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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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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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不过是他信手拈来乐子而已,只要大祭司想要做事情,任何人,都没有反抗权利!

她守护了二十年秘密,养育了二十年孩子,怎么能让她到五毒圣教去!

“阿誉,你不要再管阿娘,逃,逃!”片刻之间,朵西仿佛见到了修罗一般,紧紧掐住了龙誉双肩,几乎是用乞求口吻道,而且她知道大祭司体内蛊毒,根本不需要解!

龙誉从未见过朵西这么惊慌失措,这么害怕,仿佛无处可逃困兽,从小到大,她阿娘一直都是温和,一手好医术与毒术,无论面对何事都毫不慌乱,这个大祭司,为何会让阿娘这么害怕?阿娘从前就认识他了?那为何她从未听阿娘说起过?

龙誉紧紧抓住了朵西颤抖肩,试图安抚她内心恐慌,朵西惊恐让龙誉再一次确定,她,确用不了圣药。

阿娘病,不能再拖了……

许久,龙誉慢慢抬头望着面对着烛渊,严肃坚定道:“我答应你。”

盗药,伤人,下蛊,投毒,她所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救阿娘一命,如今对方不仅不追究,甚至还愿意出手救娘,条件不过是她为他解蛊而已,她原本就不想伤害任何人,如今阿娘能得救,解蛊不过一件小事,她没有不答应道理,就算其中有诈,到时她逃了就是,没什么亏。

烛渊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就算她不答应,他也有是法子将她“请”到教中,今夜之事,不过是他一时兴起而已。

他决定事情,可从没有愿与不愿之说。

朵西瘫软地,昏了过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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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交手

“那么,圣药拿来吧。”看着面前这可谓是悲恸母女,烛渊很是无动于衷,面色表情不变,向龙誉摊开了右手。

“我希望你说到做到。”龙誉没有立刻将圣药给烛渊,而是紧紧握手里,冷冷地盯着烛渊。

“放心,我命不是捏阿妹手里么?”烛渊笑,他自然不会让朵西死了,他还要留着她,有用,而至于他体内断肠蛊……呵……

龙誉不再犹豫,将装着圣药银质瘦颈瓶放到了烛渊手中,继而将朵西抱到了床上。

看着烛渊为朵西解毒,龙誉陷入了长长沉默之中。

她不同于其他女孩子,从小她就喜欢巫蛊毒术,可是阿娘不让她碰这些东西,她便只能背着阿娘偷偷摸摸地学,后来听说了要想学巫蛊毒术,就加入五毒圣教,所以从小时开始她都憧憬着长大了之后能加入五毒圣教,学自己想学,甚至憧憬着教主之位,却一直苦于不知怎么与阿娘说,如今有这么好机会摆面前,她却喜忧半参起来。

阿娘为何会这么害怕五毒圣教大祭司?为何不让她学巫蛊毒术?又为何害怕她到五毒圣教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走了。”一个时辰之后,烛渊站起了身,不冷不热道。

“我要先等阿娘醒来。”龙誉看着床上朵西,头也不抬,冷声答道。

“你没有与我讲条件权利。”烛渊语气骤然变得森冷,如刃般眼神停留龙誉身上。

龙誉并未理会,只是仔细地查看了朵西一番,确定朵西确已经没有大碍之后,才觉芒刺背,一抬头,便撞上了烛渊如冰刃般眼神,龙誉心下一惊,嘴角却是扬起了一记大大笑容。

“好哥哥,你还是笑着比较好看。”朵西得救,而且她还能堂而皇之地到五毒圣教去,此刻龙誉心情可谓是雨后彩虹,好得很,骨子里那天不怕地不怕性子又活泛了起来,看着眉目好似精雕细琢过烛渊,竟是不知天高地厚地打趣起来,“僵脸可是有煞风景。”

阿娘怕他,却不代表她也怕他,不就是个白面小男人,不过这个小男人大祭司除了白得可耻之外,倒是长得很英俊,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与传言中大祭司不是一个模样。

烛渊垂身侧左手猛地一颤,那戴着五只厚沉银指环左手向着龙誉,终于慢慢抬了起来。

龙誉只觉一道狠烈气劲向自己面门迅猛劈来,眸光一凛,迅速往后弯下腰,然而未等她直起腰,她便感觉到她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气刃,虽然肉眼看不见,但是那些暴戾气刃已经向处中间她压来,似是要将她整个人生生割裂!

