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倾三国 作者+梦三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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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倾三国 作者+梦三生完-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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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实无愧“鬼才”之名。

    只可惜周瑜的煞费苦心倒是白白浪费了。

    正感慨着,营帐忽然被掀开,我一时躲藏不及,被曹操逮了个正着。

    众将士纷纷散去,各司其职,唯剩曹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捉住了郭嘉的衣袖。

    “奉孝,你该喝药了。”曹操提醒。

    郭嘉忍了笑,爱莫能助地看我一眼。

    我可怜巴柏看向他,实在不想单独跟那只大斗智斗勇,太伤神了。

    “哇哇……呜哇哇……”正踌躇间,忽闻一阵婴儿的啼哭之声。

    “包子在哭!”我大叫一声,忙脚底抹油,便想开溜。

    身子一轻,我已经被曹操打横抱起,直直地送入营帐之中。

    将我在榻上安置好,曹操轻轻拧了拧我的鼻子,“军医说,你半个月之内不能下榻。”

    “半个月?”皱了皱鼻子,我哀嚎。

    “原该是一个月,军医说夫人好动,必不能忍,才勉为其难准你半个月下榻走动。”曹操一脸的开恩。

    我低头不语,却开始龇牙咧嘴地幻想蹂躏某个陷我于如此境地的家伙。

    周瑜……周瑜……周瑜……

    我咬牙切齿地默念。

    我想周瑜一定会打喷嚏打到抽筋。

    

卷二 时空秩序

    半个月的半监生涯就在我与华英雄的抬杆中挨了过去,实属不易。

    曹军与袁军的对持仍是如火如荼,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自从准许我下榻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已经开始蠢蠢动,策划新一轮的逃亡,虽然营中将士因我的“夫人”身份已给我诸多特权与照顾,但军旅生涯的艰辛远远的超出想象。

    就连难以下咽的食物也异常的珍贵,这不令我加倍地想念风得意楼的姑娘们,想象她们绝佳的厨艺,真是想到便要流口水。

    但这里是战场,稍有不甚便是命不保,何况还带了包子和昭儿,实在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曹操的耳目也无处不在。

    昭儿最近倒是忙得很,开始学着舞刀弄剑。

    吃过早膳,喂饱了包子,我便抱着包子四处窜门,其景象十分的怪异,随时备战的军队间,有一个抱着孩子的人优哉游哉地东逛逛、西看看,实在诡异得紧。

    其实我是在侦查逃跑的路线。

    逛着逛着,正好看到华英雄在指挥火头军熬一锅药,很浓郁的中药味。

    “夫人!”看见我,华英雄忙扬手招呼。

    我抱着包子走上前,疑惑地看他,“干什么?”

    华英雄二话不说,便甩手一碗汤药递到我手上。

    “又是补药?”瞪着那黑漆漆犹如涮锅水一般的药汤,我开始反胃,口中直翻酸水。

    “自作多情。”华英雄嗤之以鼻。

    “不是给我喝的?”我大喜过望,也就不在意他的口气问题了,半个月的补药喝得我见药就想吐,带给我严重地心理创伤啊。

    “给奉孝那家伙的”,华英雄难得地皱了皱眉,“那家伙真不是个好病人,一点也没有病人的自觉。”

    “他不肯喝药?”我也蹙眉,想起他老说药苦。

    “嗯,总说喝不喝药都一样,不要受那份罪”,华英雄从我怀是抱过包子,又道,“你去送药吧。”

    “为什么我去?”我疑惑。

    “因为你漂亮又有爱心,正义感又强,又喜欢锄弱扶强……”

    “嗯?”我扬眉。

    “呃,是锄强扶弱。”华英雄忙不迭地更正,复又下结论,“所以,送药这么伟大而神圣的事,交给你了!”

    我送他一个卫生眼球,在包子脸上“啵”了一口,便端了药去争嘉。

    问了几个巡逻的守卫,终于找到他的营帐。

    端着药走进他营帐的时候,郭嘉正低瞳为吃力地在看一册书简。

    大概是闻到药汤的味道,他头也未回地道,“药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端了药走到他身旁,“喝。”

    他微微一怔,抬头看我,“裴儿?”

    仍是极为清秀的面容,不同的是,鼻梁上架着我送他的眼镜,戴着眼镜看书还如此费力么?

    我心里微微一坠,将药递到他面前,“喝药了。”

    郭嘉看着我,有些为难地皱眉,“药好苦的。”

    “男子汉大丈夫怕喝药,说出去不怕贻笑大方!”我没好气地道。

    清秀的眉紧紧的拢到一起,郭嘉站起身,盯着我看,看了许久,忽然开口,“以前……我似乎也逼过谁吃药来着……”

    我愣住,他以前跟我说过的,是安若。

    郭嘉皱眉,脸上隐约有痛楚之。

    我大惊,即使他病得极为严重时,也从未见他面上有丝毫的松动,只是此时,他竟是满面痛楚。

    “半仙……半仙!”我扶住他,一边把他手中紧握的书简丢到一旁,口中嘟嘟囔囔,“你这臭书生,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书!”

    “你说什么?”清亮的眼睛看向我,郭嘉握住我的手,“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被他吓了一跳,“我说,你这臭书生,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书!你要不要命了!”

