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嫩若凝脂的细致粉脸倏地透出红晕,他凝视她乾净而完美的侧面,笑得好放肆,“怎么会呢?我明明记得那时候你身热如火,肌肤是,最里头的幽x更是……”
他的尾音拖曳得好长好长,并等著她的反应,他想看她生气发怒的样子,
鬓发如云、山翠的眉、黑潭深的双眸、空灵的气质……他承认她若天仙的别致美丽,但再也不会被她佯装出的温婉给欺蒙了,这个女人擅长作戏,她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就奉陪到底。
“齐少爷,如果你再说这些不入流的话,请你离开,玉玲珑不和这种男人往来。”拨开他的手,红日别过头,她的声音宛如深受痛苦。
他今天来日月楼的目的已经表现出来了,又是一次的羞辱,如此而已。
“好,你既然自认是位自视不凡的妓女,那么我就和你说些有深度的谈话,我们来聊聊贵妓院日后的去留好了。”齐昊旌并未被她的一语双关给激怒,他坐了下来,一身的自在安逸。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的声音似乎冻结住了,他的泰然令人毛骨悚然。
“没什么,在下只是有一问想请任姑娘回答,你相不相信我一句话能教日月楼关门大吉,所有的下人喝西北风过日子?”
“你想怎样,日月楼又没有得罪你。”
“但是日月楼里的玉玲珑犯著了我,我不会放过有关她的一切人、事、物!”她那子夜一般黑的、松散的长发绕著脸垂落双肩,齐昊旌的手指卷起一缁,态意把玩起来。
红日几乎紧张得窒息,“我是我,日月楼是日月楼,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主体,有事你冲著我来,不要对付日月楼!”
齐昊旌所领导的旗门拥有如何的势力她很清楚,他有几分能力说这句话她更明白,她知道只要他说出口,任何事他都能说到做到。日月楼一旦让他盯上,即处岌岌可危的地步了。
“此话当真?你真的如此勇敢?为了日月楼你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齐昊旌需要所有的筹码和优势来面对她,因此他选择以此来胁迫她屈服自己的报复计划。
任红日是因为保护日月楼而下海当妓女,这种伤风败俗的低贱事她都做得出来了,别说他即将打击她的惩治主意了。她是个聪明人,即使他不说,她大概也能明白他的打算吧!
这样最好,她最好明白他对她的恨意有多深刻!
咬著牙,心一横,红日点头了。
齐昊旌想给她的难堪,她告诉自己一定能熬过的。日月楼是大家的一切,她不会让它因为自己而就此消失,她会保住它的。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齐昊旌语带讥谪,朗声纵笑。
“你想怎样对我?”红日深呼吸,努力凝聚近乎筋疲力竭的精神,可是她实在好累,这段谈话令她觉得自己无力、无助且无用。
“哼,很想知道自己未知的命运吗?是不是很茫然?很简单,我要你,你的身体还有女人最重要的名节,我要你当一个永远无法从良的妓女!当老百姓们都知道你是我齐昊旌不要的女人后,我不相信还有那个男人肯要你这个破铜烂铁!”他的胸膛上下抽动,情绪汹涌。
汪著水珠的一双杏眼直直地望进他眸中的狂暴,红日恍若看到未来世界的惨暗。
睥睨著她,齐昊旌从袍中取出五十两银子丢在桌上,“这是见玉玲珑的银两,现在我要你好好陪侍我,用你平日对待那些酒客的样子。”
挺直腰杆,红日将银子推回他面前,“我今天休息,你明天再来……”
她说了今天不会客,一定遵守原则。转过身去,却感觉到他扫住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失去平衡,跌坐在他腿上。
“你想和我作对?是不是希望日月楼赶快倒闭?”齐昊旌严酷的声音在她耳际无情的响起。
“你……”仅存一线生机的警告,果然奏效,她反击不成。
“喊你的丫鬟送酒菜来。”
“你拉著我我怎么唤她来?”他的力道不是她奋力就挣脱得开。
齐昊旌咧开一抹残虐的邪笑,“我倒觉得这个姿势挺不错的,你必须学著适应它,别忘了,你是个妓女,用得著在意旁人的目光与想法吗?而且我相信你那个和主子站在同一阵线上,同样排斥我的婢女就在门外守著,深怕她家小姐会被我欺负呢!你只消一出声,她马上就冲进来保护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可以替你喊……”“不要……我自己来。”深怕青儿看到这一幕,红日柔声喊著:“青儿,你在外面吗?”
