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可以调节温湿度,当即便将下降的温度补充了回来,不然,书房还真可能被古玉毁于一旦。
当然,为了充分利用那些玄冰,融化成的玄水,古玉亦再次将其冰冻成玄冰,只是新冰冻的玄冰年份相对较短,质量上要比原先自成的玄冰差上一筹,故而思虑之后,古玉决定用这些新成玄冰做玄冰针尾部,负责调控玄冰针的平衡,这样既不会浪费,又不会影响玄冰针的力度硬度等属性,可谓是一举两得。
接下去,古玉便控制“魔火灵丝”一边调节温度,一边炼制玄冰针,一边还不断做出改进,将温度调节与炼制技巧改善得愈加成熟快捷。要不是“魔火灵丝”只需一个意动,便能如同臂使,就跟用意念在亲手炼制调节一样,古玉还真无法做到这么繁杂细致的微操。
一盏茶功夫后,第一批玄冰针便陆续面世了。
古玉见此,欢颜露笑,当即一个意念,让长白眉毛某个点变大,将玄冰针均匀分布藏匿其中。待得藏好,古玉便将某点还原,让另外一点变大,继续均匀分布藏匿剩下的玄冰针,不多会儿,书房内本来密密麻麻,让人见之头皮发麻的玄冰针便全部罄尽一空。
古玉当即又从空间草帽拿出新的玄冰,如法炮制……
一两个小时眨眼而过,古玉终于将两条长白眉毛全部填上了玄冰版的“暴雨梨花针”。为了这个伟大的工程,玄冰一次性就让古玉给用去了九成九,只剩下数个鲨鱼人喷给古玉的玄冰球,似乎是老天不忍,留点给他权作纪念一般。
两道白眉毛在藏进大量玄冰后,温度暴降,隐隐能见到白眉毛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凝霜,白眉毛附近空间则缭绕着丝丝冷气,本来就怪异的古玉看上去更加怪异了。好在古玉本身就够怪异了,也就不介意再怪异几分了。
当然,为了保证藏针之后,不被看出端倪,古玉专门又到镜子前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地确定天衣无缝,而后身形一闪,去了“玉成团”团员住着的房间,将他们全部敲出来,通知他们到大厅集合,连被禁足的几女亦是不例外。这倒是让她们惊恐失色了一番,毕竟如今才开始入夜,漫漫暗黑,蘸着月色,确实是个折磨身心的良辰美景,怎能不叫她们肉跳心惊、心惊肉跳。
第225章 误会深如海,众口铄金来
一时间,几女面面相觑,无人敢迈出第一步,都希望有出头鸟挺身而出,到时候死的话也能晚个几秒钟。就这样,县主卧室中,一干人等僵持了足足有零点零零三秒,而后一直默不吭声的何胜男率先起身去了大厅,其他几女一看,赶紧跟了上去。
不多会,本来宽敞通透的客厅便缩水了许多,十来条人影斑驳其中,鼎天沸地,热闹得就跟赶墟一般。
“绯樱妹子,你们都没事吧?真是可怜啊,一定遭了不少罪,这脸色白得就跟用高浓度双氧水漂过一样,看得彤姐心都揪成了一团,这主人,咋的变得如此心狠手辣,直将娇嫩花儿摧残。我们要命苦了。”看着绯樱被冷若星搀扶而来,众女夺目惊心,神情凄婉,尽皆围了上去,满是同情感慨,朱彤更是上前帮忙搀扶,述说着心中的阵阵悲凉。
“各位姐姐妹子,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其实没大碍了,完全可以自己走路,只是若星姐受了会长之托,照顾于我,硬是要搀扶我来大厅,我悖逆不过,便只能遵从了。你们切不要误会。”绯樱见众人显然是误会了古玉,心中着实为他着急了一番,但古玉又不让她们讲出实情,她亦只能挑一些能解释的来解释了。
只是众女一听,却神色一黯,朱彤这个帮忙搀扶的更是语气凄怆地说道:“绯樱妹子,真真是好姑娘,好姊妹啊,都这个时候,还为我们着想,也真是难为你了,居然被……惩戒到连路都走不得,还要若星妹子去照料你,这伤势定是不轻。不过,要是仅仅身上留伤也就罢了,彤姐最担心的还是你这心上的伤,女人心,太脆弱了,经不起狠心人鞭子的挥打折磨啊,唉——”
“不会的,偶不相信会长会变成那种人,会长是铮铮英雄来的,绯樱姐姐,你告诉偶,不是会长将你整弄成这副模样的,你告诉偶啊?偶不相信,会长是偶心中世界的支柱来的,要是真的毁了,偶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了?偶不相信会长会变成这样……呜呜呜——”朱彤话音刚落,艾妮便哭哭啼啼了起来。之前,一切都是猜测,做不了实,艾妮终归还仅仅是吃惊受怕,可这下子,“事实”摆在眼前,就是她自己都劝服不了自己了,满腔的绝望与悲悼便化成了咆哮与泪水汹涌而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聪哥?”
