险了起来,口气很森冷: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出去!”

平时季茵茵会很识相的走开,不惹裕风发火,也怕他发火,可是想到蔡采,她鼓起所有的勇气,对裕风大吼:

“如果你缺女人,可以叫山哥安排,等着上你床的女人,一个足球场都装不下。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姐姐?她跟我们不同,是好人家的女人,你不该那么对她!”

黑影一闪,季茵茵脖子被裕风掐住,疼痛传遍四肢百骸。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凭什么质问我?她不是你姐姐,只是我的小猫儿,我想怎么对她,是我的事情。如果再让我听到今天的言论,我不保证会不会一用力折断这细嫩的脖子。”

冰冷的声音,寒风一样灌进季茵茵的耳朵里。

得到解放的脖子,许久都不能顺畅的呼吸,季茵茵颤抖着看着裕风。

这是第一次风哥给她发火,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掉。

好可怕,她第一次觉得她暗恋的风哥、仰望的风哥,是那么的可怕。

“没事情了,滚出去!”

指着门口,裕风不再看季茵茵。

他的小猫儿还真有本事,才多久,最崇拜信任他的女仆,居然向着她了。

小猫儿是火炉,我来温暖你

赶走季茵茵以后,裕风心里十分的烦躁。

一点都不能静下心里,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害的。

越想越烦,点了一只雪茄,狠狠地吸着。

烟雾缭绕里,记忆飘回了很久以前:

那时候她和他相处的是多么融洽,甚至亲昵到同睡一张床。

那时候农村还很穷,刚改革开放,农村没有几户人家有几件像样的家具,床更是奢侈品。很多人是一大家子四五口挤在一张床上,蔡采家好点,有两张床。一张是蔡妈妈出嫁娘家陪嫁的,一张是蔡爸爸从父母那里分家得到的。蔡妈妈和蔡爸爸睡一张床,他和蔡采睡一张。

“裕风哥哥,快点上来!小猫儿都暖好被子了!”

甜腻的童音,酥糖一般松碎了人的骨头。

“就来!”

本来还在书桌上做作业的男孩子,立刻收起了课本,爬上了木床。

“小骗子,冰窖一般,还说暖好被子了!”

小男孩瘦弱的身子,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却被冰寒的被子,冻得身子打颤。

小女孩子,浣熊抱树一般,滚到男孩子身边,双手双脚缠住了男孩子。

看着冷的打颤的小男孩,笑得咯咯的说道:

“小猫儿是火炉,我来温暖你!”

“冰坨子一个,还火炉!”

小男孩抱怨不已,小女孩天生体质偏寒。嘴上虽然嫌弃,双手全紧紧也搂住了小女孩。

那时候别说农村,就是城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取暖设备。现在的空调、暖风扇、取暖器、电热毯、热手煲等等都没有,酷寒的冬天是最难熬的。只有最原始的竹编的风笼可以取暖,可是他们是小孩子,大人根本不放心将风笼给他们烤被子,怕着火烧着了他们。

他和蔡采只能互相抱着睡觉取暖,当然那时候他们还小。

就是因为还小,他和小猫儿可是从很小就睡在一起,小猫儿是他的。

他跟她滚了一下床单怎么了?为什么季茵茵要自责他,易书要骂他没人性?

痛?痛就给老子大声叫

人性是什么?是什么东西?

他抱着喜欢的女人睡觉,有什么错?

为什么一个一个都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该死的……”

低咒一声,裕风大步快速地冲向蔡采的病房。

“砰……”

猛然地用大力踢开了房门,他的愤怒想找人发泄。

蔡采单手托腮,望着窗外,一直望着。

即使裕风大力的踢门声,也没让她动一下。

无视,被彻底无视!

裕风用这样特别的方式出场,本来就是为了不让蔡采无视她,结果还是被她无视了。

豹子一般裕风扑向了窗口,一把将蔡采头发扯住。

“没看见我?你没看见老子进来了吗?”

苍白的俏脸,因为头发被大力揪扯,痛苦地皱成了一团。

蔡采闭嘴没有哼一声的样子,惹毛了裕风。

“不痛吗?不会叫吗?给老子叫出来!”

裕风大吼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嗯……”

疼痛超出了预期,没有忍住,一个单音从蔡采嘴里哼了出来。

“痛?痛就给老子大声叫,你嗯什么?老子又没有上你!”

蔡采那咬牙死撑的样子,让裕风心里的火气烧得更旺。

“忍,老子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

大手用力揪掉头发的力度,拉扯着蔡采的脑袋。

她不想哭的,真的她不想哭。

可是眼泪不争气,就是不听话,该死的流了出来。

那点痛算什么?这该死的眼泪,真是不争气。

裕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和,很轻柔。

“流泪了?啧啧……你还是有知觉的吗?原来知道痛呀?”

突然话锋一转,好像变脸的天,怒吼咆哮而出:

“知道痛,就该老子哭,哭出来,快给老子哭出来!”

泪水涨水的河一般,从蔡采的眼眶奔流不止。

痛得要死掉,蔡采咬紧牙关就是不再哼一声。

黑道教父是暴力的禽兽

“哭……给老子哭?声音,哭声!哭声……”

裕风的声音越来越大,震得蔡采鼓膜嗡嗡响。

哼一声的痛呼没有,连抽泣声都没有,没有一点声音。

好像那些疼痛,脑袋都要被拔掉脑盖的疼痛,不是来自蔡采自己。

这彻底地让裕风失去了理智,手上的力道完全没有控制。

“吱拉……”

一撮乌黑的头发,被裕风揪掉。

本来一头青丝如云的蔡采,此刻脑袋上露出白白得一块肉。

“你……”

裕风看着手里的头发,再看着蔡采脑袋上那一块被揪掉头发的白肉,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慌乱。

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他都干了什么?他对小猫儿都做了什么?

“不……”

他不是说以后要好好珍惜小猫儿,不再折磨她吗?他刚才又是在做什么?被魔鬼附身了吗?

“小猫儿……我……”

裕风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烦躁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一点都不在骚动。

他希望蔡采能说点什么,对他做点什么?打他也好,骂他也好?

可是蔡采却仿佛刚才那一切不是发生再自己身上,那扯掉的头发不是她的,至今还疼痛的头皮也不是她的。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这一切与她无关。傻愣愣地站在哪里,静静地流泪,一点哭声都没有。

她仿佛只是山间的泉水,没有生命,只是按照规律地在冒水而已。

裕风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分贝,濒死的人一般微弱地呼唤着蔡采:

“小猫儿……”

那样梨花带泪无声的脸,不该出现在他的小猫儿身上,不该,不该的!

裕风不该置信自己都做了什么,来时一般急匆匆逃出了房间。

五分钟以后,傻愣愣的蔡采有了反应。

她走了几步,让被裕风揪着头发离开窗台的身子,再一次靠近窗台。

水雾朦胧的眼睛,看着天空,那一片蔚蓝的天空。

她的向殃,也是看着这一片天空的。

禽兽,太坏了

“书,去看看她,我刚才……”

裕风跑出蔡采的房间,去了易书的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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