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治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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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治恶男-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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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地舔舔后瓣,鄂楠阻挡的动作一直不曾间断,依旧像尊石像般不动如山地堵在门口。“你现在是孕妇唉,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还是留在家里比较好。”

“孕妇哪有那么脆弱?”她不置可否地挑起眉,实在受不了他的神经兮兮。

“那是你不了解孕妇的辛苦!”鄂楠不经大脑地回了句。

陡地,石嫫女瞪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他。

她不了解孕妇的辛苦?他一个大男人,正跟一个货真价实的孕妇,讨论身为孕妇辛不辛苦的问题,这难道还不够可笑?

怔愣了下,鄂楠不觉将声音放软了下来。“别这样,不去不行吗?你知道我不放心……”

“这是我的工作。”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因为恋上他而全然失去生活重心,如果连这点小小的自由都没有,那么,她还有什么自我和尊严呢?“而且恐怕再过一阵子我就得休息了,我不想放弃这段时间的工作机会。”

孩子的出现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当然也就没有太多的预算在这个未来的小生命身上。

所以她得趁着现在肚子还不太明显,能接一个Case是一个,多少累积她荷包的重量,如此才能负荷接下来的经济和所有不可预期的花费。

焦躁地抹抹脸,鄂楠不断压抑逐渐窜升的愤怒指数。一你这样算什么?明明肚子里有了孩子还去跟人家相什么亲?这摆明了是欺骗!“

知道自己怀孕的状况之后,在鄂楠的坚持之下,石嫫女无可无不可地招供了自己的工作性质;她并没有任何的心虚,因为她只是将之当成一份正当的工作而已。

可是鄂楠从头到尾投的全是反对票,没有半点转迥的空间。

任何事情都可以借还有道,唯有感情,这是全世界最难理清的东西,也是唯一没有偿还底限和方式的棘刺。

虽然对她而言,她并没有负人,但那是她个人单方面的想法,或许男方并不那么认为,例如卞摩树。

卞子不就是被她的推拒所惹毛的最佳实例吗?

卞子的报复手段还算牛刀小试,却也造就了他和她之间甩脱不了的牵扯;但如果她下次没那么幸运,遇到的是不怀好心的世纪恶男,那么她是不是就求救无门了呢?

这是他无法想像的可怕情境,当然不愿她继续涉险。

“就算我不做,总有人会做。”她的脸色苍白几分,显然没办法接受他太过严厉的苛责。

这是整个大环境所造就的扭曲现象,既然她无力改变,何不从善如流,至少让自己过得自在些?

“别再做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可以养你的。”即使他是如此诚心诚意,却依旧说服不了她固执的脑袋,这不禁让鄂楠感到无限沮丧。

“对不起,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讨论这个话题。”咬咬下唇,她尽量不让自己受伤的情绪写在脸上并让他看见。“让开,我要出门了。”

“嫫女!”在看清她眸底的坚持之后,鄂楠颓丧地让开走道,懊恼地喊着她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争不过她,至少目前他还做不到。

眼角噙着泪,石嫫女佯装骄傲地抬高下颚,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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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心今晚似乎忘了带出门,让我享受被彻底忽略的特别飨宴。”擦拭嘴角的莱渍,坐在石嫫女对座的莫瑜显得有些轻优,漾在嘴角的笑带着点嘲讽的意味。

“嗯?”怔愣地回过神,石嫫女懊恼地发现,自己想起家里那个男人的时间有多么不合时宜,她竟然为了他在工作时间了神,真是要命!“对不起,莫先生,我太失利了。”

“别那么拘谨,或许以后有机会,你会发现我并不是一个那么严肃的人。”他还是浅笑,好风度地保持着打从一开始就出现在她面前的一贯笑容。

石嫫女心生好感,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

这个男人不算特别英俊,或许是那种见过很容易就被遗忘的“路人甲乙”,可他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一种说不上来且又吸引人的男人味;像他这种男人,着实不像会参加婚友社的冤大头,她不觉对他产生些许好奇。

“莫先生为什么会想约我见面?”如果开门见山地问他参加婚友社的理由,未免显得太过失礼,所以她慧黠地转了个弯,以比较委婉的方式发问。

“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优雅地吸了口茶,莫瑜微耸下肩。“你的照片摆在婚友社的档案里,正巧让我翻到,而且让我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磁波震荡,所以自然会要求和你见面!”

石嫫女微愕地眨眨眼,下一瞬间忍不住笑了。“莫先生真是个风趣的人。”

“嗯,很多人都这么说。”莫瑜也不反驳,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石嫫女再次被他逗笑,一整晚的坏心情得到适度的平抚。

老实说,她接过这么多的Case,莫瑜在她接触的男人里算是个异类。

他讲话的方式很特别也很有趣,理论上应该很容易就吸引女人的注意,因此他的动机又多了一层神秘,让她更想探究其中原由。

“我很怀疑你需要到婚友社找对象。”摇了摇头,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莫瑜挑起眉,怎么看都显得有丝不正经。“哦?怎么说?”

“嗯——”将指尖拱成一个倒V,石嫫女思索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觉得你很会逗女人开心,跟你在一起应该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不应该交不到女朋友。”

莫瑜淡淡地笑了。“怎么听起来,我好像快被拒绝了的样子?”

石嫫女愣了下,完全没料到他的直觉竟是如此敏锐。

“是这样的吗?你对自己没信心?”扯开镇定的笑,石嫫女其实是有些不安的。

“我不是对自己没信心,我是对你没信心。”把玩着桌上的调味间,莫瑜不加遮掩地将话挑明。

“我?”她惊跳了下,再次为他的敏锐感到震惊。“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你一整晚都心不在焉,如果我猜得没错,八成是感情的问题。”莫瑜犀利地直指重心,甚至没留给她逃避的空间。

怎么,她遇上一个心理医生了吗?好可怕的男人,竟然能看穿她的心思?

