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璎-小生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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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璎-小生护驾-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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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颜色。
    阿星笑咪咪的右看看左瞧瞧放辰那张好看得连女人都自叹弗如的脸孔,丢给他一个结论,“很好,有犯桃花的迹象,你这位中国最後一位处男,保存期限可能快到了。”
    放辰如果没被阿星的开车手法吓死,也会被他这句话给呛死。
    “星少爷,我可以体谅你现在即将要见到你亲爱老婆的兴奋心情,但是请你至少维护一下我的安全好吗?还有,你那永远没准过的水晶球本领,也少往我身上作法。”他实在对阿星的话很感冒,尤其是那句——犯桃花。
    放辰比任何人都坚信有爱就没有生活、没有自己、没有理想、没有一切:而相反的,没有爱就什麽都有,鸟语花香,一切充满了希望。
    所以,女人是他的大忌,他相信女人会捣碎人生的光明,颠覆原有世界运转的一切正常,而令男人的前程一片晦暗,永无超生之日。
    “你说有一个女人带着四种面具,扮成四种相貌出来阻止你进屋子里去找竞彤?”
    阿星问得津津有味,而放辰的理智则快被他给弄疯了。
    没错,就是那个怪里怪气的女人弄得他“花容失色”。
    首先,放辰所移动的是镜头的角度,接下来,一幢古老房子的二楼有一大片不知名的藤爬类植物吸引了他的注意;然後,他的镜头捕捉到一管挺直、美丽的鼻梁,拥有好看鼻梁的主人正是弄得天下大乱的卢竞彤。
    他先运用科学家的精神观察地形,赫然发现那个几年前照过一面的家伙——霍迅也在房子里,而且屋里人数不少,清一色男子,也清一色黑衣。
    等到他真正敲门直捣黄龙时,那些男子突然都不见了,当然,霍迅也消失了,来应他门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乌黑的长发低低的绾在脑後,一身低胸露背的黑色曳地洋装,一脸的冷漠,她当然不会承认有卢竞彤的存在。
    放辰不死心,十分钟後去敲第二次门。
    这次那女人换了衣服,穿一件碎花圆裙小洋装,扎了两条长及腰部的粗辫子,而脸上的妆刻意化得白晰无比,白得连眉毛和唇形都遮盖了。
    这次放辰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的让她将大门在他面前用力的关上,放辰足足在原地绕了一个钟头才又恢复勇气去敲门。
    包离谱了,那女人居然抱了个小小婴孩出来,过大的睡衣罩在她身上,头上满是绿色发卷,七零八落的粗劣保养品随意的涂抹在脸上,放辰一句话那还没来得及说,婴孩就开始哭闹不休,她当着放辰的面很自然的就要解开扣子喂奶,此举自然让有恐女症的放辰落荒而逃。
    最後一次,就算为自己兄弟尽点力吧!
