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追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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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追忆录-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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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派在五老峰上,离这里倒是不远。”方仲永说着,带头向前走去。

“不是天都峰,也不是莲花峰吗?”杨晨有些奇怪。

“呵呵,这里毕竟不是母星,山上可没有铺好的石板路,更没有什么缆车,黄山派虽然个个武功高强,但住在那种高峰上,毕竟生活不便的。”方仲永笑着,继续前行。

杨晨正在观赏周围风景,见方仲永已走出一段,急忙快步跟上,问道:“黄山派的来历,现在可以说了吧,黄山来客怎么和你认识的?是败在你手上吧?”

“不是。”方仲永摇头道:“那时他还年轻,偷学了几派武功,被人发现,正被追得走投无路,我看他可怜,就随手帮了他一把,没想到却救了个未来的天下第一高手,呵呵。”方仲永笑了笑,又道:“在这里,想学武功是很难的,就算出了钱,还要看你资质如何,一般人根本学不到上乘武功。这小子天份很高,开始就被武当掌门看中,收为入室弟子,偏偏他还不满足,学全了师傅一身本领,就叛师下山,改名换姓地投入其它门派,等学全了又偷偷溜走,就这么一连被他骗到七八个门派的武功。要知道,无论是背叛师门,还是绝学外泄,都是江湖大忌,后来他终于被人认出,自然引起武林公愤,满天下地被人追杀,要不是运气好,遇到了我,恐怕真要尸骨无存了。”

杨晨听得兴趣大增,连声问:“后来呢?你不会替他出头,击退所有高手吧?这样的话传说中的第一高手该是你才对啊。”

“我没有出手。”方仲永笑道:“我只是给他施了个隐身术而已,还骗他说这是天盲大阵,那小子倒也听话,呆在里面一动不动的,过了三天,等搜寻他的高手全过去后,才出了‘阵’。”

“嘿嘿,性命交关,不由他不听话啊。”杨晨停了下,又问:“那他以后怎么成立黄山派的?没被各大门派围剿吗?”

“后来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我道术上又有所领悟,在深山里闭关修炼了几十年,等出关后,黄山派已隐隐是天下第一大派了。”方仲永回忆了一会儿,又道:“当时,我听人说,当年那小子躲过各派追杀后,也在深山里苦练了多年,终于把之前所学融会贯通,从此再无敌手,各派对他也无可奈何,就算他创了黄山派,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合理啊,为什么各大门派不联合起来对其打压呢?”杨晨问道。

“我想,该是没人愿意做出头鸟吧,毕竟无论是黄山来客,还是他的第一批弟子,都是少有的高手,没人愿意招惹这种冤家的。”方仲永想了想,又道:“听说黄山派门规极严,加上那些弟子多半是武痴,一般不会去理江湖恩怨,更不会主动惹什么事,那些名门正派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去和他们为难。若说是担心武功外泄,那也只是泄给黄山一派,不可能继续外传的,再说武功被偷学的,也不是一家两家,黄山来客,加上他几个弟子,总共偷学了二三十派的武功,想来有了这么多难兄难弟,大家心里也好受些吧。”说着,和杨晨一起笑了起来。

笑了阵,杨晨又问道:“黄山来客这名字该是个外号吧?他创派前叫什么呢?”

方仲永闻言笑道:“呵呵,开始我也和你一个想法,后来才知道,他是先有名,后有派。据说,当他武功大成后,开始总是穿着一身黄衫,所以被称为黄衫客,后来他换穿了别色的衣服,不知情的就把黄衫误以为是黄山了,而他也不生气,干脆自称黄山来客,连后来的门派也建在黄山。”

“嘿嘿,有趣。”杨晨正要说什么,却见迎面有人走来,当下闭口不谈。

第二卷 第二章 武林潘安

“晦气!”待那人走近,杨晨不由在心里暗骂一声,想着,“真是倒霉,到了这星球,第一个碰到的,不是美女也罢了,竟然是个小白脸。”看着那人潘安般的面容,杨晨大是不屑,却又有些妒忌。在母星上,他自己的相貌,只能说是平平,对那些左拥右抱的翩翩美少年,早就闷了一肚子的气,而眼前这人,衣着华贵,却拄着根树枝,边走边喘,在这人人习武的世界,显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看着他那俊美的脸上,遮掩不住的憔悴之色,杨晨不由地想:“这小子八成是酒色过度,不知他为什么一个人到这山里,不会是偷会情人吧?”

那人不知杨晨如此看他,也在打量着两人。在他看来,眼前这两人颇为奇特,不说那古怪的衣服从未见过,光论相貌,个高的那个就不在自己之下,却另有种出尘之感,令人生不起嫉妒之心,而边上那个相貌虽然只是平平,却自有种不同的魅力。那人正想上前结交,突然想到自己已不是什么世家子弟,江湖少侠,而只是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不由苦笑一声,把已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正要从两人身边走过,却听个高那个出声道:“这位兄台且慢走,你方才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吗?”那人脚步顿了一下,却仍继续前行,头也不回地道:“没有,恐怕你误会了。”

虽听那人这么说,方仲永却知他必有苦衷,方才路过时,他口唇微颤,看那样子,分明是想和自己说话,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满脸苦笑,把话缩了回去,当下对着那人背影又道:“这位兄台,你若有什么苦衷的话,不妨说上一说,或许我们能助你一臂之力。”

那人还没反应,杨晨却不乐意了,用英语说道:“这种败家子小白脸理他干什么?嘿嘿,老方,我可不是说你。”话音未落,却见那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脸的诧异。

“不会吧?小白脸还懂英语?”杨晨看他向自己走来,吃惊之余,不由大是尴尬。只见那人把树枝靠在路边树上,拱手行了一礼,开口道:“在下何维,请问两位可是从海外归来?”