“像我这么幽默风趣又害管的男人,女人要不爱上我是很困难的。”他似乎玩上瘾了,把桌上的瓶瓶罐罐排成一整列。“可是对心有所属的女人我就没办法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很清楚这个道理。”

他显然自信得过火,但石嫫女没办法否认,他确实是有那么点本事。

要不是有鄂楠的存在,她或许会对这个男人心动——毕竟他跟自己以往认识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绝对是个狠角色。

“你的意思是,女人很难不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镇定地深吸口气,她陡然有种仿佛自己是透明人的错觉。“那么你又何须婚友社的帮忙?”

“因为好女人不好找啊,想要找个自己看对眼的更难;用你这么漂亮,又温柔体贴的更少,可惜我们似乎是相见恨晚了。”举起酒杯朝她一场,敬酒后兀自喝将起来。

她?温柔体贴?

心头一酸,她发现自己在鄂楠面前表现的全然不是那个模样。

他会不会因而对她感到厌倦?如果她一直保持目前的态度不变,饶是任何男人都会受不了的吧?!

这样的她还想怎么征服他呢?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嘿,你可别哭啊。”

瞧她一副我见犹怜的脆弱神色,莫瑜即使猜到她心有所属,也很难不对她心动。

“别失望嘛,虽然你心里有人,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啊,反正你又还没嫁,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石嫫女原先的委屈因他的风趣而烟消云散,忍不住轻笑出声。“莫先生,我觉得你这个人实在很爱在自己脸上贴金。”

“这样不好吗?”看见她不再哭丧着俏脸,莫购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不,很好,真的很好。”她喜欢他的豁达,很喜欢。

“我们可以是朋友?”

“嗯,我们是朋友。”

或许她的情路走得不是那么顺遂,但有这么个朋友可以分担她的愁苦、逗她开心,那么她又为何不要呢?

既然莫瑜看穿她的心思,又能接受她心有所属的事实,她愿意交他这样的一位朋友,让自己封闭的心走得更加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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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孕妇,为了肚子里孩子未来的性格着想,是不被容许有太多的负面增绪和消沉心情的资格,所以石嫫女必须保持愉快的心情,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子。

哼着小曲儿穿梭在不算大的厨房中,她忙着准备两人份的早餐,为了她和还睡在被窝里的鄂楠。

他难得请了年假,因此他们有整整三天的时间可以共处;或许这是一个可以让他们谈点小情、说点小爱的甜蜜时光,彻底终结先前所有的不愉快。

“还唱歌咧,心情这么好?”鄂楠不知何时起了床,倚着厨房的门框看了她好一会儿,终究忍不住出声加入她的忙碌。

“咦?你起来啦。”拿着铲子扬起笑,她的心情像只雀跃的小鸟。“等一下喔,我再煎两个荷包蛋就好了。”

深邃的眼凝着她,鄂楠微微扬起眉尾。

发生了什么好事?她的心情怎会这么好?

为了表达自己的抗议,由她坚持出门工作那个晚上开始,他就像个自闭儿似地对她不理不睬,存心跟她冷战到底,发音一定要等到她求饶为止。

可是情况发展得太过诡异,她没来由的转变让他有些浮躁,开始后悔自己幼稚的冷战举动。

好端端的搞什么冷战政策咧?瞧她没来由地转变和太过偷税的模样,实在教他强烈的感到不安,全然不晓得是什么人享物改变了她。

“在吃早餐之前,我想先向你要个答案。”待两人在餐桌上坐好,石嫫女一开口就有所求。

“什么?”这么严肃?鄂楠端起桌上现榨的柳橙汁,凑到嘴边尝一口新鲜的滋味。

“你爱我吗?”

天外飞来的问号让鄂楠一口柳橙汁便在喉管,几乎是立即便呛咳了起来。

“你……你搞、搞什么?一早问这、这什么问题?!”不待平缓喉管里的不舒服,他迫不及待地出声责备。

敛下心头微微的受伤,石膜女镇定得连自己都感到吃惊。一你认为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

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难道她不能问?

虽然程序上好像出了点问题,她还是认为自己有必要问上这么一句。

“没。”清清喉咙,他好不容易感觉顺畅了些。“只是有点‘”“”。。太辣,,

“我不知道有辣味的柳橙汁,下次我会注意。”她变态地有丝报复的快感,感觉心情上扬弧度更高了些。

“不是啦,吃早餐。”带着点狼狈,鄂楠决定问过这个问题a

“不,你似乎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伸手压住他欲拿吐司的大手,她也有她的坚持。

瞪了她一眼,鄂楠陡地微红了脸。“你今天吃错药啦?一大早干嘛问这个?”该不会是冷落她太久,女人心生不安了,所以非得要他证明真心不可?

“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轻抚日渐产生弧形变化的小腹,她希望孩子可以给她些许支撑的力量。“对孩子也是。”

“我……”他支吾了,对于那个敏感字眼有启齿上的困难。

“有这么难回答吗?”她遇问。

又瞪了她一眼,他的颧骨似乎更红了。“你一定要在吃饭的时候问这个问题吗?”

浅浅一笑,她的态度好像又变得不是那么坚持。“不一定。”

鄂楠听了差点没昏倒。“既然不一定,就乖乖吃饭!”

“嗯。”反常地点了下头,她竟乖顺地低头吃将起来。

鄂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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