    放辰深深的吸了口气,看在和阿星同根生的份上,他决定勉为其难的再冒一次险,如果这次失败,就不能怪他了。
    於是乎,齐家老四再一次登门造访,所得到的凄惨结果——那个古怪女变成了豪放女,叁点式比基尼仅遮住她的重点部位,妖娆的长鬈发挑染得好看极了、五官全加深了不止一倍、眉毛化浓化长,还贴上假睫毛;眼线瞄得乌漆抹黑、唇色古林深秋,活像个从花花公子画报走出来的封面女郎。
    当花花女郎柔软的手臂腻上了放辰的胸膛,虽然有穿衣服,他还是觉得像被传染了最恶心的病毒似的,狂叫一声之後,他开始没命的跑……跑……这就是他为什麽会到了鹰帮之後还喘气不息的原因了。
    当然,以上这些非人经过,从上车到现在,他已经对旁边那位星哥讲了不下——叁——遍了,准新郎倌却还是兴味浓厚,一再要他倒带,烦得他直想跳车。
    真的!不盖你,放辰真的很想跳车,如果——如果阿星的车速不是那麽快的话……再减个一百公里,他会考虑跳跳看……真的,他确实很想跳车。
    ***
    终於到了!这令阿星,当然还要加上放辰,望眼欲穿的地方。
    当车身由远驶近,那幢古老建筑物出现在他们眼前时,放辰感激得一塌糊涂,他的苦难总算可以结束了。
    “就是这里!”放辰非常高兴没他的事了。
    “好,我们进去。”潇洒的甩上车门,阿星弹弹帅气的西装外套,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
    “你自己去,我在这里等你。”放辰稳如泰山的坐着,打死他也别想再教他踏进那块禁地一步。
    “少没义气了,走吧!夥伴!”阿星不容放辰反驳的将他挟持走,才不理会他的恐惧。
    按了电铃,等两分钟没反应,大概年久失灵,阿星当下决定用拳头比较快。
    “竞彤——老婆——竞……”
    门板砰的一声开了,一张分明是由女人扮的男人脸孔出现在门缝边,那两撇贴上去的八字胡尤其好笑,加上头上那顶只有魔术师才会戴的高筒帽,活像演默剧的卓别林。
    放辰像是被施了法术似的不会动,阿星有点纳闷,才与这年轻女孩一照面他就已经觉得很好笑,不过是个调皮了点的孩子罢了,有那麽可怕吗?瞧放辰呆的!还把人家形容成巫婆似的,真是太离谱了。
    她如果肯把这副怪模怪样的装扮卸掉,浮现的,必然是一张美丽纯净的俏脸。
    阿星清了清喉咙,决定自己开口,“请问……”“走了。”她用怪腔怪调的语音说。
    阿星勾勒起一抹微笑,这麽神,还没问出口,就知道他要问什麽。
    “小妹妹,我是说,请问——可以借个厕所上吗?”阿星笑得乱不正经,他很坏心的问,“莫非你家的厕所“走了”?还真稀奇,第一次听到也!你考不考虑写本“失厕记”来公布没有厕所的心得?”
    阿星弄得那少女又拧眉又瞪眼的,“你再废话,老婆跑定啦!”说完,她奋力一甩门板,差点打掉阿星的鼻子。
    “年纪小小,十分泼辣。”
    阿星搓搓鼻梁,很快的又拖起放辰滚回车上,看阿星准备发动引擎,放辰眼明脚快的瞬间跳出车身外,还与阿星保持了约五十公分的安全距离。
    “你干什麽?这个地方很难拦得到计程车。”阿星好心的提醒。
    “谢啦!我不想睹命。”放辰出手俐落的抢走车上的大哥大,脸庞总算恢复一点血色,“你尽避去实行你的追妻计画,我自有打算。”
    “你说的,回不了家可别怪我。”阿星落的轻松,少了电灯泡也好,免得待会跪着求卢竞彤回心转意的时候被放辰传为笑柄,他是最能贯彻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聪明男人。
    让他心爱的卢竞彤占点上风算什麽?只要能一辈子享受拥有她的甜蜜,他的赖皮功力可以发挥到极致,用下流手段骗骗她也没关系,只要卢竞彤回到他身边,再卑鄙的方法他都会用,去他的後果!做了再说。
    车身绝尘而去,二话不说,阿星真的将放辰给扔下了!
    ***
    瞧那修长娉婷的身影,纵使隔着一大段距离,阿星仍然可以很简单的知道他要找的人找到了。
    把车随意扔在路边,他往那一大片有优美柔和弧度的稻田走去,细雨刚停,好闻的清新气味飘浮在空气中,阿星不疾不徐的往前走,唇畔漾起笑意,一股兴奋激越的情绪蜂拥而至,这是个很适合求婚的天气。
    走到卢竞彤身後,正想朝她来个世纪大拥抱,突地,她转过身来了。
    “你做什麽?”卢竞彤明眸正视着他,那一股肃杀冷凝的味道在她身上表露无遗。
    “抱你!”阿星乍见她美丽容颜,不自禁的心花怒放,完全忘了该死的自己是带罪之身,竟敢如此轻薄佳人?
