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劫恩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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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劫恩仇录-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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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这女孩子太美了,怪不得你……”

张怀誉一听,脸一下就红了,再也不敢看那女子。而是趴在桌子上怒视夏侯云。

“哎呀,别说了。那位小姐都发现我了。”

“怎么了,美女还不让人看了。不过我感觉她也在看你哦,你应该有机会。”

“去,别胡说。我哪配的上人家,不过她还真美。”

“哈哈,张哥,我去帮你问问这是谁家的女子,如何?”

“别别别,小云你放我一马,好不好?”

“张哥,可别这么说呀。机会可是不等人的,你要是再矜持矜持没准哪天她就是别人老婆了,你说对不?”

“小云,自从我成年以后,女子中和蓉蓉说话算是最多的了。我也不知如何与人交往啊,你看一提这事,我还脸红呢。”

“张哥,此话差矣,谁生下来就会谈恋爱?据我所知,你十八岁才习武,现在不也是一代高手?”

“这喜欢女孩子和练武一样吗?”

“我看倒是没什么不同。”

“那想成功可真是要耗费不少时间,又是内力,又是剑招的。最后还的提纯真气,太麻烦了吧?再说我在这方面可没天赋。”

“我靠,张哥,你说什么呢?还内力剑招,真练武啊?我跟你说,这感情看的是缘分,刚才还说配不上人家?你怎么说也是相貌堂堂,武功一流,还身怀巨富,你说说你哪里配不上她?”

“我……”

“没话了吧,我跟你说。有一种自卑叫做,不是你把自己想的太低了,而是你把她想的太高了,懂不?”

“小云,我还不太懂感情,不过我真想和她交个朋友。”

说完这句话,张怀誉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咬牙,拿起酒杯朝着那女子走了过去。而夏侯云也是相当意外,没想到这张怀誉刚才还软弱柿子,现在就勇敢起来了。暗道:“张哥就是张哥,这家伙变脸的速度跟他的剑招一样,难道剑速流的人都这样吗?搞不懂。”想到这儿夏侯云便不再想下去了,因为他想也想不明白,桌上一转眼就剩了自己,也只好倒上酒,独自喝了起来。

而张怀誉此时也十分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站起来了,还走了过来。就感觉自己脑袋一热就到这了,不过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都过来了,也不能再跑回去啊。这的让多少人笑话啊。

“姑娘你好,我能坐下吗?”

这位女子抬起头看了看他,眨了一下眼睛,好像在考虑。这一眨不要紧,张怀誉差点晕倒,她的眼睛实在是太美了。

那女子轻轻点点了头。

张怀誉见状赶紧坐下,并用袖子在额头带了一下。由于刚才特别紧张,导致额头都是汗,而他的脸也是火辣辣的。

“姑娘你好,在下张。。张怀誉,感谢姑娘赐。。赐坐。”

“呵呵呵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进了张怀誉的耳朵。紧接着就是天使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公子,你真有意思,我很吓人吗?你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

“啊。。没。。没有。。我不紧张。姑娘美若天仙,倾国倾城。我是太。。太。。”

“呵呵,还说不紧张呢。话都说不明白了。小女子窦若秋,公子不必拘谨,随意些就好。”

“啊,若秋过娘。我。。我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啊。。姑娘你不要误会,在下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想和姑娘你做个朋友,就这样,相信我。”

“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窦若秋此言一出,张怀誉感觉他的世界花儿都开了,若是旁边没人,他真有大哭一场的想法,不过换哪个男人也都会高兴,这样美的女子,谁又能拒绝呢?

“啊,是是是。谢谢若秋姑娘。不知若秋姑娘今年芳龄几何?”

“额,你猜呢?”

“这个,我怎么猜的出呢?”

“张哥,你不知道随便问女孩子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吗?”这个声音正是夏侯云的,此时他也拿着酒杯走了过来。

“姑娘你好,在下夏侯云,是张哥的朋友。张哥他一心习武,对于和女孩子相处不是很在行,请姑娘见谅。”

“没事的,张公子一看就是善良之人。也无需拘谨,我叫窦若秋,很高兴认识你。”

“在下也十分荣幸,若秋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是来舅舅家玩的。”

张怀誉一听,这把麻烦了,看来真是有缘无份啊。于是开口,道:“若秋姑娘,不知你在禹州城准备待多久?”

“大概半月吧,呵呵。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舅舅会担心的。”

说完起身跟张怀誉二人挥挥手就离开了客栈。

“小云,看来我没戏了。”

“不尽然,只要她还在禹州城,还怕查不到她住哪?她不是说要在这里住半月呢嘛;还是有机会的。不过张哥,你是怎么回事啊,刚刚还勇气十足呢,怎么一说话就口吃了呢?你平时也不这样啊,我要不过来,我怀疑你什么都问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谢谢你了小云。”

而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第十八章 扑朔迷离

就在张怀誉和夏侯云谈论窦若秋的时候,从外边走进客栈一个人,而这人正是他们要找的而又放弃寻找的——吕掌柜。

吕掌柜走进客栈,面色红润,看样子心情也特别的好。根本不象是有事,张怀誉和夏侯云此时傻了,这说明先前他们的判断都是错误的,约他们竹林见面的人并没有对吕掌柜下手,那么如此一来,这个人又是谁呢?找他们究竟有什么事?

“张哥,这……”

“小云,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只是这次我也想不通了,竹林的人到底是谁?”

