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笑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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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歌(完)-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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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死,而正是那次诈死,他才真正明白自己。
4,下卷中他的戏份不多,总共也就三、四次出场,跟长笑对手戏不多,但偶有有侧面细节描写他的心里,从头到尾,他和长笑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直到本章,才心平气和地聊了这么唯一的一次,让他转正,长笑拿什么去爱?
5,大龙的感情只所以动人,在于他明知不能得到却仍默默付出,但这些,有很多出于补偿心理。
6,偶不否认大龙是个不错的良人,如果被他喜欢且也喜欢他,也很幸福,可惜这个人不会是长笑,很简单,作者米有安排长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大龙是不错,只是两人开始便站错了立场,能到后来和平相处,某只被称作后妈的灵长类动物其实已耗费苦心。
再说说师父为何是男主吧。
首先,他队伍站对了,开始就跟长笑在一边,而后做的每一件事,或许方法不对,但扪心自问,全是为了长笑。 
然而,他们的感情太顺了,顺的人觉得没看头,其实大家都还是想看纠结的,就是徘徊啊,究竟选谁好的那种,让师父患得患失,这样安排会好点。
我修文之前也想过这问题,最后还是放弃了(旧版安排的有这些。)个人觉得长笑过去够苦,穿越后遇到的事也很苦,所以想让她感情路上平顺些,唯一感情上的受虐安排的还是伪虐,并不是真的。
不知道大家看文时,注意到我安排长笑跟这三个男配只见相处的情形嘛?她跟师父是最放松的,所以俩人只见的对话才很强很抽风,而跟小龙是小心翼翼的,所以总让人觉得心酸,至于大龙,则有点警惕,相较于大龙的默默付出,他们俩之间总让人特别的纠结难过,不是为长笑,是为大龙。
偶是个男配控,看文的时候大部分都喜欢男配。
男配之所以美好,在于他们付出的那些深情,为爱做出的努力都得不到回应,而男主则不是,无论怎么虐他,但他抱得美人归,所以那些虐就不算什么了。。。
偶很理解,真的,我说过,偶曾经因为太喜欢男配,讨厌作者把女主安排给以一直伤害她的人,而弃文,所以,如果大家因喜欢大龙要离开,请默默地离开,不要告诉我。
就当看着这三十多万字的份上~~~
知名不具
PS: 再说一小点,很多筒子都说,如果大龙没娶,如果大龙少些野心,如果长笑是正常穿,如果……
如果那些都成立,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亲爱的,本文快结束之际,那些都真的只是如果。
再PS:偶刚才说的默默离开,可不素让乃们在文下 留言:我默默的离开。。。
谁这么写,偶跟你急急急!
另外,偶会给大龙安排好的结局~~但不是长笑,窃以为这个女主塑造的并不精明,给师父一个人烦就行了。。哈哈哈
                  六五
  好诡异!
  为什么会这般诡异,难道她在不知不觉中和大龙同学的感情升华到另一种高度,才导致同心结完成自我进化。
  穿越的人生果真玄幻的让人风中凌乱。
  长笑皱眉苦思,想来想去,还是摸不着头绪。
  
  最后只得回忆自己觉得丢脸那话时,俩人的动作,好像是摔倒,被捞起,接着……
  接着……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上方总是紧紧抿着的红唇,脑子轰地乱成一团。
  
  不会吧!难道亲吻就能听到对方心里话?
  长笑还在怔怔地想,上方的阴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来,粉唇攸然被噙住,一股混合着药味和草香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
  
  苦苦地,凉凉地,龙卓然刚才喝的菊花茶?不对,他在亲、亲……亲我?
  果真如此,同心结要亲嘴才能听到对方心里的话,卿卿,我做试验。
  好了吧?放开我!
  嗯,这就。
  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想,一只青蛙一张嘴, 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一声跳下水。 两只青蛙两张嘴……
  
  只是刹那的时间,两人脑海中的想法悉数传到对方脑中,长笑最后的印象是,她为了不让龙卓然偷窥到想法,在数青蛙。
  然而,数着数着……大脑便一片空白,压在唇上的濡湿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变本加厉重重辗下。
  
  一瞬间,五彩光华从半空洒下,她的身体因为陌生的激情而不安,因不安而颤栗发抖。
  
  无法思考的脑海中忽然跳出一行话:这般唇舌相缠能心有灵犀,若是□呢?不知是什么滋味,真想狠狠压在身下肆意……
  长笑猛然警醒,她歪过头,用力反手一推,而同时,龙卓然心里暗叫坏了,刚松开手,突遭此外力,晃了两下稳立在地,而长笑却蹬蹬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空气里静默的可怕。
  龙卓然跳到五丈之外的地方,垂下头望着满地枯枝,一声不吭。
  长笑惊魂未定,抬起下巴,小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怒骂,“你不要脸。”
  他沉默。
  “你下流!”
  他继续沉默。
  
  冷风吹来,天色像是忽地暗了。
  长笑猛然起身,也顾不得路不好走,就向外冲,没走两步,眼前晃过一道黑影,左手霍地被人捉住。
  “男人都下流,男人都不要脸。”龙卓然将脸撇向旁边,闷闷道。
  
  每个男人,寐寐思之的女子在怀,心里都会有这种冲动,他不觉得自己多下流,只是……尴尬。
  被她听了去。
  
  默默放开掌下软若无骨的小手,将脸转回来,后退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女子,半晌,叹口气,低低说,“我去叫侍卫把你的马牵过来。”
  说罢,转身大踏步离去。
  
