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膝盖固定住!
而后,他一手揉弄着她的右半边丰乳,一手放肆地逗弄着她身下无法合拢的湿润花瓣,尽情享受空气中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娇啼……
「你……」于又琦无助地仰起头,任由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她想呼喊,却又不知该喊些什么。
「我如何?」黑暗带给了端木苰肆无穷的想像空间,也让他的举止更加放肆。
因为手的触感,让他明白眼前这个被他玩弄的女人,其实有着一副玲珑有致的诱人身躯!
她的双乳浑圆而挺俏、腰肢纤细得几乎不经盈握,滑腻柔嫩的肌肤不断刺激他的感官,让他几乎舍不得放手。
尽情玩弄着她身下的花珠,手掌几乎要被她沁出的蜜汁浸湿时,端木苰肆突然将修长的手指刺入她处子的花径之中!
「啊呀……好痛……」从未被人侵入的柔媚花径被异物刺入,一阵疼痛感由于又琦的身下蓦地窜起,让她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痛?」端木苰肆冷笑了一声,丝毫没有放轻手劲的意思。
他不仅不断用手指在紧窒而湿滑的花绒丝道之中来回穿梭,并且还刺入第二根手指!
「唔……不要了……」于又琦的眼角含住一颗泪珠,不断地摇头轻泣着,几乎要崩溃了。
「别哭了!」
或许是发现柔软的身躯如今变得僵硬,或许是想再听到令他心跳加速的娇喃声,端木苰肆终于将手指撤出于又琦的体内,转而捻住她身下的花珠,技巧地逗弄了起来。
「唔……」当身下的痛意消失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暧昧的抚弄,让于又琦的身子终于不再僵硬,也再度唤回先前的所有反应。
她的下腹蕴积一股奇异的压力,并且愈来愈强烈,强烈到她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不断轻吟着,想纡解心中及体内的那股燥热。
但尽管如此,她却依然找不到释放的管道!
她只能随着端木苰肆的轻掐捻弄,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来回轻摆。「呃……啊……」
当于又琦的声音再度由痛楚变为甜腻醉人时,端木苰肆听着声声悦耳诱人的呢喃,下腹也烧灼了起来!
不知为何,他竟想听听当她抵达高潮之时,那不知会变得如何令人销魂、令人留恋的啼呼声……
因此,端木苰肆原先只想玩弄于又琦的念头改变了!
他悄悄地双管其下,一手捻弄着那颗已肿大的花珠,一手轻轻滑入她狭窄、稚嫩的花径中,来回按压、戳刺着,听着黑暗中那诱人的娇啼声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娇媚……
「不……啊啊……」
当身下的压力突然释放,一股令人悸动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之中流窜时,于又琦的双手紧紧搂住端木苰肆的颈项,任自己无助的娇啼声回荡在黑暗的大厅之中。
「真媚!」
在那一声高过一声、又甜腻又暧昧的欢愉媚吟声中,端木苰肆感觉手指被温暖的甬道紧紧包容住,她体内的痉挛是那样巨大,巨大到他想亲自尝一尝那种绝妙的滋味……
「我……啊……受不住了……」
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天快感,令于又琦的声音几乎嘶哑了,但那股不断来袭的悸动与战栗,却依然占领着她的身与心!
因此,她根本没有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花径之前已被一个火热的坚挺紧紧抵住……
所以她更不会知道,黑暗中的自己,即将在下一刻成为女人!
然而,就在端木苰肆挺起腰,正想将等待许久的火热坚挺彻底刺入令他销魂的花径中时,突然,大厅的灯光闪了几闪之后大放光明!
真实的世界,再度重回两人的眼前。
第三章
现实,往往比虚幻容易让人清醒,也更加残酷。
「唔……」
当原本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的大厅突然变得像白昼一样光明,一时还不适应的于又琦只能抱住双臂,闭上双眼低吟了一声;而端木苰肆则在适应了之后,身子彻底僵住、脑子彻底清醒。
该死的!望着身下女子嫣红的面颊以及撩人的身姿,端木苰肆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差一点把持不住自己,差一点就要了这个他几乎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的女人!
该死的酒精!该死的黑夜!该死的一切!
「该死的!」又低咒了一句之后,端木苰肆冷冷地起身,一句话也没说地背过身去,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物。
将衣服穿戴完整之后,端木苰肆无顾屋外的风雨,大步地向门口行去。他必须离开这个几乎让他失控的所在!
屋里,只剩下于又琦一个人又羞又涩地抱着双臂,听到大门开合的声音,她突然一愣,倏地睁开了美眸。
她毫不考虑地捉起掉落在一旁的浴巾,围住自己的身子,然后顶着风雨冲到端木苰肆已发动的车子前!
「走开!」不耐烦地打开车窗,端木苰肆冷冷说着。
「你现在不能走,」于又琦任倾盆大雨洒落在自己的身上、肩上、发梢上,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声音也颤抖着,「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走!」
「走开!」这一次,端木苰肆的语气中含着淡淡的怒气。
怎么?难道她还想继续下去不成?
