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若怜惊觉不对劲,想推拒却已来不及了!
她知道他不爱她,为何还要这样对她?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价值”?
不,她不要这样的对待!
若怜抡起小拳直敲着他粗犷的胸膛,耶律风云索性握住她的手往下一移,搁在他下腹亢奋的骄傲上。
“啊——”她瞠亮了眸,心跳漏了半拍!
他接着扯开裤腰将她的柔荑放进去,握住那灼热跳动的男性。“你真是团火。感觉到了吗?它为你而胀大——”
若怜瞬间羞红了双腮,拚命摇晃着小脑袋,“不……”
耶律风云却硬抓着她不放,“别逃,你的职责不就是把男人的这儿弄得快活、亢奋吗?想不想在我面前施展功夫?”
他的眼是邪亮、酷冷的,醇厚的嗓音微含几分讥嘲。
她诧异地攒紧眉头,急着缩回小手,避开那烫手的灼物,眼眶泛浮着泪光。“别这样……”
他挑眉低笑,“我不过是想找机会让你大展身手,你何必开心的掉泪呢?”
“不要这么说,求你……你真的误会我……”再也止不住地泪珠悄然滑下她苍白无血色的面颊。
“误会你?”他突地将她的手抽离,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上,“你真不知羞耻,诱拐了穆尔泰,还不顾我的颜面去外头勾三搭四,竟还说我误会你!”
“我没有!”若怜心脉疼痛欲断,“你可以怪我,但别怪穆尔泰……放了他,我答应你以后不再擅自出府……”
她两瓣朱唇不停轻颤,喉间梗塞着诉不出的千言万语——
多想告诉他,她爱他啊!无论他对她怀有多少偏见、多少误会,她心中放得下的也只有他……
“你是我妻子,竟为别的男人说话?”他火红着双目,怒火飞扬!
“你又可曾将我当成妻子对待?”此刻他嚣张的气焰与无故指控的眼神,像根滚烫的尖针,直螯伤她的心肺。
“你!”风云火眸一转,突然敛怒为笑,然危险的气息也霎时涌现。“你是在报复我喽?”
“我从没这么想过……我真是求穆尔泰让我去神殿,为什么你不肯听我说?”她痛心无比。
若怜望向他宛若刀刻的五官,感叹这样的男子是不属于她的。阴错阳差的嫁给他,难怪上天要以这样的苦痛来惩罚她。
“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个娼妓的话吗?”他的表情有着嘲讽,笑意里更带着几分狂放和笑谑。
她彷似听了什么伤魂之语,泛滥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能心碎地问:“我……我在你心底真是一文不值?”
他蹲在她身前,掬起她的下颚,对着她邪笑,“我刚才说过,你还有让我戏弄的价值。”
若怜惊得直往后仰,而他玩世不恭的睑随之贴近,“来,把你勾魅男人的技巧全都施展出来,如果称了我的心,我就放了穆尔泰。”
她的水眸对上他沉冷的幽瞳,知道他是拿穆尔泰来要胁她,可是……她不是妓娘又如何懂得勾魅?
“嗯?救不救穆尔泰就看你了。”他又趋近,热唇微贴着她的眼睑。
“我……我不会。”她直摇头,泪水狂肆地横飞在面颊上。
“那你是想帮穆尔泰收尸了?”他残佞地说。
“不!你不能杀他!好……我做……”若怜浑身僵直,想着他曾经对她做的事——
可若由她一个女孩子来做,好羞人啊!
她先试着凑上自己的唇,轻轻吻住他,柔柔细细彷似蜻蜒点水,胆怯又带点儿羞怯。
而她的小手更是抖颤不住地轻探他衣襟内,乱无章法地摸索着他坚挺粗犷的胸膛。当手心触及那胸前的细毛时,她不禁震了下,怯柔柔地问,“你……你这儿怎么……”
耶律风云突地拽住她的手,谑笑地逼问,“你会不知道?”
“呃!”若怜黯下眼神,她怎忘了,他把她当成那样的女人……
“你当真是个勾引男人的高手,伪装处女的模样还真是逼真。”他忽而抓住她僵住的手,粗暴地命令,“继续。”
耶律风云肆笑着,染上狂狷的俊容充满了杀伤力;他狠戾无情的话语更像火焰焚尽她偷生的念头。
她脑中空白了半晌,泪也凝在眼睫,蓦然瞧见挂在墙上的狼牙剑,寻死的念头竟又陡生。
费尽力气抽回手,她在耶律风云会意的同时冲到墙头,小手还没触及剑柄,身子已被凌空抱起,狠狠地掷在床榻上!
“你说,你除了会寻死外还会什么?”他犀利地瞪着她,“上回已警告过你,你的命是我的,如果你一死我立刻率大军攻宋,信不信?”
“我不信!你不会因为我这个“妓娘”如此劳师动众!让我死,把剑给我……”她呜咽地想从他身下逃开。
“好,你真想死,那我就整死你!”
耶律风云火冒三丈地撕碎她身上的衣物,当她的外衫被他粗暴的一抽时,袖袋中一样东西顺势落在他眼前——
他定睛一看,竟是“或麓神殿”的平安符!
瞬间他又掀起她的长裙,在她来不及掩护下按住她双腿,仔细观察她已被磨破见血的膝盖。
“你……你真为了我三跪一拜地去求平安符?”他原本清冷的双目倏转浓热。
若怜紧张地蜷缩起身子,“但你……你不希罕。”
耶律风云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别因为这女人临时的善意而弄混了心思,于是又回复冷硬道:“是不希罕!”
说着,他猛一推窗,将那只香符远远地抛了出去……
“不——”她怔愕地掩嘴抽息,想挽回已来不及了!
