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难道他真要被她迷惑了?不,他堂堂的东院大王怎能败在一个妓娘手上?一思及此,他手上的动作便变得粗暴起来。
“啊……好痛!”若怜呻吟了声,他才稍稍放松她。
“如果这样呢?”
他改以轻柔的爱抚,大拇指依附着那花苞,就着她浅浅淌出的滑液在顶端时而捏紧,时而放松,娴熟地撩逗着她,灼热的唇贴着她的雪胸,开始吸吮起来。
“嗯——”她的娇吟似魔咒,一声声击乱了耶律风云的心智。
他男性粗糙的手掌按住她裸露的雪胸,一手嬉戏着她嫩滑的女性,灼热的呼息渐渐粗重,全数喷拂在她柔嫩的耳际。
他掹一探舌,舔舐她娇柔的耳坠……
“你真好本领。”他的长指探着她湿濡的秘处,引发若怜更急促的喘息。
单纯如她,完全听不出他话语中的鄙夷,只是发自内心地说:“你已是我……我夫君,是吗?”
她别无所求,只求他承认她是他的人。
耶律风云撇唇肆笑,灵巧的手指衔住她湿漉漉的穴口磨蹭,答非所问,“我已弄得你舒服、浑身发软了?”
“好热……”她口中逸出细碎的吟哦。
“哪儿热了?”他粗嗄地问道,醇厚的嗓音徐缓催眠着她。
若怜怯柔地红着脸,只知摇头。
“敞开腿,让我爱你。”他的指头使坏地往裹一顶,卡在她紧窒的穴口。
“啊——”若怜小脸臊红,他说……爱她?
就为这句话,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出,怯生生地将雪白的大腿张开。她闭上限,这是一种满心的托付,只愿博君怜……
耶律风云勾起残冷的唇角,阳刚的脸部线条更散发出勃怒,眼底含着嗜血的快感,目光胶着在她脆弱纤柔的肉体上。他蛮横的指尖倏然深戳,钳入她抽搐不断的窄穴中——
她呼疼了声,那陌生的尖锐痛楚几乎撕裂了她的灵魂!
他却将她的蹙眉视为“装模作样”,忽地又探进一指恶意撑开它,不停在其中掠夺、抽拽。
“啊呀——”她下意识地要并拢腿,他却不准,反而挤进她双腿间,隔开她那双不听话的腿。
“舒服吗?你在妓院里的那些恩客可曾这么对你?还是直接上了?”他手上的动作更为暴烈,一手挤压着她的丰乳,一手彻底玩亵着她的私处。
“不……我没有……啊——”
她眼角不断滑下泪,那是心碎、无助的抗议。
“不是?那是哪一种我所不知的新花招?说来听听。”他残佞地瞪着她,早已将她视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若怜拚命摇着小脑袋,“别伤我……”
“伤?你错了,不知有多少女人渴求我这么对她们啊!”
“为……为何你不能试着爱我?”她破碎低语。
听见“爱”这个字,耶律风云更看不起她了。一个花娘哪有资格说爱?简直是污蔑了这么伟大的词儿。
一想到这儿,他手中狂肆的动作更加粗蛮,一进一出地对待她生嫩的处女地。若怜紧闭上眼,彷若是个无生命的娃娃任由他生吞活剥、撕得粉碎……
耶律风云见她紧闭着双目的反抗表情,气得嘴里更不饶人,“告诉你,今天我只是玩玩你!你这种肮脏的身子我看了就恶心,哪敢上啊?!待会儿我还得洗净我这双手,省得染上要不得的病。”
话语方落,他已抽开了身,掸了掸身上碰触过她的地方,真把她当成望而生厌的尘埃。
“别走……”她迅速下了床,抱着他的腿,泪流满颊地哽咽道:“今晚是你我的新婚夜,别走……好吗?”事到如今,她但求别将事情闹大。“你若真讨厌我,我……我可以打地铺。”
“你的意思是,要我睡那张已沾上你一身脏的床褥?”他冷笑,
若怜心头一阵重撞,差点儿晕过去,但她仍强自镇静,“我千里迢迢嫁来此地,即使是错,也是种缘……别这样好吗?”
“缘?”他狠狠地瞪视着她,忽然狂笑出声,“就算是缘吧,那也是孽缘!”
耶律风云毫不怜惜地踢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若怜后脑撞上了桌角,再加上数天的疲累,她终于不支倒地,然她脑海中仍缠绕着耶律风云留给她的两个字——
孽缘……
第三章
翌日一早,如意端了盆热水要为若怜梳妆,一进屋所看见的景象却让她吓傻了眼,差点儿砸了水盆!
“王妃——王妃——”
她赶紧将水盆放在圆几上,揽起若怜轻拍她的脸颊。“醒醒呀!王妃,您别吓如意啊!”
若怜仅着了件中衣倒卧在地,满颊尚有未干的泪渍,状似可怜又凄凉!
她幽幽转醒,见了如意,又看了看四周,蓦然想起昨夜的一切,顿时凛了心,愁思涌上她苍白姝容,扑进如意怀里便大哭出声……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意似有不好的预感。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若怜的嗓音中搀着吐不出的悲伤,泪与伤怀一前一后地涌上她无瑕如玉的脸蛋。
“王爷知道了?”如意也吃了一惊。“莫非他知道……”
“他知道我是个冒牌货,甚至知道……”说到这儿,若怜已泣不成声,抽噎不止。
“他还知道你出身于玉蔷楼?”如意骇然失色,接下来要问的话卡在喉头,再也问不出口。
若怜伤痛欲绝地点点头。她一颗芳心经过昨夜已被耶律风云攻陷了,失心于他的她又怎受得了那残忍的辱谩讥笑?
