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既想作弄我,你就该想到后果!」将自己的坚挺隔着衣裳轻撞她的雪臀,公孙朝阳一把扯开蒙侑京的抹胸,大掌用力地搓揉着那对弹性十足的豪乳。
「呃……」他强硬又占有欲十足的举动,令蒙侑京浑身战栗不已,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不住地娇喘,「你……你……」
「我怎么样?」为手中的滑腻与丰腴深深着迷,听着蒙侑京又羞又娇的呢喃声,公孙朝阳的眼眸更加深邃,「还不够强硬是吗?」
「啊呀……」他话音刚落下,蒙侑京便感到身下一凉,她娇啼一声,小脸羞红得更为彻底。
因为公孙朝阳竟将她的长裙整个拉起,露出她的雪臀,还故意用膝盖顶开她匀称的双腿,让她诱人的花丛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更甚者,他的坚挺还隔着他的衣衫用力撞击她的花口处!
「你这娇啼声确实很诱人。」望着蒙侑京曲线优美的雪臀,公孙朝阳的右掌缓缓地顺着她纤细的腰间往下移动,「诱人得令我想立即刺穿你!」
「你……你……」腰间的酥麻感一路延伸到下半身,蒙侑京红着脸、迷蒙着眼眸,一方面感受着雪臀被他大掌暧昧地紧握着,一方面望着乳尖被他放肆地蹂躏扯弄着,一股热流一发不可收拾地由花径中奔涌而出,沿着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
而当公孙朝阳的大掌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臀办及花口附近来回抚弄时,她的腿整个地虚软了,花径中也兴起一股奇怪的疼痛……
「我……」将全身重量倚靠在桌上,蒙侑京气喘吁吁地低喃。
「受不住了?」望着那道晶莹的蜜汁在她白皙的腿间缓缓滑动,公孙朝阳突然停止了所有的举动,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多么困难,「终于明白你有多淘气了吗?」
「我只是……想明白……为什么……」听了公孙朝阳的话后,蒙侑京又羞又天真地说着,「我身下好湿……又好痛……」
「老天……」她纯真却诱惑力十足的话语,令公孙朝阳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彻底溃散了。「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背对着公孙朝阳,蒙侑京紧咬着下唇,不想让他看见她此刻的羞赧红颜,「想知道……啊呀……」
蒙侑京之所以惊呼,是因为她的身子突然被人抱起在桌上形成跪姿,她的裙摆也被人整个扯破!
如此的姿势,不仅让她身下的秘密花园完全敞开,也让她一直没有停歇的蜜汁更是汹涌地泌出。
「你会知道的。」伸出右手,公孙朝阳由蒙侑京的胁下紧握着一边豪孔用力地搓揉,另一只手则抚上粉红花办中的点点晶莹露珠之处,轻轻滑动。
「我不许……你……这样……」被他用这种羞人的姿势,以及那样邪肆的动作逗弄着,蒙侑京不停地娇喘,「我……不要……」
「不要什么?」公孙朝阳哑着嗓音问道。
「不要……啊……你的手……」蒙侑京痛苦地摇着头,在感觉到花径中突地被人一刺之时,放声娇啼起来,「啊啊……」
「放心,我只是看看你是否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湿……」很快地将手指撤出,公孙朝阳同时释放了他紧绷已久、疼痛至极的坚挺。
他想要她,从见她的第一面开始,就算她像个谜团似的捉摸不定,就算她永远不知道在他心中,她具有什么样的重大意义……
「我没有……呃……说谎……」噙着泪花,蒙侑京喃喃地说着,然后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坚挺之物在她的花丛间来回滑动。
「是的,你没有说谎,」将自己的紧绷沾满了她身下的蜜汁后,公孙朝阳用力地挺腰往前一刺,「你真的湿透了,可人儿,湿得我再也无法放了你!」
「呃啊……」当处子的花径被他硕大的坚挺刺入、撑开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蒙侑京尖叫出声,「痛……」
老天,怎么会如此痛?她无法置信地想着。
她的身子痛得就像被撕裂似的,四肢百骸全剧烈地颤抖着。
他是在欺负她吗?否则,为何会让她如此的痛楚……
「你……」望着由蒙侑京腿根处缓缓流出的血丝,公孙朝阳也震惊了。
不敢相信,他完全不敢相信!
先前虽然知道她是个处子,但当她说出有人要为她赎身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如此想过。
因为怕自己一想及时,心会痛得再也无法呼吸,所以他不愿去想。
如今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实,让他一时间再也无法动作,只能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动也不动。
「你……走啊……」然而他的静默与僵直,却让蒙侑京想偏了,她心痛如绞,咬着牙、忍住泪痛苦地说,「我……早就知道……你看不起我……」
「我看不起你?」公孙朝阳愣了愣,完全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是啊……」不断地挣扎着,蒙侑京的泪水在脸上奔流,「看不起……我这种到了十八……还没有……男子喜爱……的人……」
没错,公孙朝阳一定是因为这样才不再动作的,否则他原先还是那样的柔情万千,为何竟在知道她是处子之后,如此的淡漠……
「老天,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轻轻地笑了起来,公孙朝阳的手缓缓扶上她的柳腰,「怎么可能没有男子喜爱你?」
是啊,像她这般的女子,怎可能没有男子喜爱?
