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磊齐带领她上下律动的频率渐渐加快起来。
“啊——啊——”采菱狂喜的娇吟着,饱胀戚教人失魂又爱恋。
他突地昂身坐起,结实、硬朗的身体与柔软、细嫩的娇躯紧紧相拥着。
采菱捧起他的俊庞,细腻的吻住他的嘴。
他眉心一蹙,脸庞浮现难以分辨的复杂神情,单手爱抚她的胸脯,一边狂炽的往上顶送。
他最后将她压倒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提放在肩头,一把将她推向自己,再把自己身子往上一迎,更加奋力的撞击着她。
采菱爱液直淋,情不自禁地尖声娇吟了起来。
采菱任由他抽送、捣弄,撞得她四肢瘫软,浑身血液不由自主的加快奔流起来。
他的指头撩拨着她凸起的小核,一面狂野的顶送。
“嗯……”采菱迷乱了。
硬挺急急往上抽,再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刺入。他的指头不住揉拧她的小核,硬挺也不停来来回回的抽送。
她狂摆玉臀接受套纳,整个人陷入疯狂的境界里。
倏地,他只感觉她下体的内部肌肉频频抽搐,浑身剧烈颤抖,瘫软的娇喘气息。
“不行!你这样就升仙啦?我还要你不够呢!”磊齐欲火正盛,伸手盘紧她的双臀,奋力的猛抽猛送着。
“啊——啊——我会死啊——啊……啊!”采菱愉悦又恐慌的直叫。
他狂野的抽插,腰力十足,将她更扯近自己,并一面揉捏着她饱满的酥胸。
磊齐的硬挺已充血至爆破边缘,一阵酥麻感涌上,倏地,他粗嘎的嘶吼一声,一股热精如岩浆进发般射进采菱的私密深处。
窗外更深雾浓,室内一片春意盎然……
第九章
采菱一大清早就被唐父叫到书房,两人面对面坐着,采菱担忧的望着一脸凝重的唐父。
“你知道吗?我仍无法接受你。”唐父不苟言笑的脸上凝聚着肃然,“虽然我答应世廷会好好照顾你,可是我一想起你的城府之深,我的心就冷寒到极点。”
采菱心如刀割,懊悔之情让她真的很想杀了自己,她无话可说的低垂着头,感到极为惭愧而不敢抬头迎视唐父那双犀利的黑眸。
“明人不做暗事,我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拖拉拉,今天我有话就直说了,我给你两条路走。”唐父拉开抽屉取出一本支票簿和一张条纹状的纸,在空白的支票上填上一个钜额,撕下支票,他再填第二张,同时将两张支票和那张纸推到她的面前。
“这是你的抉择,压大压小随便你,如果你收下这一仟万,就请你立刻签定这张离婚协议书,然后离磊齐越远越好,我不能让你继续利用磊齐的感情,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爱着他,我想这一仟万对你面百绝不是小数目,够你和你的孩子吃一辈子了。”
采菱错愕的看着他。
“别这样子看着我,还有第二个选择。”唐父脸上仍是严肃非常,“我想每个女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让你带个孩子走,对你也许不公平,日后可能会妨碍你追求幸福,也可能造成你的负担。
而且再怎么说,你怀的是磊齐的孩子,是我唐家的后代,所以,你可以选择生下这孩子后再走,我仍然会给他唐氏的姓,但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和磊齐以及这孩子见面,当然眼前这张三仟万的支票就属于你的了。二选一,把不要的支票留下。”
“你摆明是强逼我走,不管我做什么选择,结局都是一样的。”受到污辱的采菱难以置信的看着唐父,紧蹙的眉心泄露出她内心的不平与愤怒。
“你说的没有错,除了这两条路,你没有其他的选择。”唐父的脸上写满不易妥协的固执。
采菱压抑自己这才知道为什么磊齐的公司在这男人的手上,唐父具备了精明的生意头脑,任何事在他眼里,都成了买卖交易,他简直是商业圈里的一只老狐狸。
“我知道你们永远也无法原谅我的所作所为,我的罪孽也许深重,但罪不至死吧?你们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会竭尽所能的表现给你们看,我会向你们证明我是真心的深爱着磊齐。”采菱心碎了,被绞剐的心无可救药的阵阵抽痛着。
“你嫌我给你的金额不够是不是?数目我可以重填。”唐父愤怒的看着她,他觉得她的目的不过要钱,以退为进来提高金额,这女人实在太贪心了。
采菱心一绞,鼻头一酸,热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她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就算你给我全部财产,我也不会离开磊齐的。”
“四仟万?”
“不!”她尖锐的吼叫道。
“五仟万够不够?”唐父一意孤行的在支票上填下天文数字。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磊齐!”如果早知会换来如此剐人肝肠的结果,采菱死也不会进行报复计画。
她崩溃的哭喊出来,心碎的挥开他手中的笔,取起离婚协议书,三两下便将离婚协议书撕成碎纸花,洒的满地都是纸屑。
“放肆!”见到她如此无礼的态度,唐父怒发冲冠的弹跳起来,“五仟万是我的极限了,你这贪得无厌的女人,休想我会继续喊价上去!”