若怜冲了过去,整个人攀在窗口,眼睁睁看着它已随着风儿飘到矮墙外。
那……那是她的心血、她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它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就算你不要也不用当我的面扔了——”
她怔茫地望着那只被遗弃的平安符,就像她这个孤零零的女人,只有被他讥笑嘲弄的份。
如果他能遗弃她,是不是也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抛得远远?
“我不需要你的千辛万苦,况且我此行是死是活也不关你的事。倒是我死了你可以解脱,活着你将痛苦一辈子!”
耶律风云醇厚低柔的男性嗓音出现在她身后,一只手狎玩起她诱人腴白细腻的后颈。
“别碰我!”趴附在窗口的若怜想转身,他却紧紧地压缚在她身后,让她无法动弹,已伤痕累累的双膝摩擦在墙面上,疼得她浑身打颤。
“不喜欢吗?我是在回报你的千辛万苦啊!”他眉尖紧蹙,嘴边勾勒出一抹狎戏的笑痕,手掌已不规矩地探进她上衣下摆,紧捧着她丰腴的椒乳,热唇紧抵着她的耳畔轻轻呵气。
“不要这么对我……求你放过我……”
若怜的泪水狂肆地奔泄而下,彷佛在向上苍做无言的抗议。
她的泪痕无不刺激着耶律风云的心,让他坚韧的恨意陷了一角……为了不让自己被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所影响,他更残暴地抓住她的丰胸,狂狷黑瞳冷冽地闪烁寒芒。
“要我放过你?那你又何需千辛万苦去帮我求平安符,你不就是巴望我能受到感动而好好待你吗?”
他的一字一句如冰刀出鞘,蚀骨森冷!
“我要你好好待我,但不要这样……”她已成了泪人儿。
“这样的事可是所有夫妻都会做的,你装什么圣女?再装只会让人觉得思心!今天就让你如愿成为我的人吧!”
耶律风云邪肆一笑,倏而撩高她的裙裾,将她的亵裤拉到小腿,伸手摸触她腿间的女性……
“不——”若怜的身子陡地一僵。
就在她的心、她的爱龟裂的当口,房门外突然传来了穆尔泰的声音。“爷,军队都已点竣,该出发了。”
“该死——你先去,我就来了。”他冷啐了声,倏然放开她。
她微讶,不信地蹙起眉,抖着双唇,“你……你骗我?”
“你以为我真会因为你而惩罚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吗?哼,你不值!”耶律风云丢下这句狠话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若怜只是不停战栗,蹲在地上拚命往墙角紧缩,血迹斑斑的膝再也不觉疼。
她悲哀地笑了,笑得凄楚、苍凉——
耶律风云出战至今,满园的矮月桂似乎长高了些,算算时间已过一季、
漠北的气候属于极端,冬天冷得冻人,连行动都困难,但一到夏日却变得极为干燥,让许多人的情绪也跟着不稳,就连树上的鸟儿也吱喳不休,扰人心灵。
而若怜自他那晚离去俊就少言寡语,一天说不上几句话,就算如意在一旁说学逗唱半天,也起不了半点儿作用,让她焦急不已。
每日午后她就会看见王妃坐在楼阁上发呆,要不就独自在月桂丛漫步,她不要她跟在身侧,经常一个人形单影只。
今儿个午膳后,若怜又一个人站在东院门外遥望,她不说,但任何人看了都知道她在等谁。
突然,东院外传来了许多仆役的惊喊声,“北院大王受伤了……快传御医!”
“来得及吗?听说王爷伤得很重,会不会失血太多啊?”众人立即奔向北院。
若怜也为晃月的伤势担心起来,她快步尾随众人至北院,希望自己帮得上忙。到了那儿,才知道原来晃月野狩时与两只老虎对峙,虽然活擒了它们,但大腿也不慎被虎给咬了。
这时御医还没来,众人又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晃月大腿直淌鲜血。若怜心忖再这么下去他定会熬不下去,于是冲进了晃月房里,对着众多下人命令道:“快,快去找些干净的布条来!”
下人们愣了会儿,便马上领命退下。
在布绦取来之前,她先撕下自己身上的白缎衫,捆绑在他大腿伤口的顶端。此时晃月突然睁开了眼,一见是她立即忍痛抽回大腿,“你别碰我!”
“如果你还要这条命就听我的。我不是别人,是你大嫂!”若怜头一回对人大声说话,这倒让晃月一震,竟忘了抗拒。
等到下人送来干净布条,她又在原来的位置捆绑一次,不断地收紧,直到血液不再涌出,这才松口气。
这一幕正好被刚进门的御医与耶律四兄弟瞧见,对她明快且正确的处理方式无不打从心底赞叹,对她的印象也改变不少。
这女人似乎不像大哥所说的那般无知,凛然的脸上更充满了谨慎也不带妓娘的轻佻,会不会是大哥弄错了?
若怜转首,一见他们便垂下小脸,小声地说:“他已没事了。御医既然来了,应让他处理。我退下了。”
当她跨出门槛时,春拓突地笑说:“大嫂,谢谢你。”
若怜心头一热,眼眶也变得灼热。她对他们轻轻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他失血太多,好好照顾他。”随之便踩着莲步,翩然离开。
“咦,花穆,是她变了,还是咱们眼花了?”焚雪看着她纤柔的背影撇嘴笑问。
“可能是咱们那位伟大的风云大哥搞错了。”花穆拂掠了下衣摆,坐入檀雕大椅内。
“哈,可见我的直觉最准了,从一开始就只有我愿意喊她大嫂。”春拓不忘自吹自擂,
“是啊!只要是美女你一概和颜悦色。”秋人嗤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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