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怜一抬螓首,却对上了一双极冰冷的眸子。
“我……我……”她的泪又潸潸滑落。虽然那天他蒙着面,但是那双犀利冷沁的眼神却是她怎么也忘不掉的。
“哦,我怎么忘了,那天你没看见我的真面目,怎可能记得我?但是你应该不会忘了我这双“爱”你的手吧?”
他挑勾起她的小脸,轻拂她微颤的红唇。
“放开我!”她极力挣扎着。
“我是你的夫啊!你要我放开你?”他用力掐住她的下颚,淡淡扬起唇角,慵懒地邪笑。
“你……你真是风云?”若怜瞪着水灵的大眼,因为下巴的疼,眼底已挤出泪雾。
怎么可能?那晚在她房里不规不矩的男人真是他,她的夫君?
这么说他已知道她冒牌顶替的身分了?此刻她无法呼吸,身子也动弹不得,整个思绪都盘旋在他“已经知情”的这个事实上。
“风云?”他轻佻低笑,凝睇她那张吃痛的姝容,“风云可是你喊的?”
若怜整个身子像被定住了般,晕眩的感觉也逐渐加重,她几乎耗尽全身力量寸能控制自己别昏厥过去。
“我们已……已拜过堂了。”她委屈地说。
“拜堂?哈!”他玩味地看着她一脸怔茫,“我怎么从不知道自己曾和一个妓娘拜过堂?”
若怜体内彷佛顿失空气,脸色更加惨白,微启的小嘴却无法为自己说半句话。面对他的恶意,她已无法反驳啊!
“无话好说了?那你是承认自己和柳相国一家人联手欺骗我这个东院大王?”他突地勒住她的衣颁,邪笑地瞪视她惊慌失措的神色。
看来葛儿郎说得没错,这女人当真是个人人可亵玩的浪女!
那夜与她初见面回来,他还为这个真相思量良久,因为她的表现太生涩了,生涩得一点儿也没有妓娘的味道。
但现在她却一副默认的表情,真是个贱女人!
“没……”
若怜告诉自己不能承认、绝不能承认,否则不仅会害了娘,还会让宋主蒙羞。
“没有?说得有气无力,你以为我会相信?”耶律风云眯起审度的犀利双瞳,淡淡地说。
“信不信由你。”她咬着唇,强忍着疼痛。
“你的性于倒挺拗的。说,你叫什么名字?”他倏然骈指如爪,袭向她的喉头,“别再企图隐瞒,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若怜白了小脸,险些断了气!她不停拉着他残忍的大手,企图贪得一口新鲜的空气。
即便就要死了,她仍不肯松口,“我……我叫柳……柳湘湘……”
“柳湘湘?!”耶律风云火大了!
不知为何,她承认他也不快意,不承认也不舒服,反正他就是无法容忍自己的婚姻操纵在别人手掌间。更可恶的是那柳相国居然派个这样的女人戏弄他,也不看看她配吗?!
好,那他就先玩弄玩弄她,然后再将她掷在宋主面前,叫他提柳韫的头来向他陪罪!
他突然松开了她的喉,一股气儿陡地灌入她鼻间,呛住了她,害得她重咳不止。“咳咳……”
“你不说是吗?那我现在就把你们宋人的卑劣禀明辽帝,他定会大为恼火地派我立刻率大兵突击宋营。”他倏而起身,全身散发着熊熊怒焰。
就在他走到门口之际,若怜立即飞奔向他,死命地抓住他的胳臂,惊骇的珠泪在脸上纵横,“别去!你不能这么做,不能——”
她惊惶地直摇头,抓住风云的小手就是不肯放。
“为什么不能?”
风云拽住她的细腕,目光灿然地睇住她不定的柔眸,手劲儿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长年战役已造成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好不容易你我两国的君主都愿意以和亲来暂时歇战,为什么你还不肯罢手?”她哽咽着声,已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他不采纳她的意见,发动又一次残忍的战役,那她不就成了大罪人?
虽说代嫁非她所愿,她也是被害者,但事情已走到这种地步,她只希望别再闹出事。
老天,求求祢帮帮我,千万别因为我的关系引发战争!
“面对一个装模做样的婊子我实在气闷,只想出战发泄怒气。”耶律风云眼一挑,冷硬的脸孔微敛。
若怜闻言秀眉紧锁,带着浅郁的五官镌上一层伤害。久久,她终于轻吐道:“你若真有气,就发泄在我身上好了。祸是我惹的,不要迁怒他人。”
她跪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风云心头一抽,但他迅速将这种感受撇于脑后,反而趋向她,冷鸷的目光激得她心惊不已,
“你要我发泄在你身上?”他扬高右眉,又冷又邪的笑容里有股勾魂摄魄又让人无法招架的魅力。
她突然想后退,避开他陌生又慑人的男人气息。
“那很好。还记得那晚我们未完成的节目吗?”耶律风云笑容勾深。
“呃!我……”她畏畏缩缩,别扭不已,那表情活脱脱像个处子。
看见她这副瑟缩的模样,他更是恼火!“如果你拿出本性,我或许会对你温柔点儿,就像我对那些红帐户的女人一样。”
若怜抽着气,眼睑微掩,“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除非你承认自己是个冒牌货!”他蹲在她面前,漾出笑痕,面目霎时变得邪佞骇人。
若怜紧抓着衣襟,紧张得不知该怎么回答。既然他知道了,她又何必瞒下去?只要他别将这事说出去,引发不必要的祸乱。
最后,她逼不得已地点点头,“我不是柳湘湘。”
风云挑高右眉,“名字?”
