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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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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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相交半年有余,可一直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从没有过格的亲密举动,此时此刻,我被失控的他吓到了,我出于本能的抗拒,

本能躲避,然后本能的将剧情反转了。

如果这真的是一部电影或者小说,我应该被吓的瑟瑟发抖,满面泪痕,可事实上,司徒熠冲进房间时,陆函正躺在地上轻声呻yin,我则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双手,难以置信的回想着摔倒陆函的全过程。

“你会功夫?”司徒熠讶异的目光让我觉的自己像个女金刚。

“胡大人当过兵,教过我和胡兮一点防身术,不如板砖好用。”一直觉的自己这点功夫是花拳绣腿,没想到第一次用在实战中,却是用来对付陆函,真是世事难料啊。

“你真让我惊喜连连。”司徒熠脱下衬衫递给我,我把自己裹了起来,其实,我的衣服破的不算严重,倒是他穿的白色背心和古铜色的皮肤一映衬,显得特性感,比我更有看头。

“这是惊喜连连嘛?这根本是惊吓不断!”我做为施暴者无权心有余悸,可我确实被吓到了,此时危机解除,不禁有些懊恼“你怎么不早点进来?害我吓了一跳。”

司徒熠不甚委屈“我听到你们争执就进来了,是你动作太快了。”

我一囧,顿觉自己不是女金刚,而是无敌女金刚。

☆、错过之后方知悔

人总是在错过之后方知悔,但是,不是每次悔悟都可以获得原谅。

所以,家长才会叮咛我,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可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譬如,陆函的一时冲动,也许,他是害怕失去才会冒犯我,也许,是因为酒精的驱使。但无论如何,他都做错了,而且是在原有过错的基础上累积错误。

“起来吧。”司徒熠拉了陆函一把,可他还未站稳就挨了结实的一拳。

“这是替小狐狸打的,是个男人就受着。”司徒熠的嗓音几乎没有波动,收手后的举止如同往常一样儒雅,真不敢相信,他刚刚揍了人。

而陆函真的没有还手,他只是怔怔的望着我,再一次说了对不起。

“回家吧,你会这么快订婚足矣体现出李瑾多喜欢你,不要再丢下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了,那很残忍。”我用这句话代替了俗套的祝你幸福。

“我不爱她。”陆函满眼苦涩。

司徒熠揽住我,不让我再驻留。走到楼下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推窗的声音,陆函近乎恳求的声音响彻了入夜的小区。

“黎黎,等等我好嘛?我会证明,我不是为了名利而挽回你。”

我回眸看他,他孤零零的就站在二楼的窗户边,可我们的距离正在渐行渐远,远到不可触及,远到再也回不到原点了。

其实我们早已分手了,可此时此刻,那种若有所失的感觉却极其清晰。

车子平稳的驶上大路,一首经典不衰的《阴天》唱的我心情压抑。

“换首歌好嘛?”

司徒熠缄默不语的去调音频,三跳两跳之后,一道甜甜的童声响了起来,歌词很可爱,但是,令我记忆深刻的只有那句——我不上,不上,不上你的当……。

我满头黑线“如果我朋友失恋,我给他唱朋友别哭。”

司徒熠哑然失笑“已经哭过的人该做的是,整理心情向前看。”

我忽然想起自己放肆大哭的那天,他对我说,有些东西碎了就应该随着眼泪流出来,今晚,他陪我来见陆函,然后第二次为我指路。

~唉~我的人情债大山又高了!



转天,我在某宿醉魔女的哀鸣中醒来,我为她冲了杯蜂蜜水,她笑眯眯的赞叹还是妹妹好。

可恶的臭丫头,酒一醒就以姐姐自居,也不想自己浑身上下哪根骨头有点姐姐样。

摇头叹息,洗漱出门,我跟她生不起那份气。到了越洋的停车场上,刚一下车就见到浩南哥,我挥手想跟他说早安,可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这还不止,他还用那种温温油油外加含情脉脉的小眼神儿刺激我。

我抖落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关切的瞅着他那双往常清澈,如今却满是红血色的大眼睛“浩南哥,你怎么了?”