「我不走!」于又琦拼命摇着头,冲到车窗前,「你喝醉了,现在天气这么糟,开车出去肯定要出事的,你要是出了事,老夫人怎么办?整个端木企业怎么办?那成堆等着你做决策的议案、那群等着你发薪水的员工怎么办?」
「你……」
于又琦接连的几个「怎么办」,让端木苰肆的脑子霎时清醒了不少,也让他重新思考自己此举的盲目性。
纵使心中是那么恼怒、那么不愿意,端木苰肆还是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走下车去,迳自往屋内走去。
望着端木苰肆冷冷的背影,于又琦总算松了一口气,而此时,她才感觉到浑身的湿意及寒意。
「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只围着一条浴巾便冲出来,于又琦低呼一声后,也连忙进到屋里。
一直以为当第二天天明之后,自己绝不会再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上一分与一秒;只是,端木苰肆怎么也想不到,天明之后他不仅没有离去,并且还在这栋他一直认为与自己无关的房子里待了整整三天。
也许是连日来的疲惫、心烦,再加上在台风夜里染了风寒,端木苰肆彻底地病了一场。
三天的时间里,他几乎都是在昏昏沉沉之中度过!
他什么也记不得,只知道当他觉得身上像被火烧灼之时,总有一双柔柔的小手轻握着他的手,而耳旁,有一个柔软而温柔的声音安抚着他。
那声音,令他放松;那抚触,令他安心。而这种温馨的感觉,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一直到第四天夜里,当端木苰肆仿佛由沉睡许久的梦境中脱离,缓缓地睁开双眼时,他望见的是一个柔美、淡雅的脸庞,以及一双含着忧心的眼眸。
「你觉得……好些了吗?」看到端木苰肆终于睁开了双眼,于又琦总算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急急地端了一杯水来到他的身前。
望着那杯悬在眼前的水,以及端着水的纤纤小手,端木苰肆愣了半晌后,坐起身子不自觉地揉乱了头发。
该死的!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病倒?而又怎么会是她在照顾他?
心中的感觉很是复杂,但端木苰肆的脑子此时是一片混乱,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因为虽然她名为他的「妻」,可对他而言,她根本就是个陌生人!
让一个陌生人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本来就是一件古怪的事,而更古怪的是,在这之前、在那个台风夜,他们竟还……该死的!
「你不必做这些。」许久许久之后,端木苰肆望也不望于又琦一眼地淡淡说着,「你大可像以前一样,当我不存在,做你自己的事,我绝不会干涉你,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
「可是……这是……我应该做的……」于又琦呐呐地说着,在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后,尴尬地扭开收音机的按钮。「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于又琦缓缓走至门前,突然听到收音机中传出熟悉的声音。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大家收听第九号电台的沉醉东风。大家都听得出来我不是沉醉,是的,我本来就不是,因为我是代班的司马长风。今天哪!我看看,给你们讲什么好……喂,我不是沉醉有这么罪大恶极吗?这个〇八九七,不是我想说你,你何必把代班的我贬得那么一无是处啊……」
第九号电台?沉醉东风?这不是李耕那家伙迷恋的地下电台吗?
「这家伙主持的居然比原来的那个女人更差劲。」听着收音机中吊儿郎当的语气,端木苰肆皱起眉喃喃批评着。
「这……你听过这个电台的节目?」原本已走到门口的于又琦一愣,回过头来忐忑地问着。
如果他听过第九号电台的节目,他会不会……会不会认出她的声音来?
「听过一回,」端木苰肆的回答让于又琦松了口气,「我本以为没有人能比原来的女主持人更差劲了,谁知天下无奇不有。」
「差劲?」想不到端木苰肆对自己的主持风格是这样的评价,于又琦一刻也不敢多留地转身离开。
但至少,他没认出她的声音来,总是件好事……
于又琦一离开,端木苰肆便立刻起身到浴室好好梳洗了一番,等精神不再那样萎靡后,便毅然决然地开车离去。
几天没有跟外界联络,他实在不知道公司那帮人会乱成什么样子!
更何况,经过了那个连他自己都感到诧异、甚至懊恼的台风夜之后,他明白有件事他必须尽快处理,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端木苰肆承认,自成年后,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觉得浑身不自在,并且连正眼也没望向她一眼过。
就算在心底,他知道自己该感谢她这几天来的照料,但他就是说不出口。
而那夜……一想起那个台风夜所发生的事,想起黑暗中那个令他沉醉的甜腻女声,以及令人忘却所有的销魂身段,端木苰肆的眼眸中霎时充满烦躁及懊恼。
他从来不是个会放纵自己的人,可这回竟会如此孟浪,竟差点要了她,要了这个打由心底不想接触、更不想与她有任何瓜葛的女子。
所以,他绝不能任这种事情有再发生的可能,他要杜绝所有可能发生此事的源头!
而一劳永逸的方法,便是……
三天后,端木苰肆没有事先通知,便迳自来到医院探望端木老夫人。
只是,当他大步跨入病房之时,却发现那个每回他来都一副病危模样的端木老夫人,正精神抖擞地对着电话大吼大叫。
而由她的话语里,端木苰肆可以听出,这个老太婆发火的对象,正是端木企业里那个向来没有人敢对他大声说话的二当家!
并且,这个老太婆也不像她自己所形容的那样,一只半的脚都已踏入棺材……
「想不到你的精神这么好!」端木苰肆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上,在端木老夫人放下电话时淡淡说着,「骂起人来依然中气十足。」
「我老太婆就算要死,也绝不会是病死的,而是被你们这帮废物气死的!」冷哼了一声,端木老夫人坐回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