  夕阳落下地平线时,天际刮起大风,不一会儿,细碎的白雪从半空纷纷扬扬洒落,片刻功夫便给灰色的帐篷戴上一顶银白的帽子。
  天际暗沉如墨。
  
  长笑蜷缩成一团,仰躺在床上,望着黑乎乎棚顶,睡不着觉。
  今天下午的事让她心烦意乱,考虑良久,决定还是悄悄离开。
  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别扭吧,虽然心里明白是男人面对稍微像样的女子都会这样YY,龙卓然如此,师父应该也是,但是真明白他们的想法,就觉得很……不爽。
  她翻身,睁大眼睛,静静地想。
  
  要回南溪,必须偷龙卓然的入城令符,甩掉卫兵,借着跟军医采药、晾晒时溜走,这些事情分开都好做,但和在一起就要占用点时间,而且到南溪后必须快马加鞭到临城酋赫。
  前些日子天好,还能入山,而现下大雪降临,根本找不到向导,也就是说翻过催云山回风翌很不现实。
  要不,回金闶找个小地方暂且待段时间,等局势稳定再回风翌?
  
  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入睡。
  
  龙卓然回到帐中时,已二更,撩起门帘,淡淡的暖香迎面而来,他脱掉被雪打湿的棉袍,盘膝坐在榻上运功,待体内暖和,才起身,悄无声息走到左侧布幔之后,像每个夜晚一样,点住床上女子的穴道,搂她入睡。
  均匀的呼吸声绵长而细微,怀中柔软的女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清冽的空气忽然变得干燥无比,本是温热的身躯刹那灼烫起来。
  他霍地将怀中的娇躯扳过来,片刻,猛地将唇凑上去。
  
  试验下昏迷时同心结能不能传递心中所想,就一下下,他对自己这么说。
  然而,刚触到温软的唇瓣,便无法控制,他支起上身,压在她的上方,一点一点加重亲吻的力道,恨不得将她含在口中,颤巍巍的大掌探入松松的亵衣内,在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游移、摩挲。
  
  男人闷闷的呻吟、粗粗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夜犹显刺耳。
  “女人,我想狠狠要你!”他咬着她的耳朵,恨恨说。
  “你这个妖女,迷惑小浅不说,还让我……”他说着,忽然停下,翻身滚到一旁,大口大口呼吸,半晌,仅着里衣坐起身,借着炉火的萤光,呆呆注视着睡的香甜的小脸,忍不住苦笑。
  
  他的自制力呵……
  一天之内瓦解了两次!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都没了,还能干什么?
  
  他咬牙,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中,只穿单衣的精壮身躯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直到四更,方静静离去。
  
  早上的气氛很僵硬。
  长笑浮躁地看着龙卓然,心里想,怎么还不走,还不走……
  他要是待在帐篷一天,要她的计划怎么展开!
  
  想到这儿,茶也喝不下,于是,端个杯子坐到外面,从门帘的缝隙看着帐外飘飘白雪,发呆。
  这么冷的天,她会不会路上就被冻死?
  老天每次都跟她作对,长笑愤然。
  
  “卿卿——”身后传来低沉的叫唤声。
  长笑捧着热乎乎的茶杯,身子一僵,不肯回头。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开始进行单方面冷战,用以宣泄心口的怒气。
  他就跟无知觉一样,出门还继续交代,该说什么继续说,也不管她有没回话,这点让人很……郁闷。
  
  好在同心结能感受到他心情很沉重,并不是很好,长笑才稍微舒心一点。
  
  “卿卿,你收拾下包袱,中午吃过饭,等雪下得小些,让小三送你去我师门待一段时间。”龙卓然心平气和地说。
  长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然回身,却见龙卓然头也未抬,专注地看着桌子上的地图,接着淡淡道,“我师门离这并不算很远,一旦确定两国休战,你再回风翌。”
  
  这安排……比她设想的好多了!
  长笑有点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平白接受他的好意,想了半天,未再扭捏,大方道,“那……多谢啦!”
  
  “客气。”龙卓然说完这句话,没再言语,只仔细地看着桌上的卷宗和地图。
  
  长笑行李不多,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好,然后捧着茶杯暖手笑吟吟踱到前面,又坐到帘后眯着眼,从缝隙看漫天飞雪。
  忽地,她想起一件事,急急走到龙卓然身边道,“对了,我不用小三送,你现在处境很危险,他还是留下保护你为好。”
  
  龙卓然抬起头,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好奇,“卿卿可是担心我?”
  他打趣地问。
  长笑点点头,随后,又悻悻地反问,“你说呢?”。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旁侧并肩而立,歪过头,道。“你放心,他们不敢明目张胆下手,再说,我身边还有不少好手。”
  “难说,突然开战,突然休战,跟儿戏一般,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这时下手最方便。”她想起燕王所说的话,皱起眉头,拐弯抹角提醒龙卓然。
  
  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梅老爹挑起战争的意图似乎没有成功,停战在即,可双方主力部队消耗不多,金闶的帝王花个几年的时间仍可重整旗鼓,而后无事生非继续找梅家的茬。
  梅天桡花了四年的时间布置,应该不是这样的结果!
  长笑越想越不安,可一点头绪都没。
  
  平日里,这种事跟师父一说,也总能被他猜出几分,好做打算,可现下?
  她侧过身,刚仰脸,两道探究的眼神从上而下投射过来。
  “卿卿,可有话要说?”他温和问。
  
  不知怎地,这般温和的声音,这般亲切的表情,却让她想到昨日,长笑脸一红,赶快低头,装作抿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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