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吃的午餐,对谁都一样!”
荆棘抬头看着舒双翼,咬住嘴角,目光倔强。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谁才是傀儡?
舒双翼看着荆棘,目光里有着冷冷的寒,他撇了一下嘴角,然后问:“怎么?难道你有问题?还是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觉得有东西可以不用付出就得到吗?”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他微微的叹息着,然后摇头:“没有,当然是没有。”他虽然对舒双翼充满了抵触感,但是,他现在却对他的话发出不了任何一丝一毫的反驳。于是荆棘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我们要找母蛊是如此,南真紫鹭要找到噬心蛊也是如此,那么花娇的傀儡蛊也是如此。”
舒双翼的眉毛渐渐的柔和了下来,他走到了荆棘的身边,然后伸出了手对荆棘说:“荆棘,你们一定会找到母蛊为止,紫鹭也是,而我,我,一定会陪着紫鹭走到最后,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一直共处下去,我想也许我有些地方处理事情的方式你很不认可,而你对待事情的态度,我也很不屑,但是,我希望我们都能在这段时间里平安的相处下去,你说呢?我们才四个人,只有团结了才能无坚不摧。”
荆棘看着舒双翼那双真诚的眼睛,心里一动,然后点头:“舒双翼,你说的没有错,我们确实没有必要这样针锋相对,我们有相同的目标,所以一定要团结。我想,我们也许做不了朋友,但是,也许我们可以做很好的同伴。”
舒双翼点头,微笑着赞同:“你说的确实没有错,我们也许做不了好朋友,但是我们能做很好的同伴。荆棘,其实你很聪明,我听紫鹭说,你是一个地理杂志社的记者,那么我想你懂的东西一定比我多,所以,这一路上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你的支持。”
荆棘的眉毛皱了一下,他无法描述心里听见舒双翼暧昧的叫南真紫鹭名字的时候心里为什么会有这样难受的酸涩,他微笑着,然后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会的,我们是同伴。”
南真紫鹭在一边翻了一下白眼,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过了一会,她又走了出来,然后看了看几人后,“我们现在去那边吧。”
“哪边?”魏延轻轻的问:“你们说话真的很像打哑谜,我能不能要求下,我能不能那个要求你们说些我可以听懂的白话吧,我实在不知道你们到底要表达什么?什么这边,什么那边?”他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一脸的迷茫。
舒双翼走到了魏延的身边说:“这边就是这里,那边自然就是那个新娘子的去向了。”
“你们知道那个新娘子去什么地方了?”魏延很是诧异。
舒双翼和荆棘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起摇头。不过舒双翼指两人一下南真紫鹭:“紫鹭应该会知道的,跟着她就好了。”
魏延很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紫鹭,你居然知道啊!你难道和那个新娘子很熟吗?”
南真紫鹭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了门口,手里似乎捏着什么东西在门上一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我怎么可能跟她熟,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几人跟在南真紫鹭的后面,不慌不忙的在这个迷宫一样的村子里穿梭。中间的时候,一行四人一猫甚至停了下来,在小村子里的蝇头小店里吃了一些不知道是午餐还是晚餐的东西,而后继续在小村子里漫游。
“紫鹭啊,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魏延实在是走的有点累了,他停住脚步,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问:“我们这是到底转什么啊?”
南真紫鹭回头看着魏延叹气:“我也不知道去哪,我只是跟着傀儡的血在走。”
“你也不知道去哪?”这回是轮到三个大男人一起叫了出来。叫完后,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尴尬的笑了起来。舒双翼有点小声的说:“你刚才不是所说你能找到地方的吗?怎么现在又说自己不知道去哪了?”
南真紫鹭继续的叹息:“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花娇会这样的聪明,不,我怎么知道是花娇还是那个傀儡这么聪明,他们在这个村子路绕了不下二十回。我现在已经很认真的用花娇的血引着傀儡的血在走了,但是,好像还是没有到一样。”
“花娇的血引着傀儡的血?”舒双翼的眉毛皱了起来:“那应该很快啊,为什么会到现在还有没有到呢?”
荆棘轻轻的说:“我觉得会不会是这样,其实那个花娇才是傀儡?”
舒双翼睁大了眼睛看着荆棘:“你说也许花娇才是被操纵的傀儡?”
荆棘连忙摇头:“这个我颗不敢保证,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操纵者和傀儡之间的关系,所以只是胡乱的说的。”
南针路很深的看着荆棘,而后看了看舒双翼笑:“也许他说的没有错,也许那个花娇才是真正的傀儡。又或者,你看见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花娇,而那个将你打伤的女子才是花娇。操纵者可以操纵傀儡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和自己同样的动作和语言。”南真紫鹭低头仔细的的想了一下,然后忽然之间抬起了头:“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的话,那个新娘子不可能出手打你,而且,花娇在家里,但是他却完全和死人一样,那么院门上的结界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新娘子下的吗?”
舒双翼的眉头松了一下:“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我刚才明明在花娇那里感觉到操纵者的气息啊,这样一想又好想是不对的。”
南真紫鹭歪了一下头:“我觉得傀儡蛊似乎并没有谁到底是操纵者谁到底是傀儡的区别,似乎谁更强些,谁就会变成操纵者,而从姐妹两个人出手的情况来看,显然是那个新娘子更强悍些,所以,也不是不可能傀儡换了人做。”
“可是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荆棘点了一支烟,无奈的笑:“我们找不到那个新娘子了。”
他这么一说,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也顿时泄了一口气,颓废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
魏延看了看几人脸上的失败,很不好意思的问:“我想问下你们是要找刚才那个打伤舒双翼的新娘子吗?”
