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璎-情定管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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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璎-情定管家男-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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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研研的语气冷硬了许多。
    她挑了挑眉,「你以为男人都得像你这样吗?」
    他自学生时代便学习剑道,身手不凡,还拥有空手道教练级的资格,外型俊美温文,实则深藏不露。
    她常觉得他是双面人,浑身内蕴的男子气概常吸引女孩子像蜂采花蜜般的飞向他;但穿起笔挺西服却又斯文内敛,做事沉稳,无一丝霸气,敏锐的思绪非常人可及。
    这样的他,毫无特色的秦士统当然无法与他相比。
    可是难道他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才好找吗?谁会像他一样有那么多优点可以供人发掘啊?
    现在的他,强悍深沉得所向无敌,那股凌厉和锐气甚至让她觉得她那位优异的妹夫孔承杰都不及他的一半。
    「像我这样的男人没什么不好。」他傲然的轻哼着,灼灼的视线却盯着她。「起码可以保护妳。」
    她瞪视着他,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对看半晌,他的深瞳中有着一抹复杂冷光;她则好想开口问个清楚,然而没机会了,他举步往剑道馆走去。
    她以为他就要离开,他的步履却在即将与她擦身而过时停在她的面前,一张俊冷的脸孔近在眼前,蹙着眉心瞪着她,气息迫人。
    她几乎不敢逼视他刚毅如雕像的俊朗面孔,却还是不甘示弱,勇敢的迎视他。
    他的气息很近,近得她以为他要吻她。
    他曾吻过她的,就在那个令她失落了好久的高二夏天,他灼热的吻几乎快将她给融化,令她永生难忘……「哦!东堂,你在这里啊!」希希慌慌张张跑来,浑然不察的在状况外。「五妹看起来好象很不舒服耶,你赶快跟我过去看看牠!」
    诡谲的气氛一下子被打散了,言东堂神色凝重。「告诉我,五妹怎么不舒服?」
    希希忧心地说:「牠现在有气无力的让大姊抱着,玛丽亚说牠早上还吐了,刚刚又抽搐,东堂,五妹牠是不是快要死了?要不要赶快打电话叫三姊赶回来啊?」
    戎戎因为陪孔承杰去日本一个月,探视君冢家族,因此将五妹带回家寄养。
    「不要胡说。」言东堂斥责一声。「我们马上将五妹送到兽医院。」
    两人商量着五妹的事越走越远,对小动物没什么兴趣与爱心的研研只能干瞪眼。
    奇怪,看他对五妹这么关心,她突然之间也好想当五妹哦。
    ************************************钟氏集团的会议室,一片鸦雀无声,只有一名精神抖擞的老人在对众人讲话,他威严十足也气派十足,笔挺的咖啡色英式猎装衬托得他更加神采奕奕。
    「我很满意大家这个月的表现,钟氏集团正稳定成长中,相信两岸全面三通之后,钟氏的发展无可限量,股东会已经决定投资两百亿元在上海兴建购物商城,因此只要大家同心协力,前景一片光明,我个人……个人……好……好难受……」
    在众人一片惊呼声中,老人脸色苍白的昏倒了。
    「爷爷!」程程、研研吓坏了,她们的爷爷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向来老当益壮,怎么好端端的会昏倒呢?
    救护车急驶至私人的贵族医院,希希和言东堂在接到通知后也同时间赶到。
    「爷爷……爷爷你不要吓我啦,快醒来、快点醒来……」希希像个无助又耍赖的小孩,她坐在病床边,握住老人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盼望至亲睁开眼睛看看她。
    「医生怎么说?」言东堂冷静的问。
    程程眉头揪紧,无限忧心。「应该是高血压,但是还要观察。」
    希希忍不住放声大哭,怜惜老人。「爷爷的血压一直很正常的,怎么会这样?老天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让爷爷得了这种怪病?」
    研研烦躁的在病房内走来走去,顺便训话。「希希,高血压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是很普通的慢性疾病,只要适当的休息和按时吃药就会没事,妳这样哭法也太夸张了。」
    「研研!」
    秦士统由他两名保镖及两名高级幕僚陪着也来了。
    由于钟氏集团总裁在会议进行中昏倒的消息太大了,他在其父提点下急急由公司赶到医院探望,表示他的诚意和关切,以免落在人后。
    「你来做什么?」研研对于男友的出现既不惊喜也不感动,她已经够烦了,偏偏他又来掺一脚,而且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我来探望妳爷爷,祝他早日康复,这是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在他眼神示意下,一个幕僚将一大篮昂贵水梨和一大束昂贵鲜花摆在置物柜上,占去了所有空间。
    床上的钟自封轻轻呻吟了声,悠悠转醒。
    「叫医生!快叫医生!」研研眼尖发现了。
    「哦!爷爷!你醒了!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希希喜极而泣,拉着老人的手亲吻。
    一团乱之后,医生仔细检查过老人,严肃的下了诊断。
    「钟老先生患有高血压,除了按时吃药回院复诊外,希望病人不要操劳过度,能够妥善休息。」
    医生离开之后,钟自封忧郁而抱歉的看了众人一眼,内疚地说:「看来爷爷不能再到公司上班了,我很难过。」
    「爷爷,你不要这么难过嘛。」希希乐观地说:「虽然不能到公司去上班,可是你可以到我的餐厅和美容坊来坐坐啊,我们一起泡茶闲聊,我还可以帮你做脸、按摩,这样你的病才好得快。」
    「但是、但是公司的重担就要交到程程和研研身上,我于心不忍。」钟自封又是一脸愧疚。
