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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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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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看,我没说错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泰坦星球,不在银河系里。”某女神秘莫测的胡说八道。

如果我是一路人甲,我会赞叹这俊男美女的组合还挺养眼的(晕死,女儿啊,不带这么变相夸自己的。)可是,我不是路人甲,所以,我拍拍裤脚的草屑站了起来,对那女人缓声说道“再妖言惑众我收了你。”

某女循声看来,一见是我,扭着小蛮腰缓步走了过来“亲爱的妹妹,想姐姐了嘛?”

我翻了个大白眼“文文到现在都记不起来咱俩谁先出生的,我亲爱的妹妹!”

“你们是双胞胎!”司徒熠讶异的瞅着我俩,真怪了,他不也是双胞胎中的一员嘛?干嘛这么惊讶?我第一次见司徒燚时表现的多淡定。

(女儿啊,再夸下去,为娘就兜不住了。)

“她是我妹妹胡兮。”我为司徒熠做介绍。

“是姐姐。”兮兮较真儿的辩驳。

“妹妹!”我也较真儿。

“姐姐!”

我俩展开了好比鸡生蛋蛋生鸡的口水战。司徒熠有些发怔,胡兮眼波流转,用胳膊肘碰了碰我“这男人不错哇,让给我吧。”

我鄙视的翻翻眼皮“把大好青年往火坑里推会遭雷劈的。”

我早就说过,我了解同卵双胞胎,知道越是想象的两人性格差别越大。你们当我随口说说,可我却是有事实根据的。我和胡兮在同一个子宫里共处了九个半月,了解彼此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但是,我们的性格天差地别,她就像加强版的文文,撒娇耍赖,胡搅蛮缠都是她的强项,明明容貌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她的人气高到爆棚,蓝颜知己多的好似捧月的众星,而我只有一个陆函,如今还弃我而去了。~悲哀啊~

“废话少说,你到给不给?”胡兮对司徒熠笑的那叫一个多晴妩媚,可对上我却像收租婆,那神情,那风韵,我要说她不是文文的女儿,你们一定会打死我。

“你都有一个加强排了,还沾花惹草?”做为她的姐姐,我深知她有多少拥护者。

“我想把加强排升级成强连。”她毫无惭色的说。

“我鄙视你!”

“我反鄙视!”

为了避免继续口水战,我举了白旗“不闹了,我找你有正事儿。”

“不就是对付胡大人嘛?”

“您真是料事如神。”我狗蹆的道。

她不以为意的撇撇樱唇“这算哪门子料事如神?从小到大,哪次不是我帮你打头阵?要不是我极力阻挠,你和陆函早就成了棒下的鸳鸯了。诶,对了,你不是【唯一主义】者嘛?有陆函还出来朝三暮四?”

“注意你的措辞。”我没好气的道。

“那就是拈花惹草。”

我气结于心“陆函的事放一放再说,你先去帮我搞定胡大人。”

“好吧,我先去探探敌情,回头再聊,这男人给我留着哈。”胡兮小声的嘀咕完,抛给了司徒熠一剂飞吻,摇曳生姿的奔住院部去了。

“她和阿姨真像。”司徒熠心有戚戚焉的道。

“母女都很像。”我尴尬的附和。

“你就不像。”

“真庆幸我没那么神经。”我脱口而出的话把他惹笑了,可我说的事实。我是个正常人,怎么能和魔女相提并论?

“刚刚我还在想,你怎么和ping时不一样。”

“我们本来不一样,从小到大,胡兮都是发光体,她走到哪,男孩的眼球就跟到哪,和她想比,我就像片不起眼的叶子,但是,我一点都不自卑,还觉的做叶子挺好的。”话及此处,我磨了磨牙,实在是恨慌“可那个臭丫头却说我充其量是滋养绿叶红花的牛粪。”

司徒熠抿紧唇角,转身,以后背对着我,宽阔的肩膀在阳光下抖了起来。

我戳了戳他的背“你看看我,有我这么光鲜亮丽,健康向上的牛粪嘛?”