果然让齐昊旌料中,“小姐,我在,你有没有怎样?”青儿担忧的声音穿透进来。
“青儿,我没事,你去吩咐厨房替我准备几道酒菜,我要招待客人……对了,搁在门口就行了,我等会儿会自己开门拿……然后你也可以去忙了,不用再守在门口。
“可是……”青儿还是有所顾忌。齐昊旌方才赶她出门时的冷然,她怕他会对小姐不利。
“青儿。”红日阻止她的想法继续蔓延,她知道青儿想愈多,就愈走不开。
“小姐,青儿听你的话,但如果他伤害了你,你就放声大叫,我会找庆哥来救你的。现在我去备酒菜了。”
“你的侍女真尽忠职守,在她眼中我是匹大野狼或是只残暴的老虎吧?她根本不晓得她的主子是只狡猾的狐狸,没人敌得过她精明的头脑!”齐昊旌嘲弄的说。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我不习惯穿著这身素装接待客人,这样对你不礼貌。”过度的紧张使得红日腹部疼痛,血行迅速,耳朵嗡嗡作响。
仅著睡袍,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完全袒身露体在他面前,那令她无法自在的面对他。她已经输去太多了,不能连自信的面对他如此简单的一点也不能达到。
“和我在一起时,你身上的衣物愈多,才是对我不礼貌……”将她身子扳正,面对著自己,形成一个暧昧的姿势,齐昊旌微笑地望入她的眼神,那个笑容无害,教人不能明白他的意图。
他眯起眼睛,一手将睡袍拨下她的肩膀,解掉亵衣的细带子,露出她一边光裸的ru房,他的手指立刻在她的胸部画圈,愈来愈接近她的蓓蕾时,红日的呼吸岔了。
“不要……”她气急败坏的用粉拳捶打他的脸和脖子,击中他的喉结,害他连连咳嗽。
攫住她使坏的一双手,齐昊旌的眼神发射怒火,“又是不要?你搞清楚自己此刻的身分,你只是为我齐昊旌暖床的女人罢了,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他站了起来,像抓老鼠似的摇晃她,令她头昏脑胀。“到床上去等我!”打开房门,他将酒菜端进来,拿了酒和一个酒杯,按住她在床沿安分的坐著。
倒了一杯酒,他把杯子递给她,“用你的嘴巴喂我喝酒。”
红日一怔,“我……不会。”红日想将杯子还给他,可是他拒绝接受。
“将酒先含著,然后送进我的口中。”齐昊旌强喂她喝了一口,她受突来的动作惊吓,岔了气,不停的咳,泪水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于是哽咽。
“我真……的不会。”
“妓女必备的拉客工夫你居然不会?你真以为可以当个卖笑不卖身的妓女一辈子?”
经不起他的冷嘲热讽,红日再度拿起酒,“我学……”
脸颊湿了,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让眼泪给流下来,她不是那么的坚强,可以禁得住他一再的打击。她的尊严早在他的践踏下荡然无存。
齐昊旌嗤之以鼻的笑著,看著她笨拙的迎了过来,在她唇覆上自己的同时,将她的嘴整个含住,然后感觉到酒液自她的口中流了过来。
闭眼一番品尝后,“你看,很简单,不是吗?”睁开眼睛看到她正想擦拭嘴角,他拉开她的手,低头伸出舌尖帮她舐去唇际的残留。
没有听闻她的出声,齐昊旌有些恼火她的被动,他不喜欢女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他会将她教导成为一个最出色的妓女,不过她所有的yin荡只能为他一个人。
她的眼睛平静深幽,他深信那抹平静只是假面,骨子里她必然是充满热情,昨夜她初时的反应骗不了人。
“要当一个令我满意的床伴,你必须先学会如何取悦我!”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已扯掉她身上的睡衣,贪婪的盯著她的同体,欣赏著她结实的雪白酥胸,丰满圆润,点缀著粉红色的乳晕,和记忆中的相同颜色。
“我平常不这么对待客人的!”找回自己的声音,红日蜷起身子,双手遮掩自己的裸露。
为了日月楼著想,她知道自己的初夜一定是这个男人的囊中物,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暴戾她心里有数,但是否可以少些揶揄、嘲笑对她?
齐昊旌阴沈的笑著,“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客人,我是你的男人。”
要伤害这样一个女人还不容易,无止尽的羞辱耻笑就是给她最大的折磨了。
“我昨晚怎么用手指对你,现在你就这么爱抚自己。”
“我不要!”红日失声叫著,那种yinhui的动作她怎么做得出来?
“我警告你,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拒绝的话,信不信我聚集城内所有的男人来看你的这段表演?”
红日觉得自己的心死了,她再也承受不起一丝一毫的羞辱,她如行尸走肉般躺了下来,一只手缓慢的下移。
“两脚张开,手指伸进去。”齐昊旌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腿前监看著。
她那分门各据一方的瓣膜,刺激著他的情欲,其上黑色的毛茸茸,更搔得他的下体蠢蠢欲动。他不自然的挪动著身子。
红日啜泣著,她闭起眼睛不想看他,指尖轻触自己的小腹,然后终于下移到悸动处,在那个隐密的si处入口,她怀著惧怕的心情将食指探了进去。
她厌觉到了一道热度和湿黏的润滑。
“试著抽动。”齐昊旌的命令声在前方响起。
依言,红日照做,随著手指的抽动,一股伸缩的张力包裹著她,她只觉得si处湿透了,她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渴望。
“用力一点。”
呼吸不顺畅,像喘不过气,红日抬起臀部弓向自己的手指,一个声音从她口中喊出:“啊……”
看她的脸庞同时闪过愉悦与失望,齐昊旌连呼吸都在痛,他的两只手抓著他的双腿至发疼,自制力溃防,低吼一声起身制止她在自己面前的陶醉,因为那教他的渴求胀大而发痛。
“够了!”他不怜惜的力道拉出她的手,眼见一道爱ye的黏度随著牵扯而出,附著在她手指上,他又是一声低咒。
“湿成这样,你真的不要男人吗?看看你对自己手指的渴望,那即代表你心里有多渴望男人!”
他刻意拉著自己的手来到眼前,红日不想看都难,也许她也毋须用眼睛去看,因为她的感觉已经告诉自己。
她惭怍的别开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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