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向殃蔡采有了些许动力,挣扎着从床上做了起来,艰难地爬下床,走进了浴室。
她要洗的干干净净地,将那个畜生留在她身上的气味,冲的一干二净,烟消云散。
欢爱的气味可以被沐浴露的香气掩盖,可是双腿间的疼痛,身上的淤青,却是水都不能冲走的。
她不相信现在这个社会没有法度,那个畜生能将她圈禁多久。
她深信向殃一定能救出她,一定能。
只是她忘记了,她已经被裕风囚禁了两个月,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的时候,这个世界都觉得暖哄哄的。只是酒醒了,恢复意识的裕风,却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反而心里冰冷的很。
因为他想起了昨天晚上,他是怎么的一个畜生,再一次侵犯了他的小猫儿不说,还骂她是”婊子,贱人!”
一拳捶在床头柜上,上好木头做的床头柜都出现了一个裂痕,可见裕风下手之重。
鲜血立刻冒出来凑惹毛,整个拳头顷刻就被染红了。
“易书……”
裕风大声呼唤着。
“风哥,你这是怎么了?”
易书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高举着满手鲜血的裕风。
“你随便处理一下!”
裕风面无表情,摆着一向的棺材脸。
易书从床头柜里拿出纱布、碘酒、棉签,边处理裕风的伤口,边鸡婆了起来:
“风哥,大嫂又惹你生气了?不是我说你,你堂堂黑道教父,居然为了一个女人,都两次让自己受伤了,传出去不怕兄弟们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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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处理,不要像个女人似的,哪里那么多废话!”
裕风语气森冷,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易书看裕风这样冷酷的声音,也知趣的闭嘴包扎伤口。
“风哥哥,不好了,姐姐昏倒在浴缸里了!”
季茵茵在裕风的房门口,一脸焦急。
裕风听到这话,也不管正在给他包扎伤口的易书,抽回手就朝蔡采的房间跑。
易书差点没站稳,被摔倒在地。
“易书哥哥,你也快点去看看!”
当裕风跑进蔡采的浴室,就看见蔡采全身赤裸躺在水里,双眼紧闭,身上已经冻得有些发紫,应该昏迷多时。
“风哥,大嫂怎么了!”
易书的声音,在浴室外面响起。
“先别进来!”
裕风捞出已经全身冰凉的蔡采,扯了浴巾将她包裹住,才抱了出来。
“你们先出去!”
看着矗在房间里的易书和季茵茵,裕风将蔡采立刻放进了被子里面。
易书和季茵茵识相地退了出去,不过他们看着那一地被撕成破布般的衣服,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裕风将棉被盖住蔡采,立刻打开了空调,从衣柜里拿了睡衣给蔡采穿上,才叫易书进来。
“她怎么样?要紧吗?”
“大嫂,只是冷着了,当务之急是让她热起来。”
易书笑得很暧昧,不过却遭到了裕风冷厉的眼神。
“出去,我知道了!”
裕风将人赶走,关好房门,脱了自己的衣服,爬进被窝里,从后面把蔡采紧紧地抱住。
“小猫儿……别吓我!”
裕风揉搓着蔡采冰凉、僵硬的手臂,无数过歉疚的吻,落在蔡采的发间。
“小猫儿,快醒来吧,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快点醒来,快点醒来好不好?”
蔡采还是没有一点知觉,任由裕风忙碌的补救。
“都是我混账,都是我混账。如果你恨我,就快点醒来报仇吧,别这样不理我!”
看着半点反应都没有的蔡采,裕风后悔死了。他不该发酒疯,不该趁酒性对小猫儿做出那样禽兽的事情,都是他该死!
“小猫儿,我的小猫儿,快醒来,快点醒过来!”
裕风用力地揉搓着蔡采的身体,希望这样摩擦能快点让蔡采热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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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搓了好半天,蔡采的身体才有了点点热度,再加上房间里,空气被空调加热了,蔡采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畜生……”
极端的怒骂,却只有微弱的音量。
裕风苦不堪言,他不能怪蔡采睁开眼出口就骂他,他确实太过分了。
“你还有哪里不是舒服吗?”
回答裕风的只有两个字:“畜生!”
“对不起,昨天我喝醉酒了。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的便,只是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待在冰冷的浴缸里,对身体不好,以后别这样了。”
“少假惺惺,这一切都是你这个畜生害的!喝醉酒?别找借口,那样的谎言让我觉得恶心。你明明是故意的,何必掩盖?
每次都是事后道歉,这有意义吗?你不是君子,别道歉,你侮辱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别人说‘对不起’,那是心有愧疚,以后不会再犯。你说就一点意义都没有,还很龌龊,让人听得想吐。”
又被粗暴地侵犯了一次,蔡采再也不怕惹恼裕风,最坏的境况她都遇到了,也承受了,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言语里也没有什么顾忌,能骂的话她都骂了。
蔡采还有精神骂人,裕风也知道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不管你听不听,话我还是要说。小猫儿,你摸着良心说,如果不是你那样对我,我又岂会那样对你。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都是因果循环的。”
裕风反而能心平气和跟蔡采讲道理,他不希望跟小猫儿一直这样下去,有些事情需要沟通。
“你我有的只是孽缘,如果真有因果循环,我宁愿死了也不要继续有任何牵连。”
这是蔡采真实的想法,如果不是有向殃,如果不是在乎跟向殃的缘分,她真的想死了。
“别惹火我,小猫儿!”