同在大厅的人儿本来都没注意到几女的异状,此刻想不注意到都不行了。
“不知道啊,我们两人可是一直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莫聪望着一群女人满脸沧然,隐有泪珠闪动,还有一个大吵大闹,完全就是一副弃妇的模样,心中多少有了几分猜度,只是猜度毕竟是猜度,莫聪也不能将猜的当真的说,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
水柔脸上一红,似嗔似喜地白了莫聪一眼,却不再问了。
众女亦是察觉到了附近转来的眼光,慌忙劝停艾妮的胡闹,绯樱更是连连解释到:“艾妮妹子,你误会了,我身上这伤其实是……我自己不小心导致的,不是会长整弄出来的。”绯樱一急,差点就将事实说出来,好在及时醒觉,赶紧换了另一种抽象说法,这才一石二鸟,既掩饰了刚才的失误,又达到了绯樱的劝服目的。
不过,很不幸的是,绯樱说到“不是会长整弄出来的”时候,语气明显虚了一下。因为绯樱心中了了,严格来说的话,她身上的伤势还真得算古玉整弄的,要不是他要她去那啥子盆地森林,就不会落得能力尽失,还差点香陨当场,只是也不会有了之后那一番终生难忘的经历,让她冰封多时的心真正彻底地涣然冰释,化为了眸子里满溢的泪水泉涌而出。
故而,绯樱在羞喜与心虚的双重压迫下,声音语气便不自觉地虚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虚,还有那么一顿,其他几女都当即将绯樱的劝说与解释当成了是善意谎言,是为了给予艾妮生存信念而营造出来的善意谎言,不信之余,却也感到浓浓的心意,望向绯樱的目光不禁更加温柔哀怜。真是苦了绯樱,叫人肆意折磨得来,还要矢口否认、强意欢颜,为那狠心人儿做辩解,这对于本就遍体鳞伤、满目疮痍的心儿,将会是多么残忍的摧残?