“算了吧,张哥,管他是谁。亥时一到你我二人就知道了,怕他干什么。”

“嗯,既然吕掌柜回来了,我们就问上他一问。”

说着二人便来到了吕掌柜身边,并和吕掌柜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三人就一起走进了二楼的一个雅间。这时,张怀誉拿了那快玉佩,并递给吕掌柜。

吕掌柜接过玉佩,在手中看了看又还给了张怀誉。

“张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此物你可认得?”

“张公子,在下并不认得此物。”

夏侯云一听,暴跳起来。

“吕掌柜,你给我想好了在说话,我再问你此物你可认得?”

“少爷,这你可是为难我了,在下的确不认得此物。”

“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干了吧……”

“行了,小云。可能是吕掌柜没理解我们的意思。”张怀誉制止住夏侯云的怒火,然后又拿出玉佩,翻过来面对吕掌柜。

“吕掌柜,你看仔细些。我没什么恶意,只是想问问你是否知道这快玉佩的来历,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若是你提供的东西有用,这五百两黄金就是你的。”说着拿出五百两金票放在了桌子上。

吕掌柜看了看张怀誉和夏侯云,叹息道。

“二十年了,我与他早已没有联系,为什么现在还要来逼我呢?”

“吕掌柜,你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我们不是对着你和另堂弟而来。只是灵堂弟是在下灭门之谜现在的唯一线索,我知道不是他干的,不过也只有他能知道这快玉佩的主人是谁了。”

“张公子,少爷。二十多年前,堂弟开了一家玉器店,凭借他惊人的手艺却也是相当红火。我本以为从我们这起,我吕家就算是翻身了。可没想到啊二十年前的一天,堂弟他突然关闭了店铺,从此不知去向,我曾多方面打听过他,却没有什么消息。我心想既然走了,就是有他的道理,况且我在这边的生活也很好,家中其乐融融,毕竟他曾习武,也有许多江湖恩怨。无论如何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于是这件事就这样放下了。那时候我还不是夏侯家的管家,而是老管家的徒弟。一年后的一天,正巧我回乡下老家准备把老婆接到禹州城,因为那时候老管家和老爷已经有让接替的意思。晚上我在家睡觉,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我出去一看,竟然是步成,他全身血淋淋的,已经好几处伤口。我见如此情景便扶他进屋,帮他包扎,但是没过一会,就杀了十多个黑衣人,我老婆出去看时候被当场杀死,而我却是吓的爬进了柜桌子下面。步成便和这些人斗了起来,虽然他武功不错,可惜对面的人也都是好手,再加上他身负重伤,没多久便支撑不住了。就在这时从门外有杀进来一个人,冲入战团帮助步成,一场恶战开始了。此人多次为步成挡剑,最后终于杀光了所有黑衣人,不过两人也都是重伤。于是我便写信给老爷请了三月的假期,在家帮助二人。慢慢的他们的伤好了,我才回到禹州城。”

“哦,这样吕掌柜,怪不得你想提起。小云为刚才的失礼道歉。”夏侯云向吕掌柜略施一礼。然后吕掌柜就继续道:“在一起相处的三月里,步成并没有告诉我什么。只是说那些都是仇家而且是一路追杀过来的,杀了这些人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从此便要逍遥天下,快活一生。”

“那个帮助他的人又是谁?”张怀誉问道。

“那人,便是后来流云门门主张流云,也就是你的父亲。”

“什么?我爹?他和步成前辈是好友?”张怀誉面色惊愕。

“对,所以两年前流云门灭门。我也非常关注,就这样我也知道了你,而你还没有死。因为赵忠的离开,你的失踪,渐渐的就没人再提了。当你走进客栈并说自己叫张怀誉的时候,我便知道,你也许就会找我。”

“吕掌柜,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不肯说?难道是为了这五百两黄金?不过我感觉你不是个贪财之人。”

“我原本想回家安排一下再告诉你,毕竟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家人被杀的痛苦,如今我三世同堂,不想他们有什么牵连。因为我有不详的预感,你的出现一定要有很多人死。这五百两黄金也够我家人生活的了,所以我便把知道都说了出来。若是我不讲恐怕就要带到另一个世界了。”

“吕掌柜,你放心我会帮你和你家人的安全的。这五百两你收好,若是不够我这还有。”张怀誉显然是给吕掌柜递了一颗定心丸。

“也罢,也罢。希望如张公子所言吧,你若是想找他,就从禹州城东边出城,五十里后向北走二十里,那里有个小镇,隶属禹州,叫做安阳。到安阳的茶花酒楼,找老板娘红茶花。待到无人时候和她说:花自飘零水自流,在下求见吕老头。她自会带你去见步成,不过步成不一定会在,可这也是唯一能找到他的方法了。”

说完就不再等张怀誉二人发问,走出了雅间。并听见吕掌柜的声音传了进来。

“小二,在后花园给二位公子备上好酒好菜,二位公子要赏月。”

二人相视一笑。夏侯云开口了。

“这吕掌柜果然会办事,我们就在花园饮酒赏月,待到亥时,直接翻墙出去,会会那个竹林里的人。”

“嗯,小云,你说这竹林的人是敌是友?”

“我感觉敌人可能性比较大,当时我们在屋里他先敲门,你制止我之后才把纸条仍进来,而且对着的是我的喉咙,这明显是能杀人便杀人的手法,朋友怎会如此做?”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感觉这人只是想试试我们武功呢?”

“怎么这样说?”

“若想杀人,暗器上可涂毒,只要你一碰便会中毒,然后再用解药要挟我,这样不是更好?”

“也对啊?到底怎么回事呢?如你所说,想试试我们的武功却又不想杀我们?那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要我们去给他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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