    研研挟着一股浩然正气跳出来。「爷爷,你放心吧,我挺得住,你就听医生的话在家好好休养,公司一切交给我没问题。」
    「我没用!我真没用﹗」钟自封眼眶泛起泪光,戏剧性的开始搥打自己的双腿。「老来生这种磨人的病,拖累妳们三个乖巧懂事的孙女。」
    「爷爷,你这是干什么?」程程连忙阻止他,虽然知道病情不严重,但看她爷爷这样,她也忍不住鼻酸。
    「我看我明天还是继续去公司上班好了。」钟自封自怨自艾地说:「就算为了公司赔上一条老命也没什么,反正我人老了,命也不值钱了,留在家里不过当个废人……」
    「爷爷,你不要闹了。」研研皱着眉头,双手交叠于胸前,冷眼看着病床上言过其实的老人。
    「是呀,爷爷,医生都交代了,你要好好休息,怎么可以再跑去公司上班呢?」程程安抚着,「公司交给我和研研就行了,研研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之所以不提自己,是因为知道自己没那个能耐,她志不在钟氏,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将公司管理好。
    「只交给妳们两个女娃儿,我怎么能放心?除非……」老人的眼诡谲的瞟了瞟,噤声不语。
    「除非什么?」希希心无城府的追问。
    「除非东堂答应去公司帮忙,我才真正能放心。」钟自封头头是道地说:「妳们也知道东堂是企管系毕业的高材生,程程优柔寡断,研研又太过躁进,有他看着妳们两姊妹,爷爷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个简单!」程程与希希松口气地一笑,异口同声的道:「东堂你就答应爷爷吧。」
    「老爷子吩咐什么,东堂便做什么。」言东堂恭谨地回答,表情无澜无波,与他任何时候都无不同。
    钟自封立即欣慰的笑开,计谋得逞,上垒,得分!
    「好,太好了……」他笑得正开心,突然发现了病房中还有一位不速之客。「哦,士统……原来士统也来啦。」
    「爷爷您……您好。」秦士统突然被点到名,有点手足无措。
    钟自封真心诚意的看着诚惶诚恐的秦士统。「既然你来了,我生病的这段期间,研研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替我照顾研研,知道吗?」
    「不……不敢当,爷爷。」秦士统笨拙的回答。
    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器重过,他何德何能可以照顾商场上的女强人钟研研啊,想想真是汗颜。
    研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个笨蛋﹗真是不懂说话的艺术哪。
    她彷佛看到言东堂嘴角有一抹讥诮的笑意。
    这家伙,等他到公司上班之后,他就会知道他自己也不是那么万能的。
    是人就不可能十全十美,现在他会笑秦士统,而她绝对会找到他的弱点,让他尝尝也被笑的滋味!
    第四章
    一早研研就觉得很奇怪,清晨的气氛和过去那些日子全然不同。
    首先,是她爷爷。
    为了突显他的「生补,他老人家不再意气风发,刻意穿著直条纹的睡衣在楼下晃来走去,有时揉揉额头,显示他的血压很高,不宜工作。
    「噢……你们要出门去工作了,爷爷真是没用,只能留在家里当米虫,爷爷对不起你们……」
    老人一边说着对不起他们,一边愉快的吃完早餐,然后跷起二郎腿,优闲的坐下来看晨间新闻。
    再来是她大姊程程。
    往常程程要出门上班前总是愁眉苦脸,百般不情愿外加三催四请,可是她今天轻快得很。
    「研研,我要先绕到花店去看一看,今天会进口荷兰的郁金香和加拿大的香槟玫瑰,我要亲自点收,妳和东堂先去公司吧。」
    经营花店当副业的她,彷佛现在钟氏集团加入了值得她信赖的言东堂,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似的。
    研研有被摆了一道的感觉。
    她爷爷真的病得那么严重吗?那天在医院里诊断的那位医生正是钟家二十年来的家庭医生,会不会他和她爷爷串通……哦,不不,她怎么可以那么不孝,居然怀疑起爷爷来。
    况且装病不去公司对爷爷有什么好处?他向来唯利是图,目前钟氏又适逢前进大陆的非常时期,如此重要时机,他若不是真的有病在身,是绝不会扔下钟氏不管的。
    她这样想就对了,不这样想简直没有人性,枉为人家的孙女。
    「恭送二小姐、言总管出门!」
    佣仆领班扬声喊,两列家丁齐齐弯腰,排场浩大。
    研研和言东堂上了车……第三个让她感觉很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
    以前都是东堂送他们出门,现在变成他跟她一起出门,而程程每天上班前都坚持要先去花店看一看,因此不会与他们同车。
    所以说,至少有四十分钟的车程,她必须和他在车子里单独相处。
    老天,这很痛苦。
    她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和他单独相处了,更别说这部加长型的进口高级房车,司机前座和后座完全隔开,她若不找些话题和他聊会很尴尬。
    「咳。」研研清了清喉咙,刻意坐得端正些,准备以公司总执行长的身分对他说话。
    「妳嘴角有点蛋液。」他黑眸望着她,懒洋洋地说。
    「什么?」她错愕的看着他。
    他薄唇勾勒出一抹淡淡微笑。「我说,妳嘴角有点蛋液,可能是吃早餐时不小心留下的,妳总是这样粗心大意。」
    他顺手抽了张面纸替她将蛋液擦去,她却怔在原地,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以总执行长的身分跟他讲什么。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近几年他不是把她当细菌一样保持距离吗?为什么刚刚又靠得她那么近,甚至还好心的替她注意仪容。
    因为他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研研直愣到公司才回过神来,不然脑袋一直在真空状态之下,想的都是三个字——为什么?
    他们两人一起进入专属电梯,一起上了十八楼,还没进入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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