    闻言,郭嘉竟是缓缓坐下,面又恢复了平静,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

    “若若,是若若,我想起来了,我逼着她吃药,她说我是臭书生的。”仿佛得了糖果的孩子,郭嘉竟是微微笑了起来。

    “喝药。”虽然心里惊疑重重,但我仍是将药碗递到他手中。

    郭嘉微微笑了一下,乖乖地接过药碗,喝了个底朝天。

    拿了空碗回到华英雄处,几个火头军正争着要抱包子。

    “喝了?”华英雄见到空碗,笑道。

    “嗯”,我将空碗递给他,复又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对不对?”

    华英雄顿了顿,笑,“你问哪桩事?”

    “关于奉孝的,他刚刚……有些奇怪。”我皱眉。

    “你知道时空秩序吗?”华英雄问了一个更奇怪的问题。

    我摇头。

    “每个时空都有自己的秩序,而我们穿越时空者,则打乱了这秩序”,华英雄将我拉到僻静处,道。

    “那又如何?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要穿越时空?”

    “穿越的机缘有很多种,有些是为了偿还前世的债,有些是为了解开前世的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一个穿越者能够重新返回自己的时空,那么,为了维持时空秩序,所以那个穿越者在异时空的一切痕迹,都会随着其离开而一点一滴渐渐的消失殆尽”,华英雄看着我,缓缓开口。

    一点一滴……消失殆尽?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接口,“包括……记忆?”

    “是,包括记忆。”他点头。

    也就是说,安若离开之后,郭嘉和曹操他们对于安若的记忆会一点一点消失?

    那刚才……郭嘉是在强逼自己不要遗忘有关安若的种种?

    记起刚刚郭嘉痛楚的神情,我的心也跟着微微抽痛起来,这会不会太残忍?如今他唯一仅有的……也只剩回忆了啊……

    可是……竟是连拥有与她的回忆都是一种奢望吗?

    那个病弱的男子……是在用他的全部生命留下与她的回忆……

    有人思念,是一种幸福,能够思念别人,也是一种幸福,我原以为,郭嘉可以永远思念着那个已然幸福的子;我原以为,郭嘉可以在那样的思念中保有安详……

    思念,是你的脑海中有思念之人的轮廓,有她的模样,她的声音,她的笑颜……

    思念,是你可以回忆与她经历过的一切,一颦一笑,一滴眼泪,亦或者……只是一句话……

    然后,可以随着岁月细细品味,慢慢回想……

    可是,当那个男子以生命在爱护的子悄然离去之后,他却竟是连思念的权力都被剥夺。

    最后一切……只剩空无……

    

卷二 一生相随(昭儿番外)

    “昭儿,昭儿”,水镜先生轻轻敲了敲桌子。

    他忙抬起头,看向水镜先生。

    “读书,要聚精会神。”水镜先生放下手中的书册,在他身旁坐下,“刚刚在想什么?”

    昭儿摇了摇头,只道,“我不放心一个人在家。”

    “担心也在情理之中。”水镜先生点头笑道。

    “先生!”昭儿忽然有些突兀地站起身,“我想回家看看。”

    “昭儿……”水镜先生微微拧眉,“学业为重。”

    “昭儿眼里,天下万物,无一可与相比。”

    水镜先生微微一愣,“你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是。”

    “若你是错的呢?”

    “不会错。”昭儿说得斩钉截铁。

    “若错呢?”水镜先生执意。

    “对与错,以何为界?”昭儿眨了眨眼睛,反问。

    冷不丁被问,水镜先生倒是沉吟思索起来。

    “说过,真理掌握在多数人手中,如此,是否可以理解为,人多便是侗,昭儿自问自答,复又笑道,“即使天下人都认为做错,昭儿眼里,永远是叮”

    水镜先生皱眉,单手抚上他尚显单薄的肩,“昭儿,你天资聪慧,才气敏锐,只是心未定,若往正途引之,便可成大业行大善。然,才气敏锐者,最易误入邪途,反之,则万劫不复啊。”

    “先生不必介怀,人各有命,命自天定。”昭儿说完,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水镜先生望着那单薄的背影,双眸中透着复杂。

    他婴感,这个孩子,不会回来了。

    一路匆匆往回赶,昭儿脚下越走越急,有了身孕,虽然总是与往日一般嘻笑怒骂,只是眉目神间,狗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刚走到院子门口,便听到院子里有声音传出来,是个人的声音,但不是的。

    “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既然都已经开了口,我能请你别说吗?”的声音传来,淡淡的。

    “这些话本不该我来说,可是……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说先生吗……”

    “怎么说。”的声音依然没有起浮,那么样的平静,可是听在昭儿耳中,却听出了一丝极淡的痛。

    “他们说先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先生……说裴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先生的。”

    没有回答,一片静默,昭儿的心不可抑制地疼痛了起来,可是他不敢贸然闯进院子,他知道不想他知道这些事情的,那么……他是否就可以装作不知道?

    “裴姑娘……孩子,是先生的吗……”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昭儿狠狠咬牙,这个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这样质问!

    “不是。”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竟是带了一丝的笑意。

    “裴姑娘……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过分,可是……”那人顿了顿,似乎在等答眩

    可笑的人,明明已经伤人至此,偏偏还想拿出伪善的面目吗?!

    “孩子……应该快出世了,我听娘说,孩子出生时的血会弄脏地方……先生不是孩子的爹,那样……会有血光之灾的……而且……村子里的人会怎么看待先生,明明先生是无辜的,却要背着那样的骂名……”

    “你希望我怎么做?”的声音淡淡的。

    “我想……趁孩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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