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带了大嫂,美女多有屁用
黑色的防弹车里,气氛很沉闷,蔡采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立刻打破这种气氛。
“冷?”
裕风语气冷淡,却已经示意司机开热气。
蔡采没有理会,从衣袋里拿出小包包餐巾纸,抽出一张,捂住了鼻子。
鼻子好疼,眼睛好酸涩,她想哭了。
这个喷嚏一定是向殃在念她,想她的讯号。
“我最亲爱的老爷呀?你可知道小妞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艰难,多么的不堪!多希望你出现,多希望你的救助,可是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无暇的小妞了,你还会要这样的小妞吗?你会要我吗?会要吗?即使你敢要,你还要我,我却已经没有资格、更没有自信站在你身边!”
裕风见蔡采一直保持擦鼻子的动作没动,目光呆滞,那样子一看就是灵魂神游去了。人在她身边,心却不在,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小猫儿……”
叫魂的声音,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腔调。
蔡采沉浸在想念向殃的思绪里,根本没在听裕风的话。
“小猫儿……”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怒吼,带着想要摧毁一切的警告。
如此魔咒般的声音,蔡采已经无法沉浸在自我意识。
“什么?”
茫然的目光仿佛初生的婴儿,那样无辜地看着裕风。
之前的滔天怒火,被这样的目光顷刻间消灭的干干净净。
“现在还冷吗?”
棺材板脸有些可以的红痕,转向一边,不再看蔡采。
“不!”
又是长时间得沉默,知道车子停下来。
“到家了,下车!”
裕风先跳下车,走到蔡采坐的那边,打开车门,很有绅士风度,伸着手,等蔡采下车。
蔡采却没有买账,直接不看那只伸开的手,直接跳到地上。
裕风脸色有一瞬间的暴风雨,不过很快就消失。
“走了,进去!”
大手一把抓住蔡采的小手,拖着她朝屋子里走。
蔡采被动地跟着向殃的脚步,再一次走进了牢笼。
“大哥好,意大利怎么样?”
“美女多吗?”
“你没脑子呀?大哥带了大嫂,美女多有个屁用!”
路过大厅的时候,那一群年轻人,纷纷给裕风打招呼,裕风理都没有理,拉了蔡采一个劲朝楼上走。
(盗哥不是宜宾人,不过去游玩过。喜欢翠屏山庄的居住环境,喜欢吃老街鲜锅兔儿,真是好吃呀,好令人怀念的味道,我流口水了也!)
大哥是公鸡,急需要母鸡踩背
那群年轻人,看大哥貌似火气很大,都很识相选择闭嘴。直到裕风和蔡采的身影消失在大厅,他们又才开始议论。
“大哥是不是欲求不满?”
“我看有可能,大哥整个人就是一只杂毛的公鸡,急需要一只母鸡踩背!”
“你们找死,被大哥听到,小心你们的臭嘴。”
“得了吧,大哥现在估计忙的很,才没机会修理我们!”
“就是,你们难道没看到,大哥拉着大嫂那个猴急的样子,估计等不及了。”
“什么等不及了,大哥和大嫂不是单独去旅游了吗?该吃的不该吃的,估计大哥都给吃了。”
“听你乱说,大哥是那种粗暴的野蛮人吗?肯定得大嫂同意才会开动。”
“听你的意思,我们大哥还没搞定大嫂了?”
“极有可能,谁叫大哥用那种方式把大嫂给请来这里。”
“真是麻烦,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上一个女人,还需要那么麻烦,直接两腿一分,身子一挺,不久就是自己的马子了!”
“你懂个屁,大嫂是一般的女人吗?你以为是夜总会的小妞,猪脑子!”
“别骂了,那你们说说看,大哥得逞了吗?”
“肯定得逞了,你们看大嫂对大哥的态度就知道了!”
“我说没得逞,你们看大哥的臭脸就知道了!”
“敢不敢打赌?”
“谁怕谁,赌就赌!”
“买马,一人一千!”
易书走进大厅,看到就是一群兔崽子在数钱。
“你们在做什么?”
“易哥,要不要参加?我们在赌大哥跟大嫂去意大利,大哥到底吃到没吃到大嫂?”
易书直接数了一千交给收钱的小六:
“我买吃干抹净了!”
那些拿钱赌裕风没吃到蔡采的人,纷纷去小六手上抢钱。
“我们改了,也买大哥成功吃了大嫂!”
“不可以更改。”
一群年轻人打闹了起来,易书摇摇头,走上了楼梯。
这段时间,都是他在打理道上的事情,现在裕风回来,他可以好好休息了,赶紧去找裕风做交接。
易书才走到裕风房门口,就听到玻璃被摔碎的声音。
这对冤家有吵架了,看来只有晚点再说了。
一个畜生的宣言
蔡采站在一圈玻璃碎片中央,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裕风眼神似刀般锋利,阴阳怪气地对蔡采吼道:
“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你了,你居然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着别人?”
蔡采好想大笑,太讽刺了,一个绑架犯居然给她谈温柔,还不准她想着别人。
身体已经不自由了,连心都没有自由了吗?
只是她已经不想浪费口水,跟一个听不懂人话的畜生争论。
继续保持沉默,继续无视,这是她采用的新战术。
“哐当……”
又是一个玻璃杯被摔在地上,裕风很生气。
“给老子说话!”
蔡采仍然一言不发,虽然她很害怕,但是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心绝对不能因为恐吓,就被禁锢住。
“很好,看来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裕风踩着玻璃碎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一步步朝蔡采逼近。
蔡采也不后退,就站在原地,等裕风靠近。
“说话,给老子说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脖子被裕风一把掐住,蔡采有些艰难地咳嗽着,却并不出声求饶。
“有脾气了,长本事了!真打算给我抗争到底?”