“你不是说我可以追你嘛?”

我倏地的抽回了手,警惕道“啥时候的事儿啊?”

“昨晚,你喝掉第四杯伏特加的时候。”

我这个气愤,这通磨牙,好你个胡兮兮,又顶着我的身份为非作歹。

“我没答应,你记错了。”我完全是实话实说。

“你怎么能拿我的真心开玩笑呢?”他不皱眉不瞪眼,却以一种被抛弃了的怨妇样勾引我的同情心。

“她叫胡兮,是我妹妹,等到你能搞清我俩谁是谁的时候,我就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你。”我潇洒的挥一挥衣袖,干脆果断的走开了。

臭小子,连我和兮兮的身份都搞不清楚,还敢说真心,虽然有点过份,但我不得不说,扛把子的真心太廉价了,估计连两毛钱都不到。

进入越洋时,大家正凑在雨姐身边谈论昨晚的迎新会呢,我虽兴致缺缺却被拦了路,听着他们讲述“我”的酒量如何厉害,我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们,那个人不是我,就目前听来,除了浩南哥的真心事件之外,胡兮没捅第二个娄子。如果我和他们说那个被他们当成我的人是别胡小魔女,他们会不会很尴尬呢?

“司徒来了,你不是说今天不进办公室了嘛?”茶话会热火朝天进行中,某眼尖人士发现了强盗头子。

“你以为我想嘛?”他一如往常的别扭,可大家都在摸鱼,他却

“特殊照顾”的瞪了我一眼。

经过数日的特训,我已经可以抵御他干冰般的眼珠子了,只是很费解,不知道自己怎么踩到老虎尾巴了……难道是胡兮?不对啊,他认识我和胡兮的,莫非是迁怒?强盗是不讲理的,嗯,估计就是迁怒了。

若是平时我会挺肝颤的,可他还联合胡兮耍我来着呢,这么一想,我就不心虚了。而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也差不多摸清他的脾气了。

如果把他当成爱闹别扭的小p孩,也就没那么可怖了,甚至还有一点点可爱。好吧,我知道这个词和他挺不贴边的。

可即便如此这么想,我还是有点担心。直到中午时分他平平静静的离开公司,没有找我麻烦,我这颗不上不下的心才彻底归位。

陆函的事我没告诉胡兮,司徒熠也答应为我保密,我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安宁下来,会回归正轨,我的心殇也在流血结痂之后慢慢愈合。

可上帝总是爱闹我,消停了不到三天,我这又出事儿了,而且这事儿还挺麻烦的。

说起来,还是和陆函那点破事儿没扯清楚,倒不是他没完没了,而是李瑾不肯罢休。

她被丢在订婚宴上,里子面子全丢干净了,虽然她在当晚打了通电话给我,让我和陆函彻底划清了界限,但是,陆函并没因此乖乖回去。

所以,她把这笔帐算在了我头上。

就这姑娘那叫一个难缠,每天公司劫,家门口堵,追着赶着问我陆函去哪了,我都指天立誓说不知道了,她却死咬着不放。

这天傍晚,我刚步出工作室,又见到了她那张既憔悴又愤怒的小脸。

“胡黎,你别走。”她一见我要脚底抹油,一把扯住了我。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我哭丧着脸道,其实看她如此崩溃,我也试图联系过陆函,可他不接电话,邮件也不回。

我都觉的自己神经,竟然为了她上赶着纠缠陆函,好在胡兮不知道,要不然非劈了我不可。

李瑾穿着一身米色的职业套装,一听我说这话,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玻璃瓶。

我瞪时就惊了,言情小说教导我们,歇斯底里的女人对付“情敌”的必杀技就是泼硫酸。

我死命掰扯她的手“你冷静一点,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她阴骘的笑“怕什么?瓶子里的东西最多毁你半张脸。”

靠,你怎么不做钟无艳呀?!