“噗~哈哈哈~”他彻底喷笑,从我认识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笑的这么畅快,我也呵呵的笑,其实,人就应该快乐一点,虽然,我近段时间活的有点憋屈,可自娱自乐的精神还存在着,而,子教导我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博君一笑,我只当做好事儿了。



胡兮的到来好似一阵龙卷风,成功席卷了整日冰冻如山的胡大人。

但是,她并是不帮我制敌,而是往死里搜刮胡大人的钱包,大老远的飞过来,连条内裤都没带,吃完午饭就拉着文文去商场血拼了。

“叫支援也叫个像样的。”被文文遗弃的胡大人数落我。

我没有幸灾乐祸,而是苦大仇深的轻呼道“爸,我饿了。”

那俩魔女出门前放下话了,必需等她们吃饭,可是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我这肚子早就大唱空城计了。

“等。”胡大人翻阅着一本杂志,以冷冰冰的后脑勺冰冻着我。

我欲哭无泪,我可是伤员啊,伤员!您老忍心这么对待我嘛?!

似是听到了我的心声,胡大人头也不回的轻嗤道“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内流满面,这什么爹啊?!我能不能换了他?

(女儿,表激动,胡大人可是超级男配呢。)

我握着自己的手表,凝视着秒针,心中默念,我不饿,我不饿,我不饿……

可是这种心理暗示丝毫作用都没有,就在我觉的双眼发花时,司徒熠来巡房了,一袭白色医袍将他衬托的好似俊雅的天使,最主要的是,他手里拎着一个保温壶。

“叔叔好。”司徒熠礼貌的唤胡大人。

胡大人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就算打过招呼了。

我扯扯司徒熠的衣袖,以口型说道“正郁闷呢,别理他。”

司徒熠温文而笑“吃晚饭了嘛?”

我差点把脑袋摇下来“我快饿成木乃伊了。”

“该!”胡大人淡淡的丢出一个字。

我瞪着他的后脑勺磨牙,遗弃他的是魔女,干嘛迁怒我啊?

自从在我家吃过一顿火锅之后,司徒熠的神经已经被磨练粗了,对胡大人孩子气的行为并不在意,他把保温瓶递给我,轻笑道“先垫垫肚子才有力气瞪人。”

我感激涕零,可一打开罐子,我就咧嘴了,怎么全是汤水啊?就算我是鱼也多少得给点鱼饲料吧?

司徒熠见我苦大仇深的抱着汤罐,微笑道“我不知道你没吃晚饭。”

我立刻收起不经意的失落,无比诚挚的说“总这么麻烦你,我会过意不去的,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吧?”

虽然我们相识不久,可默契度却不低,司徒熠会快明白了,我是想借着请他吃饭的由子去填自己的肚子。他立刻说“要不然就今天吧,我刚好要去吃夜宵。”

听听,人家都吃夜宵了,我这连晚饭都没混上,都是魔女们害的。

司徒熠一直很照顾我,胡大人就是再怎么不近人情也不好说什么。就这样,我顺利的离开了病房。

☆、幽默版的穷摇剧

医院外有不少小餐厅,司徒熠和我讲述着哪家比较卫生,哪家比较美味。我则像个饿了几世的鬼魂,双眼泛着绿光,看什么都像烙饼。最后他选了一家名叫汤品屋的小店,点了一些不辛不辣的吃食。

饭菜一上桌,司徒熠就被我豪放的吃相惊到了,直问我几顿没吃了。

我咽下口中的清炒肉丝,说“早饭喝了点粥,中午时,胡兮审问我和陆函的事,边听边骂我蠢,我食之无味,只象征性的动了动筷子,然后一直等她们等到现在。”

“真惨。”

我咧嘴傻笑“你的眼神让我觉的自己像被虐儿童。”

他哑然失笑,一边为我布菜一边道“如果你是被虐儿童,我就领养你。”

“可惜太晚了,你要是早个十几年出现,我就能有个美好的童年了。”