他为什么不肯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完了!”连如意也身子一软垮坐在地。
突然,她瞥见了若怜半裸的身子,心急地探问,“既然王爷知道了,他可曾……碰您?”
碰?若怜抬起沾了泪珠的眼睫,懵懂地想:昨晚他抚遍了她的身子,甚至还触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这算不算碰呢?
犹记得在他双手的抚摸下,她还噫叹出那种可耻的呻吟,那不就和玉蔷楼那些姊姊姨娘们和男人在房里的叫喊声一样吗?
天——难怪他会这么讨厌她,辱骂她恶心了!的确是她不好,是她淫荡,她活该被他讨厌……
“王妃,您别发呆了,说说话啊!”瞧她闷声不响地愣在那儿,如意可急坏了。
“说什么?”若怜垂着螓首,低声说道。
“爷可碰了您?”如意叹了口气,又问了一次。
若怜点点头,“好……好像有。”
“好像?”如意纳闷了,这是什么意思?管它的,那就表示有碰了。“咱们稍安勿躁,好说歹说您俩已是夫妻了,就算他再不满意也没办法。再说刀子已架在脖子上了,急也没用。”她尽其所能地安抚着。
其实早在出发来这儿前她已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那么早就穿帮了。这是谁泄的底呢?
若怜只是落寞地点点头,表情净是怅然若失。
“别想那么多了。对了,您怎会睡在地上呢?”如意立刻拿了件斗篷为她披上,扶着她回到床榻。
若怜悲涩地紧抿着唇,不愿再提昨夜的恩仇。就在她陷落芳心的同时,才知良人的残酷……
看她无意多说,如意自然能猜出昨夜一切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于是她识相地不再多问。“别自扰了,您一定累了,再睡会儿吧!”
如意刚要退下,若怜便喊住她,“我还算是王妃吗?”
“不管他承不承认,您进了门就是王妃。”她安抚道。
“可……他连与我拜堂也不屑啊!”
昨天在礼厅上虽有长辈在场,但似乎没什么观礼者,一切简单得让她不得不起疑——是否平南将军府的人全知晓她的真实身分了?
“王妃……”如意鼻一酸,强忍住替她怜惜的泪。
王妃虽出身不好,经过这阵子的相处,亦可感受到她的平易近人、温柔委婉,自然会为她悲惨的遭遇而心酸。
“我没事,你下去吧!”若怜躺回床上,两眼无神地瞪着冰冷的墙面,直到如意退下合上门后,那锁在眼中的泪终于忍不住狂泄而下,湿透枕巾……
若怜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时辰怎么也无法入眠,倒是哭肿了一双杏目。
看看窗外刺眼的光束,她猜测着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突地,她想起了件重要的事!
天,她是哭胡涂了,还是昨日那一撞给撞迷糊了?竟然忘了给公婆侍奉茶水!
她赶紧起身,自行梳洗了番,不及叫唤如意便自行去厨房端了茶水前往大厅。怎知在半路上却被五个高俊魁梧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你们是?”若怜赶紧低下头,躲过这些男人无礼的逼视。
“原来你就是咱们的嫂子,长得还挺不赖嘛!”焚雪在若怜身旁绕了圈,语带狎戏。
嫂子?莫非他们是……
“你们是风云的兄弟?”若怜弯起唇线,对他们温柔一笑。
“没错,但我大哥的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晃月冷冽地勾起嘴角,话语中的辛辣可不比耶律风云缓和多少。
若怜心一凛,自卑的感觉又上心头。难道就连他们也知道了?
她退了一步,轻声说道:“你们有事吗?”
“我们没事。就因为没事才特地来看看“妓娘”从良后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狗改不了吃屎,遇上男人就水媚弄姿,想上他们的身?”老二花穆看似潇洒无害,想不到说起话来可锐利得很!
只见若怜执茶盘的手轻轻一颤,发出阵阵茶盖碰撞声,
“日上三竿了,现在才奉茶,不知大宋的媳妇是不是都这么懒散?”秋人看了眼高挂的太阳,冷哼了句。
“难怪娘刚刚气得大叹娶个汉家女,连孝道都不懂。”春拓叹口气,直摇头。
“我不是有意……是我昨夜没睡好,所以……”若怜企图为自己辩解,怎奈却愈描愈黑。
“是我大哥不在,大嫂春闺难耐了?”焚雪嗤笑了声,“这也难怪,以往日接百客,如今却一回也没得发泄,自然难熬。”
若怜痛心地直摇头,清泪不止。她想漠视他们恶意的对待,却又无法以持平的口吻说话。“我……我不懂你们的意思。为时不早……我得去奉茶。”
“没用的,我娘已去“或麓神殿”上香,不在厅里。”春拓扬扬层,“至于我爹,也去了宫里探望辽帝。我看这茶就我喝了吧。”
他夺下若怜茶盘上的两杯茶,一杯交给花穆。春拓喝了口先发出感言,“这茶涩了些,我爹和娘爱喝温和的金萱。”
花穆也优雅地浅啜一口,“这是龙并吧!是不是你们宋室去年进贡的那批?还真是难以下咽。”
“对不起,以后我定会注意的。”若怜委屈地接过空杯。
她这副小媳妇的模样倒让这几个小叔不知该再拿什么话激她了,他们可是为替大哥出口怨气而来,怎么反倒变成欺侮弱女了?
“我说大嫂,你后不后悔嫁来咱们大辽?想必我大哥昨晚是去红帐打发时间和精力,你甭等他了。”焚雪的笑饶富深意。
“红帐?”
“就是你们汉人口中的勾栏院。”他挑了挑眉,幽邃的眸光别有他意。
若怜骇然地望着他们,狼狈的神情裹抹上哀愁,抖颤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