裕风压住着心里的怒气,她就那么讨厌他吗?愿意死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畜生,不是我惹火你,是你惹火了我。不要以为这两个月,我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就以为我屈服了。你做梦,你做白日梦。我不是你的小猫儿,也不会做你的小猫儿……”
蔡采越说越激动,被口水呛住了,咳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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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你,你本来就是小猫儿,不是你愿不愿意做的问题。”
裕风捏紧了拳头,却在蔡采咳嗽的时候松开了。心里虽然狠不得捏死她,手却轻轻敌拍着蔡采的后背,帮她顺气。
蔡采悲哀地认同了裕风的话,这一切根本由不得她,由不得她呀。
被无辜绑架,粗暴侵犯、强行圈禁,哪一点是她能做主,能选择的。
既然不能逃避,也躲不过,她也不想死,能做的就是吊着命,等向殃来解救她。
“以后不准在这样了,不然我叫人把浴缸搬走。”
蔡采的咳嗽声,提醒这一切都是她不爱惜自己,在浴缸泡了一整晚冷水的缘故。
“随便你,身子都被你糟蹋了,泡不泡澡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脏了,脏到骨头里了。”
蔡采有些自我厌弃,她才不在乎这些。
她为什么泡冷水澡,泡一晚上都不敢出来,想到这个蔡采心里就觉得恐惧、酸楚、疼痛。她不光是讨厌这床上那肮脏的气息,还怕肚子里,会怀上这个畜生的孩子。
在她无力反抗的时候,畜生的精子流进了她体内,为了不让畜生的种子一直留在身体里面,有机会发芽,她只好待在冷水里,让寒冷冻死那些罪恶的种子。
这个方法还是上大学那会,听同寝室的芳芳讲得。芳芳的高中同学早恋,跟男朋友发生了关系,又怕有孩子影响学业和声誉,每次事后她都会大跳许久,然后再洗二十分钟的冷水澡。
她没有力气跳,将流进体内的液体嘣出来,那她能一直待在水里,不要命地待在水里,只为了杀死那些罪恶的蝌蚪。
“很好,很好,很好!”
裕风接连说了三个很好,他碰到她,她居然觉得很脏,还脏到骨头里去了。
“是不是我怎样都得不到你的心?我们都不可能回到从前?”
裕风还是不死心,不死心呀!
“我们有过从前吗?那都是你给自己的兽性找得借口。麻烦你,别这样恶心了行吗?你就是一个畜生,我跟畜生有什么从前?你要得到我的心?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呀!如果你在乎会这样对我?会这样对我吗?你别这样做作可以吗?我真想吐,太令人作呕了。”
畜生,……放……开
蔡采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前一晚上强暴了她,几个小时以后却装无辜、装受害者、装深情。
裕风眼睛有些疼,他的小猫儿怎么可以那样说他,这么可以说他们没有从前,怎么可以说他爱她的行为是兽性,是肮脏不堪的。
“你也没话说了,你也承认了吧。你就是没有人性的畜生,披着狼皮的羊,畜生,牲口,不要脸的贱男人……”
“女人,给老子闭嘴。”
裕风再也听不去,蔡采那样说他,那样骂他。
既然她那么不在乎他,他还在乎她做什么?他还给她好好解释做什么?他还那么温柔对她做什么?
真是可笑,太可笑!对牛弹琴就是这样可笑。
裕风的呵斥,已经不能让蔡采惧怕,反而让她骂得更激烈。
“你也觉得这些话难听了?不堪入耳了?叫我闭嘴,我偏不闭嘴。我就是要骂:畜生,牲口,不要脸……唔,唔……”
怒骂的声音,被裕风气急败坏扳过蔡采的身体用吻堵住了。
“唔……畜生,……放……开!”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偶尔有单个的字冒出来。
蔡采手脚并用,却也逃不过被裕风堵住嘴轻薄。
许久以后,裕风才放开蔡采。
“畜生……”
蔡采喘着气,却继续大骂。
“再骂试试看!”
裕风口气危险,眼神戏谑地看着蔡采。
“……”
蔡采张开嘴巴,却没有吐出半个字。
“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下次在这样粗鲁的骂人,有你好受的!”
看这一招阻止了蔡采的怒骂,裕风进一步申明。
被贱人威胁的蔡采,看着裕风那胜利的嘴脸,心里很是不甘。
凭什么被欺负了,她骂人的自由都没有了?
身体都被糟蹋了,她还在乎一个吻做什么?又不是初吻,她矫情什么呀!
既然杀不死他,打不到他,骂他也不能,她有什么办法可以报仇,可以让这个畜生生不如死?
蔡采安静了,她要好好想想。
“以前的你,是多么的可爱,文静。如此爆出口,简直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裕风以为蔡采这次被教乖了,像个老妈子开始批评蔡采的不是。
云南的乌茄子,你算哪根葱
“女人呀,还是要温顺、听话地好!”
裕风越说越起劲,大有化身成传教士的趋势。
蔡采沉默着,脑子里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个该死的坏蛋得到报应,怎么惩罚他?
不过听到裕风居然端起学究的样子,教训她该如何当女人,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样喋喋不休,难道就有男人的风范?如此八卦、鸡婆,简直如村野老妇。你就是一个畜生,我怎么样还论不到你评价,再说畜生的评价,人是不会在乎的!”
给他脸不要脸,他真以为自己是谁?她温顺不?听话不,管他屁事?再说她全部的温柔和优雅,只有向殃一个人才配拥有。
“云南的乌茄子,你算哪根葱?你不配跟我说可爱、文静、女人是什么样子!”
这些话是蔡采搜肠刮肚挤出来的,她平时根本不会这样骂人,这些骂人的话还是看电视、看小说学来的。
“女人,长本事了,再骂我亲到你窒息!”
裕风实在找不到话回堵蔡采的话,只能用老一套。
“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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