相比绯樱的伟大,其余几女羞愧地低下了高贵的头,唯有艾妮依旧望着绯樱,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
其实艾妮看着绯樱不自然的脸色,还有虚虚的语气,是满心不信的,但她却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地问出这一句,选择了无条件相信。
众女一听,自然纷纷点头,就跟捣蒜一般,点得艾妮一抹眼角泪珠,笑颜大展。
至此,气氛才缓和了下来。
冷若水和冷若月也终是安心地牵过冷若星的素手,询问这几天的情况。好在冷若星无论是从脸色还是遭遇,显然都比绯樱好了几个档次,看得两女都不禁暗叹,有门手艺傍生,就是不一样,关键时刻还能顶罪。然而,她们却没发现,冷若星在现身之时,美眸四扫期间,曾闪现而出的那一抹媚态。那是以前在“天痕团”调教的时候,都无能调教出来的东西,此时却浑然天成,就如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
“你们在聊着什么呢,鄙下大老远地就能听到一阵阵喧闹吵杂之声,屋瓦都要为之震动了。”古玉一边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刘司琪,一边看着那群毫无军纪、鸡犬必惊的团员,颇为不悦地说着,眉头皱得都能用来夹胡桃了。
由于抱疚,古玉在最后通知刘司琪的时候,便顺道将她搀扶了过来。毕竟自己大步流星、健步如飞,而刘司琪却被自己害得只能一瘸一拐,还每走一步,便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古玉是听得无地自容,实在不能不过去搀扶她。
这一搀扶,当即便引来了刘司琪泪眼婆娑,还有半个娇躯,古玉愈加抱疚了,心中本来打算节省时间、抱起她飞奔的想法也随之取消了。刘司琪一个女孩之家,被他弄成这副田地,就已然够惨了,要是还被他抱着去大厅,那还不被人误会死了,身家清白绝对荡然无存。尤其是那一瘸一拐,更会让人想入非非。
于是,古玉只能狠了狠心,压制心中急躁,老老实实地扶着刘司琪一步一个脚印地慢走,以至于最后才到了大厅。
“会长——”
“主人——”
“团长——”
……
一群人见到古玉出现,还搀扶着已然不成正常人形的刘司琪,好几个禁不住心中惊怕,娇呼了出声,就跟见鬼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喊一声“鬼啊”一模一样。叫完,便纷纷本能地后退,却被身后之人截断了后路,一时间只能原地哆嗦,就跟筛糠一样,唯有冷若星叫完之后,是勇敢地扑了上去,将古玉的手抱入了怀中,一如最初的那副模样。
众女见状,心中终是了然。
本来她们心中便有那么一丝疑虑,毕竟这么重的罪过居然就用医术来弥补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如今见到这等场景,几女已然认为自己解开了全部谜底,原来冷若星是用了“苦肉计”,这才换来了臭皮囊的完好无缺,心中不禁悲叹现实的残酷,女人的悲哀。
唯有跟冷若星一起长大的冷若月和冷若水还有些不敢相信,她们的冷若星从来都是一个坚强的人儿,不是那种会因为怕折磨而向现实低头的人,更不是那种会为此而摇尾乞怜、讨好男人的女人。可如若真是那样,眼前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两女一时间脑子实在转不过弯来,撞死在牛角尖上了。
至于古玉,此刻已然自顾不暇,却也无法去猜度她们内心深处惊人的想象。
他本来想着大庭广众,是不愿让冷若星如此轻薄的,可当他看到冷若星那副如狼似虎的模样,心神便当场失守,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一阵阵暖软已然借由手臂传到了古玉心中,心水荡漾之时,更是闻到了一股有别于刘司琪的淡香,那是一股闷闷的骚味,撩人心怀,撩得古玉瞠视的双眼不自觉地眯了眯。
就是这么一眯,众人不约而同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一起,心中不禁泛出“猥琐至极”四字。
古玉自然不知道自己一个本能导致微操失误,引起了一大堆不必要的误会,还赶紧给在座的众位投去了友好而尴尬的目光,投得他们肃然起敬,一脸苍白,赶忙让出一条道子,好让古玉能够直接去到大厅的沙发,生怕古玉不过去一样。这些人即便是挤在一起交流得晕天转地,居然也没人去坐沙发,而是站在沙发前“严阵以待”,算是颇为识相。
古玉见状,眼中虽说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没有细想,便将刘司琪硬塞给发情的冷若星,自己身形一闪去了沙发之位,但没有一屁股坐下去。毕竟团员们都站着,他一个团长坐着说话却是极为不礼貌的,为了避免团员记恨,尤其是少昊团员,古玉决定还是站着将事情表述一遍。
第226章 整编“玉成团”
只是古玉刚整了整嗓子,还未开口,却便听到了躲在后面几女的悄悄话。
“司琪妹子,我苦命的司琪妹子,腿部神经没有被打断吧?”冷若水本是打算询问自己二姐的事情,但转念一想,那些事情似乎不太好在公共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