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路芯嫚一口回绝,把邬少哲推离教室。「你走啦!我和你又不熟,你公然出现在我上班的地方,人多口杂,你是存心给我难堪是不是?」
「什么意思?妳说清楚。」
「同事们都知道我没有男朋友,她们都在替我物色对象,你的出现不是要让我失去行情吗?」路芯嫚双手环胸腕着邬少哲。
邬少哲突然溜进教室,把门锁上,并拉上窗帘。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拉上窗帘?你这样做会让人家误会的!」
邬少哲霸气的呼吸吹在路芯嫚敏感细致的颈项上,「我就是要让妳那些鸡婆的同事搞清楚状况!」
邬少哲暧昧的语气让路芯嫚忍不住愕然。他是什么意思?
大手一捞,邬少哲让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一双棕眸转深,透着饥渴。
「你……」路芯嫚正要推拒,他的唇已经吻住她小巧的檀口。
放任自己在交缠的唇舌间翻搅,邬少哲高超的接吻技巧根本不是生涩的路芯嫚可以招架的,她觉得一阵晕眩,双腿发软,一股酥麻的浪潮淹没了她……
邬少哲用身体挤压着路芯嫚,他的手贪婪地抚摸她的身子,从领口探进她的胸前抚揉,低下头在她的头侧吮出一个吻痕。
一阵奇异的酥麻感袭上,他在做什么?
「这是印记!以后就不敢有男人来染指妳!」邬少哲脱掉路芯嫚的上衣,渴望地捏揉着她的胸部,邪恶地玩弄着她殷红的蓓蕾。
捧高其中一只白皙的嫩乳,邬少哲用手掌感觉着路芯嫚如丝般的肌肤,掌心摩擦着顶端由软转硬的小红莓。
他迅速以舌尖烫热引人垂涎的小红莓,技巧高超地兜旋、转圈,让她全身颤抖不已地无助呻吟着,身躯不由自主地拱起,挺高胸脯让他更方便品尝。
地板好象在摇晃,被情欲所惑的她已经站不稳了,整个人依赖地贴向他的身子。
激情火焰瞬间点燃到最狂野的颠峰,他的手慢慢下移,潜进她的密道内,感觉泉涌的蜜津不断涌出,他兴奋地隔着裤子抵住她不停地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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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难耐地扭动。
「我会让妳舒服的!」他时揉时压、时抚时弄,惹得她娇喘不已。
他要在这里对她……
「不!你……住手!」意识到他的意图,她有气无力地轻吟。
他趁她不注意时把中指探进她的深穴里,让她惊呼一声。「不……不可以……」
若他们真的在这里……往后她如何在这里面对小朋友?她拚命捶打着他,就是不让他在这里占有她!
他把她的两手举高顶在她的头顶上,贪看着她胸前的小红莓,像只野兽般扑向其中一只乳头咬扯着,力量忽轻忽柔,发现它变得硬挺,他马上扳开她虚软的双腿。
不行!他疯了!但她却无法阻止他的行为……
他把她推靠在墙上,迫不及待褪去她的长裤及底裤。
「你怎么能在这里……你……」她羞红了脸,心慌意乱地低叫。
他拉下自己的拉炼,坚硬的男性象征立刻冒出头来,她别开眼不敢看。「求求你……不要……」
「嘘!」他在她烫红的耳根吹气。「小声点,妳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吗?」
她羞赧地全身泛红,紧紧咬住下唇,怕呻吟的声音招来不速之客。
「这样才乖!」他拉起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猝不及防地闯进她的柔嫩之中,狂悍地在她体内冲刺。
体内饱实的充塞与冲击的速度让她卸下抗拒,渐渐沉沦。他的每一个挺进,都让她疯狂得想要尖叫,但她紧紧咬住下唇,羞涩得不敢松开贝齿。
不忍心看她伤害自己,他吻住她的唇,更激烈地在她紧窒的包围里抽送,两只粗糙的大掌不断在她身上爱抚,制造更多的痉挛与电流,让她的身心飘飘欲仙。
