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曾是叛军领袖──月剎。
“我长公主几岁,你就唤我一声男姊,我叫你一句敏妹如何?”她擅长拉拢人心,迷惑众生。
涉世不深的端敏似中了邪地点点头。“男姊。”
比较率直的海灏大叫,“完了”,惹来众怒。
“二阿哥,你是敏妹的皇兄,照理说也是我的皇兄。”郑可男不怀好意地斜睨他。
看她眼中的算计眼光,胤礽亦有应对之道。“那么皇妹该贡献你的聪明才智朝廷。”
炜烈可不准任何人打他老婆的主意,伸手揽回佳人。“她是我娘子。”
郑可男幸福地笑笑。“小女子只是个无知的妇道人家,国家大事还是由你们男人去奔波吧!”
“嗄?!”胤礽面色一变。
★★★
康熙三十一年五月,康熙召见郑可男,并在一局棋局中解除炜烈贝勒与和孝公主的婚事,并封郑可男为端仪郡主。
次月,颁下诏书赐婚炜烈贝勒与端仪郡主,并特许端仪郡主以御赐金牌行走天下,惩戒贪官污吏。
所以──
“男儿,你别开玩笑了。”
一袭白衣的男子沸沸身上的尘土。“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你忘了我们的婚礼在即吗?”该死的女人,就是不懂安分。
“你尽管宽心,以我的身手能在婚礼前夕赶回来的。”他最爱穷紧张。
“万一新娘子赶不回来拜堂呢?”炜烈双手抱胸,喷火的黑瞳都凸了。
她笑得很无辜。“就算是报应好了,反正你也让敏妹丢了一次脸。”
“郑、可、男──”
这算哪门子的报应,他不过找个媒人口中的良辰吉日娶老婆过门,以召天下──她是他的妻子。
“我爱你。”
突来的一句爱语叫炜烈软了心,一脸甜蜜地回道:“我也爱你。”
至于婚礼有无礼成,热切拥吻的两人不克回答。
不过可以确定一件事,郑可男下江南恶整贪官污吏、土豪仕绅之际,她的身边始终站着一位脾气火爆,老是用凶狠目光瞪人的男子。
是满人或是汉人已无分野。
爱能化解所有的仇恨,回归于天地。
因此,天下太平。
·终曲
康熙三十一年八月北京城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唱出胸中喜悦,把握青春年华……”一身银白衣服,英姿焕发的郑可男骑着马,逍遥的吟唱着。哇,好久没这么舒服畅快了!
打从下江南恶整贪官污吏、土豪任绅才回京以来,生性火爆的炜烈更是寸步不离的盯着她,好象她随时会“犯罪”似的,气得她是怒火中烧,偏偏只要一看到他那只触目惊心的手臂上的辉煌记录,她就心软没辙。
今儿个要不是二阿哥胤礽急忙派人找他们京华四贝勒进宫商讨政事,这会她还只是只笼中鸟呢!哪能像只金丝雀在这策马逍遥、呼朋引伴齐去银舞家呢?
“可男,你骑慢点嘛!”跟在她身后的徐蝶希娇嗔道。
紧接在后的何梦云也附和,“对呀,骑那么快赶去投胎啊!”
“嗟,我好不容易才偷得这浮生半日闲,怎可随便浪费呢?”郑可男谨慎地朝后头瞄了瞄,“再说,若被人追了上来,我们就玩完了。”
何梦云心有戚戚焉地点头,“嗯,言之有理,我可不要败兴而归!”
“我也是,既然天赐良机,让我今儿个能免去拜见棣樊的阿玛和额娘,就该把握这良辰美景,痛快地疯他一疯。”
郑可男投以赞赏的一眼道:“很好,不愧是我郑可男的手帕交,有福咱们就同享,有难就我一人来担好了……”
“呵,这话可是你说的唷,不能反悔。”何梦云机伶地截断她的话。
“当然,我月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郑可男豪气万千地应允。
徐蝶希笑容可掬地催促,“好了,别再伴嘴了,赶路吧。”
“嗯,不知银舞肚里的宝宝是男是女……喂,等等我啦……”落后的何梦云心急地叫嚷着。
漫天飞扬的滚滚黄尘,并没有因她们策马远去而归于平静,因为黏妻如胶的炜烈匆匆回府,却发现娇娘不翼而飞,急忙飞鸽传书给其它三位贝勒,才发现除了洌Х娴陌薹揭枞栽谧约腋锿猓溆嗔轿灰嗖患儆埃毕卤阒恰白芳钡摹叭朔浮庇未Γ谑庆苛摇㈤Ψ⒑e傲亲犯显谒巧砗螅'锋则在自家搜集情报,随时传达。
“郑可男,你竟敢私自潜逃,还拐带他人的妻子,看我怎么治你这麻烦精!”炜烈恨声发誓着。
据传,二阿哥胤礽最后被下咒发狂,让康熙罢黜了皇太子之位,但事实谁能预料?他是否看破红麈俗世,不再恋栈名利,退出兄弟们的斗争,从此淡泊生活,求得一身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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