“沉若怜。”她抖瑟地说。
“沉若怜……”他沉吟了会儿,邪谑一笑,“名字倒是清丽脱俗,但人就不是这样了。”
惆怅折磨着她的心,但若怜明白她就算说破了嘴,也没人会相信出身妓院的她是清白的。谁要命运捉弄人呢?
“别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被欺骗、被胁迫的人可是我啊!”他嘴角一撇,“既然我已被赶鸭子上架,那就不负柳相国的好意,试试贵国妓女是如何娇柔、如何多情!”
他轻拂她的秀发,冷沉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每一寸姝容。说实在的,若撇开她的身分,她还真是美得惊人!
芙蓉面清丽柔美、菱口欲语还休、身段纤柔有致……抚触在上头就像蒲柳般柔弱,彷若一个不注意就会折断般,娇柔的让人心悸。
偏偏她是个妓娘,一个千人枕、万人压的烂婊子!
他的触摸似火般,抚触在她身上的感觉是那么酥痒,想逃又无力逃开……
“别动,这不是妓娘该有的表现。既然已穿了帮,就别再装了。”他低嗄地笑,倏而拉开她的前襟,让那粉白抹胸若隐若现。
“不!”她遮住身子,他的蛮横让她思及那晚的粗鲁。
耶律风云贴近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地喷拂在她敏感的耳后,若怜忍不住抽搐了下,起了疙瘩。
“唔——”她身子一僵,惊骇地挣扎起来。
“好吧!既然你要眼我玩这种清纯把戏,那我就奉陪。”他邪气地撇撇嘴,俯身亲吻她颈间的芳香,那隐约泛出的处子味道,让他心头一震。
不,这不该是属于她的味道,一定是错觉!
他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眸光一凛,突然暴烈地动手拉扯她的抹胸,弹出两团白腴蜜乳!
“不——”她惊恐地哀鸣,小手急急掩住胸坎。
“你的青涩样表演得不错。”
耶律风云眉眼荡开邪谑肆笑,低哑的语调夹抹冷鸷的慵懒。
她恐惧地瞪大清纯水灵的大眼,被他话语中的狎亵意味震慑住,身子下意识不停地往后移动……
“拿下。”他低低嗤笑,粗蛮地抓开她的小手,大手整个包裹住那热腾腾的椒乳,两眼炯炯发亮,
“唔——”她一阵呆愕,身子绷得死紧。她不断说服自己,他已是她的夫君,自然可以抚摸她。
耶律风云的两指紧挟住她鲜嫩的乳头,狎肆地揉捏绕转,掐得那红蕊愈加坚挺、红硬。
“呃,风云……”她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微合,眸光迷离如星……
“对,就是这样,把我当成你的恩客。”
他霍然低首含住她绽放似玫瑰花瓣的蓓蕾,邪恶地逗弄她,双手更大胆地挤捏掌下柔软的圆丘。
“不行……”若怜倒抽了口气,小脸懊而转红。
几天来的劳顿让她的身子虚软,此刻他竟以这种羞人的方式对待她,让她更气虚了。
他低头一笑,紧紧咬住她绷紧的乳尖狂吮起来,另只手向下缓移,隔着裙裾放肆地揉捻她女性的柔软地带。
“啊……别这样,我……”她喘着气,已语不成句。
耶律风云压根没把她的抗议放在心上,赫然攫住她的小嘴,强制撬开她紧闭的唇。她的柔怯与胆慑让他误会她是个造作的女子,因此激发了他的放肆。
他强悍的舌探入她柔软如丝的小口衷,狂掠恣意翻搅,丝毫不在乎她的抗议,牢牢地以唇舌缚锁住她。
怪了,他不是没玩过红帐女,但从没一个女人能带给他这么强大的震撼,这个女人为何会令他有种难舍的蠢动?
不,他不能着了她的魔!
“你很厉害,难怪会让柳韫选为替代的角色。”耶律风云睇视着她,“改天我得去中原的花街走一趟,尝尽汉女的滋味。”
他犹不满意地掀高她的白缎裙,抓住她诱人的脚踝,往上抓住她两腿间的暗香地带。
“呃!别——”
若怜还来不及说话,风云已狂肆地褪下她的亵裤,剥开她身上仅剩的缎衣,不一会儿她诱人白皙映红的胴体己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一阵凉风吹拂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让她蓦地清醒了——
不,他怎么能这样对她,难道男女的初夜就要承受这些难堪吗?
这种情景让她想起“玉蔷楼”那些寻欢的男人!
“不要!我的衣服……”她企图抓回蔽体物,但耶律风云却狠狠地将那小布料甩到门边,让她望之莫及。
“这又是你常在妓院施展的伎俩,让男人求欢被拒,刺激他们好更强肆的攻掠,供给你要的快感,对吧?”
耶律风云扯开笑容,双手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眯起赤红的眼看着她如蜜的肌肤。
若怜拚命摇头,受辱的泪已淌了双腮。“我不是妓娘……不是……”
“不是?对了,现在你扮演的是良家妇女,我怎么忘了呢?”他慵懒地邪笑,目光紧锁在她不停起伏的白嫩热乳。
忽而,他掰开她的大腿,一腿高举在他肩上,灼烫的眼专注于她那火红粉嫩,不停轻颤的蜜瓣上。
“天,你这裹怎么还那么粉红?瞧它抽搐不休,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耶律风云魔似的手指在她肚脐眼上画着圈圈,渐渐往下轻拂,拨开那黑色密林,掐住那柔嫩的珠蕊。
他有些疑惑了,像她这种成天送往迎来的女人,这穴口怎么还这般娇嫩,微泛着粉红的柔光?
天,难道他真要被她迷惑了?不,他堂堂的东院大王怎能败在一个妓娘手上?一思及此,他手上的动作便变得粗暴起来。
“啊……好痛!”若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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