☆、磨牙霍霍向司徒

我又紧张又气恼,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臂内侧,虽然我手劲儿不大,但是指甲很硬,夏天的衣料又薄,她吃痛的啊了一声,随即便松手了,我看准时机,抬脚一踢,小玻璃瓶飞了出去,“当”的一声落在了水泥地上,瓶子居然没碎。

我怒意未减,用力踹了那个疯狂的女人一脚“你这么做对的起谁啊?”

她不顾形象的坐倒在地,呜呜的哭了起来,那掩面而泣的样子还真可怜的,想到这,我用力呸了一口,不是呸她,而是我自己。

严格来说,我是最初的受害者,怎么有心思同情害我的人呢?都被他们折腾神经了。

“如果你再纠缠我,我就把你送精神病院去。”我恶声恶气的警告她。

往常冷艳高傲的小女人就抱着自己哭,我纠结的想,我是不是爱的太理智了,或者,我对陆函的感情于她来说,只是冰山一角。

她瑟瑟发抖的哭诉道“为什么他不爱我?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抽了抽嘴角,纠结着要不要劝她两句,身后忽然传来噗的一声轻笑。

转头一看,多日没进办公室的司徒燚正靠在自己的车子笑呢。

“有什么好笑的?没看过琼瑶剧啊?”

他笑意更浓“我只看过蠢女人组合。”

无力的抚住额头,我觉的头很疼,手很痒,话说,这厮真不是一般的欠揍,遗憾的是,我不能打老板。

“这是什么?”他被不远处的小玻璃瓶吸引了注意力,欠儿欠儿的踢了一脚,强盗头子锁起了眉心,似是自语般的喃道“不会蠢到这种程度吧?”

我无奈的叹息“麻烦您给验证一下吧。”我也想知道那里边的东西是不是真能把人变成钟无艳。

他还真把那个瓶子捡了起来,朝着远处用力一掷,瓶子终于承受不住打击碎掉了,我们不约而同的走了过去,眼见着被喷溅到的植物被腐蚀了,见到那种情景,我自然是后怕的。

“你给我过来。”他用力的拽住了我的手臂,神色不善的问“你脑袋没问题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摇头,哪想他居然赏了我一巴掌。

“别以为你是老板就无法无天,小心我告你虐待员工!”长这么大,除了胡兮和文文之外,还从来没人打过我呢,他算哪根葱啊?竟然对一个淑女(?!)动粗,欠缺家教的倒霉孩子。

“你弱智嘛?她带着这么危险的东西来找你,你还在那充好人?”

“我本来就是好人。”我怎么可能不怕,只是无奈和气恼之情更甚,所以,某些情绪被压成了浮云。

“你是蠢人,天下第一蠢!”

我怨念的瞪着他,我蠢我乐意,关你什么事儿啊?

“还瞪我?”他还老大的不乐意了。

“不瞪你还谢谢你嘛?”简直莫名其妙,他骂我蠢,还拍我,我要是不瞪他,就真的天下第一蠢了。

“弱智。”他嫌弃的瞪我一眼,把还坐在地上的李瑾提溜了起来,那动作粗鲁的很。

“你,想做蠢事离越洋远点,否则,我让你哭都找不着调。”多么的掷地有声的警告啊,让我很怀疑,他是搞IT的,还是混黑道的。

李瑾眼眶红红,被他拎小鸡一样拎着,按说应该发飙的,可是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一头扎进了司徒燚怀里,哭声又大了一倍。

司徒燚完全没想到剧情会这么发展,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了。虽然依然面无表情,可是那满眼的难以置信泄漏了他内心的不淡定。

我慢慢的低下头,抿紧了唇,肩膀微微的抖了起来,心底那叫一个爽,没想到吧,也有人不怕你。

“闪开。”某人恼火的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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