「紧紧圈住我!」他粗吼一声。
她柔顺地照做了,让他做出爆炸性的最后一顶,在她的幽秘深境释放出所有种子。
寂静沉默的教室里,他们衣裳不整地拥抱着,她的腿还环在他的腰上,两个人都重重喘息着。
「我……我要下去了……」路芯嫚红着脸推着邬少哲。
邬少哲的喘息仍然不稳,眼神闪动着余欲。「妳总是紧紧吸住我,那么窄小、那么炙热,让我无法控制……」
路芯嫚羞愧地垂下头,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却刺激到方才受伤的地方,又渗出血来了。她皱起两道秀眉,「啊……」
「妳就是这么不小心!」邬少哲心疼地轻斥,迅速抽起一张教师桌上的面纸想帮她擦去血滴。
「我自己来。」路芯嫚擦掉血渍,赶紧把裤子穿好。
邬少哲已经整装完毕,好整以暇地观望着路芯嫚。
「你……跟你在一起实在很疯狂,以后教我怎么在这里上课嘛!」路芯嫚羞嗔。
「这样才好,妳会无时无刻想念我们的欢好。」邬少哲的呼息吹拂在路芯嫚敏感的头侧,手又揉上她的胸部。「说!我的表现好不好?妳满不满意?」
路芯嫚急忙拍掉邬少哲的手,「你快走!我还要准备明天要上课的教具!」
「我等妳,不过……」邬少哲霸道地说:「出了校门妳要满足我!」
「你……我不理你了!」路芯嫚推开邬少哲,坐到办公桌前埋首工作。
邬少哲打开教室的门,并拉开窗帘,让空气流通。
「你在做什么?」路芯嫚抬起头不解地望着邬少哲的动作。
「这里弥漫着欢爱的气味,妳不希望它消失吗?」
两腮又浮上红晕,路芯嫚心跳加速地低下头,重新将心思放在工作上。「随你!」
第七章
百无聊赖的邬少哲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路芯嫚的对面,两汪柔情如蜜的棕瞳紧紧凝睇着她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会选上她?
凭他俊逸的五官、挺拔的身躯、上亿的身价,女人倒贴的比比皆是,他却腻了;唯独对她,他费尽心机想得到她,就是不觉得厌倦……
光是看着她静静坐在那里,他的心里就淌过一股暖流,甜甜的、暖暖的,这样安心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拥有过。
自小生长在富豪之家,只有他的母亲生下的是儿子,但喜新厌旧的父亲还是对母亲不理不睬。身处在那样的环境里,他每天面对的是女人争宠、勾心斗角的丑陋嘴脸,造成了他惯常玩弄女人的花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在五光十色的Pub里见到清尘灵秀的她时,眼眸马上为之一亮,对她产生一种誓在必得的决心。
原本得到她之后,他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脑底、心中的情丝却紧紧纠缠着他,教他夜以继日辗转难眠,被她的情影骚扰得无法一夜好眠。
这样平凡恬静的女子究竟有何本领呢?他的心竟这样被她勾了去!不但无声无息,连反抗也来不及……
突然有一双手在面前挥动,邬少哲定睛一看,路芯嫚闪动淘气光采的眼眸正在眼前挤眉弄眼。他倏地捉住她的手,拉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你耍诈!」
「工作做完了?」
「嗯。」路芯嫚一脸笑容可掬。
邬少哲突然捏住路芯嫚的下巴,洒下炽热的吻。
「呃……咳咳!」
突来的不速之声,让路芯嫚飞快地跳脱邬少哲的箝制。
「路老师,快要六点了,妳的工作忙完了吗?」
原来是总务陈组长!通常校门都是准时在六点由他上锁。
「嗯,忙完了,我正要回家」
陈组长笑了笑,竖起大拇指。「路老师,妳的男朋友不错,妳真有眼光。」
「他不是……」路芯嫚突然闭上嘴。若让人知道他不是她的男朋友,岂不显得她太随便了?
