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压根儿无视于不断冒出她前额的冷汗,他就是要她害怕,最好是吓得她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
因为他正赶着去签一笔合约,都已快来不及了,还被这女孩撞个正着,怎不教他发火
现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又不知死活地和他吵起来,这下子就算搭直升机,也铁定赶不及去会见那客户了,两亿呢!损失惨重了,她不该负责吗
“很好,我拭目以待,如果你有本事的话,不过恐怕你没机会了,因为我现在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残暴不仁!”
“你——啊!干什么?你神经病啊你!神经病!”采菱受惊的叫出声。
因为——非常意外的,他像抓小鸡似的,竟一把揪起她的身子,然后粗鲁的将她扔进他的车子里。
接着,车子绝尘而去
采菱简直不敢相信,这男人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视国法、无视他人存在的——俘虏了她
第三章
唐磊齐的辛辣与冷血是远近驰名的,只有不知好歹的家伙才敢惹上他,而采菱似乎已成了他眼中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了。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从夜空中划过,豆大的雷雨狂厉而下。
惊悸随着狂风暴雨向采菱全面夹杀而来,这个男人似故意挑衅,在将被雨淋得一身湿漉漉的她拖进一栋设计得别出心裁的别墅后,像丢球似的将她抛扔在床上。
“你疯了!”采菱难以苟同他那教人胆战心惊的可怕举动,怒吼一声,浑身直颤的她趁他一个不备迅速挣脱了他的钳制,然后顺势滚到屋子的一角。
“两亿,你赔得起吗?”磊齐很快又抓到了她的皓腕,一施力,又将她甩上床去。
当他那带劲的臂膀、炙热的手掌,一触及她的身体,她心头便一阵小鹿乱撞,有种奇异的感觉流窜而过。
“什么两亿?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采菱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她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的男人。
“早上你无故撞到我,害我赶不及见客户,现在又无故撞上了我的车,害我赶不及签约,白白损失了两亿,你说该不该怪罪在你头上?”
神经病!这算哪门子的歪理?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不可理喻了,这事怎能算在我头上?你干脆用抢的比较快。”她哪来的两亿还他?他分明是强人所难嘛
采菱就快气炸了,拉起被单盖在自己身上,美眸已失去了悍然的凶光,徒留不知所措与一脸的错愕。
“算在你头上又如何?”这女人挺有个性的,磊齐犀利如鹰般的锐眸激赏地迅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两亿买你一夜,算便宜你了,好事全让你占尽。”
“警……警告你——不要乱来哦!再说……再说……我又不是妓女!”他可把采菱吓坏了,她立即揪紧被单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说真的,这辈子她从没见过如此不可理喻、色胆包天的男人。
“幸亏你还有几分姿色,要是连咽都咽不下去,我可亏大了。”磊齐绝不是在吓唬她的,他是真的打算把她连肉带骨的咽下肚去。
磊齐出生于名门望族,唐氏集团的财富令人望尘莫及,磊齐自然成为女人们择偶的第一大目标,就因为女人对他卑躬屈膝,才会如此不值钱。
他向来狂妄惯了,想得到手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纪录,一旦被他看上眼,即使不择手段他都要得到,包括眼前的女子在内。
他会让她知道得罪他会有什么后果,他要她为自己的鲁莽懊悔不已,他要她赔偿他所有的损失。
叛逆是他最拿手的戏码,独断狂妄是他的注册商标,跋扈的个性促使他从不把道德规范放进眼里。
女人在他眼中就像一件华丽的衣服,刚穿时新鲜感无比,待新鲜感褪去时,也正是他厌倦的时候,这就是他日子过得不贫乏的秘诀。
“你不要闹了,快放我走!”采菱又惊又慌。
他虽生得英俊非凡,但她鄙视他,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些许富家子弟的玩世不恭,她真的好怕这个胆大妄为的“摧花杀手”会动手奸淫她。
“谁有空闹你。”磊齐目中无人的笑着。
她心头袭上了一股寒意,生气的截断他的话,但她纤手僵冷,声音抖得更是厉害,假若她被侵犯了,该怎么办
“就算我有错在先,真的造成你不少损失,堂堂正正一个大男人,怎能如此小气和我斤斤计较?”
显然这男人的脾气暴戾非常,否则不会如此轻易被激怒,他迅速捏起她的下颚。
当然她知道他会强迫自己去迎视他凶狠的目光,她不允许他有碰触自己的机会,想打掉他的手,然而他庞大的身躯却偎近了她。
属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充满魅惑的在她鼻息间流窜,她恨死自己了,因为她竟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你不想活啦?敢教训我。”他坏坏的邪笑着,突地强而有力的臂膀朝她伸了过来,一把拦起她的腰。
“啊!”采菱吓得尖叫,突然身子一晃,她整个人倒进他怀里,两人贴得几乎密不通风。
男女间太奇妙了!不一样的身体构造总是会相互吸引,他结实的胸膛炙热无比,她体内的血液开始不安的快速流窜。
他快速地将她翻倒在床上,庞大身躯压上了她,在她耳畔低声喃道:“看你小巧玲珑,想不到胸脯还挺有肉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放手!”她怒极了,气他、更气自己那不争气的情欲。
她挣扎着,咬住他胸前的肉。
“牙齿挺利的哦!”磊齐不以为忤的找到她胸前的挺立,放肆的开始轻揉她的乳峰。
采菱顿时觉得浑身骚痒,热流在瞬间流遍全身。
“你这个下流的男人,我要告你非礼!”