    “滚远点,在我的视线范团之内,你不准出现。”尽情忽视阿星的粲然笑容,卢竞彤冷若冰霜的态度让人望而生畏。
    阿星伸出手朝自己脸颊重重要拍,发出清脆声响,只不过声音大,却不见皮肉有红肿现象就是。
    “这样,你气消了吗?”他一本正经的问。
    卢竞彤冷嗤一声,“你仍然可以再耍我,不过,演你的独脚戏吧!我没兴趣奉陪。”她旋过身就要走。
    死皮赖脸的阿星当然不可能放过机会,卢竞彤是他的,尤其这次的失踪更令他了解到一件严重的事——他不能失去她,永远不能。
    对付冷静、镇定的人就要用非常办法,他张开双臂,出其不意的对卢竞彤扑过去,将她带入怀里後,又搂住她滚入稻田中,丝受不理会她的挣扎。
    卢竞彤虽然被他强健有力的双臂紧紧扣住,却依然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
    “齐放星,就算你把我跟你一起埋在这里也无济於事,现在你在我眼里,是个陌生人。”
    阿星扬了下眉,她这番话听得他十分不是滋味,可真挑鲎哪!
    他将她困在自己与稻田之间,克制住对她的情欲,气息微微吹拂在她面颊上,该死的!他只想狠很的吻她,吻得她意乱情迷,忘了她的自尊和见鬼的骄傲!
    “看着我,女人。”阿星的眼光很奇怪,不再是懒洋洋了,气氛变得暴戾与森冷。
    卢竞彤知道他动怒了,但她更厌恶自己居然会有心动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她很……很失措。
    她向来直觉自己是个独身主义的人,而她的直觉也向来百无一失,制敌机先的就是信念;今天这个信念居然动摇了,在她好不容易收拾回来了之後。
    卢竞彤无力的企图抵挡两人之问的太过贴合,她倒吸口气,强迫自己的脸部线条比他更生硬。
    “说吧!洗耳恭听。”她正色道。
    “你——实在很傲!”阿星叹口气,眼中狠猛未褪,他还真怀疑自己怎麽可以如此平静,在她面前,饿狼倒变成了纸老虎,“我承认那卷该死的录音带是我的失误,但是你也没有必要立即将我否决掉,那不公平。”
    “什麽是公平?”卢竞彤皱眉,彷佛听到个大笑话,“你纵横情尝无往不利,就是公平?”
    “我没那麽下流,我——”阿星蛰猛的眼在看着,他扳住她的下颚,柔情的话由口中冲出,“爱你!”
    “陈腔滥调。”冷哼一声,她真愿意她能打从心里这麽认为。
    “我已经将我们的婚礼筹备好了,就等你这个新娘子回来。”阿星的剑眉星目锐利的在她脸上梭巡,没放过任何细微之处,接着,他笑了,“知不知道,筹画婚礼不是在你失踪之後的事?从开始了解你那一刻,我已决定你就是我的妻子,你甩不掉我,除非你死了。”
    卢竞彤不动声色,他是齐放星,不是别人,因此会用这种方式宣誓他的爱,包括诅咒她的寿命他也百无禁忌,用他独断的方式爱她、得到她,他没什麽做不出来,她早该看透这一点。
    “说完了?”意思很明显,如果他没“贵事指教”,她要走人了。
    “你还真无动於衷?”他真应该要佩服一个女人有这种不屈不挠的意志力的,但如果那个女人不是他未来老婆的话,他会觉得更理想。
    “你不曾听过吗?累犯不值得同情,你就是。”
    卢竞彤说完,阿星却转而笑得邪气,“嗯,说得很好。”他竟然赞许她。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老天,这究竟是不是她的渴望,为何她说完会有失落的感觉?
    “我还有一个要求,实现後,你想走去哪里都可以。”
    不等她回答,阿星勾勒出笑意,缓缓由西装内的暗袋里掏出一把备用枪,笑中有无以名之的轻佻。
    卢竞彤当然知道他不会是气极了想乾脆杀了她,她所恐惧的是——他可能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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