南真紫鹭抬头瞟了一眼魏延,没好气的说:“废话,不找她我找你啊?”
魏延一脸的尴尬,然后转身走到一个小卖店那里问了几句话,接着走了回来,对着几个人笑:“走吧,我知道在哪了。”
“你知道啊?!”几个人都震惊的看着魏延,一脸的不相信。
魏延叹气:“我说几位大神,你们有没有用人的思维想下问题啊,这个事情问问村子里的人就可以了嘛,问问谁今天结婚不就知道了嘛?”
几个人看着魏延的脸,一脸的大便色,原来这样也可以??
正文 第五十章 幸福是陷阱
果然,有时候还是人的方法比较好用,几个人一路问去很快就找到了今天办喜事的人家。还没有进大门,就已经看见那摆了一串的长席了,到处都是坐着不少的人,女子们都穿着白族的传统服装,但也有年轻的女孩子穿着时尚的牛仔裤,他们的脸上都露着喜庆的表情。地上有着厚厚的鞭炮碎屑,那些红色的鞭炮碎屑在小巷子里铺成了一条走向没有没来的路。
南真紫鹭慢慢的踩在那些鞭炮碎屑上,在嘈杂的声音里捕捉着那些碎屑发出的响声,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就像是别的那些来做客的人一样。
据说今天娶花家女孩的是这个村子的支书,家里很是有点财力的。这不,从这办喜事的排场上来看就知道能办出这样喜事的人,不是普通人家。长长的酒席,众多来宾,觥筹交错,没有一件不是和权利金钱挂在一起的。
“你们云南很是有钱嘛,连一个村支书儿子结婚都排场这样大。”魏延看着一路上的宾客暗暗的乍舌。
“有钱?什么有钱。云南的贫富差距是最大的,穷的地方一年的收入只有几百块,只能吃红薯和麸子,富的人,富的人就是这样的奢侈。”舒双翼冷冷的一笑:“这些村支书也好,村长也好,虽然官不大,钱却不少。”
荆棘也叹息:“唉,别说了,说起这个,我的心里就难受。”
南真紫鹭突然转头看着三人,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说:“我们要进去吗?”
荆棘和魏延点头:“那是当然的,不进去的话,我们还走这么长时间的路做什么啊。”倒是一边的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笑:“你又想到了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你们,我们要进去的话,要挂多少钱的礼?”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肩膀,然后伸手指了指在不远处两个摊开了大大的红色礼薄的人笑了起来:“你们不会是想一分钱不出就进去吧,这个可是结婚啊。”
魏延的脸立刻就皱了起来,他悲悲戚戚的哀嚎:“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中国有这样的陋习呢?难道你们不知道中国人普遍都不富裕吗?例如我就是代表中的代表。”
南真紫鹭也不管,伸手从钱夹里抽出来了张五十块挥了一下:“aa制度哈,每个人五十块,整好两百,好歹也得面子上过的去,我们有四个人呢!”
舒双翼和荆棘没有异议,各拿出了五十块交到了南真紫鹭的手里,倒是旁边的魏延实在是一脸不愿意交钱的吝啬样子,让南真紫鹭看着冒火,她把两只袖子一捋,也不管别人看到会做什么感想,直接就上前开始变成了女土匪:“你搞错没有!你想吃白食吗?快点给我交钱,别给我废话,节约点时间,在磨蹭一下就快到吃夜宵的时间了!”
对于南真紫鹭的土匪行为,荆棘和舒双翼两个人很默契的装出了根本就没有看见的该死表情,在旁边居然开始聊股市的涨幅情况,看得魏延一脸悲伤,让女土匪从手里生生的抢走了五十块钱。
南真紫鹭将抢来的钱轻轻的压平整,然后朝挂礼的地方走去。写礼簿的是两个老头,他们一人收钱,一人写单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看来干这个事情也不是他们第一次经历了。南真紫鹭将手里的钱递了过去,一口流利的云南方言就讲了出来:“两百!四个人。”
写礼单的老头抬头看了看南真紫鹭问:“一人五十吗?”
南真紫鹭点头:“是啊,我们一个人五十块。”
老头眯了眯眼睛,指着荆棘和魏延对南真紫鹭说:“你们三个不像是本地人嘛。”
南真紫鹭笑眯眯的点头:“是呢,我是丽江呢,这连个是我在外地的表哥,这次回来找我哥哥来玩,正好他要来做客,我们就跟起来了。”说着她天真的眨了一下眼睛:“啊,难道不许来啊?还要问的这样的清楚?”
老头子笑得有些尴尬:“不是了,那个新娘子说让我们问清楚人了,好了好了,你们叫哪样?”
南真紫鹭笑:“阿公,你看这样嗰可以?我们就全部写在我哥哥的名字下面嘛,他叫杨松了,我叫杨霞,可以不嘛?”
老头子笑:“可以可以,进克嘛!”
“是了是了,谢谢了噶!”南真紫鹭笑得春花灿烂,然后转头对着舒双翼一脸的天真:“哥哥,可以进克了喂,走嘛,我们进克了。”
舒双翼点头,然后一边朝两个老头笑着递上两只烟,一边和荆棘魏延两人跟着南真紫鹭迅速的朝院子里走去。
支书家的房子在村子里可以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洋气的三层小楼装修得很是豪华,大大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白族的传统布置,现在更是摆了起码三十桌的酒席。桌子上的人脸都&得红光满面,一眼看去,倒是一片很好看的风景。
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