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唇触及她嫩白似雪的胸脯时,他迷失了,迷失在她撒下的情网中。
她急切地寻求他的唇,及他肯定的爱意,而天凌也用行动证明了他无可否认的爱……
一阵如火的激情后,两人紧偎着彼此睡着了。
越苓醒来时,室内黑漆漆的。
“糟糕,天都这么黑了,现在到底几点了?”她自问。
“什么事这么紧张?”天凌仍睡意仍浓,含糊地问。
越苓打开电灯,看了壁钟一眼。“都八点!糟糕,最近我爷爷回台湾了,哥哥特别交代我要早点回家吃饭,这下我铁定被骂死。”
“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你先随便吃点东西,晚一点我再溜出来。”
“超过十点就不要出来了。”
越苓听到这句话,一张脸立刻垮了下来。天凌忍不住亲了一下她可爱的红唇,解释道:“太危险了。”
越苓依依不舍地吻着他。“那你跟我一起回家。”
“别说傻话。”他是很想跟好回家,但不是因为她,他很想念钟含。“晚上出来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越苓听了,芳心大悦,开心地离去。
天凌的心情很复杂,他真想马上把她追回来,再次拥她入怀。唉!有这样体贴的女友不知是福是祸?如果姊知道她的小姑是他的情人,不知会有何反应?
☆ ☆ ☆
钟含在半梦半醒之间仿佛看见陈越风。
不可能吧!她努力张开迷蒙的双眼,竟然真的是他!他是那般潇洒地坐在面对床的沙发上瞧着她。
但她还不至于被他的风采冲昏了头,下午两点半,堂堂远流集团的总裁会出现在她的面前!面对他恶魔般的脸孔,她很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喂,你这么早回来,该不是为了找你老婆上床吧?”她的话中带着笑意。
“当然不是。”他否认得太快了,连自己都无法信服。该死,她竟敢嘲笑他。钟含似乎没注意,她突然大喊:“糟糕!已经两点半了!”她立刻跳下床,四处寻找衣物。
越风被迫延长地克制欲望的时间,没好气地问:“你在干嘛?”
“你没看到我在找衣服吗?”钟含站在偌大的衣柜前,头也不回地说。
“废话。”因为欲望无法宣泄,他的耐性几乎被磨光。“你要去哪里?”
她没回答,迳自消失在浴室内。片刻后,她换上一套难看的灰色套装出来,看也不看他地回答:“出去。”
她的态度真让他不习惯。他在两点半从公司跑回家里来,无非只想拨开她的衣服,与她热烈地共享午后这一段难磨的时光。从没有女人对他不理不睬,甚至主动自他身边离开,而他也从不曾如此渴望一个女人……唯有钟含,他的老婆总是令他失去自制力。
见她如此,他也不愿开口。面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欲望,他只有苦笑的份。
越风依旧无比潇洒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她,让她的心跳漏了半拍。“现在是下午两点半,你不可能不回公司去吧?我实在无法相信公司已经没有事可让你忙了。”
“别忘了,公司是我的,我爱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越风的口气很差。“你去哪?我陪你去。”
钟含挑起细长秀气的眉,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你要和我一起出去?”
“你要不要先打电话知会你情夫一声呢?”他没好气地问道。
她对他甜甜地笑道,“不用了,我的情夫不像我老公那么小心眼,您请放心吧!”
他索性躺在床上,双臂优闲在地脑后,神情认真的说:“我认为你该被禁足的。”
钟含假装没听出他声音里的认真,催促道:“快一点,如果你想见识一下你最最瞧不起的男人,就起床吧!我的机会已是如此渺小,别再害我迟到。”她开着玩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胆子向他挑衅。
但他动也不动,“脱掉你身上这一套衣服。”见她惊讶地张着嘴,他很不耐烦地补充:“难看死了,你没有别的衣服了吗?以前你不是我的老婆,我不在乎你有多丑,但现在不一样了。”
越风走向衣柜,见到空荡荡的橱子,吃惊地倒吸了一口气。“今晚的宴会,你打算光着身子参加吗?”
“什么宴会?”
“华特的庆功会。”
“你带莉莎去了就成了。”越风鄙视的话无来由地刺伤她的心,看见他自负的神情,她充满怒气地又加上一句:“我已经不为你工作了。”
“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婆,你的一切行动与计划必须以取悦我为优先。”
“如果你娶的是别的女人,或许她们会像只哈巴狗般听话,但你娶的是我,你就别作梦吧!你这只恶心的沙猪!”她恨不得此刻手中有一个大砖头,她砸掉他脸上的傲慢。
虽然越风很想笑,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随你怎么说,当务之急,我必须先带你去买一套可展现你性感身材的礼服。”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她感到难为情,也使她感到无奈,他难道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钟含捺着性子说:“请你讲讲道理,我不可能因为你临时对我说晚上有宴会,我就必须陪你参加,也不可能因为你想逛街就陪你。我现在及晚上都有约会,恕不奉陪。”
“小姐,现在是我要陪你买衣服。天知道有多少女人求我陪她们逛街,而我有多厌恶这种无意义的举动。”越风又好气又好笑。
“先生,现在是你自己回来早了,是你主动提出逛街这个馊主意的。况且逛街是天天都可以做的事。无论有你没有你,我都可以很快乐地从事,可是现在我和我的朋友约好了,我不想失约。”
“你有什么值得为他而违抗我的朋友?”他从女人身上得到的,向来只有“是”一种答案,对于她的反应,他实在很难理解。
“陈越风,你真幽默。”她摇着头笑了。“每个人都有朋友的,不论男的或是女的。”
“是吗?”听见男的,他的心不禁震了一下。
“唉!”钟含假意地叹口气。“或许我的朋友你也认识。华喧,记得吗?”