千钧一发之时,龙誉脚尖点地,用力往上一跃。

“轰——!”就龙誉踮脚落回地上时候,整间屋子发出了呲呲响声,屋顶震晃得厉害,而后屋子自窗户往上上半部分竟轰轰地如断层般与下半部分分了开去!

好狠身手!竟将她与阿娘生活了二十年木楼给削了!龙誉瞳眸一缩,眼中寒芒乍现,可正待她出手之际,一股无形力量竟如锋利银线般紧紧缠上了她咽喉,而她此之前竟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是何时出手!

好,好狠!

龙誉被那无形中力量勒住脖子,渐渐觉得呼吸难受,还能清楚地感受得到正有温热血液从自己脖子流出,然而她却只是冷静地站着,不挣扎,不乱动,不求饶。

“阿妹说,可是我这样笑着么?”烛渊微微一挑左手中指,龙誉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被扯到了他面前,烛渊抬手轻轻捏住了龙誉下颔,让她昂头面对着自己,而后浅浅笑了。

近咫尺距离,让龙誉能清楚地感受得到烛渊温柔鼻息,脖子仍淌血,呼吸愈来愈困难,龙誉回以烛渊一记大大笑容,仍旧不知死活地笑道:“是,好哥哥这样多好看,瞧你还有浅浅梨涡。”

烛渊捏着龙誉下颔手再次不受控制地微微颤了颤,面上笑意不变,眸中寒意却是甚了一分,明明他只要轻轻一动手,她脑袋就会立刻与身体分家,她却还笑得出来,那样爽朗笑容仿佛骤雨扑打过荷,不死不挠。

突然,烛渊只觉心口一阵难以言喻揪痛,厌恶地松开了手,随后左手腕微微一转,龙誉重获得了好好呼吸机会,此刻正捂着自己脖子用力地吸着气。

这白面小男人,出手可真是狠毒,她险些就身首分家了,好吧,看来这白面小男人能当上五毒圣教大祭司确实是有些本事,至少目前她还不是对手,不过也仅仅限于目前,日后可不一定。

烛渊看也未看龙誉一眼,抬脚便往屋外走去了,将背对着龙誉,毫不担心龙誉会从他后面阴他一招,因为他知道她没有这本事。

龙誉像是也看出了烛渊心里,看着烛渊背影,将牙齿咬得咯咯响,机会,日后有是。

“曳苍,将她带走。”烛渊想着方才自己心口那一阵突来揪痛,眼神沉冷,然却是眸也未抬,只兀自地命令道。

龙誉此刻正走到朵西竹床边,看看方才那么大动静有没有吵醒她,朵西还沉睡,双唇已经慢慢恢复了血色,忽听得烛渊冷冷话响起,不由微微蹙起了眉。

这儿再没有第四人,他这话是冲谁说?

可不过刹那,龙誉眼里便出现了第四人,黑色左祍上衣,黑色宽脚裤,一束发辫,银耳环,正是曳苍,此刻他正一脸笑意地看着龙誉,眼中笑是意味深长。

“大人,歩辇外,可随时回圣山。”曳苍向烛渊微微垂首,恭敬道。

烛渊未说话,仿佛对曳苍视而不见般,跨出了门槛,离开了。

“有趣小姑娘,走吧。”曳苍笑得无害,竟对龙誉做了一个“请”动作。

龙誉再看了竹床上朵西一眼,替她掖了掖薄被,捂着脖子昂着头走向了曳苍。

曳苍远远地看了朵西一眼,眼底笑意忽然变得深沉,看来大人说真对,有意思,有趣。

吊脚楼前,摆放着一架四面垂帐歩辇,歩辇四角分别单膝跪着一名壮硕青年,还有一名身穿右衽短衣,百褶短裙年轻女子跪歩辇前,正神情谦卑地掀开垂歩辇上纱帐,烛渊微微弯下身子坐上歩辇,年轻女子放下纱帐,四名青年稳稳当当地将歩辇抬起,迈开脚步往圣山方向去了。

005、他已经开始腐烂了!?