“这罪名不够严重,强奸罪比较有看头。”他本来只是想吓吓她,但不知为何,当他一接触她的身子,他的身体就像着了火。
她有种特殊的气质正强烈的吸引着他,浓烈的活像一团火焰。
“我决定了,我要你这个有意思的小女人做我的情妇,一个月一佰万,包吃包住,划算吧?”他会这么做是想弥补他心灵上的不平衡,也是他对父亲下战书的引爆点。
父亲不由分说为他订下一门亲事,并抓住他的把柄,威胁他就范,对不愿受束缚的他而言,无非是件酷刑。
好吧,既然抗议无效,磊齐心想把况晓珊娶进门摆着当花瓶也好,只要能要回属于他的东西,况且况家的千金生得貌美如花,然而,太柔弱的个性对他这个猎艳高手而言,实在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也引发不了他什么兴趣,所以在他断然宣布服从父亲命令的同时,也正是况晓珊被他打入冷宫的时候。
“你疯了!”无论外头风雨多强,采菱都无心去理会,她比较担心他下一个动作。
因为他靠他太近了,他的手很不安分,修长的中指在她挺立的左乳峰移动着,轻轻一触,她浑身像触了电,微微撩拨,她浑身都燥热起来。
尽管如此,采菱仍力执意志力,为了顾及她的尊严,她既羞愧又愤怒的推拒着他。
她感觉得到,这男人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他是有意侵犯她,对不经人事的她而言,无非是一桩恐怖到极点的事情,她半点都不愿意他继续往下探索。
可是,他的动作越来越狂狷,他炙热的大掌整个覆盖着她的胸脯——
“噢,老天!我真恨你!”尤其是那股奇妙的感觉,采菱恨透了那奇妙的酥麻戚。
“嫌我动作太慢吗?敏感的身体。”磊齐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看她生气的小脸涨得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他就越得意洋洋的仿若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浑球!”像被羞辱了般,采菱用仅存的力量,举起手掌欲朝他俊庞挥下去。
“愚蠢。”而他,却轻松自在地拍开她伸过来的手,“不明智,男人生来是让女人爱的,瞧瞧你的样子。”
他傲慢的昂起刚毅下颚,伸出去的右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他抬高她红潮满面的小脸,充满邪气的双眼瞟着她。
“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一张脸红成这个样子,我猜……”他邪魅的笑着,俊睑凑近了她,细若蚊蚋的说着:“你下面一定湿透了。”
气死人了!采菱的脸红得实在不能再红了,她强力的挣扎着,她真的很想一脚踢爆他的命根子,教他从此绝子绝孙。
“住口!”
“浑身发麻的滋味不好受吧?”他字句充满了淫秽,大手轻轻的揉捏着她挺立的胸。不知为何,他就是忍不住想和她争斗,她越生气,他就越得意,她越挣扎,他的动作就显得越下流。
她只觉得脑际轰隆作响,四肢瘫软,并感觉到一股热流正直往下腹窜烧。
她怎容许自己有这种感觉?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是阶下囚,她是被绑架而来的,可不是心甘情愿受困,为何他对自己做出淫秽行为,她非但没半点厌恶,反而陷入愉悦的深渊里
她很气自己不争气的欲念,在这要命的关头,她却希望他不要停止动作。
她不只想杀了自己,更想一刀宰了他!这个要命的短命鬼,净对她做出一些不入流又低级的举动来.
但当一双溢满无助的美眸迎视到他一双修长的漂亮黑眸,她的心犹如小鹿乱撞,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
他是一个英俊迷人的男人,生得潇洒自然不在话下,英挺壮硕的体魄尤教人芳心直跳,完全是百看不厌的。
但他实在不能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任意为非作歹,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重外貌的女人,是何缘故,她却被他无懈可击的俊容所吸引?她从来就不知自己是如此肤浅的女人。
“没力了吗?”她的羞赧美,令他禁不住油然生出怜爱之心,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盖住她娇柔的红唇。
这个自视甚高、目中无人的狂妄之徒
采菱的心防好像快被瓦解了,虚弱而意乱神迷的挣扎着,无论她的神智或意志都仿若快崩塌,然而她仍拚了命的武装自己。
她真的觉得自己浑身都提不起力气,于是气得不得了,使出仅存的力量咬破了他的唇,并且趁他一个不备,使出她在校时所学到的基本柔道,抬起右腿撑住他的肚皮,以顺时钟的方向迅速将他抛出,他伟岸雄壮的身躯出其不意的被摔下床去。
“哈!”有意思!她居然有本事把他搞得遍体鳞伤!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磊齐非但没生气,反而感到有趣至极,黑眸溢满了数不尽的激赏与惊喜,像突然相中一块宝物似的,他抿起性感迷人的双唇,闪烁的魅眼懒洋洋地睇睨着她那张红通通的小脸,不以为意的伸出舌头舔去他手臂上的血迹,舔着不慎被她咬破皮的下唇。
须臾,他眯起一双带笑的魔魅黑眸,庞大身躯矫健的一跃而起,接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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