“爸!”采菱恐慌的唤道。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因为直刺心坎的教训,证明了再也没有人相信她是真心的爱着磊齐,他们全一口咬定她接近磊齐是有目的,她只是在利用他。
“别叫得这么亲热,我不承认有你这种媳妇。”唐父一挥手,拾起地上的支票本,撕下第一页丢向她泪潸潸的小脸,“我再重申一遍,把不要的支票留下,我限你三天之内给我一个答覆。”
话落,唐父怒气冲冲的离开书房。
采菱的人格与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严重打击,双腿一软,“碰”地一声,整个人失去重心的跌下地去。
来势汹汹的屈辱焚烧了采菱的身心,她的心碎成千片万片,痛不欲生的刺痛感教两行清泪像洒落的大雨般,从她酸涩的眼眶内不绝滚落。
“天啊!天啊——”她抱住自己的头,崩溃的尖声哭喊。
她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愿受此羞辱……
谁能帮助她脱离这痛苦的深渊?又有谁愿意相信她是真心真意的爱着磊齐
她真的什么都不要啊,她只要磊齐,她真的只要磊齐的爱……
望着化妆台上的支票与离婚协议书,采菱心碎的不能自已。
早上离开书房时,她将所有支票拾起放在唐父的书桌上,想不到固执如他,竟趁她洗澡时,偷偷将这两样东西搁放在她枕头上面,重新请律师拟定的离婚协议书,摆明硬要她离去。
面对不被接受的残酷事实,采菱直觉生不如死。
但她不怨任何人,她知道换来这样的结局全是她咎由自取,是老天爷在惩罚心如蛇蝎的她……
此刻就算采菱哭碎肝肠,相信也无人会同情她、怜爱她了。
这是采菱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
望着一桌子冷却的菜肴,采菱的心降温到冰点。
自新婚之夜到现在,磊齐已有整整半个月没回家吃晚餐了,也没带她去蜜月旅行,什么都没有,再加上唐父的压迫,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了。
在她的阴谋尚未被发现时,磊齐是多么的疼爱着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天天往他们之前同居时的别墅跑,一天没吃到她做的饭菜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如今,结了婚之后,经常要等他等到夜半时刻才得以见到他的人,就算等到他归门又如何?他对她态度又冰又冷,采菱百般讨好他,始终得不到爱怜,唯有用身体取悦他,他才肯释放热情。
而磊齐的父母亲因始终不肯承认她这个媳妇,就算无意在大厅中遇见,唐父也只会把她当成隐形人,原本两老归门时间已够晚了,如今更故意拖晚了返家的时间。
采菱每天面对这死气沉沉的大屋子,内心又害怕又恐慌,也更加寂寞了。
更糟糕的是,磊齐为了遗忘掉过去曾和她有过的缠绵,竟以打破行情的低价打算卖出磊齐和她同居时所住的那栋别墅。
采菱在接获这项消息后,为了抢回这栋充满美丽回忆的别墅,立即十万火急的开始向朋友借钱,凑足买别墅的金额后,她先请别人向磊齐私下买进,再将别墅转入她名下。
默默地一个人吃着冷却的饭菜,采菱的泪水忍不住滴落下来。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忍受多久,她只觉自己被这恶劣的情况逼得快发疯了。
倏地,门把扭动的声音突然震动了她,悲喜交加的采菱立即丢下饭碗,不加思索的冲向门口。
喝得酩酊大醉的磊齐踩着踉呛步伐,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进门,怀里还拥着笑容尴尬却依旧可人的况晓珊,两人好不亲热的一起跌进客厅的长沙发里。
“啊……”采菱错愕不已的看着他们。
“哎呀!磊齐,你压着人家了。”况晓珊脸红的看看她,又看看喝得醉醺醺的磊齐。
“哦……”磊齐恍若未闻,整个人压在况晓珊的身上,不规炬的大手还贴上她胸部,轻轻地揉搓着。
“不要啦!讨厌……”况晓珊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娇嗔的握紧他不安分的大手。
“磊齐!”采菱的心似乎在瞬间碎裂成万片了。
她的胃不断的翻搅着,面容惨白无血丝,心碎与无助的感觉随着这一幕戳刺着她翻腾的五脏六腑。
磊齐缓缓地睁开一双眼,看了采菱一眼,又重新将脸埋入况晓珊的颈窝里。
“你的胡渣弄得人家好痒哦!磊齐啊,让采菱送你回房好不好?”况晓珊温柔的呼唤着他,一张嘴都快吻上他的脸了。
“采菱……嗯,采菱……你怎能利用我的感情来完成你的复仇大业,我恨你……我恨你……”磊齐嘴里不停呓语着,揉搓况晓珊胸部的大掌越来越有劲。
“哦!”况晓珊痛得皱起眉头,却听不懂他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晓珊,你们怎会在一起?”流荡在双目这幕不知羞耻的火热场景,令采菱心痛悲怆不已、醋意横飞。
“我……我……”况晓珊不安的看着她。
虽然她的好友背叛了友情,抢走了她心爱的男人,但是,况晓珊自小就是个知足、天真、无怨的女孩,她的懦弱包容了采菱的背叛,她的体贴谅解了采菱的心。
在婚礼当天,当磊齐强逼她脱下白纱,选择和采菱步入礼堂的那一刻,她心碎的快死掉了。
最后,父亲将哭得不成人形的她送回家,接着父亲又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述给她听后,况晓珊便认定是父亲有错在先。
父亲逼死采菱的父亲,让采菱孤单单的成长,况晓珊为父亲的糊涂而对采菱有种深沉的内疚,当她出现这种念头时,况晓珊对采菱就没有恨了,反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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