「辛苦了,路老师,再过五分钟就六点了。」陈组长挥挥手,走向办公室。
「都是你害的,我明明没有男朋友」路芯嫚对邬少哲报怨。
「有我当妳男朋友,妳还嫌!妳想要向外发展吗?」邬少哲玻鹧郏幌氲奖鸬哪腥宋蠢匆不嵩谒砩献龀龈嗤氖拢团豢啥簟
「你……你要当我男朋友?真的吗?」
「都全垒打了,妳还怀疑?」邬少哲铁青着脸。从来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坚持,而这小妮子却……
「不是!因为你不是我高攀得起的大人物,我不敢奢想……」
邬少哲搂住路芯嫚的腰,「把工作辞了,让我包养。」
「不要!」路芯嫚猛烈地摇头,「我喜欢这份工作,而且小朋友也都很爱我。」
「我也……」邬少哲突然住口,忍不住摇摇头。他疯了不成?竟然想说「我也爱妳」?!
他从不谈情说爱,从不给口头承诺,就算爱,他也是身体力行,用做的!而现在,他却想柔情地对她说爱……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有。既然不想让我包养,那就算了。」
「哦!」路芯嫚心底涌出一股落寞,她故意漠视这种感觉,持着皮包和邬少哲一起走出教室。
她先到办公室打了卡,正打算骑摩托车回家,邬少哲却抱起她一把拋进他的车里。
「你真野蛮!」路芯嫚抚着摔疼的屁股。「咦?今天没有司机啊?」
「我自己开车。」邬少哲发动引擎,让车子滑进车流里。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的摩托车怎么办?我明天要怎么去上班?」
「放心,不会把妳卖掉的,明天准时七点半,我会在妳家门口等妳,载妳去上班。」
「可是,我要怎么跟我妈说我突然有一个富有的朋友?」
「就说我是妳的男朋友。」
「可是……」
「怎么?我不够格当妳男朋友吗?还是妳有心仪的对象了?」
路芯嫚脸蛋微红,「不是啦!你当我男友我当然高兴,只是,你没必要说这个谎啦!」
「我没说谎!我对妳产生兴趣,每天都想要妳,而当妳男朋友是最好的方法。」
路芯嫚的小脸更红了,「哎呀!你……你说话不要那么露骨嘛!」
「我是实话实说。」
路芯嫚突然兀自低喃,「其实,只有结婚才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对方……」
邬少哲听到了,他心里一震。结婚?受到另一半的拘束?他不喜欢这个名词!
他皱着浓眉,当作没听到,马上改变话题。「为什么妳那么喜欢妳的工作?」
「教导小朋友更多的知识是我的希望。」讲到教学工作,路芯嫚就眉飞色舞。
两人一起吃了丰盛的大餐,邬少哲开着奔驰轿车带着路芯嫚在市区兜风,享受着微凉夜风的吹拂。
「你开车技术真好,我好羡慕!」看着邬少哲熟练而帅气的驾驶动作,路芯嫚不禁脱口而出。
邬少哲挑挑眉,「妳不会开车?」
「我不会。我考过一次驾照,但是S型我总是超线,还撞过练习场的电线杆、和别人的车子擦撞,不管教练如何提醒、教导,我还是考不过。」路芯嫚的脸庞泛起一层哀伤的迷雾,口吻充满落寞。
邬少哲不觉心一揪,把车子开往空旷的地方。「想不想学开车?我可以现在教妳。」
路芯嫚抬起一双参杂惊愕与喜悦的瞳眸,猛摇着头。「不……我不行的。」
「怎么说?」
「教练说我对这方面很驾钝,我想我真的很笨,所以更不能弄坏你的车子。」
路芯嫚的郁郁寡欢、自贬身价,让邬少哲觉得心都疼了起来。他执意跟她对调车位,让她坐上驾驶座。「天杀的教练!妳那个教练肯定不会教,来!相信我,我会是个好教练。」
「不行,我好怕……若是出了事,我就太对不起你了。」
「我会教妳,我们一步一步来,我相信妳会很棒的,只要妳克服对车子的恐惧感。」
「不要啦!」路芯嫚抵抗着,就是不肯触摸方向盘。
邬少哲握住路芯嫚的手触碰方向盘,车子开始动了,她惶恐地轻叫,「我……我可不可以放弃了?」
「来,换玩排档杆,空档、前进档、后退档……」邬少哲一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