热气喷在脸上,蔡采选择看向别处,她就当此刻被一个畜生给抓住了。
“不说话?还打算继续漠视?”
裕风一把扯住蔡采前额上的刘海,让她眼睛不能再看向别处,只能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跟他对视,跟他目光对视。
蔡采打了一个寒颤,那是怎么的目光呀?
“怕了?”
裕风有些难过,他最心爱的女人,对他只有惧怕的感觉,即使惧怕的感觉,他也不能放弃,反而要死死地抓住,因为那也是她对他的感情呀!
“我告诉你,小猫儿:即使你忽视我,不理我,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一辈子,这一生,你都休想我会放你离开。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小猫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被禁锢住身体,听一个畜生的宣言,对蔡采来说这种折磨真是够让人崩溃的。
只是她不能崩溃,因为她跟向殃有约定,他们要一起白头偕老。
你只会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一言不发,不求饶,不喊疼的蔡采,让裕风很火大。
“小猫儿,你记住了,你只会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从……”
裕风本来想说,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是了,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既然她能够忘记的那么彻底,他有何必把自尊自己铺在她脚下,让她践踏。
蔡采本来一点都不在意裕风的怒吼,但是他突然不说话,却让她很在意。不过她却不想表现出来,仍是继续沉默。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的小猫儿,成天对他笑逐颜开,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复读机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叫着:
“裕风哥哥……”
是什么让过去那一切美好变成了记忆,不能延续到现在成为现实生活?
在他走后的那些年,到底小猫儿发生了什么?
“你得过重病吗?”
蔡采有些无法反映,这跳跃性也恁大了。
裕风紧紧抓住蔡采的双肩,用力摇晃的同时,对她大吼:
“你以前得过重病没有?”
被裕风的样子给震撼了,蔡采不由自主吐了两个字:
“没有!”
“真没有?”
“好像是没有!”
“你确定,再好好想想?”
“你清楚?还是我好清楚?不相信问我做什么?”
终于不再被无视,终于让蔡采开口说话了,裕风好似发了疯,突然圈过蔡采的脑袋,就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那时候终将是回不去了,他能把握的只有现在,还好现在小猫儿在他身边。
蔡采已经麻木了裕风的亲吻,她不在捶打,也不再反抗,被动地承受着,不给于回应,仿佛死鱼一样,接受着这一切。
裕风亲了一会,就放开了蔡采。没有人喜欢得不到回应的亲吻,即使是反抗的回应,也比蔡采如今无动于衷的样子,来得让人有情绪。
“你很好,希望下回你也能如此淡定!”
裕风瞪了一眼蔡采,就摔门走了出去。
魔鬼终于走了,蔡采有些如负重释,长吐了一口气。
这个房间是裕风的,这是蔡采第一次进来这里,之前也没心思打量,如今魔鬼一走,蔡采打量着魔鬼的巢穴。
基调是黑白灰三色,家具实用、简单,几乎都是清一色钢化玻璃,跟他人一样冷硬僵直,没有一点人情味。
弄脏黑道教父的床
在这样压抑的房间里,蔡采待不下去。踩过破碎的玻璃渣子,走向门口,她打算还是回到原来那个房间去休息。
蔡采来到房门前,却打不开房门,貌似被上锁了。大力摇晃了好几下,在狠狠踹了好几脚门,门还是没有被打开。有些失望,她又只能走回房间。
她好累,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觉得很疲惫。
看着那张黑色的大床,跟地狱的砚台一般,也不顾着上面有某个畜生的气息,鞋都没有脱,蔡采爬上了床。
蔡采有一个变态的心理,她是故意不脱鞋的。
裕风那个魔鬼畜生,可以玷污她,让她变脏,那她也可以弄脏他的大床。
一开始,蔡采还可以很清楚感受,那个畜生让人作恶的气息,最后太过疲惫,她完全沉睡了过去。
裕风打开门,手里拿着一张刚草拟好的协议,本来要大喊大叫,眼睛在看到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仿佛狗狗睡觉一般的蔡采时,闭紧了嘴巴。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扯过被子,正要给蔡采盖上,看到她脚上穿着鞋子,皱紧了眉头。不过他只停顿了一下,还是继续拉过被子,给蔡采盖上了。
他的小猫儿,躺在他的床上,这种感觉真好!
本来还满心欢喜,想要爬上床,陪蔡采一起睡觉。目光却落在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上,有一些失望,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蔡采这一觉睡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她才醒来。
瞪大眼睛,好一会才想起这房间是谁的。
看到身上的被子,她仿佛被蜂子蜇了,立刻从床上滚了下来。揉揉被摔疼的屁股,扶着床边爬起来。
阳光很明媚,透过黑色的窗帘,照亮了这个房间。
肚子此刻发出“咕咕……”唱歌的声音,蔡采有些无奈。
这人的肚子永远不知道看时候,只要是饿了,它就会出声。可是人心不是肚子,不能如此不顾现实处境。
蔡采吞咽着口水,拼命告诉自己她不饿。但是肚子一点都不买账,叫嚣的更厉害。
为了转移注意力,蔡采在屋子里找到了一叠白纸还有一只签字笔。而后坐在窗台的书桌边,手握签字笔,开始在白纸上挥舞。
一个爱情故事的开端
蔡采左手按住白纸,右手在白纸上快速地划过,那一根根黑色的线条,却描绘了一幅幅很温馨的画面:
第一张:午餐时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