他再度失笑“我们会一起沦落街头,你读小学时,我不过是个初中生。”

也许是他性子太随和了,和他一起吃饭特别轻松。晚饭结束,我想回家取电脑,虽然我的伤势已经无需住院了,可将来一段日子,我还要和胡大人对抗,有电脑的陪伴会好过一些。而司徒熠要去医院值班,所以,我们在饭馆分道扬镳了。

我一路溜溜达达的进了小区,走到自家单元楼下时,猛然顿住了步子。

单元楼的门口站着个高挑而冷艳的女人,虽然灯光昏暗,可我还是认出了她是李瑾,是扼杀了我的爱情的刽子手。

“胡黎,你到底什么意思?”李瑾也看到了我,双眸好似利剑似的。

按理说她才是小三,可此情此景却让我有种被人家正妻找上门的错觉。

我不解且不耐揪着眉头“什么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糊涂?想要多少钱?直说。”李瑾倨傲的看着我,可我觉的她是想用眼神杀死我,片甲不留的那种。

“莫名其妙。”我不耐的往单元楼走,决定不去理她。

“你给我回来。”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我没提防,身子跄踉了下。

“你有完没完?”我彻底恼了,泥人还有土性子呢,更何况我不是泥人。

她比我还气恼“明明是你缠着陆函不放,还好意思问,你有点自尊心没有?他已经不要你了,你干嘛死皮赖脸的扒着他?你以为这样就能挽回他嘛?别幼稚了!如果你想要点分手费,我可以帮他付,前提是,你给我躲他远远的,最好……”

“李瑾,别说了。”陆函的声音倏然响了起来,他快步下了楼,脸色很难堪,三两步就到了我和他的现任女友跟前。

“陆函,我缠着你了嘛?”我咽下喉间的硬块,语气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陆函的视线略过了棒球帽盖不住的绷带边缘“怎么受伤了?”

“不劳你费心,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我忽然觉的,我们仨都够一出言情剧了,特滑稽特可笑。

陆函视线微偏,声音异常压抑“我知道不是你,一直都知道。”

“你在胡说什么?她明明在那么多人给你难堪。”李瑾不悦的低喊。我幡然醒悟,不禁失笑,笑自己反应慢,到现在才弄清怎么回事,笑李瑾傻,到现在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笑陆函伪善,都找上门兴师问罪了还假装关心我的伤势。

“既然知道就别在打扰我了。”我绕开他们,走上二楼。笑着走进家门,笑着收拾电脑,而后笑着走回医院,路人皆以看精神病似的目光向我行注目礼。我不予理会,依然故我,走到住院部门口时看到了胡兮,她左顾右盼,显然是在等我。

我问胡兮“没吃亏吧?”

“你以为我是你嘛?去之前我就做好准备了。”她话语一顿,眉心揪了起来“他来找你了?”

我摇头“只是打了个电话,要我看好你,不要再去找他麻烦。”

胡兮冷笑“美的他,今天只是见面礼,我要不是闹的他上吐下泻,我就跟他姓陆,诶,我都制定好方案了,想不想听?”

我兴致缺缺的摇头“我只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刚刚吃了好多东西,现在撑的难受。”

胡兮立马变脸,哇哇大叫道“你个没良心的,我都让你给我留着了,你还和他出去吃饭,诚心气我吧?”

我得意的吐吐舌头,调头就跑,大概是吃的太多了,食物忽然上涌,我掩着口鼻冲进了卫生间,哇哇的吐了起来,胃肠剧烈的抽搐着。

可心很痛,小说里有那么多描述心酸心痛的字眼,我一直觉的夸张,觉的那是无病呻吟,可亲身体会之后,我才明白。心真的会痛,像梗塞了一样,像给无数双手往死里掐一样。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胡兮和司徒熠正神色匆匆的往这边走,司徒熠拿着巡房记录,应该是被临时抓来的,大概是我的脸色比较差,司徒熠开口就问我是不是出事了。

我摇头“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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