吊脚楼前,摆放着一架四面垂帐歩辇,歩辇四角分别单膝跪着一名壮硕青年,还有一名身穿右衽短衣,百褶短裙年轻女子跪歩辇前,正神情谦卑地掀开垂歩辇上纱帐,烛渊微微弯下身子坐上歩辇,年轻女子放下纱帐,四名青年稳稳当当地将歩辇抬起,迈开脚步往圣山方向去了。

龙誉依旧用手捂着脖子,恨恨地盯着烛渊所乘坐歩辇,曳苍看她模样觉得有些好笑,递给了她一根白色棉布条,龙誉没好气地接过,一边用棉布条缠上自己脖子上伤,一边有些咬牙切齿道:“他就这么走了?那我怎么去圣山?你又怎么去?”

那个诡异小男人,居然那么舒适地走了!?

“自然是走着回圣山。”曳苍笑得很是玩味,这小姑娘,还真是有趣得非同寻常,“难不成小姑娘想与大人同乘一架歩辇?”

“算了吧,那样我宁愿坐牛车。”虽然她不怕他,但是他杀伤力确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让她没法抗衡,和他坐一起,性命堪忧,不过,“若是他亲自邀请我与他一起坐,还值得考虑考虑。”

曳苍嘴角笑容有些抽,险些栽倒地,这小姑娘,还真是狂傲得不知天高地厚。

“我看你们都是一脸小气模样,准连牛车都没有,只能再委屈我一双腿了。”还不等曳苍说话,龙誉就自顾自地重重叹了一口气,“你是留下来看着我是吧,放心,我还没有那么无耻,不会逃。”

虽然她真很想让牛车载她一路,她奔波了好几天了,片刻不得歇,如今可是累得想趴下。

曳苍再一次栽倒地,却是觉得这个小姑娘加有趣了,笑着点了点头,道:“小姑娘,那么现可以走了吗?”

龙誉微昂起头,迈着大步跟着歩辇离开方向去了。

歩辇上,帐子内烛渊盘腿坐着,双目轻阖,双手掌心向上分别搁双腿上,此刻他十指上密密麻麻缠绕着他人肉眼无法看到细小丝线,而那些丝线源头,正是他十指银指环上面目狰狞饕餮张开血盆大口。

突然,只见那万千丝线将他十指紧紧勒住,似乎有一股无形力量牵引着那些丝线,将他十指勒得愈来愈紧,仿佛要将他双手连着指骨一起绞断一般,他双手十指不止不住颤抖,面色变得愈来愈惨白。

烛渊睁开眼看着自己颤抖不止双手,眉心紧蹙,突然双手一用力,便紧紧握着拳,那些勒紧了他十指万千引线瞬间崩断,有血从他嘴角滑落。

烛渊想要抬起手擦拭掉嘴角血渍,却是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双手,他双手此时此刻无法动弹,仿佛脱了线木偶一般。

平静目光变得黯淡,还是,不行么?

真是可笑呵……

五毒圣教位于圣山之上,圣山坐落苗疆西,而树顶村落位于苗疆南,就算之前龙誉紧着为朵西偷取圣药而到圣山,马加鞭再加翻山越岭,纵然是速度,也使得她往返用了将近八天,如今她只能是跟歩辇后走着,就算是脚步,如今才走了不到一半路程,却已经用了整整七天!

七天,七天!这是什么样概念!而且还是走,走!龙誉恨恨地抬脚,将路边一朵小野花踩脚下,狠狠蹂躏,以此泄愤,她有是脚劲,倒不是意这些路程,只是看着那个白面小男人坐着她走着,她心里一千一万个不舒服。

让龙誉觉得费解是,他明明中了她断肠蛊,却不急着让她解蛊,而且今日天黑之后便是他中蛊后整整十日,是他身体开始腐烂日子!

可一路走来,他不仅没有丝毫让她解蛊意思,是连看也未再看过她一眼,好像她是个多余存一般,就是连那四名抬歩辇青年与那名女子也对她视而不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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