“不知道,若不是美女,我不会费心去记住她们的名字。”他实话实说。
“我想也是。”她神秘地一笑,“但我敢打赌,你会后悔说这句话。人家当年可是校花,你还曾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哩!”
“吹牛吹得太大了吧!我是在国外受的教育。”
“是,大情圣。快点,我快要迟到了。”她再度催促,迳自走向车库,越风很快地追上她。
在车上,钟含忍不住问:“越风,你在牛津大学时,没遇见过令你动心的女人吗?”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除了Fion之外,还没看过哪一位拥有如你所说的魅力。”
钟含满意地笑了笑,Fion正是华喧的英文名字。待会儿他一定会觉得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越风很讶异他的回答竟没有惹她生气。他意兴阑珊地问:“你们约在哪儿?”
“晶华酒店。”
“至少那是个舒服的地方。”
☆ ☆ ☆
这个时候会在晶华喝下午茶的,都是些有钱又有闲的人,越风尽量避免去看那些打扮入时的名媛淑女,拥着钟含快速走向侍着带领的座位。
过了一会儿,华喧还未到,越风很生气,他并不习惯等人。
“耐心点,华喧的个性就是这样。”她安抚他的情绪。
越风不理她,无聊的眼光开始四处游移。
未几,他的眼光锁定在推门而入、风情万种的长腿美女身上,着迷地看着她甩动被风吹乱的秀发。是她!
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年之后,她依旧风采不减,明艳动人。
她的视线在空中与他交会,然后,她露出明艳的笑容朝他走来。
越风顿时间屏住气息,她认出他了,他该拿她如何?
钟含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而后露齿一笑,站起来拥抱这位吸引所有男士目光的美女。
“华喧,好久不见。”
“你还说,结婚这么久才想到我。”她一见到钟含就抱怨。
“是吗?”钟含衷心地感到抱歉。她们一个多月没有联络,以往华喧在英国时,她们也没有那么久不联系。
“好吧!今天我请客,顺便庆祝致麟康复。”
“就这样?太小气了吧!”
“来日方长,别太贪心。”钟含开着玩笑,现在才想到越风。“来,我为你介绍,这位是陈越风。越风,这位是我的闺中好友,华喧。相信你们彼此并不陌生。”
“当然。”华喧慵懒地伸出她的右手。“恭喜你,陈越风,你真幸运,要得美娇娘。”
“哪里,好久不见,Fion。”
“喧,越风还记得你哩,我刚刚出门前还提到你。”
钟含笑道。
“真的吗?”华喧惊讶地转过头看越风,有趣的向他寻求答案。“那你一定还记得当年看Elan咯?”
“当然,你们两位风靡了整个牛津大学,当年Elan突然消失时,全牛津有三分之二的男同学至少被当一科以上,我也是受害者之一,怎么敢忘记?”越风低头看见她戴着戒指的手,惊讶地问:“你结婚了?”
“刘致麟。记得吗?”
“高我一届的学长,当然记得。若我没记错的话,他现在可是全世界最大国际商业银行的总裁。”
“你过奖了。”
“请恕我迟来的恭贺。”他诚恳地说。
“谢谢。我也还没祝贺你和Elan呢!”华暄客气地回礼。
“Elan?!”越风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你难道你不知道含就是当年的Elan吗?她可比我出色得多。当年,学校大多数的男生都为她痴狂呀!”
“当然知道。”越风用微颤的手拿起酒杯,他需要酒严压惊。太不可思议了,这五年来,他压根儿没把钟含和Elan联想在一起。
钟含开心地和华暄聊天,而越风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仔细地观察她们两人。没错,她就是Elan。她和Fion不同类型,却都能吸引绝大多数男性的目光,只要她愿意。
但今天的她怎么会变得这副怪里怪气的模样呢?他记得十年前的Elan大胆、热情,是所有少男心目中的偶像。
现在他才发觉,他的老婆真有几分姿色。Fion明艳动人,而Elan耐人寻味。他不了解钟含为何要隐藏自己的光彩,但也一定要彻底改变她、帮助她,就从明天开始。
☆ ☆ ☆
在回家的路上,钟含心中有点内疚,因为她到后来才发觉越风几乎没有开口。
“对不起,我一坐下来就忘了时间,耽误你参加华特的宴会。”
“算了,我想比较在意的该是华特。我的缺席,或许会引来的他误解,认为我对他的新产品没兴趣。那他明天开出的价码应该会低些。”
“但根据以往的经验,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是啊!自从你离开公司以后,我才发现他是我们公司最难缠的客户。”
“其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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