「就是没有嘛……」蒙侑京又羞又气地说,「笑吧,笑死你好了……」
「我笑是因为……」将坚挺猛地撤出,公孙朝阳边笑边用手轻抚她柔嫩紧窒的花口处,「我很高兴自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啊啊……你……」公孙朝阳的温柔抚触,令蒙侑京不由自主地嘤咛,「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真的很高兴,像你这般美好的女子竟是我一个人的!」一手精准地掐住蒙侑京身下的花珠,公孙朝阳在她的嘤咛声中再度挺腰往前一刺。
「呃啊……你……」当公孙朝阳那样猛烈地将隐忍已久的欲望刺入她小小的花径中时,蒙侑京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娇啼起来。
「叫吧,叫得再大声些。」很快地撤出坚挺,公孙朝阳将分身不断地在花口处来回摩挲,就是不再进入她,「毕竟你被我欺负了,还欺负得这样惨,被我如此玩弄,除了疯狂啼叫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你……」如此温柔的折磨,令青涩的蒙侑京根本无法抵抗,只能在一阵奇怪的空虚之中痛苦地娇啼,「不要……」
「我的可人儿,明白被男人欺负是什么感觉了吧!」将坚挺缓缓地刺入她的花口处,公孙朝阳故意摆动着她的腰肢,让她深切感受到他的存在,可又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呃……」身子已完全的为他疯狂、为他绽放,可那想得却不可得的痛苦,却让蒙侑京的全身都布满了一层薄汗。
「被男人这样紧紧握住双乳无法动弹,被男人这样深深占有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
「你……」紧咬着下唇,蒙侑京一边款摆着腰肢一边轻泣,「别……别再说了……」
「我偏要说!」口中的邪肆话语不绝,但公孙朝阳就是不进入蒙侑京的身子,只是用手轻掏她湿成一片的花办,「瞧你这小身子湿成这样,全是为了等我去占有你。」
「你……」知道公孙朝阳真的在作弄她,蒙侑京终于忍不住地放声哭泣,「不要……折磨我……」
「我不是折磨你,」将坚挺又一次摆在花口处,公孙朝阳不再作弄蒙侑京,而是缓缓地进入她那又紧、又湿、又美妙、又令人销魂的花径中,「我只是要你明白,被我这样的男人强占是什么感觉。」
「啊啊……」当花径再度被填满时,蒙侑京仰起头放声娇啼,「朝阳……」
「说,什么感觉?」听着蒙侑京高声唤出他的名,公孙朝阳再也无法克制了,他疯狂地挺着腰,一回又一回地将自己刺入她体内最深处,「快说!」
「朝阳……啊啊……」那被人疯狂占有的奇妙感受,令蒙侑京的意识完全迷离了,只能让身子随着他的冲撞前后摆动,「我……我……」
「你怎么了?」望着那因他而起的炫目乳波,公孙朝阳的心中更是激狂,「求我!」
「我……啊呀……」花径因男人的来回刺入而不断地撑大,一阵奇妙又古怪的感觉也同时在她下身缓缓漫开,「我不会……」
「求我深深地刺入你。」虽然明白蒙侑京的高潮已如箭在弦上,但公孙朝阳还是退出了坚挺,浓重地喘息着。
「朝阳……」蒙侑京再也忍受不住地尖叫起来,「求你……刺入我……」
「好的,我的可人儿。」随着公孙朝阳的话音落下,蒙侑京也同时得到了他的承诺。
「啊啊……朝阳啊……」
他将自己一回又一回地深深刺入她体内,不断地摩擦着花径中的一处奇妙点,任那股不断盘旋的古怪感觉终于升到极致,倏地进裂开来!
「啊啊……」嘴角疯狂地颤抖着,因为蒙侑京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快感由花径中爆炸开来,直至四肢百骸!
她从来不知道人间竟然存在着如此巨大的狂喜,更不知道她竟然能亲自感受到它!
再也无法言语,她只能在那股至乐欢愉的痉挛中放声尖叫,直至声音嘶哑,直至四肢虚软无力……
明知蒙侑京已达到了高潮,但公孙朝阳却不就此放过她。
他将还在高潮中的蒙侑京整个抱起,然后将她放置到床上,又一回地将自己的坚挺刺入她痉挛的花径中,并且不断地用手指刺激她敏感至极的花珠,直到察觉她的双眸突然发直时,才开始疯狂地冲刺。
这夜的雨声一直持续到天明,而屋内疯狂的娇啼声也一直回荡着……
第七章
夜已深,但蒙侑京躺在客栈的床上,望着房顶,眉头却愈皱愈紧,最后索性翻身而起,在房中来回地踱步。
是的,她睡不着,而这全是因为公孙朝阳这些日子以来的态度!
两个月了。自他们离开西京,开始追捕黑蛟至今,已两个月有余。
这两个月来,公孙朝阳是让她跟着大江南北的跑没错,是教了她许多以前从不知道的事没错,是让她大开眼界没错,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却愈来愈冷淡。
一开始时,他还会有事没事的跟她抬杠,有事没事的跟她拌嘴,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一个人突然消失,而后在她急得四处寻找时,若无其事地出现。
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不爱跟她说话了,眉头紧皱的时间也愈来愈长……
难道他已发现黑蛟的下落?
有可能。
难道她的身分暴露了?
有可能。
虽然这一路上她隐藏得很好,甚圣比以前更小心,而脸上那副人皮面具又栩栩如生,应该不至于出现任何差错,但天下本来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思索了半晌后,蒙侑京明白,除了发现黑蛟的下落、她的身分曝光这两件事以外,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事可以让公孙朝阳变得如此古怪。
如果是因为他发现了黑蛟的下落,并且有意瞒着她一个人前去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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