“正是。”杨晨想了想道,“我叫杨晨,这位是方仲永,我们是从美利坚而来。”

“美利坚?那是何处?”何维显得有些茫然。

看来这个世界没有美国,甚至新大陆都没被发现,杨晨想着,随口解释道,“那是在大洋彼岸的另一个大陆,地广人稀,物产颇为丰富。”

“大陆?”何维更觉奇怪了,心道:“难道他们找到了新的大陆?不可能啊,自万和大人之后,又有多人环绕地球行过,也没发现有新大陆啊。看来,这两人是发现了一个新的岛国,误以为是大陆了。我若实言相告,恐怕他们面子上挂不住。”想到这里,便不再追问,改口道:“两位游历丰富,何某幸会了。在下还有点事,这就先行一步了。”

“何兄且慢,你可是武功被人所废?是什么人如此残忍?”方仲永皱眉道。在这个世界,武功就是一切,废了一个人的武功,和杀了他也相差不远了,若非真有深仇大恨,一般人是不会下此狠手的。

何维闻言一震,苦笑道:“方兄果然好眼力,不过此事只是在下咎由自取,与他人无干。”

“不会是勾引有夫之妇吧?”杨晨忍不住道。

话一说出,杨晨便有些后悔,正想道歉,却见何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副羞愧的样子,不由大奇,心道:“难道被我猜中了,这小子真不是好东西?”当下冷笑道:“你现在知道惭愧又有何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何维听了,更觉无地自容,刚把头低下,却听方仲永道:“杨晨,别说了,我看何兄不是那种人,此事必有隐情。”接着,又温言道:“如我眼光无差,何兄你必是正人君子,当不会做出有悖道义之事,若何兄不怪我交浅言深,不妨将此事详情相告,我们也能一起参详一下其中疑点。”

杨晨有些奇怪,心道:“难道这小子是冤枉的?看他那样子,明显是做了亏心事啊,老方有初级读心术,该不会看不出来,他这么说,想来一定有他的道理,反正法国特工的测谎仪我随时能复制来用,也不怕他撒谎。”再看何维时,却见他竟向方仲永跪了下去,哽咽道:“这两月来,方兄是唯一信我之人,请受我一拜。”不知何时,脸上已挂着两行清泪。也由不得他不激动,这两个月来,何维不但倍受着白眼和嘲讽,便是在深夜入梦之后,父亲惊怒交加的面孔,母亲伤心欲绝的神情,还有那亲朋好友的怒斥,也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惊醒,而除了旁人的责难,他自己的良心,也无时不受着折磨,既觉得冤枉委屈,又怀疑自己真犯下杀兄大错,煎熬了这么多天,都已到了崩溃边缘,此时方仲永一言,不管是真是假,直是令他心情激荡,感激不尽。

看着何维那副甘愿为方仲永而死的模样,杨晨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心道:“原来三流小说中那些一见主角就傻乎乎地效忠,至死不渝的笨蛋真的存在啊。”

方仲永却没那么多想法,轻轻将何维扶起,微笑道:“不必多礼,我只是说了句公道话而已。何兄若没意见,我们就到路边一叙,如何?”

何维此时心情激荡,哪会说个不字,当下连连点头,跟着两人来到山道旁的一块巨石上。

三人坐好后,何维正要开口,却见杨晨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个五彩斑斓的纸盒,递过道:“老何,冰红茶,没喝过吧?试试看。”

“什么?茶?”何维大奇,接过掂了一下,倒也有些份量,想来茶就装在里面了,只不知为何茶水不会渗出。

“老何,看着,这么喝的。”杨晨也给了方仲永一盒,自己又拿了一盒出来,示范着将吸管取下剥开,插入盒中,然后美美地吸了一口。

何维有样学样,也跟着吸了一口,动容道:“好喝啊,好喝。杨兄,你说这叫冰红茶?”见杨晨点头,何维又问:“这冰红茶似乎与寻常之茶大为不同啊,可是新大陆的特产吗?”

杨晨心念一转,笑道:“正是。老何你如果还想要,尽管和我说好了,要多少有多少。你想开茶馆都没问题。”

虽有些不信,何维闻言还是大为感动,泪水忍不住又流了出来,对两人说道:“承蒙两位另眼相看,何维不胜感激,只是何某此时已是废人一个,还是个杀兄淫嫂的大恶人,两位的恩情,在下只怕此生已是难报了。”

“杀兄淫嫂?”杨晨眉头一皱,“有人陷害?”

何维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恐怕是我自己酒后乱性,只是我究竟做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说着,显得甚是苦恼。

见他这样子,方仲永劝道:“何兄不必多虑,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那天是何情景,何兄不妨回忆一下,或许能从中发现一些疑点。”

“那天正是我爹五十大寿。”何维回忆道:“我们何家除了几个留守在外地店铺的,人都到齐了,各地宾客也来了不少,东方家,郑家都有人到贺,连武夷派也来人了,我爹很是高兴,喝了不少酒,还当众宣布,再过三年,就把家主之位传给我大哥。我向来不擅饮酒,那天也陪着喝了不少,或许就是醉后乱性,铸成大错。”说到这里,何维已是悔恨得无以复加。

方仲永拍了拍他肩膀道:“此事也未必是你的错,你且说下去,那天你还干了什么?”

“那天……”,何维继续回忆道:“也许真是喝多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只知道清醒过来时,不,被冷水泼醒时,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地上,边上围了一群长辈。听他们说,发现我时,我正和大嫂在床上抱作一团,大嫂被人点了穴道,也是赤身裸体,而我大哥,大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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